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 蔡坤霖的聲明 ,我睡不著,疑問如下:
男性導師對女性學員的「性」創作有指導的權力嗎?或者應該像是拍攝電影時有親密指導那樣第三方介入?而指導創作能夠深入剖析創傷或者對學員分享自己的性經驗和性創傷嗎?如果沒有惡意,就不構成權勢壓迫嗎? 在這樣結構性的不對等的權力關係下,就算學員自己提出、自己同意,但我們該賦予男性指導者「認為不違反對方意願就沒問題,認為安全並且可以持續下去」的無知權嗎?這是男性指導者可以全數迴避的責任嗎?

BTW,此則分析和提問針對的是公開聲明內容本身,不涉及未經證實的事實判斷,也並非在針對當事人私生活作出指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