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家路上,在想我幾乎沒什麼情緒反應,也不會想去現場。大概是這十年我依舊一事無成,啥都沒做也啥都沒辦法做,但對一些事物的熱情倒是被消耗得差不多了。

最現實的就是,要我拿錢出來或捐物資我是拿不出手的可悲。

另一方面是,在疫情期間雖是我收入最高、獲得非物質的富足最高的時期,也是最痛苦被壓榨得最慘的時期。

然後因為防疫獎金加上去超過級距,要繳四千塊的稅……這真的和我碩班休學,計劃錢是給助理,最後剩三千多給我,但因為計劃用我名字請的錢入我戶頭,結果我要繳稅一樣值得一嘴。

台北應該會開始連綿下雨,去現場的夥伴自己多保重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