橘篤人✏️二年級
9 months ago @Edit 9 months ago
? 與 朴延世 / <Prelude Ⅰ 20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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窸窸窣窣的交談,規律的監測儀器,穿踏來往的陌生腳步,不得動彈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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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什麼來著?」
在穩定供氧後,思緒恢復到能正常談吐的以撒,半躺仰在病床上向著床邊的朴延世問道。
他還在等失去知覺的上半身復原,等好了就要先離開這裡爆打該打的狗頭。
Joshua💙
9 months ago

「我⋯⋯」黑色長髮的青年是毫髮未傷離開睡眠艙的幸運兒,經過院方檢查後被安排頻繁的心理諮商與藥物治療外,並沒有額外的手續,也不需要。

他暫時不想去探究關於黑葉社的事情。
甚至不想去晤談,現在只想待在對方身邊。
「我叫朴延世。」指腹婆娑著對方仍是保有體溫的手掌。
Joshua💙
9 months ago

他記得遊戲內發生的所有事情。
記得自己是多麼愛著眼前這名男人。

但對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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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叫約書亞了?」挑了挑眉,末梢傳遞不了任何感觸,只能任對方摸,但自己腦子還沒壞。
Joshua💙
9 months ago

他停頓半晌手上的動作。

「如果你喜歡也能這麼叫?」
輕笑了聲,自己可是愧對這個名字。

雖然在不久前才有人開導過保持本我的模樣就行了。
但這似乎已經不是自己就能簡單決定的事情。
Joshua💙
9 months ago


「看你喜歡哪一個,就叫那個。」


「你入院登記是哪個我就叫哪個。」公事公辦。
「你狀況挺好。」語畢以撒向旁邊看了看,連喝水都要人幫,挺狼狽的。「幫個忙。」
Joshua💙
9 months ago

「朴延世。」

「畢竟不像某人在最後受了這麼大的傷,甚至是別人傷的⋯⋯」喃喃自語,直到聽聞對方的要求,便轉過身將桌上的水壺倒入杯中。

本想直接遞過,卻又忽然想起那人傷勢,於是將水杯湊到男人唇邊,「嗯。」

啜了一口,「嚇到你了?」半廢的人挺雲淡風輕地躺回枕上。
以撒不覺得被殺害是意外,但說真的,在裏頭時沒想過會被殺。有些事終究清理得不夠俐落。
Joshua💙
9 months ago

「呀、何止嚇到,我不是說過你的命是我給的嗎?沒有我的允許你不准死。」朴延世蹙眉,音量漸大。
他還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並且認真地相信著。

「如果你死了——」

該怎麼辦?
我該怎麼辦?
我的世界該怎麼辦?

「⋯⋯算了,沒事。」將杯子置於桌面,重新靠回椅背。

啥命?

在醫院內總會有聲音大的時候周遭格外安靜的現象,這次也引來了附近一些人的注目,但大家隨即裝作沒事,和朴延世一樣。

不知道是真的腦機能受損,還是腦子選擇性失憶,推測是在那些混亂的時刻說過的話吧,以撒還是知道自己在裏頭享過多少樂。
「不會是你派人來幹掉我?」他沒少聽過這種事。
Joshua💙
9 months ago

「哈?씨팔,你是忘記還是故意在開玩笑?我?」一臉茫然又不可置信地看著對方。

朴延世揉搓眉間,站起身,覺得頭有些痛。
該把藥隨身攜帶的。

伸手揪起男人的衣領,迫使其離開枕頭,那雙仍然詭異的雙眸直直看向對方。

「我為什麼要派人殺自己愛的人?要殺也是我自己親手殺。」他有些咬牙切齒,光是發現那人被雜魚傷害就足夠令自己不悅,現在甚至被懷疑是主使。

「……你知道我除了能感覺臉上被你噴口水外,我什麼感覺都沒嗎?」
身體有二分之一像喪屍不能控制,冷冷地望回對方的眼。
情愛啊,亙古的難解謎題。以撒還真有些佩服對方說愛就愛的言行。
還真的是個處男。

「你還是跟醫生說你有性愛上癮的症狀好了。」
看來對方狀況也不是挺好的。
Joshua💙
9 months ago

——什麼感覺都沒有。

「咦?」

朴延世整個臉都涼了,自胸口蔓延的悶痛使他喘不過氣,瞪大著雙眸,感受到淚腺正分泌著淚水。

什麼意思?
Joshua💙
9 months ago

「不是,你怎麼可以⋯⋯」

他覺得此刻比死還痛苦。
不顧力道地將其推回病床,順勢賞了一個巴掌。

「我去你的!以撒!」

朴延世垂首,雙手掩面,眼淚不停往下掉,向後踉蹌兩步,碰撞到桌上的水瓶。

其掉落在地面,硬生墜落成碎片。 如同黑髮青年的心一樣。
Joshua💙
9 months ago

這陣騷動仍是引來不少關注,院方人員們以及他人前來關心時便察覺異樣,上前將朴延世架開,更是已有護理師前來注射鎮定藥物,打算將人帶離現場。

「放開我、放開!閉嘴!不可能!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情緒瀕臨潰堤,海嘯將所有的一切吞噬。
像個幼童般地痛哭失聲。

他的一切都崩盤了。
該死,他寧可回到那荒唐的遊戲裡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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