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沒有那回事的問題,而是科學歸科學的解釋,白人有白人的詮釋,在地的詮釋就歸在地生態環境觀的說詞,黑人也有黑人自有一套的解讀,原是彼此不衝突的觀念,只是一方是主流族群多了那股「我才是正確」的霸權心態,而我是少數中的少數,是主流派的腳掌無法抵達的「海流」,我是「海流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