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茶會】限交 with lunar_pony

閒適的一天,適合外出散步並走進據說無論茶水或點心都非常美味的新開幕咖啡廳。

幸運的是,當阿爾伯特來到這間咖啡廳時,店內的客人不至於擠滿所有座位,他甚至獲得一張雙人桌。

於是阿爾伯特點了杯黑糖雪點奶茶,茶點則是煙燻鮭魚佐檸檬汁三明治和提拉米蘇蛋糕。

將菜單交還給服務生,他望向身旁的落地窗,大片金燦燦的陽光將男人壟罩於溫煦的光輝中。
latest #30

有時的她,並不介意當個跟隨流行的人。

  露娜無意讓服務生感受到壓力,然而困擾且消磨白晝的睡意跟隨著自己已經幾個小時之久,放下懸疑小說的她決定去看看那間新開張的咖啡廳——然而喧鬧的人與人近乎填滿著花與陽光與花,似乎是在自己之前來了一群客人。

本想著離去的少女,在面無表情且過於沉默的情況下(不、不,她只是想睡而已、但是不能睡著不能浪費不能睡著),最終得到了與他人併桌的提議。

「早安或午安,不好意思打擾您了。」

  甜點及飲品更加重要——跟著服務生將自己帶到一處遠離喧鬧中心(成群結隊的學生,她本該青春的一員)的雙人桌旁——陽光使金色馬尾更加耀眼、與自己有些相仿的氛圍,露娜摘下娃娃帽並調整表情至微笑,並等待服務生告知完畢後才輕聲開口。

飲品與少女同時被服務生帶來桌邊,阿爾伯特抬起那雙翠綠色的眸,隨後彎起本就盛著溫和柔意的眉眼。

「當然不會打擾,能夠和這樣一位優雅的淑女共進下午茶,是我的榮幸。」

在少女落座後,他主動開口:「我叫做阿爾伯特,請問怎麼稱呼?」

「亦是我的榮幸,阿爾伯特先生。」

  露娜向名為阿爾伯特的青年及同桌客人頷首表達敬意,飛快翻動板夾菜單(板夾菜單、手寫複印的品項內容,復古懷舊的類型?)的她停頓了一會才決定好如何介紹自己、不帶上姓氏的那種介紹自己。

「露娜——露娜.西爾弗,請稍等我一會。」

  確認過菜單上有什麼感興趣或習慣品嘗的茶點及飲品,她招來服務生接連點了總數量是擺滿整盤的小份甜點的品項及一杯寫著店員推薦的咖啡,並在服務生臨走前加點了一份鹹派,少女確認完點單後重新抬頭看著對方。

「希望您不會介意桌子——這張即便是雙人桌也有點小張的桌子會多出幾個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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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夠理解,畢竟這裡的甜點每一樣看起來都很可口。」阿爾伯特笑了笑,沒有提及任何與食量有關的言語——那對女士來說過於無禮,且也是某些男性常踏入的陷阱題。

金髮綠眸的男子舉止優雅地端起茶杯,裊裊騰起的霧氣氤氳了他金睫下的翠綠,「西爾弗小姐也是因為網路評價而來的嗎?還是平常就有吃下午茶的習慣呢?」

像是為了維持這份和善的氛圍,他極其自然地帶起初識的二人能順利聊起來的話題。

「我聽說、聽說及看見與詢問著那些如風一樣自由的——找不到路標及道路的人們提起過幾次。」

露娜眨了眨眼試圖忍住睡意,前些日子為了尋找舊書店的蹤跡時,總有些與自己相仿年齡的少女詢問著通往此處的單程票,縱使想著那是種盲目追隨或社交營業(共同話題、認同感、勾選的項目列表分數),但她亦最終踏入此地成為另種目的的一員。

「若效仿某些懷舊的說法,下午茶是流淌在我肉身及靈魂中的血液——阿爾伯特先生您是、您是會看網路評價決定的那一種類型嗎?」

評價的評價者是不同方箱與方箱堆疊起來的牆面或高塔,她不會試圖把自己硬是塞入某個人的方箱中——好奇、好奇是驅使的動力與未知的光芒。
聞言,阿爾伯特信手放下茶杯,繪了藍底銀波浪紋的杯底無聲擱上茶碟,「我們避不可免地受到第一印象的影響,而它們有時來自於他人的轉述。」

「即便肉眼容易被欺騙,但沒有甚麼能比實際體會更加真實,最後,它們其實也都是單純的直覺或個人愛好。」阿爾伯特並未否定評價的影響,同時也強調最終仍是個人感受左右好惡。

一如世上多數事物,不單只有正反二面。

「無論習慣或生活,妳似乎較為鍾意古典的風格,是什麼樣的契機呢?」

從衣著打扮及談吐用詞上,他自西爾弗身上捕捉到類似的喜好,這在阿爾伯特所知的、與少女相同的年齡層頗為少見。

「決定好壞與是非對錯的,是『你』、是『我』、是此處任何一人的——選擇及自由,只要回頭凝視道路時不會後悔、不會畏懼就好。」

  他們說、他或她說別回頭,變成鹽柱的留戀著過去(興許鹽柱能夠敲碎後販賣,可他們不會這樣做)——露娜的視線望向窗外和煦的、初冬中仍染上暖意的陽光,白晝追逐著黑夜、黑夜追逐著白晝——興許是狼或馬車、又或是人類及替換濾鏡的手。

  「——當『我』回過神時、當『我』凝視著某次滿月時,沒有鹽柱亦無石化或成為蠟像——而是在古典尚未預言完全的未來裏;過著未來紀錄完全的古典……人們在過去追求著未來、在他們來不及體驗的未來中則有另一群人們追求著過去。」

看著上桌的木質杯墊及冰咖啡,黑棕灰白的漸層與水珠、冰塊美好亦將失去美好地凝視自己。
金髮綠眸的男人莞爾一笑,在夾雜著絲滑綿密的溫柔茶香中道:「那麼我希望西爾弗小姐並不後悔,在這天的這個時間點、踏入這間店並與我相遇。」

「妳喜歡觀星嗎?或著對月亮情有獨鍾?」

服務生端來了阿爾伯特的茶點,他先是朝對方道了聲謝,而後再度看向對面的人兒,「當夜晚降臨時,無邊的黑暗吞沒了周圍事物的輪廓,整個世界彷彿只剩下自己。」

「在那樣的時刻裡,西爾弗小姐想著什麼呢?或者有何感受?」

「每個相遇,都是為了讓離別之時不會後悔——我會欣賞星星,但是、但是我更喜歡月亮,『我』是月升時獨自清醒的影子、是在黑夜中隨著月光及北極星指引的旅者及無眠之人……那麼、那麼阿爾伯特先生您呢?」

  以吸管攪拌及混淆著分明的漸層至同色,露娜吸了好幾口後才回答——或敘述著這些問題的「答案之一」,她在那座永夜之國中的黑夜前行或駐留腳步凝視著黑——深藍色與黑與深灰色的天空,無論在哪裡都不會改變的、一視同仁的黑夜(與改變不了本質的白晝),感受聆聽或思考日常是已經不會再去實行的——如常的每一個二十四小時與十二小時的變化。

「阿爾伯特先生在黑夜中、在白晝中孤身一人時,您想著的是什麼呢——黑夜擁抱著您的靈與肉身;白晝捧起您的肉身與靈——只有您一人時、只會有您一人時。」
「當我孤身一人,我有更多的時間思考。」阿爾伯特沉吟了一會兒後道。

「但是妳,西爾弗小姐……」他語調一轉,溫潤的嗓音微沉,「這樣美麗的小姐獨自行於夜路,令人不禁擔憂妳的安全呢。」

阿爾伯特自然非從字面上解讀對方的話語,故而,這使他忍不住開口:「在睡眠或夢境上,妳是否需要幫助或建議?」

「月光會眷顧我、照亮我的步伐——即便前方無燈無火無聲,但我知道、『我』知道在這裡、在這個黑夜中仍然喧鬧的都市之中,唯一需要擔憂的是——『尋求答案及問題的起始與終結』,謝謝您的關心。」

  露娜.西爾弗抬起頭凝視著對方的臉,即便她有時無法分出鹽與糖的差異,但是、但是某種從遠方來的、從小說文字中來的直覺告訴自己,即便是善意、是善良與溫柔及優雅——海面淹過膝蓋,面無表情的少女歪了歪頭。

「倘若您是擁有異能的人類,興許會知道、會理解——天賦或詛咒、祝福或變異帶來的『代價』及『副作用』無法利用常理判斷及實行——誰也沒有辦法、也沒有把握會發生什麼事情。」

  如戲法般掏出一枚銀幣,彷彿是猜測正反面的遊戲儀式止於被她框住於食指及拇指間的旋轉又旋轉著。
一時間,阿爾伯特似乎感覺到,將面前的少女形塑成如今模樣的,大抵不單只是其異能的性質。

於是漾著斑斕柔意的翠綠輕眨,而他溫潤的嗓音依舊,「我無法承諾自己一定能解決西爾弗小姐的問題。」

「但如果,西爾弗小姐仍然願意向我訴說、或者展示妳的處境,那麼我將竭盡心力提供我所能給與的幫助。」

阿爾伯特並非全知全能的神明。

縱使過去他朝不少人伸出援手,也因此獲得許多感激,但仍無法解決所有人的困難。

故而,阿爾伯特能夠保證的,唯有這份希望對方安好的心意毫無虛假。

「——您聽起來彷彿古典童話中的『神秘又睿智的老者』、『與白晝同行的貴族研究者』,然而並非所有『故事中的難題』或『櫥窗內展示的處境』都包含這個『角色』,但是——謝謝您這份美好又珍貴的善意。」

  仍舊面無表情的少女看著屬於自己的那盤茶點上桌,興許那是種拒絕或是出自於「露娜.西爾弗」對於提取出的關鍵字組織成新問題感受到的「  」,另一手拿著甜點叉的她如揮舞指尖般指向青年劃了個圓,淺藍色的眼睛毫無任何波動——接著是轉換回的笑意及伸手壓下銀幣。

「是我對您透露太多了——那不如讓我們來說說您與我盤中的茶點?」

  那枚銀幣於桌上直立著。
「當然沒有問題。」阿爾伯特向來尊重當事人的選擇,從善如流地揭過這個話題,「畢竟我也不想因為過度探究女士的秘密而被討厭。」

他俏皮地眨了眨眼。

目光回到茶几,相較於少女秀氣可愛的甜點盤,阿爾伯特面前的三明治和蛋糕倒像是簡略版的正餐及點心。

「西爾弗小姐都是獨自享用下午茶的嗎?」以刀叉切下一塊剛好入口的大小,阿爾伯特將夾著鮭魚片的三明治放進嘴裡。

幕與幕間切換角色。

露娜低下頭幾秒後——再次抬頭時的神情已是原先的古典少女,正因為是小巧又方便食用完畢的造型,才會不知不覺點滿了整個餐盤(並忽略總計時差不多重量的這點)——當然、當然,一起送上的鹹派亦是她所想像的美好色澤與香氣,經典的洛林鄉村鹹派之一,菠菜、奶油、乳酪及雞蛋……古典科幻小說沒有預言到人類的食物仍舊、仍舊還是食物而非膠囊凍狀物,這是好的、好的失敗的預言。

  「您的吃法真令人懷念,我試過——參與鄰居的下午茶會,可當他們發現『我』只是個暴發戶般的『平民』就被拒之門外了……再來,一個人享用下午茶比起兩個、三個四個五個人一起時更方便——遊樂園總是有『請問有誰是一個人的嗎?』的工作人員大聲詢問。」

她也曾是那種三明治吃法的一員。
聞言,阿爾伯特微愣過後,揚起一抹夾帶歉意的笑容,「倘若勾起西爾弗小姐不好的回憶,那麼我很抱歉。」

「不過用『懷念』這個詞形容進食方式,顯然…‥它對妳來說,不是最適合的。」他放下刀叉,改执起茶杯淺啜一口馥郁茶香。

「確實有部分人認為生活應該循規蹈矩,並享受框架之中的世界,但我覺得最重要的是『適合與否』,而非執著於爭論出對錯之分。」

阿爾伯特將茶杯擱回茶碟,狀似思索道:「即便能夠調整自身的習慣配合對方,但是與會提出『用餐方式不同』的理由拒絕往來的人繼續相處,想必會是一件很疲憊的事情吧。」

「最後,我們反而都在尋找與『自己』相處的方法。」語畢,阿爾伯特垂眸莞爾。

「倒也只是偶爾會想著『為什麼?』而已——三明治是因某個熱愛橋牌的伯爵為了方便,而誕生的食物,當然、當然後人們無論是手拿著、切塊著或……分層及揉成一球來吃,對於『標準』已經是某種『限制』的人們來說——那是眼中的異端或偏差者。」

露娜一邊思考如何回答、一邊迅速解決掉了幾個小巧但甜膩的甜點(太甜了、太甜了),而她最終將話題導向其中一個較輕鬆的路線,對自己來說重點是內在餡料。

「那是、那是一個理由及藉口,他們剛好抓住了那個『不同的、異常的點』所以開始擴大——況且,生與死之中唯一與您我同行的也只有『自己』,人類、人、有意識的生物興許這輩子的課題便是理解『自己』是什麼也說不定?」

她吸了幾口咖啡。
聽完西爾弗的發言,阿爾伯特罕見地露出凝重的神情。

只見他沉思片刻,面色肅然地開口:「將三明治揉成球吃掉,已經不是進食行為,而是一種儀式了吧?」

——這就是義大利人看見有人把鳳梨放在披薩上的感覺嗎?阿爾伯特心想。

雖說他並不為此感到憤怒或痛苦,他的家鄉也非三明治的發源地。

隨後他莞爾一笑,根據對方的最後一句提問:「西爾弗小姐認為『自己』是什麼呢?」


「還沒有漂浮車、異能的時代裏,人們為了通勤同時吃早餐——或做很多很多事情,有許多奇奇怪怪的『前人的智慧』——至於,您拋出的的問題。」

  露娜又吸了幾口咖啡,牛奶與咖啡、咖啡與牛奶的比例不同時的稱呼有時是不同的兩種或多種(咖啡牛奶、拿鐵咖啡?),並於那個組織出每個「自己」的問題前停下腳步,她抬起頭如紅心女王般(不包含砍頭與漆玫瑰成份)再度拿起甜點叉、甜點叉轉了一圈並指向對方——調整、抬起或放下、調整,效仿著那些人禮貌性的笑容、做不到而只剩下嘴角勾起的風平浪靜地說。

「『神』以地上的塵土造出肉身、又將生氣吹入鼻孔裡,就成了個有生命、有靈的活人——『我是首先的、亦是末後的』,假如您信神的話——而我,我是、我會是也已經是『露娜.西爾弗』。」
阿爾伯特保持典雅的動作解決完三明治,接著再度飲了口茶香。

當西爾弗的語末落下,他緩緩開口:「恕我冒昧,聽上去『露娜.西爾弗』更像是一個『角色』而不是『妳(自己)』呢。」

「人是很複雜的生物,喜歡什麼、討厭什麼、遵從什麼、信奉什麼,每經過一個瞬間都可能產生變化。」金髮綠眸的男人放下茶杯,嗓音猶如拂過花丘的盛夏清風,「順從自身的心意而活是我們的本能,堅持扮演什麼樣的角色是一種自我耗損,因為我們的靈魂已有獨一無二、屬於自身的樣貌,無須打磨成指定的形狀。」

「我們都是、都是扮演著『某個角色』才得以生存於世上的『人類』……生來被賦予的名字、性別及家庭;飲乳、爬行站立、語言及第一個詞——本能、順著心意而活、本能——曾有人懷疑著『自己』的存在又懷疑著『懷疑自己的存在』的思考——」

  露娜凝視著、凝視著並如同人偶般坐正坐好、雙手置於膝上。

「不是每個人,都能擁有您那種可以如此思考並實行的『權利』及『權力』,這是一個、一個對許多人來說奢侈至無法擁有實行的『  』——為了生存、為了苟且活下去、為了活著,所以選擇沒有選擇的選擇、飾演即便與自己不合適也得讓『表演必須進行下去』的角色。」

  不是什麼事情都理所當然地能做出選擇。
望著面前少女的姿態,阿爾伯特心知彼此的論點及視野並不相同,無論是基於出身、立場,抑或是所受的教育。

不過阿爾伯特沒有想要說服對方,或試圖改變對方想法的念頭。

每個人都擁有秉持自我信條或價值觀的自由。

「確實每個人的思考方向以及人生經歷都不相同,因此形塑出獨特的生活模式。」阿爾伯特未將餐具伸向盤中剩下的提拉米蘇蛋糕,而是招來服務生清對方將其打包起來,「而我也十分感謝西爾弗小姐願意分享自身觀點。」

「再一次地,希望西爾弗小姐並未後悔於這份相遇。」收回從大衣口袋掏出的——又一件彷彿穿越時代的古物——鎏金懷錶,阿爾伯特起身向西爾弗行了一個古禮,「與妳的交談非常愉快,願妳有個美好的一天。」

「您確實是故事中的『與白晝同行,既睿智又神秘的研究者』——只可惜我們並非處於同個『故事』或『戲劇』中,然而……光是傾聽便是對彼此最大的敬意,阿爾伯特先生。」

  露娜起身,並對著即將離去的青年、研究及探究者阿爾伯特行了一個提裙禮回應著,如摘下某盞燈般的右手旋轉並亮出方才那枚銀幣於食指及拇指間旋轉、旋轉著——離去前揭曉亮出的是刻印著女王的正面。

  「——那『我』對此便是棋局中感到些許趣味的人,願晨星照亮並眷顧您今日前行的步伐,午安或晚安。」

  露娜.西爾弗目送對方離去,空洞的淺藍色眼睛什麼也沒有、什麼也都不存在地盯著斜陽露出樣板般的笑意。
謝謝阿爾伯特中跟阿爾伯特……!
我認為這是一個非常、非常有趣也很有意思的「對話」,能感受阿爾伯特跟露娜的思考及價值觀有著非常多不同的地方,即便外在看起來相似且古典——但內在卻是不同的樣貌,像這樣子讓角色間去碰撞或衝突「思考與價值觀」以及我很喜歡的「自己」是什麼非常有趣……也很不好意思,讓露娜對阿爾伯特最後的敵意有點太深了><(這也是為什麼我覺得大概到這裡就好的原因,我會擔心劇透及對阿爾伯特中及阿爾伯特來說的生氣小年糕麻糬露娜造成麻煩QQ)

雖然是下午茶會但都在討論很多跟下午茶無關的東西,也的確很有趣……再次謝謝交流!希望日後還有機會能再交流,我想露娜或許也會從這場茶會中得到一些啟發或思考,真的很謝謝阿爾伯特中……我超級開心……
這邊才是非常抱歉居然兩次精準踩到露娜少女的雷點(?),我這就把阿爾帶回家打打 壞狗勾!!
這邊也期許露娜能夠順利獲得成長,有一天能夠明白自身,以及自己真正想要的事物!!
我認為能踩到雷點的阿爾伯特也很厲害,因為那就是為什麼露娜選擇這樣活著的原因(因為畏懼與害怕所以露出刺來)但她不想面對也不願意去思考,我認為她現在還不能理解——但直到有一日這場對話會成為她回頭時、被迫去思考時回想起的理解與為什麼……!能寫到這一面我也很開心……!
我會當作是稱讚的,謝謝露娜中的指教
是稱讚沒錯!是稱讚!!!(超大聲)
嗚我真的有喜歡阿爾伯特問露娜的那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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