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都在幫一個有信仰的好朋友翻譯一份喪禮的Eurology, 我覺得人與人之間的距離和彼此愛和信任的程度,要到了某一些特殊的時刻才能明白。這些時刻這些人的出現,也許就是一種blessing. 現在對自己身邊重要的人,都覺得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