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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一直想給自己開新線!
但每次想了開頭然後都很破碎,一直在想要不要把「無性戀」這個題材加進去!啊!!!
也不是真的不行,但每次到關鍵的地方就想說,這樣許墨是不是太可憐了,會完全沒有性生活欸(欸
但其實無性戀也分很多種啦,有完全不能接受的,有只能接受自己碰觸的,或是可以正常發生關係的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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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是真的全不想要ry
許墨在接受「我」這一刻起,就清楚並明白這一個部分吧。
我一直在想,知道是一回事,但有慾望本身是另一回事。我倒不是不能不去將就配合,但這種只有一方開心的行為大概也不是許墨想要的。
排斥、厭惡、噁心,
以及沒辦法給他完整愛的愧疚、自卑、無力。

很苦惱,很痛苦,但還是希望他快樂。
我當然知道許墨也是這樣認為的,
但也因為這樣的心情更加迷惘吧。
如果愛有不同滋味,此刻一定是西藥化進舌根處的苦澀。
講太多了XDDD
然後最近終於想通把我珍藏的BDSM同人拿出來看,就覺得:
好想寫一條BDSM的新線哦!!啊!!!!
也不是說之前沒寫過BDSM,但就是想以BDSM為主軸發展的關係
然後剛剛冒出的新想法是:

我是戀語大學的行政人員,平常負責管理設備器材、租借場地、統計演講人數以及聯繫等事宜。

被許教授圈粉是一件很容易的事,博學多聞、溫和且尊重的對待每一個工作人員。我心裡清楚,這一點不代表什麼,最多只能說上:這個男人的人品很好。但還是不自覺的對他有上許多好感——尤其在遇上許多擁有大頭症的來賓之後。
綿綿❀布穀町有新刊 J14
5 months ago @Edit 5 months ago
會去參加聚會也只是碰巧。雖然的確對性方面不怎麼感興趣,但的確不妨礙我去多瞭解這個廣闊的世界。

而發現主講人,那個名叫ARES的人,是許墨我是很意外的。但意外歸意外,除此之外也沒太多想法,人在了解一個人的時候,本來就是片面的,而我現在,不過是多擁有了一片關於許墨的拼圖。
結束之後我很自然的回到吧台,遠處的喧鬧彷彿與我無關⋯⋯直到,有個人自然的在我旁邊坐下,並與我打了招呼。
還以為是什麼認識的人,這麼說也沒錯,是我單方面認識的許墨。

我醉了嗎?還是他在與我身後的人打招呼?
我一方面希望不是,卻又沒有勇氣向後看,就怕戳破這一場美夢。

「醉了?」那是帶著笑意的語氣。

「怎麼可能,現在就算考我數學題我也可以解的出來⋯⋯啊!」我慢半拍的反應過來,原來是真的在跟我說話呢。
「哦?」許墨挑了挑眉,「那37+49等於多少?」

「86。」

我不假思索的回道,也許是大腦多少因酒意而變得有些昏沉,我問出了直到很久很久以後我都無法理解為什麼能這麼輕易問出的問題,「許教授,你是在搭訕我嗎?」

「如果我說是呢?」
「為什麼?」

我泯了一口性慾海灘,我不覺得我有出眾到在這個酒吧裡脫穎而出,但要說格格不入嗎?倒也沒有,最多只能算假孤僻吧。

「因為你的目光。」

「什麼?」我預設過很多答案,卻唯獨沒有這一種。
「來這裡的人,大多都是來追求一時的快樂。」許墨笑了笑,「是的,就連我也是。」

「只有你,在好奇之下帶著探索與分析,卻不願踏入其中。這便讓我好奇,你來這裡的目的是什麼。」

也許人總是能夠下意識的在人群裡發現與自己相像的人吧?

「單純的想要理解?」我眨了眨眼。

「不止。」

我笑了笑,此刻我們有了不言說的默契。
「你覺得這裡是適合談話的地方嗎?」

「當然不。」許墨也跟著笑了,「介意到我的房間談談嗎?」

我將手遞了出去,而他完整的接收到我所發出的訊號,並在上面落下一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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