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參加一個以跨世代創傷為名的工作坊,結果是諮商所所長的行銷方案,知情同意就是這個工作坊沒有要為任何成員治療創傷,大部分時間所長以講課的方式陳述。
最大的收穫呢,就是第一次清楚明白的感受到,當我被他者以第三人的角度來描述自己的世代,原來我們這個世代是被迫成為照顧者的世代,也算是另一種震驚。
病人從小就會心臟痛,頻率高則每天五次,長度可以到十多分鐘,痛感滿分若是十分,每次至少八九分。去看醫生,結果最重要的是心臟痛這件事都沒有被發現,也沒有診斷出來,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當事情失去正義,而剛好你又剛好是那位明白內情的人時,是否很容易就變成吹哨者。
我發現我講解半天,年輕人理解到的還是很表面的層次。
不需要一個極簡的生活,但可以要一個不受苦,讓自己感覺到寬裕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