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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Edit 6 months ago
latest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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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及川以怪人的身份暴露的瞬間牛島若利失去了一秒的聽力。在那個以鱗片割開柔軟的皮膚,及川露出痛苦的表情發出非人嘶吼的瞬間,牛島想他應該要反應過來的,他將手按在胸口閃爍的徽章上,喊出變身的那一秒他就得要站在及川的對面,他想,或許是一切都讓他耳鳴。
然而他還是做了,披上紫色的緊身制服,說不上誰更滑稽。成為怪人的及川對著他的現身狂妄大笑,牛島說你應該要告訴我的,但是他們都知道那沒什麼用。及川說我早該知道了,小牛若你會殺掉我,毀壞我,刺穿我的心臟,只因我生來如此而你的義務也是那樣。牛島想說不是的,我的選擇取決於你的行動,但他不知道該怎麼說。
他厭倦了無謂的口舌之爭,於是開始了第一波攻擊。他們都心知肚明那屬於無害的,僅僅試圖拉近距離以降低傷害,以防禦為目的的攻擊。但是攻擊就是攻擊啊,及川說,小牛若一點覺悟都沒有,最討人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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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他們必須互相傷害,見血見骨,扯開皮肉把心臟掏出來讓你瞧瞧。及川用長而銳利的手爪戳穿他的肩膀,牛島面不改色地將他甩出去,一邊想著其實每次的周邊損害也不僅只是某一邊的責任,他借用了一些力量,唯有穿著這套制服的時候可以使上的力氣,必須以光與爆彈才能打穿怪人的堅硬外殼,通往會讓他一樣疼痛的內裡。裡面是及川,牛島想,及川就只是讓自己藏在軀殼底下不肯好好談這個,這一切都讓他隱隱焦躁。他想把他揪出來,問他為什麼,為什麼呢。
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因為你是若利紫嘛,及川扭曲著嘴唇露出刺眼的笑意。你知道你可以傷害我才這樣靠近的嗎?及川問,你知道嗎?牛島沒辦法回答。
下一波的攻擊忽然變得更加凌厲,及川吐出了火球,他試圖徒手接住高熱包裹的能量,同伴及時將他拉開,才堪堪燒焦手套邊緣。及川說你不准東張西望的,小牛若,你想死嗎?他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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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他試圖制服他,穿梭在脆弱的建築物當中,在每一次的衝撞中總有什麼隨之傾毀。也許是他們之間的什麼,也許只是及川,或他的。當他終於將及川制服在地時周遭已成了焦土,及川狼狽地大喊殺了我,你總是要這樣做的。牛島說我不,他想說我不想,但怕說得太大聲會換來一聲響亮的嘲笑。但及川只是咳嗽,他的肋骨斷了,他後知後覺地想。及川說我不需要這種廉價的同情,你若還記得我微不足道的自尊就快點下手吧。牛島想說那不是,那分明不是同情,並不廉價亦不羞恥,那應該是能直抒的情感,那是愛,及川應當明白。
但是及川搖頭,說你不下手,就讓隨便哪個紅色的傢伙來吧,我總是該有個離開舞台的藉口。
於是他將爆彈放入他的手中,及川看向他,笑得難得狼狽。他說你真是好騙啊,小牛若,要是一直這樣就太不妙了嗎。下一秒他拉開保險,還來不及眨眼,及川就消失在爆炸的煙霧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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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煙霧散去時,只剩被怪人夷為平地的大樓遺跡。宮侑按下徽章,收起了刺眼的紅色制服,他蹲在那裡問為什麼呢,剛剛明明有機會抓住他的。佐久早沒有脫下洗得發白的制服,嘴硬地說若利有他的道理。他搖頭,他也不知道為什麼。
當他的心臟被鐵片刺穿,雙手失去感知,被堅硬的外殼包裹,他還能聽見他的聲音嗎?他的聲音確實有傳達到及川那裡嗎?那樣巨大的痛苦襲來時,又為什麼不能相應地發洩出來,讓牆垣傾塌,城市崩毀。
他有充分的理由那樣做的。
牛島說他負傷逃走了,下一次再打敗也不遲。面色不改地吐出漏洞百出的話,但還能以假亂真。也許只是可以成為戰隊的人都太善良了,所以即使看出了他的猶豫,也不忍心揭穿。
他脫下制服重新扮演著普通人。及川應該也是,他想。他沒有在那一秒殺了他,於是未來的每一秒鐘及川都會保持對他的恨。那樣也好,牛島閉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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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那很合理,下一次,他就什麼都不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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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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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週的部好好看(沒營養
讓小叶歌陪這群猩猩胡鬧太壞了8 把別人制服洗到染色的給我出來賠
還有怪人川徹肚子上的嘴巴應該也能噴出火球吧 好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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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months ago
覺得這樣讓牛島跟及川站在對立的兩邊就蠻好看的 但是侑應該要在最後放下武器跑來阿徹這裡 然後他們就可以一起毀掉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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