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深🎤男銀座行こ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Facebook我們必須接受的是,社會在往前時,它不是一下子就往前了,其實很多時候是,每一次的往前都會受到一些人的反撲,可能往前一步,然後倒退,接著再往前,我相信我們剛好是在這個過程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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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其實我感觸最深的也許是這段:
Q4:妳會自稱女性主義者嗎?大概是從何時開始的?⁡⁡
A4:應該是三、四年前吧,我察覺到自己無法繼續諂媚、討好某些價值,我下定決心,即使會被認定是某種人我也無所謂,大概從那時開始比較能舒適地承認這樣的頭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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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深🎤男銀座行こ
11 months ago @Edit 11 months ago
我想說的是,一個女性要在社會上立足的確是困難的。那種困頓來源複雜,且矛盾。有時候是對這個世界的,有時候則是對內。在看這篇文章之前我一直很痛苦,因為我沒辦法坦率地說自己是女性主義者,並不是我不支持平權或女權,而是我知道自己「不夠格」把自己放在女性主義的框架裡面。我沒有跟男朋友AA;擇偶時會想選擇有一定經濟條件的對象;約會的時候也會根據對方會不會主動付賬來當作要不要再約出來一次的依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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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各種方面而言,我顯然不是合格的女性主義者,也曾有朋友對我說:「你嘴巴倡議性別平等,實際上還不是老找一些父權定義下優良的男性交往。」
但前陣子,我看了吐維的小說《通姦契約》,我始終認為作者雖然以一種相對輕鬆愉快的筆調在敘事,但文章無疑是她從事法律工作數年不斷自我詰問才得到的答案。
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完美的受害者嗎?可能有。但大多數受害者會認同自己是完美的受害者嗎?可能不完全是。
我無意將自己置放在受害者的框架底下,我想說的是,也許我的行動不夠完美,但時至今日,我也必須承認當我面對那些「無法繼續諂媚、討好某些價值」的觀念可以提出抗議。因為我有這個權利。
我是個失敗的完美主義者,完美主義者不是褒義,說自己失敗是因為我想達成這個目標卻永遠無法企及。我有很多想握在手裡但還是得不到的東西,在越走越久的生命裡逐漸明白並被迫接受不是所有事情都是一分耕耘一分收穫,然後在這個過程中我終於瞭解,既然能夠生存的地方只有腳下這塊方寸之地,那除了對別人忍讓以外,是不是也可以對自己寬容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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