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印尼朋友說,那個見鬼的白人男子只是看到我們兩個亞洲女生在用英文聊天——在台灣——他就覺得有權力可以介入我們的對話,質疑我們用英文聊天的權利。他說,我們為什麼不用中文。噢我的天,我們兩個唯一共通的語言是英文請問這有什麼問題呢?「使用一種語言」這件事,是需要被許可、乃至於在某些場合你必須被如此要求的嗎?語言本身就是政治的,如同性別是一種政治。

如同,種族與國籍,也是政治。

我的印尼朋友,在台北國際藝術博覽會上遇到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