𝘉𝘳𝘦𝘦𝘣𝘶𝘳𝘳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微風煦煦,日陽不烈,今日是個好天氣,還沒有外派急事。
  腳踩塵土,當你路過一顆郁郁蔥蔥的大樹時,突然有個小東西砸上你的腦門兒。不疼,你低頭去看,滾在你腳邊的是顆透明包裝的單裝汽水糖。

  「啊——抱歉啊,」一聲悶嗓由你的頭頂傳來,他語含笑意聽起來似乎沒什麼誠意。「我一時手滑嘛,你不會介意吧?不好意思啦!」
  他對著還低著頭的你說道,在你循聲抬頭時,恰巧陽光從雲層後露出,也剛好使你被刺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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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拿非林】陣營 限時1v1,除入場者外,皆禁止入場 ⠴ 時間點為 某次外出 後 ⠴ 規則下收一樓
latest #29

  【規則】

  1、中之有靈感的話,他會對角色說些調戲方面的言語,男女老少都會調,介意者慎入。
  2、可以嗆他,但請勿爬上樹對他動手。(雖然他蠻欠打的)
  3、隨時可以自行結束,這邊覺得差不多了也會結束。
  4、請勿控布里伯爾;但可以自行決定有沒有見過布里伯爾,他的特色就是外表看起來蠻神經質。
  5、中之回的有點慢,先說聲不好意思!如果有意願牽關係的話(包括有不確定的地方需詢問)歡迎私噗!

  人多或少都可能會調整時間⋯⋯中之沒有那個實力能夠齁住場面⋯⋯ (好不安),但還是先感謝來玩的人!!!!!

  請多指教><以上!!!
魔女與狼
8 months ago

被小物敲了一下腦門的時候溫斯頓停下了智能輪椅,也停下了手上的文件處理視窗。

他垂首,落在腳踏上的是一顆糖,當他信手拾起的時候聽見頭頂傳來聲音,於是他又順著聲音仰起頭,像這樣被牽引著的感覺使他感到不自在,在陽光侵襲雙眼的時候,他用力地皺了皺眉。

「你都那樣說了,怎麼會介意?」溫斯頓勾了勾唇角,露出微微著惱的笑容,語畢那不馴的弧度鬆懈下來,態度驟然一變,他揚起眉,拎著糖果包裝搖晃了下哼道:
「歸我了,也不介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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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ght_713:
  布里伯爾垂眸盯著樹下人的一舉一動,看著對方彎下身子去撿拾他掉落的糖,望著那因舉動而隱約裸露的後脖頸,脆弱的脊椎好似正暴露在他眼下——骨頭一定是嫩的。他在心裡想,而且還坐著輪椅,腿肌也是軟的吧。他猜。

  直到男人的話搭上那表情入了他的眼,好像軍人挺直的腰板,使布里伯爾才「哦」了聲,他沒有停下把玩著沒在樹蔭中小刀的行為,只是以不輕不重的音量喃喃:「⋯⋯它曾是我的摯愛⋯⋯」

  「不過既然它睜開我的手就為了到你身邊去,那麼,」他聳了聳肩,終於握著了刀柄,「它就只好屬於你了。」
  「相信你會替我給它幸福的,對吧?」布里伯爾說得好像將愛妻過戶給他人那般。
EC|雅紀
8 months ago
「嗚……!」那物體直落腦門,正巧砸中路過的尤德希斯,他剛想尋覓掉落的物體為何,便聽見樹梢的聲響。

「汽水糖?」他聆聽著樹上男子的辯解,仔細瞇眼打瞧,希望能從口罩下的眼神確認對方是否故意,但顯然成效不彰。

“他可沒這麼友善”,尤德希斯想著,他並未撿起地上的汽水糖,只是直直地盯著男子,「下次注意點。」口氣有點不爽,帶著基本的禮貌和告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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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這是什麼,汽水糖?怎麼會在這裡呢?」女子蹲下身撿起糖果。用手腕轉了半圈觀察,這看起來像是兒時記憶中吃過的零食汽水糖,是從哪家小孩口袋掉出去的嗎?

  出勤結束回到隔離區以後的Sedna在附近閒晃,意外在地上發現一顆糖。正困惑著它的來由,突然聽見男聲,以不正經的語氣喊話。

「誰啊⋯」

  原以為稍早砸到頭的是落葉,聽到這吊兒郎當、缺乏歉意的道歉,Sedna立刻變臉,怒火沸騰起來。氣的左顧右盼卻不見人影,他倒退幾步以後,抬頭瞥見大樹上坐著人,彼此還對上了眼。

「布里伯爾先生?」Sedna很快地認出布里伯爾,他正是稍早等候接駁車空檔時一起玩遊戲的人員之一。此時此刻女子憤怒的心情,早已覆蓋先前一同玩樂的好印象。
shera00034:
  布里伯爾雖然帶著笑,但他同時也瞇起他那雙橘眸子,看著樹下人不悅的神情,他突然覺得這樣的場景在哪兒似曾相識——當然指得不是他與這個男人是否再次樹下相會或是他的糖是否再次砸向對方,而是另一種眼熟——
  忽爾一陣風襲來,它吹動層層葉片,將日陽的光細碎地灑在他的身上,布里伯爾撇過落在自己褲料上的光點,終於,他的腦海中閃過的零星畫面,他瞬間「啊、」了一聲。

  布里伯爾想起來了,這個人略略炸毛的樣子像他上次去他處逗弄的一隻小貓咪!小貓咪不可怕,但那撓人的尖銳爪子可疼得很!

  「哎呀,我這不是道歉了嗎?」他揉了揉自己蓬鬆的白髮,「原諒我吧,你不喜歡汽水糖嗎,還是你喜歡牛奶巧克力?」
  小貓咪都喜歡牛奶,但他不喜歡就是了。
魔女與狼
8 months ago

若溫斯頓足夠聰慧到能夠聽見他人的心聲,他肯定會質疑布里伯爾的想法⋯⋯誰會那樣評斷一個人的軀體?簡直像在評斷一塊肉。

或者,如果他像軍人或是獵人,足夠敏銳,他也許能發現布里伯爾在把玩著什麼。

兩者他皆不是,也因此一無所覺,並未因布里伯爾略顯浮誇的發言而退怯,溫斯頓抿著嘴角,表情似笑非笑的,像是覺得荒誕,又像是感到有趣:
「所謂幸福的定義是什麼?」

「若讓我來決定,那麼我會⋯⋯」他輕輕捻動糖果包裝邊緣,一副要撕開它的做派:「將它吃掉,補充一下糖份,祭奠我這為了這小地方鞠躬盡瘁的腦袋。」
Sedna8787:
  「喲、」布里伯爾顯然沒接收到Sedna的怒火,他甚至對著女人比出了一枚討打的剪刀手,就像在早些時候的遊戲前那等待接駁車時,對待同隊隊長的那樣。儘管手裡還捏著一小塊物體,他還是彎著瞇瞇的笑顏對著曾任同隊的夥伴問道:「怎麼那麼生氣啊,親愛的小Sedna。」
  ——對方的年紀比他小這件事,他可是在解隊後才知曉呢。

  在對方發現自己以前,布里伯爾就已經將女人的言行舉止都看了個遍,他不由得對後者的變臉之快感到有趣,真是個直率的人啊,真好。

  「是過來的不久前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了嗎?」布里伯爾說著關心的話,「但一直皺著眉頭,留下皺痕的話,可就可惜了妳那張臉囉。」也補充著發自肺腑的擔心。
stright_713:
  「哎——真是浪漫的情話啊,搞得它的處境開始令人羨慕。」布里伯爾笑著說,他瞇起他那雙眸仁,將男人唇角上的那一絲堪稱不善的笑都眨進眼裡,「其實你這麼說也對,要是能化為你的血肉,助你一臂之力,我想它也會心滿意足。」

  「只可惜的是只有七年,它就會被你完整的代謝掉。」布里伯爾語氣遺憾,「所以要我來說的話,待在親愛的你身邊即是幸福。沒辦法待在你身邊,跟著你一身一世,那就是幸福後伴隨而來的不幸。」

細胞的七年,也能當作婚姻的七年之癢吧?
——開玩笑的啦。

  「怎麼樣,不打開它嗎,掀開新娘的頭紗?」布里伯爾再次盯著男人看,看他那隻較自己窄細的腕骨,「⋯⋯還是要我幫你?」
EC|雅紀
8 months ago
尤德希斯被跳躍的對話弄得頭疼,直覺告訴他這並非什麼好事,包含笑意的語氣似乎帶著某種對他的形容。

他貌似明白了牛奶巧克力意味著什麼,尤德希斯一陣臉黑,「想死嗎?」

但並非武鬥派的小身版顯然無法做出其他行為,站在下方的尤德希斯惡狠狠道,「你最好永遠別下來。」
頭頂感受到某種墜落感時,斐羅還以為是遭受來自樹梢的鳥類排泄物偷襲了。
然而從殘留餘感觸蔓延的一丁點痛覺以及落在地面的糖果,斐羅蹲下拾起時才留意到腳邊落著一塊大面積陰影。

——樹的陰影為什麼會黏在一起呢?

正這麼想,聽覺接收某個人的說話聲音,視線也剛巧將樹上的發話者確認完畢。斐羅忍不住眨眨眼。

「不會介意哦?」指尖捏著外包裝,因對方所在的位置感到有趣而帶起笑:「你爬得好高?你喜歡爬樹嗎?」

手臂打直,像軍人的槍械那般筆直地將糖果向天際舉起,然而想當然,自己身高如此是搆不到對方的。即使連腳尖都努力地將自己托長了,依舊沒辦法克服生理的限制,那也是無可奈何的吧。

「我該怎麼將這顆糖還你呢?」
魔女與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話別這麼說⋯⋯」溫斯頓有不一樣的看法,他輕巧地笑了笑,偏過頭,語氣絲毫不覺可惜:
「從吞下它的時候開始算起,雖然七年間它被徹底的代謝掉,但相對應的,有一個『完整的我』在七年間也以細胞的形態隨之失去,難道那不算一種殉之以死嗎?」

「在所有物質的結局都是消亡的法則之下,它還能帶走一個『我』,這若要說成不幸,那我可太遺憾了。」

當然,細胞的代謝不是這樣計算的,但,誰在乎呢?布里伯爾不在乎,溫斯頓也不打算在這點上跟他講邏輯——講浪漫就得了,那可是他的本行。

「你想見證吞噬的過程嗎?來——」他的膽子著實是大,又或是學者都有種莫名的倨傲,布里伯爾敢說,他便敢做,溫斯頓翻手將糖納入掌心,提起那與布里伯爾相形之下羸弱許多的手腕,朝他攤開了手掌:「打開它吧。」
朱利安.梅湘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沙、

有什麼物事自林冠濃密的樹木掉下來了。輕盈的物事撞上了柔軟蓬鬆的金髮,沿直順的髮落到了朱利安的肩膀,沙一聲,擦過朱利安的天空色外套,滾落地面。

是樹果嗎?
朱利安的第一個想法,是松鼠在樹幹跑跳間不慎掉了樹果、落在他的腦袋上。
這是一個緣分吧?朱利安蹲下身,在草地上尋找那顆小小的樹果。
他想看看松鼠!他很久沒有在都市看見松鼠了,如果把樹果還給松鼠,能看見松鼠晃動毛刷子似的長尾巴,接過他手中的樹果嗎?
朱利安懷抱與可愛動物接觸的夢想,在草地上尋找樹果,找呀找,卻只在腳邊找到一顆透明包裝的汽水糖。
朱利安.梅湘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松鼠不會吃汽水糖吧?會被閃閃發亮的包裝吸引的生物,更像是烏鴉。
也好吧,把烏鴉的戰利品還給烏鴉,兩清、兩清!他正這麼想時,樹上再次飄落了什麼物事。是男性的嗓音。

朱利安循聲抬頭,正打算說話時,在樹葉間露出的陽光卻與男人的聲音一同墜落,彷彿應聲碎裂的玻璃粉塵,狠狠地刺入他的眼。
「嗚、」朱利安立刻轉頭、用力閉緊眼,方才的陽光碎片扎花了他的眼,眼前的世界瞬時分解成了萬花筒的斑斕散射,他什麼都看不清。

此時,男人溫聲的關懷再次飄落,落入他的耳中。

「沒關係。」他垂首閉眼,回答男人的話,「先生,我把糖果遞給你喲——」
可朱利安看不到,他只能循聲、沿記憶中的樹幹方向走,一隻手高舉並捏住包裝紙,希望能遞給男人、一隻手平舉,向前探測前方的障礙物,避免自己跌得狗吃屎。
Zoi
8 months ago
先感受到輕微的撞擊,接著是物品和布料摩擦的聲音,最後是東西落地的聲音。
Zoi先是後退一步,習慣性低頭尋找掉落物,卻又被聲音引走了視線,不自覺仰頭查看聲音來源。在看到模糊的身影的瞬間,雲隙光的突然照射讓Zoi反射性地拉低兜帽邊緣並且轉身背對光源,顯然在極力避免被陽光照射。
他蹲下身,用著彆扭的姿勢移動到地上的掉落物旁邊,仔細看了看才抬頭向上方發出疑問:「不要了?」
他看不到上面的人,只是覺得要這樣對方才能聽見自己在說什麼。
shera00034:
  布里伯爾在關注眼下的男人時,也嗅到了點消毒水的氣味,他為腦海中的再次閃過而挑起眉頭,難怪除了貓之外,他還是對這人有印象,但卻想不起來,原來此人是他曾聽聞怨言中的那位醫師。布里伯爾還記得他短暫的搭檔是如何形容男人的:儘管醫術水平在線,但性格差,是位很兇的醫師。

  所以如現看來,無論是在工作上,亦或是日常間,這位小醫師的脾氣確實都不怎友善呢。布里伯爾眨眨眼睛,將男人對自己的威脅全都一字不落地收好後,不假思索地跳下了臥坐的樹幹。
  落地時,他將自己把玩的尖刃也順勢插入了自己腰後的鞘袋中,以微彎著腰的姿態,笑著低頭俯視面前這雙黑眸,「哦、我下來了,然後呢?」

  「醫生嘴上說著死不死的,難道也任職法醫嗎?那麼我的屍體,醫生也會進行解剖?」
IE_Philo:
  布里伯爾沒有立刻回答樹下這位小布丁的話,他垂眸注視著此人的笑容,溫暖柔和,搭上那一頭蓬鬆卷翹的茶色金髮,他看著日陽為他披上的閃爍金莎,輕輕染過那雙緩眨的眼,也是一片萬里無雲的小天空——與他這發神經的外表模樣截然不同。

  「真是誠實的好孩子啊,」布里伯爾模仿著金斧銀斧中那湖女神的親切口吻,「既然你如此誠實的拾金不昧,那麼那顆糖就送給你好了。」他說,同時又往自己的口袋中再度掏掏。

  「接好,」布里伯爾說道,他所在的樹梢上又再度朝著樹下人的位置落下一顆單裝糖,「你那麼誠實,我就再送你一顆,這次的口味可不一樣哦。」

  「是象徵幸運的金平糖呢,也很襯你在晴空底下的髮色。」布里伯爾笑瞇起他那雙藏在暗處的夕色。
colorfult:
  布里伯爾並不清楚自己似乎給男人帶來了一絲失望——畢竟他不是松鼠,他只是一個外表略帶神經瘋的普通男人。不過他此時正進行著跟松鼠相似的行為——他在樹上。

  他看著男人被陽光刺得難受地只能以低頭面對自己的模樣,不禁挑起眉頭,雖然他也曾被日光刺過,不過應急反應也不曾如面前的人那麼大。
  男人的眼睛他未看清,也不清楚是什麼瞳色,不過這頭規矩的直髮,看起來很順很好摸的樣子,一定不會在雨季中頻繁的起毛躁,真好。

  「不著急,」由中指繞過來的刀柄卡上布里伯爾的虎口,在由此處轉上他的食指,連個兩三圈才又貼上他的掌心,「不過你還好吧,眼睛很痛嗎?」他溫聲地問,將自己的純粹好奇心全都藏進關心之中。
zase:
  米白色的長髮加上稚嫩的嗓音,布里伯爾不確定樹下人的性別以及年齡,因為這世界的人在老早便無法單憑外表來確認真實年齡,他甚至曾遇過實際齡歲近過百的人,外表肉體卻仍舊年輕,稱呼少年少女也不為過。

  他看了眼蹲在樹下的小小身影,瞧著那被揪緊的兜帽皺摺,他的刃尖開始輕輕磨擦自己的軍褲,非常細微的布料刮沙聲只有他能聽見。

  「嗯,不要了。」他說,邊晃著自己自然垂下的一條腿,「它離開了我,我被它不要了。」布里伯爾說得好委屈,一副替自己感到悲哀的模樣,對著這無法用旁觀辨別真實的人控訴著自己與那顆無自我意識的汽水糖之間的關係。

  下一秒,布里伯爾卻勾起笑容:「你要嗎?」他問道,卻也沒指要什麼。
stright_713:
  ——殉情啊?哎呀、說得實在太對了。

  布里伯爾聽著樹下人對他的話進行的句句辯駁,甚至在最後還含著類命令的口吻朝他翻開掌心,好像他的上司——但布里伯爾也不惱,倒是在男人如此舉動時,他將本打算繼續玩弄於指間的刀給收入了腰後的鞘中,然後俐落地縱身一躍。
  啪地一聲,他的鞋剛好踩上了不久前被他攀樹時意外折損的細小枝條,此時在他的鞋下又斷成了兩節,不過布里伯爾並不在意,他甚至看也沒瞧地直徑走向男人,卻並無接過那掌心中的糖,而是繞至男人的身後。

  「那我就先失禮了,先生。」布里伯爾裝模作樣地說,卻將男人的另隻手不由分說地撈起,用帶著傷疤以及薄繭的指插入了對方指間,一套行雲流水地開了那顆糖。

  但還沒完,只見布里伯爾領著男人的指尖將自己的口罩下緣微微撐開,然後當著人面的將那顆糖送入自己嘴裡;在入嘴的同時,他甚至用牙輕咬了口男人的指尖。

  布里伯爾始終垂眼去看身邊人的眼神,在他的口罩歸位時,他又笑瞇起眼,「好甜。這世界的它終究是被我吃了,這樣算不算也吃了另一個世界中那完整的未來的你?」
朱利安.梅湘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還、還好,只是感光細胞無法立即反應,眩目了。」朱利安低垂頭顱,雙眼緊閉,直到半分鐘後,他才緩緩地睜眼,確認眼前的斑斕色塊消散,他能準確辨識草地上每一根小草的輪廓、看清樹根的顏色時,他才緩緩地抬起頭,瞇起圓潤的眼,待適應幾秒,才睜眼直視樹上的男人。

若那男人看得清楚,他能瞧見,樹下的少年有一雙燦綠的眼,彷彿夏季的大片麥田,鮮綠燦爛,生機勃勃;他的金髮隨微熱的徐風吹彿,彷彿秋中的麥穗,金黃蕩漾,是豐收的歡悅。

朱利安彎起一雙鮮綠的眼,這次不是因為刺眼,而是因為笑意,他直直舉高手,對樹上的男人說,「謝謝你的關心,你的糖果要收好噢。」
魔女與狼
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在布里伯爾的手指穿入溫斯頓的指間時,他輕微地僵直了一下,睫毛猶疑的顫抖後,眨了眨,才皺起了眉,可以感覺到他不大服氣,試圖放鬆身體,可惜不怎麼有效,甚至這緊繃在指尖被咬住的時候到達了頂峰。

布里伯爾鬆開他的手指時,溫斯頓才得以自由,他抽出手,頓了一頓,似乎思考了一瞬,最後還是將手指蹭在布里伯爾的口罩上,將微濕的感覺抹掉,就像輕蔑地拍了拍他的臉。

「我不喜歡說謊,所以或許你說的是有可能的,但是聽見你這麼說,可真讓人感到不快⋯⋯」他的聲音因不悅而低了不少,幾個含糊的鼻音帶著慍意;他的眼神銳利而明亮,傲慢不恭順,有種張勢的意味:
「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你真是個讓人感到驚悚的人。」
Zoi
8 months ago
Zoi聽著上方傳來的回答,默默慶幸自己的聲音有傳達到,不用仰著頭重新問一次。
他俯首拾取糖果後站起,隨著瞬間的暈眩,在不太清晰的一聲碰撞中,Zoi的腦袋撞上樹幹,顯然忘了要注意起身速度。
暫時不要亂動應該比較安全……他維持靠在樹幹上的姿勢,想著對方話語裡,「被糖果不要的人」。Zoi此前未曾聽過這個說法,因而興致盎然。好像是很有趣的故事,或者可以變成有趣的故事——如果由正確的人講述的話。
隨著暈眩緩解,Zoi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直身體,「不要,」他用拇指和食指從側邊抓住糖果,臉上帶著笑容,往背光的方向仰面,不知道是要透過糖果遙望天空,又或者想把糖果嵌入空中。
「我想知道接下來。」——被糖果拋棄了,然後呢?
斐羅沒有預料到會再度有顆糖從天而降。
即使已經先被預告,斐羅仍慢上一拍以至於腳步有些踉蹌。
所幸,將合十的手掌打開時,兩顆糖好好地置於手心中。

「金平糖?」斐羅覆誦一次後眨眨眼。這是他腦袋思索時的小習慣,畢竟他鮮少接觸糖果,也不曉得什麼金平糖:「看起來很可愛。」真的很可愛。斐羅在想,或許應該可以在返程的時候送給隔壁棟今年五歲的安潔莉塔。因為安潔莉塔也很可愛,對吧?

「你住那裡嗎先生?」斐羅抬起頭,想再確認樹上的人狀況到底是如何。樹上的巨人,他只想得到豌豆故事的傑克。不對……傑克應該不是巨人。

說實話他應該要走了。
甚至於如此打探別人實在不是件好事。
可斐羅實在對於如何待在那麼高的地方太過好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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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months ago @Edit 8 months ago
  面對布里伯爾的調戲,Sedna握緊手上的汽水糖,狠狠瞪著對方。

「那又如何?」女子白眼直翻到後腦勺,將布里伯爾關心的話語丟掉一旁。

「諾,你不下來拿回去嗎?我不需要這顆糖。」

  Sedna轉變說話的態度,張開右手掌,汽水糖的包裝早已被捏的稀爛。女子恨不得直接將它棄置在地,但若這麼做,就反而成為任意丟棄垃圾的環境破壞者,明明亂丟垃圾之人正在樹上清閒又自在。
EC|雅紀
8 months ago
突如其來跳下的高大身影,讓尤德希斯下意識退後一步,他沒料到對方如此身體力行,僅僅是威脅就聽話的從樹上躍下。

他同時注意到對方言語中對“職業”的形容,他知道我是醫生?尤德希斯對於名聲向來理解非凡,自己還沒出名到能被人認出,但此情此景,他沒想弱於下風,「是又怎樣?」

他並沒有否定任職法醫的事實,在聽清楚男人的回覆後,尤德希斯倒是冷靜起來,「不用等到屍體,現在就可以給你畫上幾刀。」

「免錢的。」

誰可還記得,那稍早滾落到一旁的汽水糖,至少尤德希斯無心在乎了。
colorfult:
  「如果你喜歡吃糖,那那顆糖就送給你了。」布里伯爾突然地說,因為他喜歡眼下這位青年的眼睛,那像是春天柔嫩的枝芽,也似夏天健爽的翠葉,象徵光明與新生,其實他喜歡涵蓋著這些意思的一切人事物,許是因為自己這雙眼睛總受人詬病。

  有人對他說過,太陽每天都會死一遍,它會燃燒自己的餘溫與眾人短暫道別,安撫生靈好渡過黑暗的夜,沒有人會為了自身利益而使用太陽灼烈怠盡所溢出的血,那是一種泯滅人性的悖德;但就如同他那張笑容,搭上他那雙日陽的自我犧牲,在黑暗中,宛如生命的孽子。

  「它是藍色的,很襯你的眼睛顏色。」藍色與綠色並不相干,甚至不是對比色,但在夏日白天時抬頭仰望,綠色的山林邊界總是連接著蔚藍天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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