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京電車上
抬頭一邊吊掛廣告上的是朋友的朋友
另一邊螢幕上又出現攝影棚的前輩
越往大城市的中心靠攏越覺得自己渺小
回到台灣覺得每個人的存在好像在淡水被放大
光是存在就可以很重要
東京密度濃度太高
每個人的存在被壓縮
不管怎麼爬感覺自己依然微不足道
光是存在也覺得需要消耗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