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靈感,需要一個閃亮的意象
寫論文與不寫論文(還不快去寫!!!
聽說,痛覺連接存在的實感。那麼當傷口連接故事與情感,人與傷疤是否也算是斯德哥爾摩症候群?~
「不如讓我看看吧,你稿紙上堆積的靄靄白霰,延伸向哪個年代、積雪下安藏誰的悲嘆;在細縷風中,漸漸比柔滑,更加平坦」
被禁止悲傷,會比禁止歡笑來的輕鬆嗎?
「如果是我把安定的能量都祝願與妳,那我是否可以感到安心,當那些紛擾轉向我襲來」
再次拾起筆時,會恍如隔世? 有如歷劫滄桑? 已然生疏徬徨? 還是歷練成熟? (海明威講述的冰山,是出水芙蓉還是消融的壯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