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
//在這個幾乎無人居住的禁區「意外」生成的「自然保護區」,如今湧現許多大型草食和肉食動物,包括罕見的歐洲山貓和歐洲棕熊,都是此區近百年來不曾見過的動物。
引進該區的普氏野馬和瀕臨絕種的歐洲野牛,也都蓬勃發展。野狼數量之多,在水準上是未受核子輻射落塵污染的同類型保護區野狼數量的七倍。
「我們並不是說這種輻射級位對動物有好處;我們知道牠們的DNA受到輻射損害,但是人類在這片土地上居住和開發,對野生生物來說反而更危險,」他說。//
//「大戰時期,他們把這個地方圍起來,也連帶把鹿群、郊狼圍住,因此從工廠設立之後,這些動物的後代就一直在這裡,」愛德華‧泰格林特表示。他是這個保護區的保育巡察員,已在此工作十多年。他說,這些動物即使與化學物質、重金屬和殺蟲劑為伍,仍然存活下來。
「無論是耕地、採礦、建設城市或甚至製造化學武器,致使棲地消失就是野生動植物損耗殆盡的最大原因,」泰格林特說。「我們從事任何活動,都會擾亂這塊棲地。」//
就結果來看,「人類的開發」與「核子事故」相比,對野生動物的傷害是前者較大。
對野生動物來說,他們能夠勉強適應核子事故;
但人類的開發與破壞,他們無法適應。
這是極限的問題:
直接一發核子事故,然後自由放任個十多年,那麼野生動物還能適應與生存;
十多年的持續開發與改造,野生動物就會死得死、逃得逃了。
//[3] 原註:在戰爭歇斯底里的壓力下,這些行為或許是可以被理解的,但是戰後政府的態度是難以和民主劃等號的。
那些無辜受害損失土地和大部分私財的人們,只得到少許的賠償。損失估計達到四億美金,不過賠償金額只有四千萬美金——百分之十而已。//
政府對於橫濱正金銀行加州分行的大約四千名存款戶一案則是特別可恥的。政府把銀行所有的資產都當成「敵方物資」,凍結這些存戶的儲蓄。直到一九五七年,外僑資產管理局(Office of Alien Property)才決定歸還這筆款項——以一美元兌換兩美分的比例歸還。因為金額太少,只有一千六百名存戶申請歸還。這些人對此低比率歸還一事提起訴訟,法院最後判決外僑資產管理局要將餘數歸還他們。//
獲知此訊息後,另外兩千四百名存戶要求歸還其存款,不過該局卻告知喪失領款資格,因為他們忽略了當初百分之二的比例條件。到了一九六六年十月二十四日,幾乎就是珍珠港事件的二十五年後,最高法院終於同意接受他們的訴訟。隔年的四月十日,最高法院推翻了原判決,並將此案轉給華盛頓特區巡迴上訴法院,「依據此見解做進一步審判」。一九六九年八月一日,此案件終於對這些存戶做出有利的判決,「以大約戰前的匯率按無息的方式」歸還。//
我們來比較一下好了:
美國做了什麼?
在戰爭的壓力下,對極有嫌疑、可能背叛的國民施以集中,但保證人身安全,甚至到最後還有賠償;
中國做了什麼?
在甚至沒有戰爭壓力下,對一位無辜的富人任意冠上罪名處死。
這些,姑且用阿姨的稱呼,民主小清新不敢攻擊不賢者、不敢攻擊中國,
卻拿著歷史,振振有詞地指責當時身處於戰爭中,焦頭爛額的美國,不夠民主,無法與民主劃上等號。
(吐氣) 但世界是公正的。
真正背負世界、繼承世界、掌握權力的,不是小清新們,而是他們看不起的美國。
劉仲敬訪談:第五集 – 陳易宏 – Medium//美國人把日本人關進集中營,其實就是這種法律傳統的體現。
如果你按照普世價值來算的話,是不是美國人侵犯了人權?
但是實際上法律是不講普世價值的,它講的是歷史先例。敵僑的待遇跟一般國家的外僑的待遇是不一樣的,而敵僑是政治決定的。//
//普世價值的主張者是不是會認為這是英國人不講人權的體現?
但是從法律傳統的角度來講,從古希臘到現在的法律傳統一直是這樣做的。經過經驗證明,這樣做是必要的。
主權是一項政治權利,政治權利的本質就是殺人權,殺人權是無所謂公正不公正的,因為敵我之間沒有公正可講。沒有任何法官能夠在敵對的共同體之間實施審判。
所謂公正不公正,都是某一個共同體內部的事情。我們是自己人,所以我們才有公正可言,我們才會有共同認可的法官來判我們的案;如果我們是敵人,我們根本沒有一個可以共同認可的法官。//
//正義和秩序是一個有限值,與財產一樣是有限值,都是有邊界的。//
這些小清新們,對賢者苛刻、對不賢者寬容,最後的下場,自然就是被賢者們拋棄、落入不賢者的手中。
這是他們自己的選擇,這樣的結果才是公正的結果。
終於有一部是打完戰鬥後不是滿目瘡痍,而是一切重建、亮麗的結果了(X
人類是軟弱的嗎?是的;
人類是卑鄙的嗎?是的;
人類是自私的嗎?是的;
人類是無可救藥的嗎?
看到人類軟弱的人以為,是的;
我以為,這你永遠不會知道。所以姑且假定不是吧
正是從軟弱中,我們能看見勇敢;
正是從卑鄙中,我們能看見高尚;
正是從自私中,我們能看見無私。
正是這麼差勁的人類,這麼讓人失望的人類,
這麼平凡普通的人類,是「神」。
聯想到動朋...給我的感覺啦。
第十二集才把一堆東西都一口氣拋出來...
尋求救贖,
唯有你不可以拒絕我,
主角們從夢中醒來,為的是讓茜也從夢中醒來,
ED是現實嗎?是離開後快樂的「茜」嗎?
還是那個不應實現的、被許願永遠不要實現的兩人在一起結局?
神,造物,創造的能力,
古斯,勇敢犧牲之人,
玻璃匕首,
救贖與寬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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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點晚、也有點題外話,但是想聊聊內海這個普通人 (輕笑
看到很多人不以為然,認為內海整部戲裡都只是個平凡人,認為他到底是來做甚麼的?
少數提出的意見是,內海代表了我們,我們這些平凡的觀眾。
裕太、六花能醒來,坦白講是意料中之事。因為這兩人很明顯地跟茜有著極深的淵源與關係。
簡單來說,都不是平凡之輩就是了 (笑
裕太的身分、茜對六花的戀慕,這些底牌很自然地給了我們這種感覺,他們能夠醒來,是很正常的。
那內海呢?
內海他就只是個,普通的平凡人。
我們這些上帝視角的人很清楚這點,甚至為此嘲笑他。
那他就不是平凡人了?不,恰好相反。
這意味著,縱使是個無能、懦弱、興趣冷僻的平凡人,也能有獨立一人站起來的勇氣阿。
這代表著,這其實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事。
包括了那時還沉睡不醒的那位。
就像某個卡牌遊戲的大叔吸血鬼說過的,沒有「意志」的對手打起來根本沒什麼好玩。
像小傑、團長這種,有著強烈「意志」、有著堅定方向與決心的人戰起來才會格外有趣。而在毀掉這種人時,對西索來說才會格外興奮吧。
而磊扎坦白講,就我看來並不算是有這種「意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