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獨自走進沙漠,旅人說。衣衫襤褸是他的罪惡,也是戰袍。飢餓不能使他想起生,枯竭的井降下啟示,乾渴的驢化為一粒已死的種子,或仙人掌的刺,刺在星辰流出透明鮮血,流成一片懊悔的汪洋。不,沒有懊悔。他說,那是他走向沙漠的步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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