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ungZeno
胡適在1917年《文學改良芻議》提倡白話文,在1918年《建設的文學革命論》就變了提倡國語,說要做「國語的文學,文學的國語」,並說是唯一宗旨,說「我們所提倡的文學革命,只是要替中國創造一種國語的文學」。即是他真正想做的不是白話文,而是國語。

這很可能是參考日本的,因為同時期的日本也發生了文體變革的運動,從以漢文作為書面語,變成以口語為基楚所做的一種新的「言文一致體」。明治至戰前是過渡期,使用一種叫「漢文訓讀體」的文體,戰後則所有公文都改成了「言文一致體」,而且也不再叫做「口語文」,而叫做「現代文」(現代日語)。學校教育則保留學習三種文體,古文、漢文和現代文。

日本和中國不同。日本的白話文運動和國語運動,是真的擺脫共通語文,即漢文/文言文,換成一方之言(這意味上的方言)做一方之書面語、一方之國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