𝕿𝖍𝖔𝖗𝖓𝖗𝖔𝖘𝖊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聽說昏王後裔回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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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團長...不見了...?』兩名傷兵並沒有看見潔白少年的身影....

鷹谷之戰又過了數個月...


t_003: gggooo000:


位於愛波頓的酒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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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鷹谷之戰時~

「這日子盼不到頭啊⋯」

巨大的士兵的 傷口 好得差不多了,重回前線。現在正值雙方默認的休戰期間,他從四羽翼的軍團長身後冒出,坐在對方一旁,看著遠處飄揚的金色旗幟嘟囔著。
「⋯⋯」矮小的白髮少年悶不吭聲,就只是雙眼直視前方敵軍的位置,心裡頭似乎在盤算些什麼。他那一身原先純白的衣著早已因為歷經一番戰鬥而沾滿血漬甚至是有些破損。
「...」身上的包紮說明戰爭的慘烈,他已經懶得說更多話,他臉色陰沉調整手中的長槍。
「...沒完沒了。」過了幾分鐘才冒出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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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啊~還真是⋯喝啊——」他伸了好大的懶腰,砸砸嘴巴,「沒完沒了。」

接著空氣又安靜了好一陣子,誰也沒有出聲,

「吼唷,好無聊喔!你們也講點什麼嘛!」
「你的精神還真好啊⋯⋯」阿格尼爾一番話才讓Hara回神,就算平常再怎麼驍勇善戰,這時候的他臉上難得能窺見些許疲態。
「可以的話當然想快點結束了,不得不說帝國軍還真是難纏。」
「除了戰況,還有什麼能說的?」邊說邊解開手臂上的繃帶,露出慎人的深紅傷痕,看上去是被長劍一刀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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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他無語地看著雪松手臂上的巨大創口,身旁那位少年潔白的戰袍也沾滿血污。到這個時節,大家無不是殘破又疲累。他伸出小指掏掏耳朵,把積在耳裡的煩惱吹掉。

「說是這樣說,整天聽戰況耳朵都快長繭了」

「總要有些期待的事才能繼續打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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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抹上些許蘿塔做的藥膏,以乾淨的繃帶重新繫上,只是貼在皮肉上的瞬間,白色紗布緩慢的染上鮮紅。
「明天突然有隕石把雙方將領砸成肉末,就不用打了。」口氣很認真但他在開玩笑(...)
「你們期許什麼?」
靜靜看著雪松手臂上的傷口沒多說什麼,要不是癒合速度異於常人,自己身上嚴重的傷口搞不好比比皆是。
「我?期許?」突然被這麼問讓他頓了頓思考一會兒。
「我期望的⋯⋯大概就是能打贏這場仗吧。」接著繼續說道:「還有不想看到熟悉的面孔出現在我老家門口,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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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哎!那顆隕石得避開美女砸才行~」他擺擺手,像是他手一揮隕石就會飛走一樣,

「我也想打贏這場仗。」他點頭附和眼前這位少年,「軍團長老家是天堂吧?我們死了可沒辦法去那麼好的地方呢,要麻煩你下來接我們了。」

「到時候碰面,兄弟就能再次暢快地喝一輪酒了!」
「我們這種會直接下地獄。」天堂是給平民老百姓的去所,不是留給手上沾過血。他握緊又鬆手,確認目前的握力。
「.......隨便。」難得附和阿格尼爾的提議,現在閉起眼睛,享受僅存的休息。
「地獄那種地方我相信你們不會想去見識一番的。」過去曾為了工作過去幾趟,若不是有要事在身,不然那種令人作嘔的地方他死也不想再過去一次。
「喝酒?這句話還挺有你的作風。」

「好吧,這樣的話這場仗打完了咱們一起好好喝個幾杯。」他也難得跟著附和。「給我好好記得這個約定啊。」言下之意就是要人別輕易在這裡戰死了。
「嗯.....」闔眼有把話聽進去...
「五分鐘後叫我。」雪松不再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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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oO(這裡跟地獄也沒有相差太多吧?)他忍不住這麼想著,不知道天使見到的景象是什麼呢?

「唉唷,難得我們的軍團長主動邀請我們耶!」他受寵若驚的看著眼前這位少年,

「我當然會銘記在心囉!」他拍拍胸脯,「就約在愛波頓廣場那間怎麼樣?不見不散!」他伸出小拇指要你打勾勾,

『我天亮會再叫你的~寶貝雪松,感謝我吧!』他朝閉上眼的雪松擺了個鬼臉
往阿格尼爾頭頂一拳下手
「寶貝個屁.......」沒有要打勾勾的意思,繼續窩回翅膀裡累到斷片。
「真是的又不是小孩子⋯⋯」嘴上這麼嘟囔著也還是乖乖配合伸出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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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呃」這一下腦袋被打得像搖頭娃娃一樣晃了好久,他識趣不再去鬧雪松,轉頭看向一旁的少年,

「嗯,這樣就是約好囉!沒人可以爽約!」他勾上Hara的小指用力搖了兩下,阿格尼爾實在很愛看對方沒辦法但還是配合自己的樣子!
oO(活該被打⋯⋯)心裡想著的話並沒有說出口。
「好,就這麼說定了。」做好約定後速速收回手指。「好好休息吧,天一亮馬上又要出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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鷹谷戰役數個月後.....
一席藏青色的套裝走進曾相約到酒館,他走去角落的一桌等待著戰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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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同盟在鷹谷之戰戰敗,愛波頓陷入動亂,昏王從外海歸來,他所敬重的軍團長Hara從此消聲匿跡,中途去對方的住所查看只看見一片雜亂和滿地血跡。阿格尼爾只得繼續奔波,至今過了數個月,仍然沒有對方歸來的消息。

而今天就是約定的時間。

戰士推開酒館的大門左看右看,在看見穿著藏青色套裝的男人時愣了下,滿面笑容地走過來。

「老兄,沒想到你盛裝赴約啊?」他拉開你面前的椅子一屁股坐下,「這真不好意思,我可只穿了便服來呢!」

「⋯⋯真是好久不見,你的狀況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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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自從認清與烏利間的立場,他們講開了,也深知已經無法回到過去,他救不了此生最重要的摯友。

雪松的神色相當陰鬱,但也因為最絕望的時候有德希蒂妮的照顧,傷勢恢復的良好。

「嗯...還行。」相信憑阿格的運氣,絕對能再見面。先前點三杯啤酒,放置桌面,還差一個人...
ℋ𝒶𝓇𝒶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兩人等待好一陣子卻遲遲未見那熟悉的潔白身影。

回人間後Hara先是過去自己那位於鷹谷的家一趟,不知該說多虧自己住的地方有些偏僻?抑或是那悄悄佈達的結界起的功效?房子以及裡頭的一切並未遭受帝國軍的破壞。
當然,那滿地血跡更因為這樣無人整理,畫面看起來像極屋內的人被猛獸襲擊般。他進到屋裡先是換上日常服,接著腰部掛上佩劍、並披上披風;臨走前他到鏡子前看了看⋯⋯當初一劍下去劃得太深,現在就算緩慢癒合也還是留下相當明顯的疤痕,雖然有想過要遮掩起來,最後還是覺得太過麻煩而作罷。

「真是的⋯⋯現在過去應該不會太遲吧⋯⋯」有點小小埋怨碎念幾聲,因為天國跟人間的時差導致他快(其實是已經)遲到了,拉下帽兜便急忙振翅出發。
「你說...軍團長是不是在老家?畢竟暴風雨都結束了,人們想去哪都可以。」如果是被敵人抓住,那怎麼連份消息也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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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的確有這個可能。」他喝了一口啤酒,「不過以他的個性,真的要離開戰線他不會毫無消息才對。如果被擒住的話更不可能無聲無息⋯」

「而且我之前有去他家找他過,裡面滿地都是血,卻沒有戰鬥過的痕跡,讓我疑惑了很久⋯」

「我就在想他會不會是⋯那個、那個了!」他用拇指劃過脖子,

「一個天使這樣能夠上天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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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自刎過只是為了證實體內”異物“的存在,現在說什麼毫無說服力...
「他自己不是說過,天使不會輕易死亡,或許這個種族對於死的概念跟我們不同....」
此時服務生端來烤肉。
「相信軍團長。」拿起串有明顯老鼠形體的肉串,連同骨頭一起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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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看著對方將老鼠連骨頭咬的劈啪響,阿格尼爾決定不搶兄弟的食物了。

「哎,我當然明白這點。」伸手拿起一旁的豬肉串啃,途中驚嘆著這間店對肉的調味,「我只是很擔心他那麼負責任的腦袋會不會想些有的沒的,你不要也做這種傻事啊。」
脖子上那道疤....剛好今天是穿高領沒有露出來。
... 「是...不會,我以後會退出軍團,你才比較需要煩惱軍團長的硬腦袋。」他將未來的打算告知戰友,知道自己的身份後,需要花一點時間準備就緒,離開這片大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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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欸?」(嚼嚼嚼)(吞)「你不做了?」他趕緊把嘴裡的肉吞下去,不過似乎對眼前的人的決定不怎麼驚訝,再抬手灌了一口啤酒

「呵哈哈!你說人家硬腦袋?你也是顆石頭腦袋阿,雪松,鑽石級的!」

「哎⋯你也要離開,我會很寂寞的。」
「目的達到了,沒有上戰場的理由,況且傭兵不是義務參軍...我背上少了翅膀,足以用”殘障“的藉口離隊。」見到曾是摯友的男人,也已經沒有繼續復仇的念頭。吃完勞鼠又拿起竹鼠,還加點蛇肉、某種紫色魔物肉塊(食性真的很怪啊!)

「你持續戰鬥下去的理由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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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目的?你這個悶騷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兄弟我都不知道?」他狐疑地挑起眉毛,嘖嘖嘴巴,一邊在心裡想著你只有一隻翅膀還不是強得一塌糊塗,現在跟人說因為傷殘退役沒人會信道的。

「繼續戰鬥的理由啊⋯」他把最後一口肉吞下去,看見友人叫上桌的各色嚙齒類和爬蟲類的「佳餚」,他趕緊再給自己叫了幾份豬牛全餐上桌。

「因為我想要和平。」

「我來講這種話很矛盾吧?但我真覺得同盟可以給我想要的未來,所以我為金絲雀戰鬥。」

「雖然不知道打哪來的『昏王』突然從外頭回來,戰爭也毫無結束的跡象就是了,那傢伙有搞清楚狀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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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沒有回答到底經歷了什麼。

「『昏王』...,雖然舉著同盟的旗幟,已經隔離這麼多年,他實際的立場有待商榷...」對於社會階層弱勢的人群,或許同盟的理念是正確,但誰知道這名半路出家的王儲,是不是真的站在金絲雀一方。想這麼多也沒用,他已經下決心準備退出了。

「老實說,無論同盟或帝國,最終哪方輸贏並不影響到我的利益。」
「既然選擇堅持到底,祝你好運...」他拿起酒瓶,手停在半空...

「別死啊,你值得有更好的人生。」難得流露出擔心的神色。
好不容易來到愛波頓,找到約定好的酒館後便直接降落在門口。
Hara拍拍翅膀稍微整理一下那因全速飛行而稍顯凌亂的羽毛,再順手撥好有些散亂的髮絲。

手碰到門把的瞬間他心裡頭湧上些許愧疚,但既然都跟人做好約定了那麼理所當然該赴約吧⋯⋯他深吸一口氣,緩緩推開門。
進門後Hara並沒有掀開那仍蓋在頭上的帽兜,他先是站在門口環視一遍店內,終於在位於角落的一桌看見那兩個熟悉的背影,於是他隱藏自己的氣息,悄悄走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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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是啊,即使他是同盟的『真王』,也並不是所有人都願意聽從突然冒出來的王權,只能邊做邊看了。」

戰士正要抬起酒杯回應對方的祝福,便注意到眼前友人透露出來的神色,這讓阿格尼爾稱大雙眼,這個大冰山擔心自己⋯這可是歷史性珍貴的一刻!

「承你吉言,我會好好活著的。」更好的人生這可說不准啊,但好好活著還是辦得到的,他拿起酒杯碰上對方的,「你也是啊!雪松。」

他一飲而盡,爽快地嘆了好大口氣,

「誰知道會不會堅持到底?要是苗頭不對我就跑了啦!」

「⋯⋯」「唉⋯」

「Hara軍團長~~你什麼時候才要來啊!我都把酒喝光了~~!我好想你喔~~!!」他突然耍賴般的拍動桌子,沒有注意到隱藏氣息的少年⋯
「喝光?再點不就得了?」Hara走到兩人身後開口說道,並掀開頭上的帽兜。

「喲,好久不見?」他一把拉開椅子坐下。「葡萄酒你們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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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聽到聲音時他突然間坐正,轉過頭看向出聲的方向⋯

「出現了!」他抬起手指著你,你坐下來他反而站起身,上下多看兩眼才確認是你,而你的脖子上還多了一道明顯的傷痕。

「什麼好久不見啊,蠢蛋!」戰士叫罵著,但看起來特別開心,一只手勾上你的脖子晃啊晃的,「消失這麼久披著斗篷偷偷摸摸的過來,你在心虛什麼啊?恩?和我們說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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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好久不見。」始終相信軍團長的出現,看起來一點不擔心,聽到Hara想喝葡萄酒便叫上一杯。
「今天就盡情喝...」見和樂的氛圍,雪松那張冰山臉孔居然出現微笑,可能明天會下起冰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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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靠邀⋯本來以為無望見面的Hara軍團長歸來,這個大冰山還笑了?!我是不是死期將至啊?
「我⋯⋯呃————!!!!」話都還沒能來得及說完就被阿格尼爾一個勾頸,發出有點零碎的聲音。換作是以前的自己肯定會一秒拍掉對方,但看在今天是個特殊日子的份上就算了。

「今天這單我結吧,儘管喝。」似乎也跟著被當下的氛圍所感染,Hara臉上不自覺跟著浮現笑容,褪下斗篷後便向酒館老闆使了個眼色。
「開我之前喝過的那桶。」等待老闆替三人送上自己寄放在酒館的上好葡萄酒的同時他可沒閒著,拿出菸草及捲菸紙開始捲起菸來。

「心虛?我可沒有。」沒三兩下手中的香菸俐落的捲好一根,他點燃並吸了一口繼續說道:「我不過是從有些遠的地方趕來罷了,趕路的時候穿斗篷很正常吧。」
「團長,我之後退出軍團,阿格尼爾麻煩您了。」突然在交接「請小心別被捲入情場風波,看到他搭訕女性就可以離開了。」受害者A先生有套SOP可應對。
「情場風波⋯⋯?」停下手邊動作,看看被點名的阿格尼爾,又轉頭回來看向雪松。
「呃⋯⋯好?」oO(怎麼有種攬下奇怪工作的感覺⋯)
「但我沒對象應該不用太為這種事煩惱才是?」Hara又吸了一口菸,徐徐吐氣後身邊逐漸繚繞白色煙霧。
「倒是雪松,退出軍團後該多花點時間陪陪你的對象。」原來上次聊天的內容有聽進去。「生在這種時代得好好把握兩人相處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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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阿格尼爾沈浸在重新見到的愉快氣氛裡,看見兩人都難得咧開笑容,他也沒別的好說的。

「不要醬子,我現在沒有在幹這種事了!」他再次擺擺手,放開勾著Hara的手,回到座位上暢飲老闆端上桌的葡萄酒,像餓死鬼一樣掃光桌上的肉食,聽見軍團長向雪松提起對象的話題又樂得加入

「是啊!軍團長說得沒錯,你可不要讓人家傷心了!」他邊吃邊拿起一隻烤肉串用力指著雪松,

「不過我覺得軍團長只要偶爾出去放風,一定會有好的桃花緣喔!現在冰山男正討喜呢!」他開心的邊嚼邊講
「這跟有沒有對象毫無關係,就像是衣服莫名被潑到油漬散發異味,雖然試圖當下清洗,那油漬卻死活黏在衣服上,得繞路找清潔劑。過程繁瑣又不適。」居然把女士形容成油漬,雪松真的該下地獄。而且他明明沒有表明過有對象,到底是誰亂傳的?為何軍團長已經知道??

「......」瞪了一眼阿格尼爾。原來就是你傳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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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算了,沒有遮掩的必要,雪松這才默認....

「Hara團長別被騙就好。」
oO(這人怎麼用這種比喻來形容女人⋯⋯)Hara不曾被捲進亂七八糟的愛情修羅場過,所以不知道吃醋而生起氣來的女人有多可怕,也因如此忍不住覺得用這種話形容的雪松有些失禮⋯⋯。
「你確定?」接著他用銳利的目光注視阿格尼爾,似乎對這番話的真實性嚴重存疑。
「呃、不,戀愛什麼的就免了吧。」伸手比出拒絕手勢。「我不是個好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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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ㄎㄎ,你的形容還真有趣欸!」罪魁禍首覺得根本就沒什麼!對女士們被稱呼為油漬沒有特別的反應,真是個垃圾。他開開心心的繼續吃肉,看雪松默認的模樣樂得不行。

「相信我啦!我已經從善很久了,為了上天堂我做了很多善事!」接收到Hara的銳利目光,他一手摁著左胸,一手指著上天發誓,然而聽見對方接下來的話,他露出饒富趣味的笑容

「你別急著這麼說嘛,」他的一只手靠上桌,一邊偏頭暗指雪松,「你瞧,雪松這傢伙都有個伴了,戀愛只是有沒有遇到對的人的問題而已。」

「重點是你們彼此互相摸索好感,身體來電、或是互相扶持⋯抑或只是覺得能彼此相伴,都是一種戀愛啊!」

「還是Hara軍團長有喜歡的類型嗎?我也可以幫你物色看看喔?」像蒼蠅一樣搓手
「哦?是這樣嗎?」漫不經心地彈掉菸灰。「可以的話還真想知道你都做些什麼善事去了。」

沒想到接下來這個戀愛話題輪到自己身上,只見Hara難得擺出一臉「拜託饒了我吧」的樣子。
「真是的,活著就一定要談戀愛嗎?」
「與其浪費時間在戀愛上,還不如想想能讓這場戰爭快點結束的戰略還比較實際。」看來是名不折不扣的工作狂。

「喜歡的類型?」面對這番提問Hara原先是不想回答的,誰知道回答後會不會又惹上什麼麻煩呢?但看在難得有這種機會能和兩人閒話家常,最後也還是沈思一會兒給出答案。
「呃⋯⋯⋯可能是像我姊一樣的那種?」或許是從小到大相處時間較久的異性只有姊姊的關係,最後給出的答案居然是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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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姊寶⋯(lots)
唉?Hara團長原來是姐寶嗎?雪松有些意外的瞧對方,似乎誤解成什麼。畢竟沒有姊妹,無法理解Hara的感受。
「嗯...結束戰爭比較實際。」認同Hara「要是真的撐不住,一年之內可以再喚我支援。」一年以後他要離開中古大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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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他不意外眼前認真的上司認為談戀愛浪費時間,他也只是聳聳肩,同時腦中有出現了好多疑問,比如說:

一、他有姊姊?軍團長是個弟弟?;二、如果兩人長得像姊姊一定長得很正;三、只講他姐哪知道是什麼類型啊!不排除有可能是因為對方從小到大相處最久的人⋯

「⋯⋯軍團長,我只是確認一下喔,你確定你不是戀姐情節嗎?」他小心翼翼的發問,

「而且你這樣說我也不曉得你的姊姊是什麼樣的人啊,要描述的詳細一點!」

「⋯一年啊,希望在那之前戰爭就結束了。」
從雪松的眼神似乎能讀出他心中在想些什麼,只是這時機大聲嚷嚷主動澄清似乎會又一次被誤會。「好,之後若真的戰情急迫逼不得已會再和你聯繫。」最後他選擇無視那怪異眼光,回答戰爭相關的問題。

「拜託,你到底又是從哪裡覺得我有戀姊情節了?」此時阿格尼爾的疑問讓他想起什麼。
「怎樣的人?」Hara將香菸叼在嘴上,兩隻手摸遍全身像在找些什麼似的,摸老半天最後從身上一個暗袋拿出一張尺寸有點小的畫像
「總而言之就是這樣的一個人。」把畫像推到桌面上。「個性挺溫和又善解人意,也很有耐心;我只是覺得像她這種個性的人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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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噢~~~把姊姊的畫像放身上好浪漫喔!」他把兩手縮在胸口前發出窩心的聲音,雖然很欠扁但是真心的

開完玩笑,他伸長脖子看了看桌面上的圖片,他抬頭低頭確認著長相,雖然Hara比畫像中的女子眼神來得銳利許多,但還是能看出幾分相似的神韻

「老天,如果一個人溫和、善良又有耐心,還長得那麼可愛,可以理解為什麼你拿他當例子了!」

「不過你們的光環長得不一樣欸,這是因為個性所以有影響嗎?」
看肖像抬頭盯著Hara再垂首,雪松迸出『所以誰是撿來的?』如此失禮的想法沒有說出口,因為兩人的氣質實在差異太多,除了那頭潔白髮色,共同點在哪?
「看起來是名很和善的女士。」這類型他這輩子真沒見過,所遇過的"和善"是假扮,雪松想起幼年時期遇到的修女...,他不該回憶過往,立刻大口吞酒,整杯喝完又叫上一輪。
ℋ𝒶𝓇𝒶 ☞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搞什麼鬼噁心巴拉的。」阿格尼爾發出的聲音讓Hara眉頭深鎖、全身起雞皮疙瘩,他一掌就這麼拍在對方的背上。「吵死了!」
被噁心到之後就什麼也沒說,一股勁的將手中香菸給抽完,接著又掏出菸草及捲菸紙開始捲起菸來。

「是啊,她相當和善,同時也很堅強與勇敢。」對上雪松的視線。「但就算是這樣的人也還是會有生氣的時候,這次回去就被她打了。」說完拿起桌上那杯尚未碰過的葡萄酒,輕抿了幾口。
「光環⋯⋯大概吧?我沒太深度探究過這個問題,畢竟光環這種東西從我們一出生的時候就有了,但每個天使的光環都長不一樣,也許正如你說的是個性的象徵。」捲好一根菸後又捲了一根。

「你們有人抽菸嗎?」拎著手上其中一根捲菸問道
沒在跟團長客氣,順手夾起一根抽起來。盯著光環心想,知道自己種族的特性,總比不知道好。
「Hara團長退役後,要做什麼....?」認識面前兩人夠久,才引起他一絲關心之意,他不想再做個失敗的朋友。
「這個嘛⋯⋯我倒還沒認真想過。」點燃另一根菸,並繼續吞雲吐霧。在戰場上的時間太久沒能好好抽上幾根菸,這菸癮看來可犯得嚴重。
「大概會回老家,看看哪裡又有新戰場,等待著被指派過去吧。」
「那麼你們呢?雪松感覺有明確的計劃?」目前只知道雪松會離開軍團,還有前面說的一年內有需要可以再喚他回來,這意思難道代表一年後就不再上戰場了嗎?又或是有其他理由讓他一年後或許會失聯、又或是離開目前的地方?
「啊,如果這樣問有些侵犯隱私的話不用回答沒關係。」Hara抓了抓頭。「如果你要進行什麼不好說的工作內容,透露給我們知道也不太好。」
「算是回趟老家...? 不是不方便透漏的事情,我只是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什麼東西,不算魔人也不是翼族。」嚴格來說是沒印象的出生地,他根據父親遺留下的座標,耗時又麻煩的行程。

「嗯...從小就沒見過類似我這種外觀的種族,多少會在意。」他抽了一縷菸,語帶不確定性。

「啊、看來軍團長也是忙得不得了。」嘴角微微一笑,很久沒這麼放鬆地與人交談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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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老天!」雖然對方總是壓力很大這點莫名適合老煙槍這個設定,阿格尼爾還是皺皺鼻子把煙霧繚繞揮出一個可以呼吸的空間。他抬頭喝了一大口酒,看著雪松解釋出海的目的,

「的確,跟你相處這麼久了也沒搞清楚你的種族。」他沉吟了一會,「總覺得你要去的地方不會是什麼好地方,你自己要小心點。」

「既然你們都去海外,我乾脆也去海外闖闖好了!現在的濃霧都散了,去海外落地生根應該也滿不錯的吧?」
「原來是這樣⋯⋯看來會是場不容易的尋根之旅呢。」專注聆聽雪松所說著的一字一句。「雪松,出門在外要多注意安全,別讓其他人擔心了。」
「我本為戰爭而生,要是哪天這世界天下太平,或許就是我該退役的時候。」說到這裡拿起酒杯,將紅酒一飲而盡,這副又菸又酒的模樣在外人眼中或許看起來壽命不長矣⋯⋯。
「哦?阿格尼爾也想到海外嗎?」
「我看你是為了出外搭訕更多女人吧⋯⋯」雖然Hara臉部看起來一點笑意也沒有,語氣也相當平淡,但他其實是在說玩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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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雖然不大可能,但我會替你祈禱那一天來的,哪怕你是天使也會過勞死啊。」看對方又煙又酒還眉頭深鎖的樣子和聖經裡描繪的仁愛天使還真有些差距,他又想想這位軍團長有多剛正痾直,阿格尼爾忍不住開始偷笑,抬手敬兩人也一飲而盡。

「啊?我是真的很認真想去海外看看——」 「啊」

他以為這是Hara一如往常的叮嚀而順著接話了,他在0.0(dice4)秒內注意到了——Hara在開玩笑。這讓阿格尼爾就快控制不住開心的表情了。

老天,軍團長在跟我「開玩笑」!雪松!他在桌子底下用難以察覺的方式戳了幾下雪松的腳,

「嘿嘿,誰知道呢,不曉得海外的妞好不好我這口兒?」
可能沒反應過來,或者是他不知道軍團長是在開玩笑,雪松總是如此愚鈍。
「總之,我還是會寄信,不至於沒消沒息,海外見聞也一併告知可以吧?」
「搞不好能趁這樣的機會好好找個人定下來呢,別再搞出些什麼在路上被追殺的把戲了。」之前看阿格尼爾在路上被拿刀女人追殺的畫面Hara仍歷歷在目。「再這樣下去我們也會擔心的。」

Hara輕輕呼了一口氣,耳朵聽著雪松說的話,而目光隨著那吐出白煙緩緩往上移動。
「這樣啊⋯⋯」煙霧散去後他的視線再一次回到雪松身上。
「好,我會期待的,到時候再來通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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