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說關於沈富雄的事，讓我想到一件往事。幾年前偶遇我政治/軍事/歷史方面的啟蒙恩師，請他吃飯，順便聊聊。席中我請教了恩師一個問題，說最近看以前恩師推薦的幾個有名學者的發言，都覺得怪怪的，但以前讀他們的著作時，都覺得很有道理，為什麼這些學者後來都走鐘了。恩師笑著說:「那時你十九歲，剛上大學，什麼都不懂，讀他們的書當然覺得很有道理，現在你已經不是十九歲的年紀了，讀過更多書，懂的更多，想的更遠，是你進步了，不是他們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