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某些缺場,在這幾個月攪在心裡的風暴,轉啊轉的,空了一大塊。
思考完了別人,卻偵測不到自我最想做的事。
絕望,是什麼,大概就是冷靜地再也沒再說任何一句了。
傾吐式的說完一連串最近在面對新工作的體悟。
朋友在語末默默的說:妳有發現,其實妳對這個很生氣嗎?
對,我很生氣。
對大環境與無法變動的事情生氣。
無法溫柔的看待這些他們覺得無法更動卻無奈的環境,我沒有辦法妥協。
是對自己無法說謊,和我可能在逃避的東西,會不會其實是一樣的,我還沒有釐清。
喜歡這樣的發聲嗎?
這樣子的方式,或許喜歡與否也談不上真實或不真實,但我喜歡說真話的自己,儘管可能不合時宜,我仍喜歡這樣的自己。
終於能讀進去
快樂就快樂
難過就難過
情緒只是如此
今天心情好,妳就是朋友,什麼東西都可以分享給妳。
要是心情不好:(摔爛妳的東西)妳怎麼可以這樣不尊重媽媽?(收回所有她給妳的東西。)
母女關係大概是這輩子無法理解的懸案之一。
所以我不願再繼續製造相同階級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