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rossick] 法醫健屋 x 警探巴
ABO,隨便腦隨便寫,格式選字橋段甚麼的沒在管ry
內文更新。
latest #30
腦死社畜_白狼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身為法醫,長年累月獨自一人在寂靜封閉的空間裡工作會習慣這種非常環境,更沒有比跟死狀各異的屍體和白骨共處一室更令人背脊發涼的事情,或許是這樣,銀髮的法醫此刻才能維持著毫無波瀾的神情,安靜地坐在審訊室裡等候。

同樣是寧靜得彷彿會耳朵嗡嗡作響的空間,審訊室比放滿不同器材的解剖室要狹小得多,彷彿一呼一吸也會牽起漣漪,四面壁的主色調也跟解剖室的完全相反──深灰藍色的隔音牆,嵌入天花板的偏暗白光燈,比長年低溫的解剖室更不近人情的設計和格調。

幽閉空間散發著強烈的壓迫感,明明要被審訊的是另有其人,健屋卻感覺自己宛如凝視黑洞般,差點被這種極具壓力的環境囚禁。她坐在椅子上,看著對面懸空的席位,迎面相對的座位中間有一張樸實沉重且空無一物的方桌相隔,在方桌的另一邊有兩個固定在桌子上的手銬,跟健屋一樣等待著即將到來的關鍵人物。
未幾,兩名武裝警察領著犯人進入審訊室,把犯人的雙手銬到桌面上,再仔細檢查連著雙手雙腳的鐵鍊是否牢固,然後不發一聲地離開。

健屋看著坐在對面的女犯人,然而對方從最初便低垂著頭,剛才被警察催趕著走快一點也絲毫沒反應,如今只剩她們兩人亦然,沒有跟任何人互動的意願。之前在醫院急診室有過一面之緣,但那時候的女犯人帶著血污,情緒不穩,還散發大量驚恐和威嚇的費洛蒙,跟現在的模樣截然不同。

看似情緒穩定的女犯人身型消瘦,身高跟她相差無幾,儘管落魄且飽經滄桑,亦然能瞥見五官精緻,輪廓深邃,坐姿也相當端正,雙手纖細且皮膚白皙,想必是長相出眾、氣質優雅的女性。

健屋的眉頭微微下沉,此前她看過對方的資料,手刃丈夫的女犯人原本也是個循規蹈矩地努力活著的Ω,成績不錯但無法進入大學,婚後便不再工作,傾注所有精神和時間在家庭。
腦死社畜_白狼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我是健屋花那,負責調查您丈夫被殺案的法醫,不過更重要的是──」健屋稍微向前傾,交握的雙手放在桌面,跟女犯人被鎖住的手只有最低限度的距離。「我和妳一樣是Ω,我更能理解妳,甚至可以理解妳為甚麼會做那種事情。」

聞言,女犯人緩緩抬起頭來,被黑眼圈蠶食的眼睛空洞無神,散亂的髮絲略略遮住了她的半張臉,面無血色又麻木的模樣活像鬼魂。女犯人默默盯著健屋,費洛蒙維持著平穩水平,那是唯一能讓健屋稍微安心的事情,萬一剛才那進取的態度刺激到對方,那談話可就沒辦法繼續下去了。

「我不會說自己很懂妳的感受這種話,因為每個人經歷的痛苦都是無法比擬的,那是無法共感的事情。我也不會說我是站在妳那邊,因為如妳所見,我是警局派來跟妳接觸的,最終目的也是想從妳口中獲得資訊。」健屋指了指在天花板角落的監控鏡頭,女犯人瞥向那邊一眼,沒有半點驚訝。
立即下載
鏡頭的另一端,是目不轉睛地緊盯著整個審訊過程的幾個警探。

完全隔音的審訊室給予犯人高度隱私的安全感,然而當然不可能逃過嚴密監控,只要情況稍有不妙,近在咫尺的警探們還有守在門外的武裝警察便會立刻衝進來中止審訊⋯⋯這是法醫和犯人也相當清楚的事情。

「不過我是個習慣跟屍體打交道的人,更沒甚麼審問技巧──我只是希望,妳可以普通地跟我談談。」健屋放輕了嗓音,但看著犯人的眼神依然堅定,也有時刻留意對方的費洛蒙水平變化。「⋯⋯妳突然不再逃跑,直接認罪還請求死刑,是因為這個對吧?」

健屋從文件夾裡取出其中一張照片,指頭壓著它推到犯人眼底下讓她看,照片裡是三支被使用過的驗孕棒,全部顯示為沒懷孕的結果。

犯人的眼睛頓時瞪大些許,不穩定的費洛蒙隨之遞增。

健屋默默觀察對方,從那錯愕又夾雜一絲痛苦的反應看來,推測果然沒錯。
三支驗孕棒是從拘捕犯人的現場蒐集回來的證物,上面殘留著犯人的基因,而且全部也是剛被使用不久,說明使用者近乎歇斯底里地不斷驗孕,渴望最終得到不一樣的結果。

「或許還有可能成功懷孕,抱著最後的希望所以逃跑,可是最後還是實現不了這個願望,所以妳不再躲起來,也不想再活下去⋯⋯」健屋的視線落在犯人的左手,蒼白瘦削的手腕上滿佈駭人的血痕,慣性自殘的痕跡。「為這樣的男人賠上了自己餘下的人生,不斷傷害自己,還想把命也搭上去,值得嗎?」

蹙眉,健屋收回了再掀對方瘡疤的證物照片。

話音剛落,女犯人的眉頭一皺,剛才還宛如一潭死水的眼眸霎時被哀怨燃點起來,直勾勾地盯著銀髮法醫。

「沒辦法孕育後代,丈夫出軌還把女人帶回家,被說『反正妳連離開我都做不到,依賴α生存的傢伙就乖乖閉嘴』──像我這種被番拋棄的Ω,早晚都會痛苦地死去的。」
女犯人的嗓音顫抖著,宛如冤魂般的眼神瞪著同為Ω的法醫。

「像妳這麼優秀⋯⋯年紀輕輕就順利爬到社會上流的Ω⋯⋯又怎麼會明白我們有多絕望?」她沒有給予健屋任何回應的機會,那怨恨的目光尤其瘮人。

健屋的眉頭皺得更甚,直視那雙充斥怨忿和恨意的眼睛,沒有恐懼,卻只感到一陣難以言喻的鬱苦──因為理解那份怨恨是多麼合情合理,因為確實如同對方所言,家境優渥的她自幼被好好保護,在安心安全的環境下學習並成功考進醫學部,尚算一帆風順地成為社會頂層的存在。

縱使生為Ω,但她深知自己是多麼幸運,因為她不必趕快尋找可以依靠的α,可是社會裡絕大部分的同類也沒有這種福份。

Ω得尋找合適的α,依靠α的保護、經濟能力和慰藉來度過餘生,完成傳宗接代的使命。失去番的Ω無法尋求別的護蔭,只能在往後的發情期裡損耗生命,在痛苦折磨下,一年內死亡。
女犯人說得沒錯,親手殺死了番的她早晚也會死。

可是健屋不認同那種放棄生存的原因。因為無法孕育生命所以絕望、失去α的自己也失去了活著的價值、向社會的歧見和不公平低頭⋯⋯她無法接受,無法像眼前的女犯人那樣妥協,更不想否定自己作為人類而不是作為Ω的價值。

無法接受,卻能理解──正因為她也是Ω,也是不斷忍受嘲諷和奚落,也是披荊斬棘才能爬到現在的位置,才能更了解那份Ω共有的絕望和怨恨。

「在α主導的世界和職場裡就算盡忠職守,表現優秀,還是會備受質疑,不被信任、被輕篾、被刁難、被傳各種流言蜚語,甚至被說過是肉體服務α換來的法醫職位⋯⋯每天如此,就只因為我是Ω。」健屋默默說道,說著沉重的話題,表情卻變得坦然。「只要我們作為Ω活著,無論在哪裡都會被傷害,也會對充滿折磨和痛苦的人生感到絕望⋯⋯我跟妳們也是一樣的。」
聽罷,女犯人盯著健屋的目光驟然減去怨恨,捏緊的拳頭也稍微放鬆下來。她低頭看著剛才不自覺用力握緊而發白微抖的雙手,彷彿能看到它們緊緊握著鋒利的菜刀,刀身和這雙手同樣沾滿那個男人的鮮血。

「我⋯⋯為了懷上他的孩子而那麼拼命,吃那麼多藥,去見了那麼多次醫生,可是他原來覺得孩子是個負累,因為他只想玩女人,根本不想成家立室⋯⋯」犯人喃喃自語地說著,眼睛也不眨一下,注視自己的雙手。「可是Ω本能渴望孕育α的血脈啊,想得都要發瘋了,當我又發現沒懷上的時候,看見丟在浴室垃圾桶的保險套,不可能的,我們為了懷孕根本不可能用保險套,那時候,我──」

喊醒熟睡的丈夫問話,換來直認不諱的答案,頭腦一片空白,去廚房隨便拿一把刀,回到臥室向再次入睡的丈夫刺過去──

宛如做了個漫長的噩夢後終於甦醒,女犯人緩緩抬頭凝望健屋,露出自嘲的笑容。
「妳剛才問我值得嗎,現在再想起來,或許真的不值得⋯⋯」她攤開微微顫抖著的手掌,掌心朝上,似是在回憶著某種感覺。「可是殺掉他真的太好了。」

就算是死刑也很好,她笑說。

健屋凝視著眼前以苦笑自嘲的女犯人,始終沒有對此作出回應。那雙被銬上的手連活動半寸的空間也沒有,纏住雙腳的沉重鐵鍊侷限了她的步伐,明明被如此不自由的枷鎖困住,此刻的女犯人卻比任何時候都更顯得自由。至少,是她自己選擇的行為,是她親自選擇的結局,不再是被他人支配的人生。

對深陷絕望並被番背叛拋棄的Ω而言,未嘗不是一種解脫。

眼前的Ω女性選擇向不忠並惡言相向的α報復,落得如斯下場,而這個世上還有數之不盡的Ω也同樣忍受著相同的痛苦,他們選擇啞忍,甚至被番拋棄後獨自痛苦地死去,無人問津。

健屋的眼簾半垂,擰緊眉頭,抿緊唇角。
「我尊重妳的意願,不會勸妳撤回死刑的請求。」銀髮法醫安靜地說道,再從文件夾裡取出一張照片遞到女犯人面前。「在妳踏上死刑台之前,還有一件事情想妳幫忙──妳認識她嗎?」

犯人盯著照片裡的年輕女性看了一會兒,似乎毫無頭緒。

「不認識。」犯人甚為困惑地繼續盯著照片,那副狐疑迷惘的表情沒有逃過健屋的法眼。

如此一來便跟犯人剛才的證供敏合,犯人僅僅找到保險套繼而動殺機,之前並不知道第三者的身份和相貌,那也意味日後找第三者報復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遑論警方的通輯令鋪天蓋地,犯人根本沒辦法隨便露面。

健屋正打算收回照片,然而犯人突然問道:「⋯⋯就是這個女人嗎?」

迅速理解箇中含意的健屋抬眼看著異常平靜的女犯人,淺粉色的瞳仁瞥了瞥角落的監控鏡頭,沉思片刻,從對方的眼神裡讀出誠摯的懇求,想在死前知道一切的懇求。
「⋯⋯是。」或許是出於一絲憐憫,又或許是覺得這些資訊無關痛癢,透露亦無妨,健屋邊把照片放回文件夾裡,邊接著說:「我們早前找到她的屍體,兇手非常冷酷無情,棄屍手法也很殘忍,我們也是幾經辛苦才能抽取基因核對,發現她跟妳的丈夫有關聯⋯⋯可是因為她是被人口販賣到這個國家的,所以資料有限。」

聞言,女犯人的表情平靜得甚至顯得麻木不仁。

「看來也是個可憐人呢,跟我們一樣。」她淡然說道。「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

眼前的女犯人貌似又回到剛才那般空洞且難以溝通的狀態,健屋望著漸漸陷入沉默的犯人,無言以對。得到更完整的犯罪過程和認罪證供,已經達到這次審訊的目的,鑑於對方聲稱不認識另一位受害者,目前也無法獲得更多資訊。

健屋向監控鏡頭做了個簡單的手勢,一直在門外守候的武裝警察們隨即進來,健屋伸手暫緩他們靠近女犯人的腳步。
「今天很感謝妳的配合。」健屋禮貌地向女犯人點頭以表謝意,纖眉低垂,語調低柔,夾雜著惋惜和沉痛。「我對妳的遭遇感到很難過,希望在妳重臨這個世界的時候,它已經變得更美好,它會善待所有人。」

無關第二性,只是公平公正地對待所有人,不再讓某些人終日活在痛苦之中。

彷似癡人說夢般的美好得過份的願望,如果能帶著這樣的願景迎接死亡,或許能做個永恆的好夢,但願被絕望摧殘至支離破碎的眼前人也能得到一絲安慰。

女犯人略為愕然地看著她,繼而露出苦澀的淺笑,道:「⋯⋯真溫柔呢。」

健屋看著武警們押送女犯人遠去,鞋跟一轉,回頭便看見這條走廊的不遠處站著一個熟悉的高挑身影──白雪巴。

那位警探應該一直待在監控室監視整個審訊過程,也不知從何時便已經來到審訊室附近,雙手於胸前交疊並挨著牆壁,看起來像在等人──好像,就在等健屋花那。
健屋無言地看著從最初便一直凝望著自己的警探,即使離開審訊樓層的必經之路就在前頭,也沒有挪動腳步的意思,就如此停在原地不動。

主動打破沉默並縮短距離的是巴。

「健屋さん。」巴走近健屋,語氣比往常的都更低柔並帶些許沙啞,面上的微笑也帶著一點苦澀。「剛才做得很好,辛苦妳了。」

銀髮法醫不但沒有因稱讚而高興,反而隨之皺起眉頭,眼神流露著抗拒。

「為甚麼用那種語氣跟我說話?」健屋幾乎聽到喉頭發出威脅般的低吼,像被踩尾巴的貓般瞪大眼睛,急著保護自己而張牙舞爪。

她認得這種語氣,這個世上最令她討厭的語氣──被他人可憐的語氣。

從小到大聽過無數次的語氣──「不是Ω的話就能涉足更多領域呢」、「頭腦這麼好,可惜是個Ω」、「可惜是Ω,不然肯定可以拿到出國研修的名額」、「如果不是Ω,應該前途無量吧」

她已經聽膩了。
這輩子已經聽得夠多了,更不需要從白雪巴那裡得到可悲的憐憫,她不需要白雪巴來可憐自己。

「不,我⋯⋯」察覺到氣氛突然跌到冰點,連忙想找個理由來安撫健屋的情緒,巴卻發現自己無法編造任何藉口,只能像個傻子般張嘴卻啞口無言。

因為銀髮法醫說得沒錯,自己確實是無意識地對她心生憐憫,動了惻隱之心,不過在剛才見到她回眸看過來的身姿──心中那份憐憫之情便變了質,變得苦澀,變得鬱悶,五味雜陳,難以言喻。

「剛才在審訊室的對話,妳全都聽到了?」健屋不自覺壓低嗓子,略帶弱氣。

「⋯⋯嗯。」巴知道健屋意有所指,全程親自監控的她自然不會錯過每句可能成為證言的話,包括⋯⋯法醫親述的那些不為人知的痛苦。

健屋抿緊嘴唇,中斷了兩人的視線交集。

「我不需要任何人的可憐,妳就當作從來沒聽過那些話。」語畢,健屋便邁步打算與警探擦肩而過。
不料身形佔優勢的警探稍微往旁邊挪移,直接擋住了法醫的去路,還害後者差點沒刹住腳步一頭栽進警探的懷裡。她正準備開口斥責警探的橫蠻無禮,昂頭看到那雙固執的琥珀色眸子之際,即將衝口而出的斥罵也被壓了下去。

「我沒辦法假裝甚麼都不知道,更不可能放任不管,因為妳看上去很悲傷、很難過。」巴堅定地擋住健屋的去路,強迫對方聽完這番話。

一瞬間,健屋幾乎忘記了呼吸,那雙琥珀色的眼睛似是穿透靈魂般看透人心,擅自跨越名為尊嚴的圍牆,自作主張窺探了她的內心,揭露她好不容易才能重重包覆起來、小心翼翼保護至今的脆弱。

「很抱歉我剛才確實有過憐憫的感情,不過我沒有可憐妳的意思,我只是──」每次到關鍵時刻,詞彙力也會急速退化。巴有點急躁又尷尬地摸了摸後頸,抱著豁出去的覺悟繼續說:「看見妳難過,我也覺得難過。」

所以語氣也變成那樣子。
巴略為不安地偷瞄從剛才便一直保持沉默的健屋,意外地沒有繼續遭受冷言冷語攻擊,本來要離開的法醫也依然站在眼前,至少姿態看起來沒有之前那麼繃緊。

「⋯⋯有人說過妳很多管閒事嗎?白雪さん。」健屋垂著頭偏過去,令警探無法擅自解讀她的每個眼神、每個舉動。

「不是閒事,因為我們是拍檔,拍檔的一切都不是閒事。」巴堅決地下定論。

健屋輕輕嘆息,到底這個人是敏銳還是遲鈍呢?不知不覺間對這個人如此在意的自己,到底是撞到頭還是被漂亮的臉迷惑了心,繼而盲目呢?

「我還有工作要做,可以讓路嗎?」對難得直白的關懷並不領情,健屋重整一下心情,再次抬頭與警探對視。

「可以,前提是讓我送妳過去。」警探擋路的決心絲毫不減,接送計畫勢在必行。

健屋無奈地看著堅決的警探,只能選擇妥協。
「隨妳喜歡,不過話前說在前頭──」健屋輕皺眉頭。「我不想當妳的拍檔。」

甚麼?不想當我的拍檔?是幻聽嗎?

警探還沒來得及消化這突如其來的宣言,錯愕之際看著銀髮法醫靈巧地繞過她,朝著升降機方向走去,她也只好連忙追上去。

「欸?等、等等,健屋さん──」
————————————
腦死社畜_白狼
3 years ago @Edit 3 years ago
更新到這邊完結,哇,不小心寫了好多
依舊求感想(
ann0111
3 years ago
首先依舊感謝白狼大大辛勤產糧🙏
*深吸氣
啊啊啊啊啊警探大神木!!!!!!!!!!!!!!!!
法醫想當的是你的番rrrrrrrrrr(吶喊嘶吼
根據警探遲鈍的腦袋,她大概無法理解法醫小姐話中含意,可能會陷入思考很久,想想就覺得有趣wwww
這次的審訊揭露了法醫更多的過去跟個性上的堅強與倔強,真的讓人心疼,然後忍不住想大喊「警探加油啊!」
ann0111
3 years ago
好像沒辦法編輯留言不好意思多佔一樓。冷靜下來思考這篇的時間點之後突然想到,警探的手現在這樣有辦法開車嗎(擔心
世界是如此的艱難,很喜歡法醫的堅強,警探一不小心又踩到雷,不過退化的詞彙力反而直白有效啊 ,另外法醫才不想當你的拍檔,多讀懂一下氣氛啊wwww
不管是犯人小姐還是法醫都因為是Ω而活的很辛苦。個人感覺法醫的溫柔是同為Ω我們有很多不可抗拒的因素,希望未來能更好的無奈。木頭警探的溫柔是因為是妳所以保護妳疼惜妳。
感謝白狼賜糧
法醫小姐對方是個木頭你要說直白一點啊
只說不想當拍檔那個木頭真的會以為是字面上的意思!!!!
聽到法醫這麼說了之後的警探,想必又會認為自己又說錯話而煩惱著,接下來說不定會比之前更加積極跟法醫相處,希望好轉對方對自己的印象ww
但也有可能警探因為覺得自己越線了造成法醫的不適,於是就此跟法醫保持著工作上只是合作的距離。結果這樣的舉動反而讓法醫更加不開心,只要逮到機會就會更加進攻警探,讓警探只能摸不著頭緒的被牽著走ww
雖然法醫自述是幸運的一方,但是沒少被貼上第二性標籤的她一路走來也很辛苦吧...這樣的法醫已經厭倦被當作Ω對待,對警探的關懷動機感到敏感也是無可奈何。而聽過解釋之後的法醫也很可愛,不想當拍檔的話要積極一點進攻囉www
燴燴燴
3 years ago
感覺最後健屋的那句話對警探的殺傷力不小,但估計巴會非常在意又不敢問www sky雖然優秀但還是Ω而讓她受到各種和其他Ω不同的指點,能講述到這點的白狼老師真是kami啊
焦糖洋蔥
3 years ago
覺得警探聽到不想當拍檔會下意識以為是因第二性的關係 覺得自己越線 傷害到法醫
期待發現警探後退之後狠狠進攻的法醫
back to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