續前
《偵探伽利略》、《預知夢》@Matkun on Plurk《嫌疑犯Ｘ的獻身》@Matkun on Plurk《伽利略的苦惱》@Matkun on Plurk《聖女的救贖》@Matkun on Plurk《真夏方程式》@Matkun on Plurk

－

\/\\\///

虛像的丑角（短篇）
譯者：王蘊潔
9789573333173虛像的丑角 (伽利略, #7)

摻了糖的一本，也是薰時隱時現的一本。
湯草在這本裡面的互動幾乎回到了系列最初兩本的模式，好像不曾因為辦案而有過嫌隙，時光不曾流轉一樣。

／

「那為什麼只派我去轄區警局？」
「因為轄區警局苦苦哀求啊，他們第一次遇到這麼離奇的案子。雖然自稱是嫌犯的人去自首，但他們不知道該怎麼偵訊。他們聽說警視廳搜查一課有一名刑警很擅長處理這種類型的案子，所以來拜託課長，請求這名刑警協助偵辦這起案子。」
「等一下，那個刑警就是我嗎？」
「不然還有誰？內海還太嫩了。」
草薙無力地垂著腦袋，他覺得渾身脫力。
〈幻惑〉頁15
－
「我並不是什麼專家，只是認識一位物理學家而已。」〈幻惑〉頁17
－
「正因為這樣，我才會來找你商量啊。你不是很擅長這種類型的案子嗎？你有沒有什麼好點子？」
「我之前也說了，並不是我厲害，只是有朋友剛好是物理學家，但對方根本不理我，說這不是物理學的問題。」〈幻惑〉頁33

－
進行完實驗的一個星期後，草薙特地去了湯川的研究室登門道謝。
「多虧你幫忙，高層都很滿意，謝謝你。」草薙把伴手禮放在工作檯上。這次他咬牙買了香檳王。「轄區警局也很高興，還說下次再遇到離奇的事件，也會找我商量。我已經說了好幾次，解開謎底的人不是我，他們還是搞不懂。」〈幻惑〉頁55-56
－
草薙和內海作為直屬前後輩，在個性上和辦案方式其實算不上同一路數，但又因為湯川的關係在局內直接被歸為通靈派，就，大三角萬歲！
另外很喜歡的一點是，雖然草薙在這系列裡面碰上物理就會呈現短路，連帶著提到湯川就像PTSD發作一樣先把白眼翻好，但應該歸功給湯川的部分又會好好去說給所有人聽。

湯川走了過來，「好，開始吧。」
「為什麼是我啊？」
「你不是要寫報告嗎？既然這樣，當然要親自體驗一下。好了，快做好準備。」湯川說著，指著放在地上的坐墊。其他偵查員和鑑識人員都笑了起來。
草薙皺著眉頭，脫下鞋子，坐在坐墊上。〈幻惑〉頁52
－
這麼多年過去了，湯川還是沒有放棄拿草薙做實驗；也這麼多年過去了，草薙即使在不知道實驗任何細節的情況下，還是會依著湯川的指示行動。

「（……）啊，對了——」草薙從口袋裡拿出一個信封，「這是我姊要我交給你的，謝謝你順利阻止她婆婆受騙上當。」
「她不必這麼客氣，但裡面裝的是什麼票券嗎？」
「好像是，她說是什麼入場券之類的。」
湯川打開信封，拿出了門票。裡面還有一張字條。湯川看了字條，頓時瞪大了眼睛。
「是什麼？」草薙問。
湯川把門票出示給草薙。「全國占卜博覽會。」
「占卜？」
「字條上寫著，『這次的事，太感謝你了。聽說那裡的占卜很準，你可以帶女朋友一起去。』」
「那個笨女人……對不起，你丟進垃圾桶吧。」
「那怎麼行？不是很準嗎？太好奇了，那我就心存感激地收下了。」湯川把門票放進了白袍的口袋裡。〈幻惑〉頁62-63

－
和日劇版相比，小說版的湯川感覺更活潑一點，尤其是短篇裡逗草薙玩的時候，連占卜博覽會的門票都可以心存感激地收下。

－

－

\/\\\///

小愛向前跨出一步問：「湯川先生，我可以請教你一個問題嗎？」
「好啊。」
「你的名字是讀『manabu』，而不是『gaku』吧？」
「嗯，對啊……」湯川突然露出驚訝的表情，翻開大衣內側。上面只繡了「湯川」的姓氏。
這位物理學家似乎臉色發白。因為他不記得剛才在店裡的時候，曾經提過「湯川學」這個全名。
「真是傑作啊，我第一次看到你露出這樣的表情。」草薙忍不住興奮起來。
小愛調皮地笑了笑，「帝都大學的湯川副教授，歡迎下次再度光臨。」
當然，剛才也完全沒有提到自己的身分。
湯川一臉茫然地站在那裡。〈透視〉頁71

－
「大家都被她那一招騙了，我之前也上了她的當。」
聽了草薙的話，湯川不悅地垂下嘴角。也許他想要說，不要把我和你這種沒有理科腦的人混為一談。〈透視〉頁84
－
這篇難得可以看到因為湯川吃鱉所以快樂的草薙。

湯川巡視室內，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簡直就像來到不會整理的人的家裡，完全感受不到絲毫的條理和脈絡。」
即使湯川這麼說，草薙也無法反駁。因為他說的完全正確。〈透視〉頁104
－
草薙的快樂如此短暫。

「相關人員中，只有你看過小愛的魔術，所以只能靠你了。」
「為什麼我變成了相關人員？我和命案完全沒有關係啊。」
「我是說，和我相關的人。」
湯川聽了草薙的回答，無奈地聳了聳肩。〈透視〉頁105
－
間宮一籌莫展，把草薙找來後，再度命令他：「去請教伽利略老師。」〈透視〉頁105
－
仔細想想，警局裡都知道有著這麼一位伽利略老師，但要能請到伽利略（降神）還是得透過草薙，草薙基本上就類似靈媒一般的存在，而內海是靈媒後繼者。

不一會兒，他停下了腳步，輕聲笑了起來。
「怎麼了？」草薙問：「有什麼好笑的？」
「不，不好意思，但是你應該為我高興，因為我解開謎底了。」
「真的嗎？到底是什麼機關？」草薙興奮地問。
「不要著急，即使我告訴你，你應該也聽不懂。百聞不如一見。」這位物理學推了推眼鏡。〈透視〉頁107
－
湯川是故意笑給草薙聽的吧？絕對是故意的吧？！只是想要草薙問了以後跟他說你聽不懂的吧？！！！

－

－

\/\\\///

「我聽你姊姊說，你被人刺了？」
草薙把看到一半的漫畫放在枕邊，抬頭看著這位老朋友。
「你和我姊經常相互聯絡嗎？」
「沒有相互聯絡，都是她打給我。她說是你把我的手機號碼告訴她的。」
「她說有事要直接跟你談，而且不告訴我是什麼事。」
湯川輕輕嘆了一口氣說：「是相親。」
「相親？」
「她要介紹相親的對象給我，我委婉地拒絕了，但她還沒有放棄。」
草薙看到湯川為難的表情，忍不住笑了起來。

（……）
湯川一臉納悶的表情眨了眨眼。
「這就奇怪了，你姊姊為什麼不幫你介紹結婚對象？」
「不知道。站在媒人的立場，可能覺得大學的菁英副教授比低薪的刑警更有行情吧。」〈聽心〉頁131
－
草薙的姊姊前一篇還當作湯川有女朋友，這篇就介紹相親對象了。

刑事課長把北原找去之後，為他引見了一位年輕女子。她外表冷豔，姿勢挺拔，雖然穿著便服，但一看就知道是警察。
刑事課長介紹說，她是警視廳搜查一課的偵查員內海薰，似乎和草薙同一組。
（……）
為什麼這種年輕女孩可以進搜查一課？不滿在他內心擴散。但他大致能夠猜出其中的原因。一定是因為幾年前的「女警計畫」而受到拔擢，當時，警察廳突然公告：「在今後的犯罪偵查中，女性的觀點也非常重要，警察總部的所有部門，都要積極吸取女性偵查員」，聽說警視廳搜查一課也增加了幾名女刑警。
高官的心血來潮，讓這種不經世事的小女生平步青雲成為菁英，自己卻一直都在當跑腿。真是受夠了。他很想吐口水。
「需要我提供什麼協助？」北原在問話時翹起了二郎腿。

（……）
北原故意用有威嚴的低沉聲音說道，但內海薰完全無動於衷。她把原本放在一旁的皮包拿過來，從裡面拿出筆記本。〈聽心〉頁144-146
－
之前基本上是透過草薙或湯川的視角描寫內海，所以內海不脫是後進的形象，結果透過湯草以外的視角來看，內海超帥的啊！

「久違了。」湯川對內海薰說。
「好久不見。不好意思，今天又在你百忙中上門打擾。」
「草薙剛才打電話給我，你們真是強人所難。我告訴妳，那些科學雜誌採訪我的時候，如果不提早兩個星期預約，我向來一概拒絕。」
（……）
「不，還言之過早，」北原說，「我反而認為應該不需要麻煩老師。」
湯川用指尖推了推眼鏡中央，俯視著內海薰問：「是這樣嗎？」
「不知道，所以才會來這裡徵求你的意見。」
「是喔。」湯川一臉難以釋懷的表情點了點頭，問北原：「要不要先喝杯咖啡？雖然只是即溶咖啡。」
「不用了，不必浪費時間。」〈聽心〉頁150
－
湯川聽了北原說不用麻煩以後，向內海重複確認了一次。 草薙接受了湯川的即溶咖啡，雖然熟了以後沒少嫌棄過；湯川讓內海自己泡，在湯川短暫擁有咖啡機的那段時間；北原拒絕了即溶咖啡。

（……）請轉告物理老師和美女刑警，接下來的事就交給我吧。我知道你為什麼能夠平步青雲了，你果然只是運氣好而已。因為運氣好，所以才會遇到貴人，就這麼簡單。我以後也會繼續嫉妒你。
又及：祝你早日康復　　北原
草薙忍不住笑了起來，讓手機回到了待機畫面。
「你好像很高興嘛。」內海薰說。
「八成是銀座的酒店小姐傳電子郵件給他，」湯川一臉冷漠的表情，「說是等一下要來醫院看他。」
「喔，你怎麼會知道？」
「被我猜中了嗎？看你的表情就知道了。內海，我們走，不要在這裡壞了他的好事。」
「是啊。草薙先生，請多保重。」
「好，等我出院，請你們喝酒。」〈聽心〉頁171
－
草薙遇上的同學和同期怎麼一個兩個都是傲嬌？

－

－

\/\\\///

「台灣有很多優秀的物理學家，他們最大的優點，就是向來不輕視文化和習俗，即使這些文化和習俗並不科學。時鐘的事，也是他們告訴我的。」〈曲球〉頁210
－
我超好奇湯川聽到綠色乖乖使用方式的反應會是什麼。

－

－

\/\\\///

「當事人目前在東京，只要你同意，可以馬上帶去見你。」
「唉，」湯川發出心灰意冷的聲音，「我實在很討厭自己的個性，無論如何都無法戰勝好奇心和探究心，我為什麼交到你這種朋友？」
「這是命中注定的。」
「我告訴你，」湯川說：「我向來不相信命運，那比聖誕老人更不可能。」

「我才不管，所以可以帶她去見你，對嗎？今天怎麼樣？」
「我可以安排時間。」
「ＯＫ，詳細情況我讓內海和你聯絡。」草薙說完，掛上電話後，立刻抬頭看著站在旁邊的內海薰說：「搞定了。」
「他果然提到了幽靈和聖誕老人。」
「幸好妳事先為我惡補了一下，這是我第一次說贏他。話說回來，妳竟然能夠猜到他會說什麼。」
「因為我認識他已經很久了嘛。」
「我認識他超過二十年了，仍然完全搞不懂他。」〈念波〉頁226-227
－
這裡實在太難切出片段出來，只能整大段都摘出來。摘出的段落可得證：湯草薰的關係鍊是湯川剋草薙、草薙剋內海、內海剋湯川。

－

－

\/\\\///

「不過天色看起來很不妙啊，」草薙抬頭看了天空一眼，「聽說山裡的天氣變化無常……」
湯川拿出手機操作起來。
「降雨機率是百分之九十，根據天氣預報，很快就要下雨了，而且是大雨。」
「真的嗎？那可真是傷腦筋啊，我沒帶傘。」
「只要把車子停在飯店大門口就沒問題了。」
「萬一停車場很遠怎麼辦？只有我一個人淋雨嗎？」
「總比兩個人都淋雨好，把你的上衣和行李交給我，至少可以減少損失。」
草薙嘆著氣，如果對他說的話生氣，就會有生不完的氣。〈偽裝〉頁258-259
－
草薙你最好會真的對湯川生氣。

他們在飯店的大廳見到了熟悉的面孔。那兩個人和湯川一樣，是草薙大學羽球社的同學。
「你們兩個人都聽牌了喔，」姓古賀的男人指著草薙和湯川，「目前只剩下你們倆個人是單身，你們都沒忘記吧，當初說好最後一個單身的人，要請所有人吃烤肉吃到飽。」〈偽裝〉頁260
－
無論是湯草兩個人手牽手一起單著到這系列盡頭，或者湯草兩個人手牽手一起到這系列盡頭，羽球社員是不是都吃不到燒肉放題？

－

－

\/\\\///

「湯川老師，你不是和警視廳的人很有交情嗎？而且你朋友剛好也在搜查一課。」
「談不上是交情，是孽緣，也可以說是想擺脫也擺脫不了的關係。」〈演技〉頁333
－
湯川你哪次是真心想擺脫你說說看！

「我不是核心會員。怎麼樣？你們果然懷疑她嗎？」
草薙用指尖抓了抓鼻翼，「你真的不會告訴她吧？」
湯川微微張大眼睛，「你懷疑嗎？」
「不是啦 ……」草薙苦笑著聳了聳肩，沒理由懷疑他。〈演技〉頁341
－
這邊草薙對湯川還是完全信任，也的確是沒理由懷疑湯川。湯川啊你真的是不可以因為草薙這麼信任你，後面就亂來耶。（一想到後面的長篇就開始抱頭疑惑）

「怎麼回事啊？你笑得好可怕，有什麼好笑的？」
湯川帶著笑容看向草薙。
「怎麼可能不笑呢？堂堂的警察大人，竟然被這麼單純的詭計給騙了。」
「你說什麼？」
「你去調查一件事，」湯川說：「施放煙火要花多少錢？」〈演技〉頁346
－
駒井良介的住家周圍拉起了「非相關人員禁止進入」的封鎖線。剛發生過命案的現場當然要封鎖，但今天晚上有不同的意義。〈演技〉頁352
－

內海薰看著手錶說：「時間差不多了。」然後關了房間的燈。
數十秒後，走上閣樓的鑑識人員發出了驚叫聲，隨即傳來「砰」的沉悶爆炸聲。
草薙衝上樓梯，從北側的窗戶看向窗外。煙火在遠方的天空散開，那是拜託業者特別施放的煙火。
「草薙，」湯川在樓下叫他，「你過來這裡。」物理學家站在工作梯上。
草薙衝下樓梯，走向工作梯後問：「怎麼樣？」
「你自己上來，要看東側的窗戶。」湯川說完，走下工作梯。
草薙站在工作梯上，按照湯川的指是，看著東側的窗戶。首先看到了圓月，接著，煙火出現了。
「喔喔，」他叫了起來：「我看到煙火了。」
「這也在意料之中。」湯川站在工作梯下冷靜地說。
草薙說不出話來。雖然事先已經聽了湯川的解釋，但沒想到可以欣賞到這麼精采的煙火。〈演技〉頁358

整段可以用一句結論：湯川用公費放煙火給草薙看。
（內海：難道我是那個工具人？

－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