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近年來負責更多的行政工作，因此在看孔復禮寫的「叫魂」時，真是心有戚戚。書中花了很大的篇幅在談清朝官僚系統如何搪塞乾隆，畢竟作者在自序中說到，他是在研究清朝官僚通訊系統對政策擬定與實行的影響時，發現乾隆時期的妖術案很能說明問題，因此才寫了這本書。要知道那是專制時代，皇帝擁有生殺大權，但官僚系統還是有辦法抵抗皇帝的命令。比如乾隆要某地總督嚴緝妖人，總督復旨說將親自嚴格審訊，然後就消失了，因為清朝督、撫往往不同城，總督離開駐地去巡撫駐地參與審訊，結果硬是旅行了幾百公里，花了十幾天，然後總督、巡撫、按查使、布政使一干官員一起問案又花了十幾天，最後聯名上奏說，他們反覆詰問嫌犯，發現疑點甚多，細查下去發現是因通姦被抓，挾怨報復檢舉，不是什麼妖人。擺明了全體官員一起反對乾隆的命令，氣的乾隆朱批寫到「一群廢物，要汝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