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灰意冷之際,強者我朋友仍舊寫了一封信來闡述自身研究經費的潛在問題,並表達仍舊願意支付的意願,但期望能夠給他一點時間來想其他方案,無奈該教授再也不予理會。這將近十年來一起合作研究所產生的革命情感就只因為這個期刊出版費而消失殆盡。強者我朋友想到自己有如人財兩失,只能感到無限的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