睜開眼並意識恢復到能辨別周遭事物時,四周十分安靜,好似一個人都沒有。一渡微塵花了點時間望著蒼白的天花板,慢慢拼湊出訊息——他在病房裡,大概是高樓層的單人房,鳳舞找了玉龍之類的人幫忙吧?窗簾與門都是緊閉的,陽光從布料縫隙中透出來,現在的時間可能是剛過午後——病床正對面貼著他的病歷資料,太遠了躺在床上的人看不清文字,但還是辨識出角落處同僚留下的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