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做了一場永遠不會醒來的夢。睜開眼,就像那場斯德哥爾摩的大雪,這些東西不會停止。雙手的褶皺已經跟枯黃的葉子沒兩樣,荷人有氣沒力地捉起一小撮土屑然後又悻然離手,乾涸的眼瞼眨上眨下的,身體任憑沙暴捲走那樣,開始了沒有方向性的擺盪。不知道該從何開始,不知道該如何啟口,不知身在何方,不知到這個醒來的世界是否有絲毫改變。下腹的疼痛猶然,可是有種什麼也無所謂的感覺,那忽大忽小的陣痛搔癢著內部,紛擾著原本就已經不平坦的思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