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登場前被提到。
一樣留下的羽族大祭司聚合了孤島和浮空島最後的生機,把羽族居所的聖樹安置在這個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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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還是登場前,式青和拜里的對話。
:羽族在島上最後的那位大祭司我記得……是流越小美人對吧!
:是流越大祭司沒錯。羽族的海熒、蜃光兩位大祭司和魔將軍交戰都死了,流越大祭司剛上任……他們要他守護大陣,所以還在。流越大祭司一直很懊悔……所以很辛苦支撐聖樹到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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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登場描述。
樹身內的大廳兩面都開著口,連結到外面巨大的枝幹上,其中一邊站著個人,背對著我們,不過一雙黑色大翅膀極為顯眼,不用猜都可以知道絕對不是綠妖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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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第一句台詞。
分辨不出是男或女,就是很淡的一個「音」。
: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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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裝和外觀。
整體是黑色的古老長袍,衣料上有一些複雜的暗金色圖騰,好像只穿了半套,因為這種質料很好、看上去又有某種代表性圖騰的古代長袍應該外面還有個兩、三層,也會加上很多飾品才對,但這名羽族似乎只穿了基本的那件底袍,頭部也蓋了一塊很長的黑色布料,連著黑色大翅膀,讓他整個人看起來就像個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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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不認得式青,還有公頻道的部分。
:……這些是誰?
:小流美人,是我啊~~
:你……?
這次我確定羽族的交談是集體了,他連在回答式青的話都傳進我們腦袋裡,彷彿真的在開口對話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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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式青拜里等三人對話,揭露流越失憶。
:獨角獸王見證羽族大儀式時,我在他的旁邊。
:流越在搜索沉睡者時受過重創,有些細碎的記憶遺失了。
:我跟你說過蜃光大美人洗澡的地方有洞可以偷窺,你還不信,傻傻的,蜃光大美女身材有夠好的說!
:不,你什麼也沒看見,蜃光大祭司淨身都會設置結界……你是式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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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式青看到流越的臉
:你怎麼穿這樣?以前不蓋臉的不是?羽族動了動,緩慢地抬起手,蒼白的手指從黑色長袍裡伸出,做了一個似乎把頭上布料掀開一角的動作,但因為角度正好被式青的後背擋住,加上羽族身形比式青矮一些,所以在大廳的我們並沒有看見他的面孔,只聽見式青又嘆了口氣,伸手把那塊布按回去。:……你會把我撞到海裡了。羽族淡淡地聲音透出有點開玩笑的意味。:你還是我的小美人,和蜃光大美女一樣永遠都漂亮。式青隔著布料摸摸羽族的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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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見主角團。
羽族踏著枝幹走進大廳,背後的翅膀收起,原本好像就不怎麼強壯的身軀看起來似乎瞬間縮水了,不過還是略高我一咪咪就是。
:妖師、夜妖精、替身一族。
羽族沒有等式青介紹,立即說出我們所有人的身分。
四千年前就有替身一族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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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一眼看穿夏碎的狀態。
:不過多虧他們,我才能夠回到這裡,可是時間很短暫,最多三天就得離開。
:是因為這位的關係嗎?邪神的傷害,人類的身軀的確撐不了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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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超快速接續治療。
:暫時壓制可以,不過要根除……以前可以,現在法器與神廟不在,必須要離開這裡才有辦法。
羽族停頓了幾秒,再次往夏碎學長伸出白得沒血色的手指。
:介意嗎?
感慨一下
白得沒有血色的手指和那句「介意嗎」就是一個自己不好但是溫柔地顧著其他人的表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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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治療夏碎。
流越的治療花了一小段時間。
稍作檢視,夏碎學長勾起微笑,朝流越行了一個十分正式的感謝禮。
:辛苦您了,真的相當感謝。
:不用在意,雖然已經幫你壓制傷勢,但還是要快點去找人幫你治療。
流越想想,繼續傳來聲音,
:一年半載內不會有問題,只要在根除前小心點不要再被邪神力量襲擊就好。
…這個十分鐘換一年半載真的太罩了。
看第一遍的時候超意外,竟然隨隨便便就可以壓制負面影響這麼久嗎

往後看才知道不是隨便,是流越
太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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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明死守孤島的意願。
:你們也一起離開吧,帶上所有的永凍者。
式青盯著從頭黑到尾的大祭司,語氣有點無奈和酸澀。
:你們撐了這麼久,夠了。
:獨角獸王、飛狼王和雷妖精城主臨終前託付羽族保護無辜的居民,我們會守諾。
流越分不出是男是女的傳音凜然地回應,
:海熒、蜃光兩位大祭司也會如此希望,這是我們羽族該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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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夏碎的滅團提議。
:我能與您單獨談談嗎?
流越可能愣了幾秒,又或者他接受夏碎學長的請求,總之我們這邊應該是被關了空中聊天室,有一小段時間沒再聽見羽族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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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希克斯的評論。
:這棵討人厭的樹和他們的法器撐不了多久,鳥毛小傢伙雖然很強,不過也差不多了,不如全部撤出去。
…流越是魔龍認可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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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滅團計畫的評估過程。
一身黑、看不見臉的流越坐在大廳主位上,聲音自然地從腦袋裡傳出。
:我明白了,請容我與聖樹討論。
:大祭司有疑慮,希望能最後一次搜尋沉睡者,所以我提議是否有辦法短暫地恢復全島大陣,以大陣結合羽族的永恆術法,找出最後那些倖存者,在大祭司轉移大樹的同時,由我們這些人把剩下的沉睡者搶救出來,在海邊集合,一起離開。
:不管成功失敗,不會再有容身所了。但是……想把剩下的人都帶出去,我們撐不了下一個八百年。
…八百年真的是一個很重的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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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同意了
:……覆蓋瑟菲雅格全島的大陣一共由四個島內大結界組成。在我們閒聊時,流越的聲音冷不防響起,:……大結界與天守大陣甦醒之後,會有一小段時間壓制島上邪惡,之後就會快速衰弱崩解,直到四個大結界完全消亡。風險很高,而且……:而且這是唯一的機會了。式青打斷流越的話,原本一直玩世不恭的獨角獸青年這時神色十分正經並謹慎,他很認真地看著羽族大祭司,:……未來我們一定有機會回到這裡,消滅這些妖魔鬼怪,重新讓瑟菲雅格回到世人眼中,這前提是你們得活下來。流越沉默了幾秒,開口,:大陣消亡之前,全部的人必須快點撤離,不要戀戰,若是你們願意保證不讓自己生命受損,我接受這個提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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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夏碎評估流越同意的原因。
:他原本還是要留下來,可能有羽族對這片土地的誓約不方便明說……自由世界不會放任孤島上的邪惡留存,以前只是無法找到,現在有機會讓它『被找到』,對那些遠離家園的幻獸們是個非常好的結果。
難怪流越會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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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計畫前的準備。
:請幾位一起來聖樹中心吧。
人都到齊後,流越走到一邊,敲敲牆面,樹身很快開了一個入口,是一條往下的螺旋階梯,相當深。
羽族邊帶路邊傳遞聲音給我們,
:祭司權杖必須留下來轉移聖樹,雷槍與白月泉心交由夏碎與拜里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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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滅團計畫出發。
握住法杖的流越用杖底輕輕敲擊地面,所有人腳下同時轉出一模一樣的法陣。
:我用法杖的力量將你們送至最靠近結界的安全處,請各位一定要活著離開。
這個轉移非常快速,幾乎下一秒周遭便暗下來,變成了乾枯黑樹林的環境。
流越將我們送至的位置離當初進入的裂縫很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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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開始找永凍者。
不能再等下去!
聖樹那邊的流越應該也是相同想法,我才剛覺得死線逼近,小島地圖中心的綠點就亮起,羽族已經打開了法器與聖樹力量,發動永恆術法接上三個大結界,兩、三秒後,周圍乍現一點一點的淡銀色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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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參戰。
一股清涼的風從我們身後包覆過來,形成新的屏障擋住爆炸和飛蟲,甚至緩緩修補被震碎的空隙。
:她不是蜃光大祭司。
淡淡聲音傳來,黑色大翅膀在我面前張開,羽族的大祭司輕輕把法杖底部敲叩在大結界上,瞬間增強的結界力量把黑術師搧開一段距離。
:異靈夏姆特,潛入島上的邪惡奸細之一,在蜃光大祭司垂危時將她吞噬,仿造了力量與容貌,以此殘殺許多誤以為得救的弟兄與居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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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與異靈對峙。
:流越大祭司,上次覺得可惜所以沒把你打死,如果你願意加入我們,我依然可以用蜃光的身分和你相處喔。我很喜歡你本來那張臉,你來,我幫你治癒,會完好如初的。
:這就不用妳費心了。
沒有發怒或其餘的情緒波動,似乎已經習慣這種蠱惑的流越很冷漠地回應對方。
:當初布下永恆術法的族長已經回歸安息之地,蜃光、海熒兩位大祭司並沒有學會完全的永恆術法,妳才會留手。我死了,此處的永恆術法就會成死局,你們會害怕永遠無法離開的詛咒嗎?
:對呢,這真的很麻煩。……不過你既然是直系血脈,那你就幫忙解除呀。
:呵。
流越丟了個單音在大家腦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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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大結界恢復。
:滾吧。
羽族的法杖再度敲擊大結界,十幾個法陣在四面八方轉出,大結界本體瞬間爆出強光,同時小島地圖的最後一個結界點終於發出藍色光芒,晦暗的天空下一秒傳來龍吟般的咆哮,不論是地面、海水,或是空氣,都劇烈地強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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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撤退。
流越走過來檢視大家的傷口,在一些比較嚴重的地方按下治療法術作為急救。
:天守大陣快要崩碎了,四結界正在力竭潰散,必須立刻離開。
流越把昏迷的雷妖精推上飛狼的背部,示意我快點動作。連忙也扶起失去意識的式青丟到飛狼上,我把幾個永凍者蒐集過來,交給流越塞進聖樹空間裡。
原本我以為會整棵被拔過來、很巨大的聖樹現在縮成很小很小,流越不知道用什麼方法做了個籃球般大小的透明圓球,迷你聖樹就飄浮在其中。
:你……
還維持清醒的夏碎學長咳了口血,瞇起眼睛看著扶他的流越。
:先離開再說。
流越很鎮定,讓夏碎學長搭上飛狼後把聖樹球塞進他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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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留下來斷後
:把聖樹交給羽族的人。淡然的聲音最後交代我們這句話,我眼睜睜看著另一匹飛狼上的流越用了點法術讓夏碎學長和綠妖精無法動彈,自己翻身跳下,手上法杖橫出,撥開雨幕的風壁擋下提斯葛列的攻擊。我就知道他自始至終都沒打算出去!最後的永凍者都找到了,聖樹也安全轉移,他就沒顧忌了,要做的就是和這些妖魔鬼怪同歸於盡,把孤島永遠切割封印,再也不會有細縫可以進入。不知道孤島上的羽族們到底有過什麼誓約,但留下來的羽族只有死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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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漾漾跟著留下來阻止流越
跳下飛狼,一把抱住還想往前衝斷後的流越向後摔進海水裡。:你──!流越可能是被我的舉動嚇到,居然第一時間沒有掙脫。:你想死嗎!冷淡的聲音終於出現一絲波動,流越握著法杖站起,風壁再度聚集,團團把我們和那扇居然沒消失的「門」包裹起來。是說…漾漾竟然抱到大祭司了
羨慕(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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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認出希克斯。
:──希克斯?流越再次愣住了。:喔?這血脈……星瀑是你的誰?:星瀑長老是我父親的祖奶奶。流越似乎對於魔龍出現在這裡很震驚,也有可能是看見他當幻武受到驚嚇。不過他還記得補上一句:星瀑長老已經回歸安息之地很久了。這段好像是大祭司人性化裂開的小小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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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被撲倒劃重點
流越再次舉起法杖,銀色法陣從他腳下張開,抵禦妖魔們打過來的好幾發黑色法術,接二連三的不斷攻擊讓整個結界壁發出悲慘的哀號。
:我送你們離開,不要再耽誤時間了。
我摀著腦袋,抓住流越想要弄走我們的手,
:閉嘴!
說完,我直接往對方身上撞,連人帶杖一起撞倒趴在法陣上。
本日第二次被撲倒的流越還沒反應過來,藍框的門那端先有動靜。
想想也是反應他信任漾漾,才會被鑽這種漏洞。當然也可能是八百年沒被自己人暗算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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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真正撤退。
:裡面有異靈,我必須留下來鎖死這塊時空。
:不需要,此處由公會接手,我們已經在外面做好設置,異靈無法逃出。
:別廢話了,快走。
嗚嗚還好公會有把人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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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見黎沚。
本來想赴死的流越竟然也蹲下來,很不確定的聲音傳出。
:您是……黎沚大長老?
:哎?小流越?
黎沚愣了愣,伸手就去掀流越頭上的那塊黑布。
大概是沒想到會直接被同族掀蓋頭,流越措手不及沒阻止到,黑布底下的臉直接暴露在我們面前,我這時才知道為什麼這連死都不怕的羽族會將臉蓋起來。
流越的臉基本已經看不出原本的模樣,接近死白的面孔上有著好幾塊燒傷與密密麻麻的刀痕,整張臉被破壞得幾近猙獰,一雙眼睛也被全毀,更別說可以發聲的喉嚨,頸部同樣布滿大量傷痕。
:對不起,因為會嚇到人所以……
流越蓋回那塊黑布,語氣很正常,並沒有因為黎沚的動作有脾氣。
黎沚張開手,用力地緊緊抱住黑色大祭司,眼睛紅起來。
:會治好的,我去幫你跟精靈拿最好的藥。
這段也是有點難過

短短三百字描寫得滿厲害的。
首先是流越的傷,傷到只能用術法視物和溝通,連帶解釋他為什麼都開精神頻道;其次是他對於臉被看到表現淡然,反應他的面紗只是
不想嚇到人才戴的;最後是黎沚的反應——用力抱緊,眼睛發紅——終於有人流露出在意,幫堆疊卻壓抑的情緒找一個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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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黎沚談起月守眾。
:不用謝啦,除了身為老師支持你們多砸……不是,多閱覽各種不同的遺跡,在羽族方面也是欠了你們人情。
說到這邊,黎沚一反剛剛悠閒的表情,變得很嚴肅。
:小流越是月守眾最後的血脈了,羽族一直以為這支血脈已徹底斷絕,沒想到還有人存活,光這點就足夠擔保你們走這一趟了。
我也喜歡月守眾這個名詞,看到就會很開心(?)
月守眾擅長守護術法。
:雖然對外統一稱為羽族或翼族,不過其實根據家族和棲息地不同,還是有分別的,只是我們向來不刻意說明,外界分不出來區別。
:當年帶領家族到瑟菲雅格上的是月守眾最後一支夜行血脈,月守眾擅長守護術法,從人至島他們都能獨立規劃防禦結界,是數一數二在防守上特別有研究的羽族,也是因為這樣,在戰爭時期常成為首當其衝、被邪惡擊殺的目標,漸漸凋零。
羽族死守孤島的原因。
想要避世延續血脈的月守眾恐怕最後還是無法忍受讓外界同族們獨自面臨大戰,帶領自己族人和孤島的種族去支援,進而埋下後來被屠滅的因果。
我大概可以理解流越為什麼死都不想離開孤島,如果真的要追究,孤島被屠殺的根本原因就是在於他們離島去幫助外界,後來才會被盯上、曝光,很可能就是這樣月守眾才會愧疚死守。
月守眾逝去的輝煌。
:當時瑟菲雅格的羽族是月守眾帶領沒錯,但裡面有一小部分是外系同族,月守眾基本上在那場戰爭裡面全沒了,僅剩逃出來的那幾名都不是他們家族的。
黎沚遺憾地嘆了口氣,吐露出如果當年能再多點人逃出來就好了的感慨。
:月守眾最輝煌的時期,曾經三位大祭司聯手支撐守護術法擋下當時的魔王軍團,將魔王軍堵在空間門戶出不來,直到各地援軍到達,奇蹟似地挽救局勢,可惜當年盛況不再,如今竟然只剩下最後一人。
月守眾和千眾有點淵源。
若四千年前的月守眾是最後一支,那往前推應該有個他們的全盛時期,只是不知存在多久就是。
──月守眾的星瀑和希克斯熟到把這傢伙的事情流傳給後人?以至於流越幾乎瞬間便認出魔龍?
:星瀑是個好女人,而且對守禦術法很有研究,我看那座島上的結界有一部分就是星瀑留下來的……對了,她和忘月是好朋友。
:這樣算下來其實你和那小子還真有點淵源,星瀑是當時月守眾的首領,忘月那傢伙也有請她去製作大結界,搞不好那小子知道這事情。
月守眾是羽族的夜行血脈。
讓我想到月靈,可能是對黑色種族比較友善的一群。
治療中托黎沚傳話。
:小流越要帶話給你。
:他還得休養兩天,在孤島內他們從未好好休息過,加上轉移整個聖樹,身體虧損很大,否則他也很想過來,月守眾以前和邪神的狂信徒交戰過,他原本想親自確認祭壇狀況,不過醫療班不讓他出來。
還好流越不是公會袍級,他現在還很單純,沒有那些袍級的惡習,不然我覺得搞不好流越就打破牆壁直接下邪神祭壇了。
:小流越託我的話:『謝謝你,黎沚大長老與我深談過,當時沒有完全信任你們很抱歉,我不會再輕易捨棄生命了。』
:你可以不用擔心他了。
可以看到流越的細心和照顧……他記得夏碎的狀況 (如果許可也想插手),也知道漾漾擔心自己,所以特別請託黎沚。
——突然意識到,這邊流越已經把他們幾個當成恩人了吧?
然後漾漾一針見血,他確實是還單純才沒有逃醫療班XD
漾漾同理流越。
在那種鬼地方繞了一圈後,也可以理解他為什麼執意要留下來封死孤島。
留存在孤島裡面的人已經不知道有誰能夠幫他們,被關在裡面近千年他們都只能靠自己,然後看著身邊的倖存者一一死去,在無止境的絕望中跑來陌生人突然開口外面有人可以幫忙,我同樣會很遲疑,很高機率依然選擇我、也就是流越當下認為自己能做到的最後一件事情,將所有的邪惡徹底與世隔絕,不再讓外面的生命受害。
輪船與黑術師戰。
黑色的布料隔開襲擊。
重新換上一身乾淨黑衣長袍的流越輕輕地將我和夏碎學長護到後方,黑色法杖底部敲擊甲板,冷風颳開毒素,一掃腐敗惡臭,帶來洗清那些陰暗沉重的清新空氣,讓人不由得精神一振,陰鬱的感覺全部退去。
羽族的防禦結界瞬間籠罩整艘輪船,徹底把還在往外擴散的毒霧包裹起來,限制在船身內。
海面上同時張開大陣法,那些原本依靠小黑蝶勉強守護的人下方各自轉出較小的子陣法,和鋪蓋全部戰鬥範圍的大陣法相互作用,一些還想追擊受傷人員、跳進海裡的狂信徒當場發出嚎叫,觸碰到羽族法陣就好像摸到硫酸一樣,皮膚快速腐蝕。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1 months ago
流越的戰鬥方式滿有特色的…果然是傳承守護術法的祭司。
從輪船到III-2, III-3一戰都是,他張開防禦陣法從來都不只是把邪惡擋在外面,更重要的是避免傷害擴散。
比起袍級們在任務中頻頻展現破壞力,真的是相當親和 (但自我犧牲) 的作法。
孤島三人組秀。
:月守眾!
黑術師發出怒吼。
:還有呢!
雷妖精拜里從傾塌的船艙廢墟裡衝出來,高高地跳上空中,緊握著的雷槍引動轟隆雷響,從孤島絕境裡帶出來的高強身手彈開黑術師的攻擊,驚雷直接打到對方身上,暫時剝奪他的行動力。
另一端,無聲無息出現的綠妖精抬起雙手,飄在空中的棉絮伸出帶著綠色亮光的枝椏,團團包圍頭身分家的小灰影。
我大概就是從這裡開始覺得月守眾三個字很帥(?)
啊不就還好孤島三人組因為治療留在船上 (還有黑王),否則輪船直接被攻陷
輪船戰後。
我看見持著法杖的流越朝我們走過來,旁邊是皺眉的學長,兩人目標都是已經和邪神接觸過的夏碎學長。
:手。
流越站在夏碎學長面前,相當乾脆地傳聲。
鬆開手的流越從法杖上的小球取下一抹光點,直接拍進夏碎學長額頭。
:暫時能讓他身上的追蹤失效,但維持不了太久,狂信徒與邪神碎片隨時都會再來。
流越只講一個字還是好可愛(???
不過沒想到急轉直下,本來半年有效的壓制突然變成維持不了太久。
被隨手攜帶到雪野家。
:啊……
聽到意外的單音,我回過頭,發現居然連流越都被帶來了,這時我才確定千冬歲一定是氣昏頭了
黑衣的羽族八成一頭霧水,不知道為什麼自己會在這裡,呆愣幾秒鐘後,他就往我和哈維恩的位置挪近一點,可能是因為現在他認識的只剩下我們兩個了。
這個靠近認識的人有點可愛…大祭司從此開始越來越人性化了
留在雪野家協助。
千冬歲回過頭,好像這時才驚覺自己順手把不相干的人也綁過來,不過他依然表情沉穩,非常有禮貌地先向流越道歉。
:很抱歉,失禮了,我盡快安排您回返……
:沒關係,孤島一事我尚欠這幾位恩情,我想在邪神方面能夠幫得上忙。
流越也沒有怪罪千冬歲,聲音淡淡地回應,表示他要留下協助。
一路看到III-6會發現流越登場率有夠高,加上很強,完全是MVP。撇除推動劇情的因素,我在思考他為什麼會這樣跟著主角到處跑?
第一個感覺是他對很多事情都處之泰然。
因為在哪裡都沒有很大的差別,想走也隨時可以走,於是平和地接受了被傳到各處的狀態。
第二個感覺是他有意照顧小輩。
不知道是因為活了很久,還是因為月守眾的天性 (原作沒直接提到,但他確實一直盡力護著所有人周全),自然而然在主角團需要時留下,需要出手時也毫不藏私。
雪野家東看西看。
踏在寂靜的長廊,流越把法杖收起來,似乎有點疑惑地「看」了一會兒廊外的雪景,又伸手摸了摸懸掛在上方的燈籠,這才加快步伐跟上在轉彎處等待的我們。
可能是在孤島被關了八百多年,成天精神緊繃沒有娛樂消遣,來到陌生土地上不用擔心敵襲的羽族顯然開始露出了一絲好奇心,走一段路他又有點脫隊,幸好千冬歲他們也沒顯示出不耐煩,注意到流越停頓時千冬歲乾脆在廊邊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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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我讓哈維恩留意一下流越,別讓他在哪邊摔倒。截這句我只是想吐槽…流越只是充滿好奇不是失智啊,為什麼要預防他摔倒
流越堆雪人
:那個人在堆雪人沒關係嗎?流越蹲在雪地裡,整個人縮成小小一團,長袍尾端在軟軟的積雪上鋪開,單薄的黑衣和雪地的純白形成強烈對比,他手下拍出兩顆雪球堆成一個小雪人的樣子,哈維恩在幾步遠的地方盯著,沒走過去破壞奇妙的寧靜。八百年沒玩過雪的羽族啊……不知道為什麼突然覺得有點小可憐,不好意思打擾他。
流越吃雪人失敗。
我隨意看向庭院雪地,流越正好把那個巴掌大的小雪人捧起來塞到黑蓋頭下……我靠等等!這個大祭司的設定難道不是高冷中的高冷、冰山上的一枝花嗎!
夜妖精在聽到我的喊叫瞬間,已經出手奪走那個小雪人,沒有讓羽族大祭司對著雪人腦袋咬一口。
「?」看著空空的手,大祭司無言的茫然傳遞過來,很不解為什麼我們要阻止他。
這是因為他記憶受損有缺失不知道雪是什麼,還是他原本性格就有點天然?
為了不讓四千年前留存的最後一條血脈外加地位至高的大祭司拿地上東西亂吃,哈維恩乾脆把人帶回來。
雖然前面才說他沒有失智,但這個隨便把東西放嘴裡真的有像失智
彌補流越雪花冰。
替我們準備的茶點是九宮格木盤,每個格子裡都有不同的菓子,一個個看上去非常精緻可口,每一格講究得彷彿一張風景畫,漂亮到讓人捨不得吃。
流越的手邊多了一小盤剉冰,細緻的雪花冰還被捏成雪人的形狀,周圍堆滿香甜的配料,大概是彌補他剛剛沒咬到庭院雪人的遺憾所特製。
不得不說千冬歲 (或他手下的人) 真的有細心到。
討論神諭觀禮。
:觀禮?
狀況外的流越反問了句。
其實我不確定千冬歲是否會邀請流越,但是他既然把人留下,又讓萊恩傳遞讓大家在這邊待到觀禮開始的時間,應該是有打算邀請大祭司一起前往,不然只把流越丟在這裡好像也怪怪的……雖然帶去好像也哪裡怪怪。
不過撇去不熟這點不說,流越的身分參加觀禮還是很足夠的,而且說不定算是重量級人物,雖然孤島上他們只過了八百多年,外界卻已經是四千多年,羽族大祭司根本變成傳奇裡的存在,絕對有資格作為嘉賓。
討論神諭或神祭。
:雪谷地後裔的請神前祭觀禮?
:您知道雪野家族前身的事情?
流越沉思了一會兒,搖搖頭。
:有點想不起來……不是很清楚,但曾經聽聞過。
:雪谷地的人族原本就善於與神靈溝通,他們的體質在混血前就已經備受寵愛……這位雪野家的少主正在面臨成為『神諭』或是『神祭』的時間點吧。
坐在一邊的流越開口,然後偏著腦袋想了半晌,聲音再次傳來。
:他選擇成為人,或是半神人?
:妄成神者大多不會有好下場,雪谷地的後代自取滅亡應該也怪不了他人。
流越淡淡的聲音下了個註腳。
爬樹(?)看夕陽。
看到站在白色樹梢上的黑影時,我整個人瞬間踢開棉被跳起來。黑色羽族背對著房屋,面向的是落日方位。
:式青這次沒與謁摩同行嗎?
:誰?
:我想起來……那是與式青相熟的獨角獸菁英武士,不知道他有沒有逃離。
似乎在喃喃自語,流越沒有搭理我的回問,輕巧地從樹上跳下,一個腳印也沒有蓋在雪地上,就這樣踏雪無痕地走過來,回到走廊上。
:他現在去哪裡了呢……
可能他並不是在問我,而是在整理他破碎的記憶,所以沒有期待我的回應。
想想有點不忍心,可能他記憶中的那些人九成都沒了,式青也不在這裡,我這個局外人沒辦法代替幻獸們回答誰還存活,更無法協助孤獨的羽族確認記憶。
流越就這樣沉默了短暫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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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討論需要找家主幫夏碎。
:偽神善控心智,他的心早已抹上黑暗,再度被找上只是時間的問題。
流越好心地提醒著,
:你們現任的家主若能出面,越早處理越好。
:他別想碰我哥!
「?」不明白家庭糾紛的羽族愣了愣。
:雪野目前的家主無法處理。
學長頓了頓,半瞇起眼睛,似乎在思考要怎麼對流越說明,過了幾秒後才道,
:他現在可能無法請龍神,應該說疑似被『神拒』了。
千冬歲住所的入侵者和流越結界秀。
:外面有訪客?
流越的聲音打破氣氛傳來。
:結界外,七人,試圖解除外圍隔離。
等我們被請去吃晚餐時,流越告訴我們又有人衝擊大宅外面的守護結界。
這情形維持到了深夜,我們各自回房休息前已經出現三波人意圖破壞保護結界,到最後那輪時,流越可能也覺得有點煩,羽族大祭司問千冬歲要了宅院的布陣圖,直接加上一些輔助,當場把防護壁加強兩、三倍不只,這次連護衛隊都不用出手,站在裡面看入侵者焦頭爛額就可以。
家主率隊入侵。
:雖然不明白雪谷地後裔的舉止,然而瑟菲雅格還欠屋內者恩情,請別妄動。
流越走向前,法杖重新出現在他手上,杖底敲擊上雪地的同時,被破壞的結界重新聚合,且繪出新的守護,在兩支隊伍中間隔出圖紋流動的術法牆,瞬間切分出安全的小空間。
我盤算了下,流越可能是目前我們這邊最強的人,但不知道雪野家的家主力量如何,還有目標是什麼……
照雪姬出手流越頂嘴。
被流越切出的空間遭到另外一隻看不見的手用力推回。
:月守眾,這不是你們該干預的。雪野家等了千百年才等來這次唯一翻身的機會,你就別插手和你們羽族不相關的事了,這是人類自己的事。
:妖仙就可以干預了?
流越槓回去。
回顧入侵戰對陣。
流越端坐在角落,似乎在冥思又或是在休息,並沒有因為這邊的動靜有反應。
:千冬歲請出來的御智久和差不多等級的照雪姬雙方神格力量碰撞時破壞力過大,流越撐起整個守護結界不被破壞,後來又牽制雪野家主那邊的動作,我們才有足夠的機會和七葉家的人撤離。
學長簡單地解釋了下。
現在大家手腳完好地待在這裡,最大的原因就是流越護住了所有人,才會撤離後還可以好好地在七葉家的房間裡重聚。
然而力量對撞對不是全盛狀況的流越來說也是夠嗆,我可以感覺到他身邊的氣流有些紊亂,應該耗掉不少力量。他本來也是該好好休息,如果郵輪上沒有變故,根本都會被醫療班扣押調養數百年的虧損和傷害,現在這樣,不知道又會對他造成什麼影響。
邪神突然出手。
整個房間剩下我們三個……喔,還有個可能睡著沒有反應的流越種在角落。
:夏碎,你是什麼時候開始,重新作噩夢的?
空氣發出嘶鳴,所有紅線在我們面前盡數繃斷,鈴鐺與斷線滾落在地,發出各種碰撞哀鳴,隔離結界和守護陣法裂開,看不見的手將圖陣撕成醜陋的碎片。
:抓住它!
流越聲音傳來的同時,羽族法杖在我們面前落下,底部穿透榻榻米,釘住最後一塊守護陣法,拉出淨化的風。
漾漾回七葉家會合的過渡。
這次整個被捲入無妄之災的羽族感覺有點懶洋洋的,一副想睡虛弱的模樣。
邪神碎片除了把我們弄走之外,同時還引爆了守護術法,幸好當時流越也擋得及時,沒有整個房子都給炸飛,但還是毀了一排房間。
聽見水火妖魔時,本來平淡沒反應的流越也訝異地出聲。
:你們和水火妖魔熟識?
:其實不熟,他們是學長父輩的朋友。
那兩妖魔如果長期一直為非作歹亂切割,流越會記得這名字不意外。
流越點點頭,又不吭聲了。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正式加入雪野副本。
:我要去雪野家,流越是否先回去公會或雲海島那邊休息呢?
再怎麼說他其實已經幫太多了,現在他還必須休養,我實在不好意思再把他捲進雪野家這個詭異的事件。
:不用,對於雪谷地後代一事我也有些興趣,一起走一趟吧。
流越搖搖頭,想想又加上一句,
:況且此世已經四千年過去,我自成為大祭司後從未出過瑟菲雅格,在返回羽族前正好能看看這個世界變得如何。
既然對方要幫忙,我也沒有拒絕戰力的理由,於是欣然同意,畢竟比起我和哈維恩,戰地出來的大祭司實力就擺在那邊。
看看先前幾次他出手幫我們就知道了,不然早在最開始照雪姬那發攻擊時,我們就已滅團。
厚臉皮拜訪。
:不過你要如何進雪野家?
:用厚臉皮進去啊。
「?」大祭司疑惑了。
:開玩笑的,神諭觀禮是吧,我有邀請函啊,他們敢發,我就敢去。
雪野家神諭觀禮邀請函上的陣法果然是在時間接近時可用。原先我還以為只能幾個人去,後來流越幫忙看過,才發現是個範圍轉移,也就是至少可以帶個護衛隊。
黑道小隊集合(笑
:你要正常拜訪還是要下馬威?
上班族大哥很實際地問我用途,順便讓後面的其中一個人拿來幾個箱子,打開裡面是黑色款式的正式服裝,而且有三種尺寸,顯然把我們三個的都帶來了,還很貼心地幫大祭司準備了正規的羽族祭司袍。
:如果是要幫你朋友,我會建議實施下馬威,這樣後續打起來更合理。
我想看流越穿羽族祭司袍
進雪野城。
上班族大哥聽得很認真,間時還會插嘴問幾句,結果到最後他乾脆和導遊聊起附加服務和商業價值。
被那些金錢至上的討論搞得昏昏欲睡的流越差點被哈維恩揹下車,不過羽族不是很喜歡讓人貼身太近,後來還是清醒過來自己走路進去。
原來大祭司陣法攜帶可以,肢體攜帶不行
小白登場帶路,流越留守陣地。
:祂沒有惡意。
流越終於說了一句公道話。
:祂身上有熟悉的力量氣息,你們先與祂去尋找朋友吧。
:您不一起去嗎?
喵喵好奇地看著陌生羽族。她在來之前應該有透過公會知道相關事情,並沒有像平常一樣特地熱情地與流越搭話,反而比較謹慎,態度有些像在應對長輩般地注意禮節。
流越搖搖頭站起身,法杖出現在他手中,腳踩的位置打開銀色術法陣。
:有太多人盯著這裡,我替你們應付那些存在,讓他們無法發現你們的行動,雪野一族的術法與外人也暫時探測不了你們的存在,如果遇到危險可以用手上的連結直接回到這裡,或是我能在第一時間去到你們身邊。
剛剛才發現流越稱呼小白是祂——原來大祭司早就認出對方有神格了。
選擇留守陣地是為了幫忙隱藏他們行蹤,真的有夠罩。
小白繞路中。
小白帶著我們蹓了一大圈。
說真的,這樣一圈下來我最先體會到的是流越的實力夠硬,竟然真的沒有被雪野家發現,明明我們一路過去擦身而過的人超多,不論是護衛還是神官,真不愧是在孤島生存數百年、躲避各種妖魔鬼怪的倖存者,如果給他更多時間好好恢復身體,嶄露出來的實力肯定又是另外一種高度了。
真的,真不愧是月守眾大祭司。
與雪野家主對陣時登場。
一陣輕柔的風捲來,流越也出現在我們前方,大祭司權杖底端點地,輕巧地卸掉四面八方示威性的壓力,適時幫了我們一把。
我們都被發現並包圍的現在,流越確實也不用在住所那邊幫我們隱藏了,所以他第一時間趕過來伸出援手,人真的很好。
:不論是神諭或神祭,都該是當事人們心甘情願,抱著清澈與崇敬之心而為。一個古老家族要壓迫小輩至此嗎?
年紀可能比在場所有人加起來都大的羽族祭司冷漠地傳音。
:不明白你們人類的大義為何,但羽族由古至今的死亡道路都以我們的意願去選擇並尊重;而不是架構謊言誘騙和強迫逼害,身為侍奉神的古家族,你們應該羞恥。
流越可能真的有點生氣,話竟然變多了。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廣播雪野家主生不出來。
:我主人欠你了嗎!你他媽那麼想要替身,不會再自己多生一個凡人嗎!你是生不出來還是被閹了!
:他可能真的生不出來,破壞祭司神巫天命的人,很容易絕後。
一直在看戲的流越冷不防插進這麼一句,還是精神公頻道的大眾廣播,全部的人都聽得清清楚楚。
然後空氣就安靜了。
嗯,尷尬。
這段真的太好笑。雖然我可以想像大祭司是認真思考過才說的(?)
不過家主破壞完天命之後 (夏碎出生第一夜) 還是生了千冬歲,所以也不是完全生不出來?
混戰剛開始。
:你們離開這裡。
流越擋到我們前方,張開層層防護,在人形灰影竟然開始分裂成兩個時說道。
:這裡有神靈能克制它,先將夏碎帶離,如果被它得到軀體降世就糟……
第一個衝進來的就是照雪姬,這位可能和我們快要有嚴重過節的神靈與流越對上手,羽族法杖一敲,一時間竟與對方不相上下。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邪神復甦墮神族,流越架設大結界。
靠杯!墮神族屍體!不久前才聽完小白的導覽,我當然知道這座山底下有什麼鬼東西,現在邪神碎片少一個,用腳趾甲想也知道它去哪了。
:你們快走!
流越粗暴地直接用法杖把照雪姬拍走,然後將祭司神器往已經染黑的地面一插,巨大的陣法圖騰急速往外轉出,切開邪惡氣息的純淨風力迴旋在夜空之下,看不見的山林各處飄起淡淡綠光,似乎在回應大型守護術法。
:必須把這座山的空間與外面切割,否則外界會死傷慘重。
六羅拉了拉斗篷帽,讓塗鴉文字沉入流越的陣法裡。
流越等人還是趕上在邪惡侵蝕外界之前架構好大結界,硬是把神鎮山所在的空間與雪野家建築群等外界整個切開來,差那麼一點點外頭就會淪陷。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要主角團安心離開混戰。
流越揮手把讓大家都煩躁的家主掃開。
:你們去吧,雪野一族這邊不用擔心,我們會牽制到救援到來。
曾經在孤島裡要與妖魔鬼怪同歸於盡的大祭司說道,
:我相信你們,你們相信我,去吧。
我看向哈維恩,他與六羅、雪谷地大長老分別撐起羽族的守護大陣,擴大保護區域,讓更多的生靈和雪野族人能夠進來避難。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幽冥中邪神投影戰場現況。
雪野家主與其他人在神鎮山遭到襲擊的混亂,大批形體扭曲的怪異東西不斷從裂開的山裡爬出來,猛烈撞擊著將神鎮山與正常世界切割開的守護大結界,道道裂痕在圖紋中綻裂,又被急速修補。
在那裡我們看見已經縮得很小的戰圈,流越堅守著結界不讓那些怪東西與邪神碎片衝出去,哈維恩等人把流越護在中央。
流越真的是MVP
:他們打開古老的大結界,把整座城池包裹起來,連同神鎮山在內,現在既無法進入,也無法出去,幸好我們的守護陣地暫時無虞。我現在才看懂原來有兩層結界:神鎮山一層流越架的,整座城再一層雪野家
這群白目架的。
喂!知不知道裡面結界守得很辛苦啊!
你以為你在澀谷事變嗎 心疼流越
主角團重回神鎮山。
有那麼一瞬間,這裡與當時的孤島形象些許重合,都是會讓人感到絕望的那般深沉無光。
六羅的空間連繫直接把我們帶進最後的光明陣地裡。
中心點的流越站在法杖邊,環繞在他周邊的氣息紊亂,可能傷得很嚴重,不過他還是堅持守住切割結界,沒讓裡面的東西衝撞出去。
也幸好流越在,所以外頭城市的死傷並沒有這麼慘烈,否則外面衝進了一波狂信徒與黑術士,裡面這堆東西再衝出去來個夾擊,都不敢想像會是怎樣的慘劇。
六羅與雪谷地的長老正在輔助流越支撐大結界,暫時無法動彈。
不知道這形似孤島的場景大祭司是什麼心情…
解釋墮龍神進結界的原因。
話說回來,既然流越將這個地方做了時空切割,為什麼這些東西包括喵喵等人都還可以進來啊?
:因為我感受到強大的力量,放在外面不管,他會轉移去攻擊其他生靈,便在靠近時強制扣入結界內;己方人員自然是不會阻擋。
流越的聲音突然傳來,把我嚇了一大跳,我看見前方有點遠的學長也僵了半秒,可能沒預料流越突然開公眾頻道。
漾漾其實沒開口問,不知道這裡流越是看臉還是讀心 (雖然對他來說都是用術法
流越放話吸怪。
:放心,我沒有倒下之前,誰也別想出去。
羽族這句話大概把仇恨值都拉滿了,大批黑術師轉向據點攻擊,禍印這裡反而被淨空,只剩下一些墮神族在亂跑。
:你是法師不是坦啊。
我哀號著,真想請流越不要在公眾頻道講這種瞬間吸滿怪的話。
「?」流越居然還有心情反問。
:那是什麼?
啊,說不定他這種防禦力也是個無敵坦職。
這句真的是,好罩。而且還是無意識放話,好可愛(?)
墮神族首領引戰。
一襲黑色衣袍出現在千冬歲身邊,法杖一旋,硬生生把小灰影打飛出去。
:月守眾。
:山神與其眷屬部眾。
趕到的流越準確無誤地說出對方真正的身分,瞬間重新拆解並架設精靈結界,更強大的穩固守護陣法眨眼成形,卸除學長必須同時攻守的壓力。
:我聽見你們的對話,不能直接離開嗎?
:這可不行,滅族奪山的仇恨不能化解。
流越正想說點什麼,已經不想再多廢話的墮神族們就地發起新的攻勢。
每次看到有反派被阻撓然後稱呼他月守眾我就好開心
流越
秀架結界
:你們專心應敵。流越持著法杖,再次加強陣地結界,穩若磐石般完全不被外面各種攻勢影響。幾個邪惡術法、陣圖張開,天空傳來轟隆隆的聲響,壓低的雲層裡奔雷閃爍,接著是紫黑色的火焰電光突出,巨大的弧形物體開始向下墜來。流越轉過身,直接在三邊戰場上各加蓋一層結界壁,硬生生扛住砸下的隕石,難以形容的巨響直接在上方爆破,大概就是那種好幾發強力導彈爆開的效果,隔著結界壁仍能把所有人震翻在地。本來想說流越這些技能也強到太犯規,但我看過去才發現他的袍子下襬變得有點沉重,地面上出現不明顯的血跡斑點,但很快就被他不著痕跡地用腳抹掉。
啟用黑白術法。
:繼續。
留意到我們這邊的動靜,流越的聲音輕輕響起,一絲微風繞著我們兩個轉了一圈,原本還在扭曲的雙色術法穩定下來,像花朵般層層綻開。
流越的聲音再次傳來,這回意外地不是往常那種公開頻道,聲音直接在我腦中響起,其他人並不知曉。
:墮山神一族使用的是闇之咒,黑暗力量你已經知道如何調動,我告訴你對應的光之咒,仔細聽好了。
…都負責支撐全場結界了還要分心指點漾漾。
擊殺墮龍神,邪神碎片逃離。
邪神碎片一分離,墮龍神就開始粉碎化。
各種詛咒往四面八方噴射,死亡前的恨意濃烈到竟把流越的結界也穿透,幾名沒來得及躲避的雪野家術士被濃墨般的黑暗打到身上,有一、兩人直接當場潰爛,發出淒厲的慘叫。
另一部分詛咒衝破切割外界的大結界,流星一樣墜落到外面的世界。
流越發出悶哼,似乎也被這波生命死咒擊傷,不過他還是很快地修補了所有結界,把最後一大片惡咒擋下了。
千冬歲和墮山神對峙。
還在與墮神族僵持的千冬歲抓住萊恩的肩膀,直接把人推回到我們這邊。
喵喵往前一步,想和千冬歲同進退,但下一秒突然整個人被往後扯,千冬歲拽住想掙脫他的少女,一掌把喵喵打回我們結界裡。
:別出去,他們要拚搏了。
流越把想出去的人攔在結界內,就連六羅和雪谷地的長老都不放出去。
結界可以保護自己人也可以攔著自己人。
千冬歲接三招。
維持住整個結界空間的流越發出悶哼聲,切割時空的術法崩碎了一角,鎮壓黑暗天空的大陣法裂開來,邊緣出現裂縫,隱約可見外界的動靜。空間結界不斷崩開,黑斧的衝力發狠地噴進雪野一族的城市裡。:你們到我身邊。流越的聲音淡淡傳來,變得很虛弱,連續兩次的衝擊讓本就疲憊不堪的他急速消耗體力。:我必須縮減保護圈,若是雪谷地的後人有意外,我要保留力量直接擊滅邪神碎片,以及……最壞的打算。雖然很討厭,但是那些雪野家的人也一併縮進來,包括家主在內,流越並沒有把他們踢出去外面受死,而是一視同仁地降下守護。好心疼
千冬歲墮神。
雪野家的術士還沒接近千冬歲就被看不見的力量彈開,如果不是下方流越的陣法接個正著,差點全掉進重新積滿毒水的沼澤裡,被滿坑滿谷的毒蟲吞噬。
:不能靠近他。
流越突然傳來警示。
站在火焰中的千冬歲淡然地看了我們一眼,染滿鮮血的臉頰慢慢爬出黑色細絲,我心底一涼,看見他的脖頸開始出現不祥的黑色猙獰紋路。
公會援軍抵達。
因為幾人傷勢很重沒辦法立刻離開流越替我們設置的保護陣法,醫療班們快速地在我們周圍設下小型生命維持術法,先搶救最嚴重的萊恩,同時流越收掉原本的大結界外殼,底下陣地結界色澤一轉,化為淡色的銀綠圖騰。
原先還在壓制沼澤惡意的流越立即轉變幾處陣法,拉出另外一種我看不懂的術法,把正在嚎叫的沼澤龍體壓碎,分批導向血靈。
一直苦苦支撐大結界的流越等到公會的結界師到達,轉交陣法後直接昏迷,隨後被浮空島前來的幻獸們帶回。
一路配合大家的動作,又拚命撐到最後,流越真的很會(在說什麼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醫療班過渡章。
:你們三位身上都有與其他人不同的弒神詛咒殘留痕跡,幸虧當時替你們建立起臨時核心陣地的月守眾處理得很好,詛咒被打碎許多,只須好好淨化就不會有太嚴重的後遺症。
看來是我們三個第一次毆打禍印時候的詛咒,後來戰場上的都被流越排除或是被血靈吸收,反而沒有留下。
我再次體會到流越的強大。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大哥抓大祭司。
這位擂台空著也沒有人敢前去挑戰的高大男人側開身,從門外拎進一團黑色的東……黑色的人,而且還是熟人。
:流越?
:是你?
流越的公頻道傳來聲音,讓我突然懷念起之前亂跑的那幾天。
:你怎麼……?
轉向把人推進來的大哥,我想破頭都想不出來他們怎麼會有交集,畢竟流越不久前才被我們從孤島帶出來,後來一起行動了一陣子後被式青領回去,這麼短的時間裡他怎麼會和殺手家族有牽連?
:公會傳來消息……醫療班出現了異靈,我剛剛抵達醫療班,突然被這個人帶到這裡。
流越的聲音雖然如往常平淡,不過顯然可以聽見裡面的疑惑。
大哥的決策和事發經過。
:戰國傳來詢問,我認為你們需要的不是治療師,而是術法強悍的人,我看一群人裡面,這位是最強的。
所以剛剛發生的事情是:小機器人傳達我的詢問給大哥,然後大哥馬不停蹄地二度去醫療班,正好撞上剛到的流越,大哥就覺得「嗯,這是人選」,直接把人拎回來;而流越可能剛到醫療班總部還沒接觸到認識的人,就這樣一臉問號、毫無反抗地被大哥順手攜帶回來了嗎?
不要理所當然抓人和理所當然被抓啊!
流越治療阿利。
:……我先看看那位?似乎沒有打算追究自己莫名被綁來的事情,流越很快抓住房內的重點,在沒人告知他的狀況下筆直走到床邊,探手按住阿斯利安的眼角。
:是異靈沒錯。
流越坐在床邊,收回手。
:相當微小,隱藏在殘留的毒素內,一般很難發現。
:只是一點小影響,幸好才正開始,沒來得及腐蝕醫療班的保護,我能拔除。
流越伸手張開掌心,法杖瞬時出現在他的手上,微微散發著純淨的光澤,光點落到地面時立即張開一圈圈銀色法陣,交織纏繞的圖紋在空氣中隱隱飄浮,盪出似有若無的波紋。
買一送二治療術。
:兩位請暫時不要有動作,我一併替你們消除一些負面影響。
:這小東西看來水準恢復不少。反正開陣法或多或少都會散溢掉些能量,他把能量牽引到你們身上,順手做個小幅度的治療。
:上回這小東西還沒完全恢復,迎敵和輔助很大一部分是靠他『權杖』的力量,他本身狀況不好無法顧慮到散溢的能量,現在調養過、身體恢復不錯,就能引導散溢能量做二次使用……
治好吃糖果
:謝謝。大哥很有禮貌地道謝,並拿出一包東西遞給流越。等發現那包東西是一堆大大小小的糖果後我驚悚了下,不知該不該說出流越實際年齡可以當他幾十輩曾祖父了。大哥不曉得是不是因為我們兩個認識,把流越也歸在我們同一輩,雖然他這身力量怎麼看都不可能年輕。反倒是流越打開糖果袋後似乎有點好奇,拿出一袋跳跳糖,偏過腦袋,可能在試圖分辨這是什麼東西。:麻煩您了。阿斯利安起身朝流越道謝,順便幫他把跳跳糖拆開。:我掃除了一些影響,如果還有什麼不舒服的可以直接說。流越捧著糖果,一手搭在阿斯利安的手腕上,貌似做進一步診療。阿利竟然幫拆包裝,然後流越診療的時候還捧著糖果。
流越留在別墅裡。
:你要回醫療班嗎?
我想起羽族原本是要到醫療班。
流越安靜了幾秒,微微搖頭,
:暫時在這裡也可,有異靈的東西我便能追蹤。而且這裡的結界不會妨礙我與外界聯繫,在哪裡都無所謂。
我瞄了眼大哥,他表情沒什麼變,就連聽到眼前羽族沒把他層層結界看在眼裡都沒反應。
可能他也有自覺困不住流越這種等級的人吧。
流越吃跳跳糖
收回偷偷觀察的視線,我猛然驚見流越把跳跳糖塞到面紗下,想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大祭司整個嗆到。:請不要隨意餵食。離開房間後,趁著流越和阿斯利安先往客廳走,我壯膽小聲地告訴大哥。:流越近期才回到世界,很多常識還不太懂。其實該說他對很多東西都感到新鮮,連雪都可以往嘴裡塞。
吃薑餅人
走進客廳,阿斯利安已經坐在沙發上觀戰,流越則是坐在地上面對著小機器人,長寬的黑袍衣飾散了一地,可能正在觀察轉圈圈的機器人。一轉頭,我赫然看見大哥拿了一塊疑似薑餅人的東西遞給流越……叫你不要亂餵食你還繼續餵!是故意的吧!我眼睜睜看著流越把薑餅人塞進去咬,這次沒噴出來,看樣子是正常的餅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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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討論生命之石。
:為什麼你們在找生命之石?流越的公頻無預警響起,我和阿斯利安轉向他,坐在地上的羽族拍拍膝蓋站起來,漫步到半開的陽台邊,那邊有張大大的吊籃椅,他整個人窩進去,正好嵌在枕頭和軟墊裡。說起來,流越是四千多年前的人,應該更了解生命之石……啊等等,說不定我還可以私下問他那個黑色碎片是什麼?流越聽完後,半躺在吊椅裡沉默了片刻,還無意識拿起一顆小抱枕放在手邊捏,過了一會兒才說道。:交由魔龍吞噬是對的,生命之石的製作很複雜,不是全心全意奉獻一切,聚集的只會是充滿怨恨的物品,這種力量無法拿來治癒生命,反而會讓承受者扭曲成異物,不如藉由吞食令這邪惡消失。我重點都在流越窩進吊籃椅
追蹤假生命之石。
:如果你們有留下一點相關物品,或許我能嘗試追蹤。
流越繼續捏手邊的小抱枕,公頻傳來的聲音變得有點慵懶。
:還有一顆,表示雙方會有聯繫。
:這個可以嗎?
:可以試試,我須要借用安靜房間。
房間的話,我把他帶上二樓,結果羽族在龍的寶窟房前安靜了幾秒,掉頭走去阿斯利安的客房。
:主要是雜物太多會分心。
後面流越對西瑞的品味還算充滿好奇…這邊應該是真的要專心吧?
輕鬆闖關大哥的結界。
我推開陽台的落地窗,被出現在外面的面孔嚇了一跳,毫無心理準備會看見血靈,應該說我的認知還在這裡被大哥設了各種結界,照理說血靈不會這麼快進來的範圍裡。
:流越帶他進來。
印象中還有一段類似的,但沒找到(托腮
假石追蹤術。
:相較其他獸王族,傳說級的獸王族強度確實會更高。
我們兩個轉過頭,看見流越走進客廳,羽族黑色手套上捏著昨晚我給他的盒子,樸素的小物品上現在有幾個小小陣法扣著,上頭流動的淡銀光正在不斷重複著散開、重組某種小圖形的狀態。
:正在捉捕仿生命之石的相關物件位置,應該很快就有下落。
說著,他把小盒子交給一邊的血靈。
:……我有個實際問題。
:如果我們按照位置跑過去,有多大的機率會撞上對方?
:嗯,百分之百會撞上。
流越想也不想地回答我的提問,
:我這幾日了解過你們現在新興的公會組織,裡面有許多古老種族與傳承,區區一個定位術,必定難不倒他們。
欸不是,你沒有要去幹嘛讓流越花力氣追蹤啊?
討論找時族對付異靈。
:異靈那邊呢?
流越拿出一顆巴掌大的術法球,層層疊疊的術法圓球裡包裹著那塊從阿斯利安身上弄下來的石頭,流動的符文轉變速度更快,跳動得有點厲害。
:追蹤著,不過看樣子它正穿梭在時空夾縫,得聯絡時間種族與精靈族進行圍捕。
:時間種族是重柳族那種嗎?
:不,重柳族是主戰鬥的時間分族,我打算聯繫正統時族,或者術法系部族。
流越可能怕我們聽不懂,補充了句。
:就像羽族的月守眾,對抗異靈會比較方便。
時間種族真正的死亡。
:您指的如果是曙隱族,可能要失望了。
:隸屬時間種族的曙隱族其實早在孤島淪陷後沒多久就被滅亡,原因不明,有一說是黑色種族動的手,也有人說是異靈和妖魔。
流越愣了愣,可能沒想到是這種答案。
:這樣啊……不過時間種族應該沒有實質上的死亡,嗯……我再聯繫其他時間種族看看是怎麼回事吧。
:沒有實質上的死亡是什麼意思?
:精靈、時族、羽族,我們三族的『死亡』方式與其他種族不太一樣。
:羽族則是歸於虛空等待再次凝聚。對於我們而言,沒有一般認知的『死亡』,我們真正的『死亡』是『消散』,連靈魂與時間都徹底消散,然後再也不會存在。
流越簡化地解釋。
混血時族的死亡。
:混血才有機率和其他種族一樣前往眾靈之所,也就是通常會提到的安息之地。
:所以魂鷹把重柳族的靈魂帶回去,是因為很可能會再被喚醒?
:這必須得看他的混血程度,如果混血大於原本的血脈,是無法按照正常時族的模式,他仍舊會前往安息之地。
羽族搖搖頭,並沒有給我很樂觀的回答。
:現在純粹血脈的三族似乎不多,我也不清楚現今的重柳族混血程度,對於族人的魂靈又會如何處理,說不定再召醒的可能性極低。
追蹤米納斯本體。
流越不知道發生過的事,有點不解,不過眼下很體貼地沒有詢問。
:我可以再麻煩您一件事嗎?
:您有辦法追蹤到她的本體嗎?她的本體可能在某處沉睡。
:我可以試試。
流越接過米納斯,動作很輕柔地放置在掌心上,然後起身離開客廳,重新返回樓上的客房。
流越掌控結界自如。
結界外的幾群人破壞了幾次結界,然而籠罩在別墅外的層層術法悍然無損,恐怕他們得滾回去找更強的術師來。
:不用擔心,我見防禦有點弱,昨天加固過了。
流越的聲音平空傳來,似乎誤會我們兩個盯著畫面看的想法。
:至少有三層抗鬼王級的效用,他們暫時闖不進來。
隨隨便便就覺得人家結界太弱順手加固(?)
漾漾逃獄了。
:我想去現場。
:確定嗎?
:可以,危險性不高。
確定好行程,我試探性地開口。
:流越聽到請回答?
:你們要去西瑞那個擂台嗎?
房裡的流越也沒和我們廢話,直接問了目的地。
:麻煩你了!
雖然我真的無限在麻煩他!
話才剛說完,我的左側邊地面畫出一道移動陣法,銀色光點淡淡飄起,有種奇異的優美。
流越跟來擂台。
返回休息室時赫然發現又多了個人。
:你怎麼也跑出來了?
我連忙走進室內,看著不知什麼時候進來的流越,後者坐在小沙發上,手裡還捧著顯然是從別墅帶出來的果汁。
:你的幻武追蹤術設好了。
流越伸出手,躺在黑手套上的是米納斯的藍色豆子,上面覆蓋一圈水色術法,奇異文字不斷轉動。
:不會影響使用,定出可能的區域還要花費一些時間。你們似乎還不打算回去,所以我把食物都帶出來了。
羽族指指角落,我看過去才發現那裡滿滿堆了小山高的食盒。
還記得帶食物也太可愛
探查殺手家外圍。
回到休息室時阿斯利安已經在布置餐點,同時向流越打聽外界消息,很好說話的大祭司二話不說放了幾個術法出去,沒多久就有結果。
:獸王族的外圍確實有入侵者。
流越手指向桌面,一點銀光落在桌面上,很快畫出一方簡易的地圖輪廓,面積不小,上頭有許多斑斑點點,亦有偵測不出來的空白線條。在這個大輪廓的邊緣有許多大大小小的黑點,約有兩、三處,但最大一群幾乎快要密密麻麻地呈現一大坨了。
:或許是來阻止殺手家族的世代替換,或許是某勢力的後援,或許是……嗯,唯一可以確認的是,這裡面混有大量鬼族。
再次逃獄前往觀戰。
:……如果只是去觀戰也不是不行。
流越淡淡地打斷微弱的僵持,很理性地告知我們。
:獸王族那孩子回答只要你們不亂跑,好好待在我身邊接受保護。
您又是什麼時候聯繫大哥的?
:你提出想去觀戰後,我便聯繫他,剛剛你說的對方都有聽見。
靠,社死。
早知道流越開始向大哥直播,我就不要講得那麼信誓旦旦了。還有個萬一咧,活像在詛咒他們擋不下。
羽族果然沒把我們塞進戰線裡,傳送術法的目的地是在一處高聳的岩山上。
大哥也知道流越保護力高強(喜
流越強波器(不是
屬於黑王的清冷聲音才從黑蝴蝶身上傳來。
:位置?
:羅耶伊亞家族的本家外圈。
一旁出現戴著黑色手套的手指,輕巧地往黑蝴蝶翅膀一戳,小蝴蝶歪了一邊,然後扭動身體又站回原位。
默默靠到我身邊的流越在我手背上點了點,盪出一小圈術法陣,靈符轉變的黑蝴蝶突然又更鮮活了些,翅膀上甚至出現類生物的紋路。
:羽族祭司也在?
黑王的聲音有點意外,不過並沒有太過詫異。
:是的。
我看流越又晃到一邊,應該只是過來幫忙下個輔助術。
阿利被拉走。
阿斯利安突然轉身走向結界邊緣,我遲了好幾秒才反應過來他的狀態不太對勁,好像是被什麼「牽引」。流越的動作比我快,一手拉住阿斯利安的手臂。
我扶住失去意識的阿斯利安,把他往後拖,取出法杖的流越封閉結界的破損,拔地而起的符文困住那條不死心想要衝過來的黑蛇,古代文字化為鎖鍊團團將邪惡化體綑住,連那張想噴出毒液的嘴都被堵起來。
:嘖。
流越不滿的聲音傳來。
:藏在意識深處嗎。
:嗯,我搜索了軀體、毒素、靈魂,沒想到異靈把另一個暗示藏在夢境深處,是我的失誤。
盯著結界壁外逐漸出現的面孔,流越張開手,那枚黑色硬塊上的圖紋劇烈地跳動著,小東西不斷抽動,想要擺脫禁制逃離出去。
失誤嘖了一聲好可愛(?)
處理阿利的狀況。
:他在來之前接觸過什麼?除了異靈以外。
:沒有完全說出來嗎?
流越把硬塊彈到那條黑蛇上,兩個物體直接相融,黑蛇身上又轉出一圈禁制,整條很難受地不斷扭動。
:很可能他也沒意識自己接觸到。
黑王回答了羽族的話。
我莫名驚覺他們的意思。
:裡面不是個遠古惡靈嗎?當時妖師首領判斷並沒有與異靈有關聯。
流越與黑王同時沉默了數秒。
在場我、血靈和小黑蝶都不怕黑暗侵蝕,流越是從屍山血海走出來的祭司也不擔心,只有還在昏迷中的阿斯利安最危險。
小黑王抱抱流越
:有用的不是那些廢棄的脈絡。流越冷不防插話,聲音隱隱出現波動,那是來自於他受困在孤島中許多年、遭遇各式各樣慘事後,再次看見相似事件被引動的情緒變化。:邪惡總是很難根除,即使把他們碎裂成千萬片,他們依舊會回來……唔……這次換成流越抱著自己的頭,痛苦地蹲下身,整個人縮成很小一團,微微顫抖,根本不像一人可以抵禦成千上萬邪惡攻擊的強大祭司。一隻纖細的小手伸出來,按在流越覆蓋了面孔的頭紗上,小黑蝶不知道什麼時候轉化出縮水黑王的小小化身,不怎麼健壯的手掌輕輕地在因受創記憶痛苦的羽族祭司頭上慢慢拍著。:不記得沒有關係,那些很痛的記憶即使忘掉也不會有人責怪你,逝去的魂靈會希望你們替代他們,好好地活下去。
討論異靈的目標。
流越慢慢地冷靜下來,不再發抖。
:異靈很可能在尋找某種存在的遺骸,自古以來每條世界脈絡都是被邪惡襲擊的最大目標。流越支著法杖,站起身,語氣再度變回原本的淡然。
:現存的脈絡都有強大種族守護,從他們手中取得的機率不高,最多只能試探。廢棄脈絡周邊可能會有很多鎮壓遺骸的封印,但部分如狩人這樣的守護者戰力並非極強,由此可見異靈在尋找複數的特定存在,意圖喚醒。
:回歸世界後,我重新確認了現存的魔神級封印,與我的時代數量相同,並沒有太大的變動,難道有遺漏、未登錄的威脅隱藏著?
異靈的目標是異靈。
因為我們的位置被異靈發現,流越重新找了塊視線好的地方把大家轉移過去。
:我們的客人說底下有廢棄脈絡,疑似還有異靈屍骸,你是不是忘了該對副首領交代什麼?
是哪個客人說的也不做第二人選,十之八九就是我們旁邊的流越,畢竟黑王是不可能主動聯繫他們,否則會曝光行蹤。
:異靈與魔物的斷肢。
流越有點焦躁,似乎很想上前去把那個假嬰兒除掉,又限於這裡是別人的地盤不可隨意出手,他只能遠遠旁觀。
西瑞的地盤。
……就不想提昨天半夜剛進來時看到發光豪宅那感想了。流越因為身體包括所有臟器與五感都受過嚴重創傷、感受略鈍的關係,倒不像我和阿斯利安差點被閃瞎眼,他甚至還能很有興致地左摸摸右摸摸那些七彩霓虹燈、金龍金鳳雕塑什麼的,連豪宅管家看向流越的神色都追加了敬佩。夜妖精剛在我旁邊坐下,流越正好也被人領進餐廳,似乎同樣睡醒沒多久,大祭司很自然地落坐,抬手就去取精緻的糕點。確認完畢,就是個喜歡吃小零食的大祭司。喜歡吃小零食真的很可愛
園遊會 (想) 拆遊樂設施。
流越在這種地方適應良好,他對遊樂設施興趣顯然比我更大,一路上脫隊好幾次,每次一轉頭大祭司都會蒸發,然後在某個地方看見他好奇地打量遊樂器材,如果不是隱藏的血靈總是跟著他,我們大概要考慮在某一次找不到人時去大會廣播找大祭司了。
一開始我以為他是很想玩,於是和西瑞一起推著他去排隊體驗遊樂。
直到我發現他其實是想拆解遊樂設施裡的各種陣法,而且差點動手,幸好發現狀況不對的哈維恩制止住大祭司的動作。
流越拆設施的動機(?
:只是覺得這些術法與機關缺陷很多,有點忍不住。被我帶到旁邊理性溝通,順便塞了根棉花糖的流越如此說。:雲霄飛車,明明可以真的飛入天空,他們竟然不好好製作術法,致使只能達到這點高度。:不,他們不須要飛入天空。:那為何要叫雲霄飛車?羽族的疑問認真,並且真誠。:這不是詐欺嗎?:一般只是想要個刺激感吧。大祭司明顯無法理解這個邏輯。原來他有術法強迫症
流越吃冰淇淋。
:我擺攤在這邊,一天下來就要看那些小玩具被幼獸砸十幾次。
老闆蓋了一個新的五層遞給流越。
:遊戲設施裡有復原與重組術法,不是壓成粉末都能修復。
流越把冰淇淋塞進面罩下,慢慢食用。
大哥番外。
踏著夜色而來的訪客,不管擺在哪個地方都可以稱得上是重量級。最後進入的是一身漆黑的羽族祭司,因為不是需要用權杖的場合,所以他是空手而來,雖然與另兩位首領級相比只是個來自過去的大祭司,但逐漸恢復的力量不容小覷。:你真是辛苦。一開始被擄來的羽族大祭司把一塊牛奶糕塞進面紗裡,細嚼慢嚥也不影響他傳遞聲音給其他人。:幫小孩子們鋪路。抓到了,邊吃飯邊講話
長輩們(?)的會議。
:不過很可能,『鑰匙』最終要由他們來尋找,不管如何,踏入歷史者,都不能抽身了。
:畢竟異靈頻頻現世……
羽族祭司用手指在空中畫了一個銀色的小圓,上面旋轉出幾個座標與術法紋路。
:我隱隱約約感覺到,孤島再次出現於世人面前,也是因為我們即將成為轉動軌跡的一員。
推動歷史的人,通常很難預卜相關的大事件。
:時間很可能不夠,過於匆促。
:這就是我們的責任了。
對於孤島最後的遭遇,羽族還是無法放下,即使記憶被破壞得一團凌亂,但那種深深的遺憾與傷痛是怎樣都難以抹平,他很不希望再一次見到那些亡靈的哭嚎。
:雲海島將一起共進退。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出發找米納斯本體。
站在一旁的流越接過追蹤,手一揮,一張大地圖展開,幾種色光形成的線交織構成複雜的地形,他將地圖推動,貼合到我們的大地圖上,很快呈現出真正的位置與這個年代的路線。
我想了想,把米納斯大概的狀況簡單地告知學長和白陵然,除了西瑞、哈維恩和血靈,流越看上去也是要跟著走,應該沒有太大的安全顧慮。
雖說是突然的旅程,不過我身邊都是戰力高的人,光一個流越就很有定海神針的安全感,加上在殺手家族補滿了物資,所以這趟壓力不算太大。
拆路障吃洋芋片。
:這裡有幾個較小型的古戰場。
:不礙事。
流越抬起手,我們周圍馬上有幾個小東西被彈開。
有流越領頭,我們往那座山的路上沒遇到太大的阻礙,可能這些戰場殘破的餘留術法對羽族來說連根手指都用不上,他拆解得異常輕鬆;走了很長一段距離後回頭,可以看見幽暗的土地上出現一條比較明亮的道路,活像蛞蝓留下的水痕。
:吃嗎?
西瑞往我手上塞了一包洋芋片。
走在前面的流越猛地停下腳步,黑色手套往我們這邊伸來,周邊的氣氛彷彿正在無言地抗議自己被排擠。
:給你給你。
西瑞連忙又掏了一包給對方。
討論雷雨部族。
然後我們在大祭司拆開包裝之後的帶領下,真的就變成郊遊了。
不得不說流越在這方面人真的很好,而且還入境隨俗,今天如果換成學長看我們這樣拎著洋芋片三連吃,可能會把我頭皮打飛。
:雷雨部族也很有名嗎?
:是個小種族。
流越拋起空袋子,垃圾在他的掌心上直接碎裂成粉塵,一點不剩。
討論幻武兵器如何形成。
:形成幻武有個主要條件是心甘情願,或憎恨或遺憾或深愛,都必須有強烈的奉獻意願,被屠殺者幾乎不符合這點,只是白白犧牲。
流越淡淡嘆了口氣,
:在我們那個年代數量少,尚未引起注意,並無這麼嚴重,而且幻武會出現的起源確實是想要庇佑生靈,沒想到卻被濫用。
:幻武的起源是什麼?
:死者不肯離開世界,數量極多的亡靈之魂啼血悲泣,最後驚動了冥府與六界,不得不與世界意識交易,編織這些亡靈的靈魂力量,令他們成為無知無覺的兵器留存世界,直到最後力竭散化。
羽族在胸前做了一個悼念手勢。
:往後符合種種嚴苛條件者,就會被賦予成為兵器的資格,沉睡在歷史中,直到以另外一種型態再度甦醒。
校外術法教學。
流越邊拆解零零散散的術法,邊教我們辨識一些古代遺留的陣痕。不愧是走到大祭司地位的人,接受過祭司職前訓練,講起課來非常清晰易懂,居然不比我們學校的老師差。
最後到山頂時,流越讓我們幾個人嘗試驅散術,很快地便把大片灰霧散開了八成,居高往下望去,隱隱可看見周邊地勢環境。
哈維恩確認過方位,下意識看了看流越。
:繼續走嗎?或是在這裡留宿一晚?
如果不是流越在,我們一堆人可能還要暴力破壞才過得去,而且很大機率會把山連地皮夷平,現在大家都下意識聽從流越的想法。
:繼續吧,離出口不遠了。
流越很隨意地回應。
:我能感覺下方不遠處有殘留傳送術法,修復一番應該可以銜接對應山口。
扇董徵人(不是。
:如果你沒有急著回羽族,搞不好還可以去學校當老師。
沒想到流越居然針對我的感想回答。
:事實上你們學院有來詢問過意願。
:真的嗎!
突然感到未來有點光和感動,至少流越的課堂不會殺人吧!也不會踏進去有陷阱吧!更不會回答不出來或是沒交作業就下地獄吧!
:嗯,貴校董事說學院學生儘管拿去玩,死了也無所謂,日常不順玩學生是好選擇,綜觀所有學院只有你們學校辦得到,算是一種教師福利。
流越很誠實地回道。
會被獵頭挖角的人才(蓋章
流越的職涯規劃(?
:另外公會、海上組織也來詢問過。
流越伸出手指,慢慢地算了下這段時間收到的邀約。可能是孤島倖存者,又或是他原本大祭司的身分與驚人的強悍實力,一輪聽下來竟然每個邀請都大有來頭。
突然覺得這次旅程鑲金。
:所以你要去玩……咳,要去當老師嗎?
想想浮空島與孤島事件的後續處理也需要漫長時間,如果流越沒打算在某處隱居避世,當老師可能也是個選擇。
:暫時還未決定。
孤島後續。
羽族搖搖頭,可能因為我是孤島事件相關人員,他沒有隱瞞地說道。
:以孤島之事優先,公會近期已派出菁英隊伍,針對島的外圍海域進行肅清,不日將鎮壓沿海地區與建立據點,屆時我與式青等人也會參與,同時代表瑟菲雅格遺族回收臨海遺體。
我其實滿想參加掃蕩行動,畢竟當時我們一行人從孤島裡面出來,對那個地方總有不同的感觸,很想親眼看看她重新恢復光彩的一天。
流越淡淡的聲音傳來。
:如果有機會再次並肩作戰,將會是我的榮幸,畢竟在很久以前,我們的先祖也曾彼此交付生命,共同抵禦外敵。
這裡的先祖可能是千眾?
入口障眼法。
流越散去入口術法後,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條極長的山道。
:衝啊──!
西瑞直接跑出去。
:等等,有障眼……
流越還來不及阻止,我們就看見西瑞從他的人生大道往下掉。
藏在黑暗的血靈猛地甩身進入地洞,幾秒後西瑞被丟出來,接著是血靈安全回到地面。
:卑鄙的路!
西瑞跳腳。
:有障眼法。
流越終於可以把話說完。
進礦脈。
:不需在小阻礙上浪費時間。
流越示意西穆德與西瑞回來,隨即取出法杖勾動周圍殘留術法,重新編織出法陣,覆蓋在那些坑坑洞洞上,水色與白色的符文飛快下沉,鋪出一條發光道路。
:……裡面有數層精靈術法,等級非常高,還有多種移動術法的禁制。
流越站在洞口感知了半晌,有點意外,然後朝我們招招手。
:可能會有迷霧或幻境、轉移術等等,我想設下術法的高階精靈是為了預防有人闖入或是裡頭的東西跑出,要分析需要些時間;無法確認會不會走散,先都做點追蹤術法。
說著,他在每個人手上留下一個光點,連血靈都沒例外。
礦脈底下有異靈。
:異靈。
羽族嘆了口氣,下了一模一樣的判斷,用術法快速把所有壁畫瀏覽過後,他無奈地說。
:何等愚蠢,竟妄想與異靈合作,造成反噬。
溫暖的微光從法杖釋出,慢慢地流淌到地面繞畫出法陣群,純白與百合白的色彩交織,逐漸將到處流竄的無主力量封鎖起來,不讓這種令人不安的氣流繼續往各處飄去。
:這是修補原先那位精靈設置的封印術法。幸好只被衝開一小處,否則沉睡的異靈應該早已甦醒。
:異靈幹的嗎?
:嗯,看來他極力想掙脫沉睡的困境。
羽族以杖底敲擊地面,一陣風掃開周圍各種亂七八糟的雜氣。
:下方有一處古戰場遺跡,異靈葬於該處,不宜逗留太久。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鼓勵漾漾暗槓(?)
:你可以將希克斯放出,讓他吸收這裡的碎石能量。
流越指指我的手環,誠懇地建議。
:雖然不如完整的假石,但按照埋藏的屍骸數量,分量也不少。否則報給公會與各大種族後,就沒有機會私下吸取了。
:這裡要報給公會嗎?
:等希克斯把能用的都取完,畢竟這些力量也不適合曝光。
說著說著,流越突然好像開玩笑地說了句。
:如果能把異靈就這樣吃掉就好了。
:沒人吃過異靈嗎?
:畢竟不是正常的產物。我們先去看看米納斯小姐軀體的所在吧。
流越有些憂慮地搖頭。
深入礦脈。
雖然無法肉眼視物,然而在陌生土地上還是流越替大家帶路,順勢向我們解釋各種石刻記錄。
:這裡確實是仿製伏水神殿,製作者很可能是當年近距離接觸過生命之石的製作,但並非其中一員,所以他無法理解生命之石真正的製作方式與被寄望的心願。就此推測,可知應是參與人員非常親近的身邊人,或者曾帶有某種原因前來拜訪的種族首領。
某殺手呸了聲,一個起跑姿勢就想往深淵裡面跳,沒想到流越的法杖直接橫過去,把差點跳進去的傢伙擋下來。
:一起行動吧。
流越捻起手指,做了幾個手勢引動術法後,我們幾人周遭泛起螢火蟲般淡淡的光點,有點溫暖的米黃色繞著人上下悠哉飛舞。帶著一身光點,他隨意地往深淵一跳,輕飄飄地開始緩緩下落。
上個世紀的花。
:那些亮亮的花是啥東西?
:金雨花,上個世界覆滅前,光族培育的花朵,在我那個年代已經滅絕,只剩相關傳聞。如果沒有猜錯,這異靈從一開始就被封印在地下,不是近千年的事,很可能是從遠古開始,當時還有些舊世界種族留下的植物,金雨花就是其一,擁有光明之力,搭配一些相關術法用來鎮鎖邪祟效果極佳,是新世界初始會使用到的施術手法。
大祭司果然懂很多術法。
安地爾來懷舊亂。
流越突然偏了下頭,疑似往地底空間的另外一端感知或是看了眼。
:不過記錄上並沒有出現過這異靈的存在。
:嗯,這相當奇怪……
流越說著,又往剛剛那個空間處轉了下腦袋,似乎有什麼吸引他的注意力。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先不拿米納斯的心臟。
:先寄存在這裡吧,我認為有這麼多輔助法術,短期內並無危險,我們等得起。
:米納斯閣下的建議很好,我也認為不可立即拿取。
流越輕輕晃了晃法杖。
:聚集在異靈身邊的幾種力量異常強大且彼此制衡,雖然我與希克斯有把握可用祭司權杖取代心臟的位置,然而破解時多少會傷損到,以及異靈詭譎難測,即使沉睡著但他靈魂仍然清醒,極有可能在對換的瞬間發生意外。
追蹤身體的方法。
:這樣有辦法定位本體嗎?
:心臟的話無法,畢竟有精靈與妖師聯手設下的禁制。但我們一開始追蹤的基礎並非心臟,而是靈魂媒介,所以對追蹤並無影響。
流越很友善地回覆。
加固結界和散步。
:我將此處再度加固吧,確保公會到達前能安然無事。
流越說著,讓所有人往後撤。
不知道為什麼,我隱約察覺流越好像對這裡的某處很在意,所以才打算把已有精靈和妖師術法的異靈繼續N度鎮壓。
:你們帶一些我凝結的術法球防身吧,如果遇到過於污穢的存在,也可調動存於其內的火焰或相似的破壞力量銷毀。
流越見大家都打算趕在公會來之前繞繞礦坑,立即給出一大袋有著各式各樣色光的小圓球,每顆力量感都極強,還有不同程度的術法貯存其中,很像進階版的高級靈符,但威力恐怕強上不知道幾倍。
術法球的威力。
根據魔龍的指示,從流越那幾顆術法球裡挑出一顆明顯是火焰系的火色發光球,沒想太多就直接把球順著坡道滾下去。
兩秒後,一陣轟然巨響傳來並挾帶著從坡道下朝我正面噴出的恐怖火柱出現時,我差點沒閃過暴衝的火勢,幾根頭髮還可疑地傳出燒焦味。
這不是防身!
流越對防身的概念是哪裡有問題!
這是把對方直接毀滅!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安地爾現身。
:你們繼續掙扎吧,不得不說你們這些生物在掙扎的模樣,一直都很有意思。
帶毒的長針與法杖揮來的術法碰撞,原本將我們兩人封鎖隔離的結界被破了,不知何時到來的流越站到我面前,同時被解鎖的水流與小飛碟將我們重重環繞起來。
:既然剛剛你沒有打算出手,為什麼不安靜離開?
流越的公頻道傳來問句。
剛剛?
我突然想起在異靈那邊時,流越一度很在意某個方向。
所以那時候他在看的是潛藏的安地爾?
安地爾造謠(?)。
:上次你失戀時還是我帶你去大吃大喝。
「……?」流越緩緩對我們兩個打了個問號。
:不要相信這種幹話!我沒有失戀!
:生死戀。
我轉向流越,因為沒辦法看見對方的表情,我怕他想歪,連忙解釋兩句。
:我沒有失戀、也沒有生死戀,只是在一個不太好的狀況下吃了點那傢伙的東西。
前往找黑王。
:你們要直接去找黑王嗎?
流越和哈維恩走過來。他知道黑王在找我們,如果不是臨時跑來找米納斯的下落,我們原本應該要先去黑王那邊。
既然這裡被公會接管,我們也沒辦法繼續在裡頭搞事,於是大致整頓過後便直接離開。
流越的動作非常快,好像他完全知道該怎麼通行獄界似地毫無遲疑,不說的話還以為他和黑王是熟人。
氣氛相當陰沉,但依舊保持黑王領地該有的安全穩定。
:真是驚人。
流越看著附近路過的居民,對於鬼王領地的人們如此安居樂業有些驚訝。
:但……施術者應該很傷損。
:維持『心』最終還是必須靠己身。可仍舊使人敬佩。
喪屍是活的
:說到喪屍……坐在一邊接過西瑞遞來的洋芋片,流越突然發出聲音。:其實分散後我捕捉了一具,解析時發現它們的腦部雖然被寄生了大量細蟲,但依舊有生機。……活的?:腦部反應異常,被寄生之後恐怕還有意識,或許是假造的生命之石微小的作用,但軀體與部分腦組織被蟲子控制啃食,無法自主,現在能見的全都已經瘋了。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後知後覺。
見一室安靜,流越拆零食的手突然頓了下。
:……啊,諸如此事是不是不要告知會比較好?
似乎後知後覺想起這件事情,大祭司說道。
:在島上因朝不保夕,已經習慣與其他人平淡看待很多事物,倒忘了許多事攤開後會令人不舒服。
:不,還是請您儘可能告知比較好。這確實是必須知道的。
我大概知道流越頓了下的原因,他可能意識到喪屍腦子還活著發瘋的事已不可逆,講出來只會讓大家心理不適,不如不講,讓那些能力高強的人去煩惱就好了。
流越乖乖地點頭,繼續拆開洋芋片包裝。
墮神族見過阿蘭斯。
視線停在流越身上,然後用我聽不懂的語言說了一句不知道什麼意思的話。
流越猛地起身。
:那也是許久之前的事。
:他剛剛對大祭司說『山神的眷屬見過阿蘭斯遺跡』。
:那位眷屬旅行時誤入不明海域,當時天空突然出現幻彩般的雲層,自雲中有影像投射到平靜的海面上,是眾多帶翅種族的雕刻與城市遺跡,雕刻上的服飾配件與後世流傳的阿蘭斯聖者像很類似。
原來如此,謝謝您的告知。
流越稍稍點頭,轉向我們,相當大方地解釋。
:最早的月守眾出自於阿蘭斯,我們的先祖在阿蘭斯還未覆滅前因協助戰爭遠離家鄉,後來長居於羽族其他駐地分立為月守,古代戰爭後輾轉遷移至瑟菲雅格島,但知道這些事的人並不多。畢竟月守眾是離開阿蘭斯後才成立的部族,戰後避世,年輕一輩的羽族大多不曉得關聯。
墮神族與妖師的過去。
:你們確定在這裡敘舊?
:若是基於合作上的彼此認識與交流,我想我們有這麼幾分鐘的時間可以聊聊些許往事。
:好吧,如果妖師小朋友不介意。
:我不介意啊,在場全都是我可以相信的人。
哈維恩與西穆德當然是站在我這邊,夏碎學長和阿斯利安同樣帶著微笑點頭。
:別挑撥離間了。
流越不以為然地說。
:無論是怎樣的過往,皆不影響我對褚同學的看法。
墮神族的前身是山神。
:聽起來和我們那邊部分地方的神話很類似。
我想了想,確實聽過不少山神傳說,果然還是很多種族傳聞都藏在這些聽爛的故事裡面。
:自然的本源力量都異常純淨,對於各個種族來說是極佳補物,所以在化靈之前,種族們也會取用自然力量。但一般具有自我意識之後,無論白色或黑色種族就會有默契地不會再去觸碰。
流越解釋道。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學長詢問米納斯的身體。
:米納斯的身體有下落了嗎?
:還在尋找,可能軀體周邊有許多遮蔽術法,得花點時間。
流越抬起手,追蹤術法在他掌心上轉來轉去,散發出它超忙碌的氣息。
這個追蹤術怎麼好像query資料(?
見幻水魔。
只好再看向學長和流越,得到了學長一瞪及流越正在好奇水妖精們提供的點心這樣的畫面。
流越看點心完全沒接收到漾漾的求救
水妖精市集外帶食物。
流越離開孤島之後對外界食物很有興趣,我後來才想起他很可能被當年那些殘酷的舊傷影響到味覺,所以對食物味道或許沒那麼敏銳,不會太介意某些在我看來很詭異的怪味道,反而覺得嘗試那些很有意思。
我在路上順便挑了一些味道正常的小零食,打算一起給流越。畢竟最近很多地方都多虧他的幫忙,他又不要酬勞,只能多給他吃的。
幻水魔族尋找歷史。
撲面而來的水花全都是帶有血腥與鹹味的妖靈界海水,隨便一點沾到了身上都感到非常黏膩。
流越張開兩層保護壁,才隔絕這種對白色種族有點腐蝕性的海水。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澄清(?)
:不是妖師首領嗎?
鱉頭魔族張嘴發出渾厚巨大的聲音,在整個地下空間嗡嗡迴盪。
鱉腦袋的豎瞳變成細長一條,視線落在我身上,嚴謹地審視,之後轉向西穆德,再來一一掃過其他人,最後停在流越身上。
:我不是妖師。
流越突然冒出一句。
:……?我看得出來。
鱉頭魔族一愣,大概不懂為什麼會得到這句澄清。不過也因為突如其來的話,魔族終於移開視線。
:吾為悠久海族之民,曾遇過羽族,多看你兩眼只是難得見到羽族在妖靈界遊蕩。
:噢。
流越歪了歪腦袋,點點頭表示理解。
閱讀魔族歷史。
我只能等他們先看過再總結要怎麼講。
幸好旁邊還一個在吃點心的流越和我一樣無所事事,但我覺得他不是看不懂,他只是看字不方便,要刻意用術法在腦袋裡描繪,既然現場有其他人在看,他就閒著啃東西。
流越閒著就吃點心XD
獲得第二組拼圖。
撿起碎布塊,上面附著一層黑色力量,但僅僅只是附在上面,沒有任何動靜,再拿幾片出來,全都是空白的,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我試著像剛剛用妖師的力量與上面的附著共鳴,還是沒反應。
幾個人都分了一片布塊,各自使用方法,同樣無果。
:這是拼圖術法。
唯一沒嘗試的流越端詳了一會兒才開口。
:要完整拼起一塊才能解開。
獲得失智冒險者線索。
:這位冒險者因為年輕時中過太多詛咒已經老年痴呆了。
:這世界的老年痴呆不能治嗎?
說真的,我還以為他們不會有這種病症。
:詛咒造成的就很難。
術法擔當的大祭司流越如此回答。
:主因不是退化病變,是詛咒。
幻水魔情報的代價。
幾個人沉思之際,那邊的流越也把茶點吃乾淨。
從頭到尾沒有說幾句話的大祭司這時轉向幻水魔長老,緩緩地發出詢問。
:那麼,幻水魔的立場為何?你們首領邀請了妖師與血靈,又將古戰場一事透過小輩們告知,按照我對幻水魔的了解,你們不可能毫無所求。
:您倒是很明白我會在這裡的原因呢。
:孩子們支付不了幻水魔的渴求,妳說來讓我聽聽吧。
流越抬起手,制止伊多那邊的動靜。
:進來時我就注意到了,幻水魔在妖靈界的住所雖然看似穩定,但你們在水域玩樂時很快就放棄目標,這與幻水魔的習性不太相符。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討論代價中。
席娜以指尖在桌面上輕點了兩下,原本吃空的茶點盤子上再度裝滿精緻的小點心,熱騰騰的香氣二度溢散。
:你們很有禮貌,事先就把線索與歷史分享給水妖精,應該是抱持著妖師做不到也沒關係的心態,這麼一來我也不能視而不見。
流越歪了歪頭,
:畢竟我欠妖師很大一份人情。
:既然如此,我就嘗試說說吧。幻水魔其實不太喜歡住在妖靈界,長久以來這些魔族看也看膩了,動輒就是血肉模糊的,我們只想玩呀。
要求之前先把點心裝滿,真的是很懂
幻水魔想搬家。
:幻水魔想要回自由世界定居,然而又擔心會引起獵殺隊的注意,再次引來屠族。雖然已經過了許久,並且時代更迭,然而發生過的事很可能還是會再發生,即使小孩們並不瞭解當時鬼族帶來什麼。
:是的。
:雖然身在魔族,但幻水魔依然繼續與其他種族混血,如羅貝斯特這樣新的一代是與海族交混,這就表示幻水魔私下回自由世界的舉動其實很頻繁,想必首領早就找到心動的新住所。
流越停頓了幾秒,似乎對這要求沒感到特別詫異或為難,只是點點頭。
:所以那些搬遷雜事並不用外人擔心,但幻水魔們除了天生幻術高超,其餘能力並不特別出色,大敵來臨時一旦幻術被破,幾乎就是被屠的命運。白色種族不會主動出面協助你們,要聘僱足以抵擋獵殺隊的高階法師或陣法師又需足夠的酬勞,所以你們原本是想借用妖師一族的力量來確保新居住地的安全。
代價是一座結界。
:沒錯,我們需要一個不會隨隨便便被屠殺的保障,不要求絕對無敵不破,但至少可以讓我們有更多逃命的機會。
原本以為流越可能要思考一下,畢竟這種要求事關重大,但沒想到大祭司竟然很快就點頭,並給予正面回覆。
:我可以直接答應這個要求,防禦大結界原本就是月守眾的擅長,如果只是幻水魔首領駐所,或是上面城鎮的規模,那沒太大問題,但所需材料你們必須自備,我會給你們清單。
:沒問題!
:嗯,那等各位集齊物資後,我隨時可以著手製作。
忍不住覺得這裡的流越有點像小孩吃喝玩樂過後出面付錢的老爸
流越出手的考量。
我問了為什麼流越會這麼乾脆答應,畢竟對方可是魔族,還會把人拉下水溺死。
:白色種族中流傳著很多水系魔獸、幻獸、種族……例如人魚或鮫人等等,在海上殺害生命的事蹟,這就像陸地上的種族也會以其他種族、包括水域種族等等為食,情節惡劣者會虐殺。但你在認識幻水魔之前,應該很少聽過幻水魔在水域殺人的傳聞或故事,這就表示他們將生命拉下水玩時,死亡率其實很低,低到不怎麼被在意的程度,甚至這麼久了也很少聽見白色種族討伐幻水魔,反而是在我那個年代,白色種族抓幻水魔去賣的消息還多一點,更別提幻水魔能與白色種族通婚至今。
:因此,就算幻水魔是魔族,卻也是此世界被承認的一員,他們有選擇住所的自由,也有繼續在水域徜徉玩樂的自由。所以,這樣的舉手之勞,我並不介意幫忙。
大結界是舉手之勞。
幻水魔族住一晚。
現在因為流越願意替他們製作大結界,這個住所幾乎進一步華麗了起來。
不知道幻水魔們去哪裡搞來一堆裝飾和食物,堆得整大廳都是,一進門就是濃郁的各種食物香氣,沒沾染上一絲妖靈界的魔氣,異常新鮮。
流越很快被奇形怪狀的食物吸引走了。
偌大的空間裡,居然就剩我、雅多,以及在拆食物的流越。
下秒聞到燒烤的味道,抬頭就看見流越把我買給他的那些烤肉拿出來,竟然還熱騰騰的,特殊香料的氣味非常勾人食慾。
:一起吃。
流越對我和雅多招招手,又挑了幾樣幻水魔們送來的食物,一旁的水妖精立即起身去泡茶水,沒多久我們還真的三個人圍在桌邊吃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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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斷絕雙生子的連結。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
一片寂靜中,流越突然對雅多發出詢問,完全沒有修飾,直接問出我正在思考的事,把我嚇了一大跳。
:以前就曾經想過……是不是該找一個方法,把這種連繫隔絕掉。異靈頻繁現世,再怎麼努力對抗,依然無法抹滅這世界越來越多邪惡入侵。
:羽族的大祭司會知道可能的方法嗎?
:你的需求比較像是想要進行遮蔽,在你受傷當下阻擋特殊血脈天生的連結,不傳遞到半身那方,斬斷反而是其次。
流越指出了雅多所求的重點。
:根據我知道的,你們兩位是由死亡誕生的血之子,所以因死亡而生成的連繫會比他人強烈很多,強行剝離非常麻煩,除了會造成一些傷害以外,還不可逆,對手足情感也會相當衝擊。
用詛咒斷絕…
流越這次思考了一小段時間,過了四、五分鐘才回答。
:我排除了一些可用的術法,發現適合你的很可能其實是詛咒。
:詛咒?
:嗯,詛咒親緣斷絕或是得不到救助的種類選擇很多,比起正規術法更容易操作。
給了非常規答案的流越在空中用黑色光線畫出好幾串看上去很不祥的符文。
:製作完成後放入載體,需要時對自己釋放,但解咒時會比較辛苦。
:然而詛咒並不是什麼好東西,雖然可解咒也可找副作用較小的咒文,但很容易在靈魂上留下創痕,無論如何都必須花時間休養,如果不到萬不得已,我認為不可隨意使用。
流越停頓了片刻,公頻道的聲音變得略微嚴肅。
:以及,你最好還是與你兩位兄弟商議這件事情,不管你是基於什麼理由想要自己承擔,他們都有知情權。
探訪古戰場。
流越取出法杖,站在缺口前──大陣原本應該是隱入空氣中不會被發現,不過因為壞損的關係,這個約莫兩人可並肩同行的缺口周圍出現許多繁複的圖紋與逸散的陣法能量。
:可以闢通道,不須大肆破壞。
流越用法杖敲了敲那些破損文字,黯淡的圖紋居然很有禮貌地重新排列,把損壞最嚴重的部位優先排列出來。
:月守眾以前與時族合作過一系列防禦陣法,這是其中一個,神殿中有相關藏書,是我們必定要學習的一環。我稍微修復基本構造,找到陣法核心後可簡易操作,後續其他相應的結界會比較容易破解。
羽族大祭司只花了些許時間修復破損,很快地重新打開了通道。
進結界。
結界內的魔獸與鬼族很少,走了大段路都沒看見,可能被阻攔在外一層,再加上重柳族設下的結界被入侵會有攻擊術法產生,對我們來說居然還滿安全的。
流越等人仍在原位,我們正要靠過去時,第三層結界微微震盪了下,符文在空氣中展開,微光急速在紋路上快速流動,如同被驚動的波浪般不斷向外拓展
:再稍等一會。
流越聲音傳來,其他人已退到兩步後的旁側,看來工作全都告一段落。
種族力量的結界。
流越法杖周圍纏繞著兩條細細的流光線,這是前三個結界的附著力量,接下來第四層也必須使用到。
:啊……
羽族大祭司屈指在空氣中敲了敲,陣陣漣漪過後轉出一組超大的組合法陣,陣法中心有八個奇怪的圓圈。
:喚醒陣法需要種族力量。
:因為是時間種族製作的術法,有時間種族比較安全,但根據上頭的符文,當初設下術法的人並沒有強制要古老八族,這點對我們來說非常幸運。
流越在空氣中勾勒個術法,看向羅貝斯特及不知何時出現在我們附近的血靈。
:我們有作弊的空間,只要小心操作便可。
關關結界關關過。
接著又是流越的破關時間。
沒多久,第四個結界在我們面前敞開,而且開門送大禮,幾隻大型魔獸迎頭撲來。
魔獸重重撞在流越瞬間張開的大防護壁上,發出好幾個「哐」的疼痛聲響。
其後遇上的結界全都有八個圈,每通過一層就有大批魔獸出現。
最終,我們來到最後一層阻隔結界前,流越找到的術法核心周邊全是骨頭,人形的、獸形的,還有很淡的鬼族氣息。
:準備好了。
流越將法杖抵在陣法前。
戰場的真相。
:唔……
伊多按著額頭,背脊有點彎下,本來和煦的神色露出一絲痛苦。
聽見動靜的流越立即回過頭,單指按住伊多放在額上的手背,打開了一個小型術法。
:不要被水鏡影響。
:水鏡在震動。
:他們只是收留……收留最後的千眾……然後被百塵一族殺害……連靈魂都被屠盡……
水氣在空中凝結,不安地在水妖精身邊扭曲轉動,似乎代表了那些亡者的痛苦。
:這裡是,汐水一族。
調查石化的鬼族。
流越在石化鬼族前蹲下,戴著黑色手套的右手在鬼族低垂的頭顱前張開,幾個符文跳躍在空氣間,微光映亮一小片石化皮膚與裂痕。
在羽族大祭司設下的陣地保護大結界內,其他人開始分頭行動,試圖找找這片土地上還剩下什麼。
流越似乎已經結束初步的檢查,支著法杖站起身。
:確實是個空殼,但將屍身固定不碎化的並不是本人,殘存的術法感不同。
流越用法杖敲敲地面,驟起的微風把鬼族周遭灰白色的粉末溫柔地吹拂開,顯露出地獄般的焦土,細細小小的光點自死亡的土地下掙扎著向上浮出。
尋找留下的線索。
:時間種族。
:那名重柳族?
:看樣子是,但隱藏在土地下的法術不回應我的引動。
大祭司有點無奈地用法杖底端撥撥那些碎碎的小光點。
:水鏡窺探的過往並沒有隱藏術法。
:應是有意識地被抹掉。
流越並不覺得哪裡奇怪,略微解釋了下使用隱藏術法時為了不被敵人發現,使用者很常連自我記憶都抹除。
另一頭的進展:光線和聲音。
整條光線一閃一閃的,附著在上頭的是哈維恩的力量感。
其他人全聚集過來,看著閃爍的長線。
:按照這個路線過去?
:嗯,跟著術法傳遞而來的是這個意思。
流越立即回答。
雖然遊蕩的魔獸被清理得差不多了,不過進入廣場中心前流越還是再次加固了陣地結界,多了幾層保護術法。
:你們聽見了嗎?音調。
流越伸出手,在空中拉出排列整齊的樂譜,但並不完整,音符看起來有些零落,顯然少掉很多部分。
:水族古調。
古調中的秘密。
意識到古調可能是喚醒隱藏術法的關鍵,流越立即捕捉音調,重新畫出了陣法圖,中間穿插了古調歌詞,最後一字嵌入時,整個術法竟然開始急速變動,最後轉化架構成為一面散發水藍色微光的術法陣,並且與焦土裡的光點相互起了共鳴。
二十七出現。
攜帶白鷹的重柳族站在陣地結界前,回過頭,與我們大眼瞪小眼。
負責破除結界限制的流越倒是第一時間猜到原因。
:是打開結界瞬間,嗅到遺留的重柳族魂靈氣味?
:你可以打開嗎?
冷不防,流越的公頻道傳來問句,對象明顯是站在石化鬼族前的二十七。
:殘留的術法軌跡是重柳族,你會嗎?
這位保守派的重柳族躊躇了一會兒,才對羽族大祭司點點頭。
:不過需要關鍵密語。
流越把那首水族古調傳遞給對方。
術法炸彈再現。
缺口下果然有一條寬度約莫三百公分左右的黑色裂縫,如同藏在廢土下的裂嘴,飄出一股魔獸氣味。
流越走上前,手上不知何時捏了幾顆光球往裂縫下丟,接著黑暗的裂縫迸出五光十色的彩光和各式各樣的元素亂流,一堆魔獸死亡前的慘嚎被爆炸亂流吞噬,這麼豪邁的術法炸彈讓二十七不由得多看了羽族大祭司兩眼。
某位大祭司拍拍手掌,一副習以為常的模樣。
:走吧。
探索深淵的深淵。
:你們先逛逛。
到達目的地後流越打開術法,直接掃描起整個地下空間。
地下空間雖然不小,但也沒有想像中大,走一圈後流越那邊就有動靜,搜尋術法全都指向左側一處不怎麼特別的空地。
離開古戰場,遭遇鬼族。
:一波殺死,馬上離開這裡。
流越看著越來越多的鬼族與逐漸濃沉的紫黑色毒素,立即將防守型的陣地結界轉為攻擊結界,並在四周張開許多輔助術法。
整批鬼族被掃掉的同時,流越秒拉出轉移陣法,在我們離開那剎那引爆整個發紅的陣地結界,正好將撕開空間的黑術師炸得血肉糢糊。
原來結界還有攻擊的。
抵達雲海島。
:式青呢?
流越彈出幾個淨化術法繞在大家身邊,立即把沾染的鬼族、魔獸氣息全都清除完畢。
:式青昨天剛出去呢。
約莫幾分鐘後,流越那端也結束了談話。但大祭司沒有走過來。
:上次來不及,這次可以好好相互介紹了。
流越的公頻道發出聲音,讓大家不約而同抬起頭看往他的方向。
遮擋陽光的大樹傳來一陣騷動,灑落在地的陽光被遮了幾秒。
隨之而來的是兩道大影子,應該說身形很正常,大的是張開的那兩雙翅膀,一對猶如天使般雪白,不過在羽毛末端有些許漂亮的銀色紋路,另外一對則是猛禽般深棕色的翅膀,他們自高處落下,輕巧平穩地站直身體,收起翅膀,儀態優雅地與我們幾人對視。
:雲上島羽族。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羽族簡介。
羽族,又稱翼族。
踏入守世界之後較少看見的古老八大種族之一。
先前光聽敘述和傳聞事蹟,我一直覺得羽族搞不好是比較宅系的技術型種族,大多在不同浮空島避世,沒事就各自把空中城用雲捲起來。
還有,貌似有點天然。
畢竟我遇到的兩名強悍羽族似乎都有點外看高冷,其實切開一直線。
切開一直線這形容莫名可愛,原來流越是術法宅……但他也喜歡到處吃,好像也不太宅(?)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雲上島羽族。
流越簡單地替我們介紹過後,眾人重新坐下,小動物們在附近玩耍了一會兒,現在裡一圈外一圈地或坐或趴,呈現某種奇異的童話溫馨畫面。
:銀絡是雲上島的主事祭司,另一位是護衛長。
流越補充了兩人的身分。
:是以前月守眾的……?
:不,我的親人是從南方羽族浮空島──阿列賽克斯,入駐的守護祭司。
流越融入同族好像很順利,還是有一定地位的人士耶(托腮
製作出入印記。
:請他們來,除了要介紹幾位認識外,是想讓他們替你們製作雲海島的『印記』。
流越很快地進入正題,
:羽族不論哪處的浮空島都相當排斥外人,平日會在外籠罩一層遮蔽術法,有人帶領才能進入,或者有我們賦予的印記。在……汐水族之後,我認為大家需要多一些避難點保障安全。
:有了雲海島的印記,你們若是遭遇事故,遇到隱藏的羽族浮空島,也可以憑著印記去求援,雖然無法直接進入,但羽族或是島內居民會提供一定程度的庇護。
銀絡接下流越的話尾。
大祭司真的好罩,短短時間如此周到
但我還是很在意他同族怎麼這麼順地接話尾
米納斯的心臟守護術法。
流越讓大家沒事的話就在雲海島留宿一晚調整身體狀況,一方面是暫且先避開潛藏在汐水族外的耳目,一方面是米納斯的心臟即將送回,貿然跑去其他地方顯然不太保險。
這麼一來提醒了我們,把米納斯的心臟帶在身上風險有點高。
:當然冰牙族、燄之谷,以及妖師本家的安全性同樣很高,你們可以在休息之餘考慮要放置何處,我都會為之製作守護術法。
流越如此說道。
雲上島羽族們和流越暫離去製作各種物件與術法後,我們幾個人也散開去做自己的事──大部分是休息。
有點在意他跟其他羽族去製作術法(夠了
三多修羅場過後。
沒想到一打開門先看到的是我剛剛一直心心念念的偽榴槤,與奇妙水果一起到來的是更多堆得如山高的水果,不知道怎麼堆成的三角形,竟然穩穩不倒。
:裡面談完了嗎?
側過身看去,果然是被水果埋掉的流越。
:呃……
這是該救他呢還是假裝什麼都沒看見?雖說是埋掉不過其實只是因為水果在他的周圍堆疊得太高,把人圈在中心而已。
流越和水果(?)進屋子。
屋內的伊多先有動作,他一發現門外的動靜立即起身,與雙生子連忙把那堆花花綠綠的水果移進屋內。
:不好意思這個時間還勞煩您來一趟。
我意外地看了眼伊多,沒想到流越是他請過來的,我還在想怎麼大祭司大半夜會在我門口被水果埋掉……等等,就算是被請過來的,也不應該在我門口被水果埋掉啊!
一身香甜氣息的大祭司拍拍身上的葉子,越過他一看,後面還有好幾隻頂著水果的動物,那些毛茸茸的小動物伸長脖子往我們這邊看,閃閃發亮的眼睛似乎很渴望再把新的果物送過來。
:牠們說這麼晚了一定是要開宵夜派對,怕大家不夠吃。
我認真想了一下,這個場景難不成是:
伊多請流越過來,流越站在門口等,此時小動物送水果來
就堆在流越旁邊堆了一圈?
幻獸島的腦迴路是有什麼問題嗎
流越過來的原因。
雙生子在懺悔他們的受傷史時,伊多就以術法聯繫了流越,請他來一趟。
流越在收到術法當下大致已猜測到應該是雅多的這件事,所以沒有多問便應邀而來,進門後很貼心地掛上隔離術法,瞬間萬籟俱寂,屋內屋外霎時變為兩個世界。
我稍微向流越低聲解釋幾句發生過的事,大祭司表示理解,捧著一小串粉紅色的不明水果坐到另一張椅子後才與伊多展開交談。
隔離結界很貼心,但這個捧水果意圖也太明顯了(笑
三多斷網討論(不是
:從第一次見面開始,我就注意到你們的靈魂羈絆非常深,不論是血脈,抑或兵器死約。
:是的,是我們的約定,原本應該至死方休。但也並非無法可解。
:哥!
:你要幹什麼?
:不是說……一起決定嗎?
:嗯,是這樣的,你們身上的羈絆不是無法解。
流越點點頭,手指一直在水果上點來點去,似乎很想咬一口。
:只要付出的代價足夠,包括幻武的約束都可使用我所知的祕術強制解除。
大祭司想吃水果卻得先顧講話也是辛苦了(心軟((標準太低
結果沒有要斷網。
這時候伊多突然笑了下,抽出手拍了拍雙胞胎的肩膀,
:想到哪裡去了,我請流越大祭司來,是想請教看看是否有更多可以運用阻隔術法的方式,如雅多所擔心的,或許有一天我們會面對難以抽身的危機,適當地使用阻隔,說不定可以因此得來更多生機。
:嗯,他是要讓我來看看你們三個人相互協助的前提下,可不可以有更多方式運用詛咒阻隔。
流越歪了歪腦袋,對水果蠢蠢欲動的手指頓了下,恍然大悟,
:喔,嚇到了?
什麼恍然大悟啦XDDD 我都要以為流越黑化了才跟著伊多唱和結果只是人情世故遲鈍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流越教學現場。
不得不說流越真的相當擅長教學,除了把三兄弟適用的各種阻隔術法、詛咒一一列出,還非常友善地拆開講解,讓大家學習構成與運作原理。
莫名其妙就變成了私人開班授課,最後連水色小龍都一臉痴呆地看著我們四人。
沒人喊停,流越就繼續說明。
最後講了十幾種不同的咒、術,伊多終於從中選定兩個比較適合他們的,一個正規術法、一個詛咒。
正規術法是羽族的祕術,施展時比較麻煩,需要不少緩衝時間與流越先替他們做好的術法水晶。
詛咒則是與流越先前提供的相仿,可以單人臨時施放,不過流越那次回去後有稍作修改。
不得不說流越真的很用心,被問了問題之後就幫他們做術法,還構想修改詛咒
詛咒修改的發想。
:這是從替身那邊得來的發想。
流越解釋道,
:我研究過藥師寺家族的替身術,從中取了一小部分改良這個詛咒,應該會比較符合你們理想的需求。
不論如何,三兄弟都接受這兩個術法了,大祭司快速完善,並幫他們製作好、確保不會爆炸,才複製成三份置入水晶交給三人。水晶上有一些感應術法,祕術還好,動用詛咒時另外兩人會立即知道。
:沒有必要時不要亂用,畢竟是針對血脈本源,過度使用不知道會產生什麼未知影響。
大祭司不忘交代。
水妖精們非常誠心地道謝,並邀流越有時間的話務必光臨水妖精族,他們會負責帶大祭司到處吃喝玩樂,還有很多美食與觀光勝地大祭司沒去過。
我聽到這個邀請就覺得好像哪裡歪掉了,為什麼現在大家都想把流越帶去吃吃吃?
我也想帶流越去吃吃吃
突然想起來忘記哪裡有說過,守世界的人都喜歡帶對方喜歡的東西給朋友。
像是自從知道漾漾喜歡吃點心,大家就會留祭祀的點心盒給他——
所以現在是大家發現流越喜歡吃吃吃了嗎?
浮空島空氣好。
:流越大祭司應該也要出來調息。
哈維恩愉快地說。
:我等等告訴他。
不過流越應該早知道了,畢竟他才是住浮空島的專家,搞不好連這裡的輔助術法他都有參一腳。想想出門送伊多他們之前,我看到大祭司在咬那串粉紅色的東西,說不定回去房間時他還在吃其他水果。
流越睡著。
一踏進房內後我意外了,本來以為會看見正在吃水果的大祭司,沒想到看見的是趴在我床上的大祭司,一大團黑色布料在床上蜷縮成一團並穩定地起伏,似乎已在短短時間內熟睡。可能是這兩天持續使用術法較為疲憊的緣故?
畢竟我們沒辦法依靠流越的臉和表情來猜測,他平時使用術法時因為太強又不容易動搖,讓人錯覺他的底線與承受度很高,我也經常覺得他的藍條長得很可怕。
但其實都只是勉強撐著吧。
勉強撐著還是在漾漾面前放鬆戒備耶(當然也可能是在島上的關係…
而且他用術法用累了的話,就連溝通也沒辦法了
漾漾脫流越的袍子
問題發言回到正常世界後,流越的祭司袍繁複正規許多,有專人幫他處理衣著,就不像當初孤島上那麼隨意簡便,以至於這麼一捲整個人好像都被布料埋起來,感覺不是很舒服。:……失禮了?我嘗試小心地拉了兩下對方厚重的外袍表示要幫脫,大祭司很乖巧地半抬起手,顯然沒什麼意見。基於禮貌所以沒去動他的頭紗,只拿掉外層這件最厚的,至少看起來不那麼窒息。流越被布料埋起來好可愛,抬手任脫衣服也好可愛
隔天早上。
翌日一早我被外面乒乒乓乓的聲音吵醒。
半睜開眼時我人不知道為什麼在床上,流越和他的祭司袍已經不見。
大家都很喜歡擅自來睡然後早上消失耶。扇董事也是這樣。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想了一下為什麼我對雲上島羽族和流越的相處如此在意。
好像是有一層「身分」不確定的關係…
以學長來說,他是兩族的小殿下,就算平時再怎麼叛逆(?),那個要肩負的責任在那裡,這個小殿下的位子也不可能會有人取代。
流越呢?
他不只是羽族的祭司,還是月守眾最後的血脈,備受重視也是理所當然。
瑟菲雅格沉淪,出身孤島的羽族遺民存續間自然會發展出一些制度,說白了就是不可能空著大祭司的位子四千年……如今孤島現世,制度外的流越會是一個怎麼樣的存在呢?
他很重要,也很強大,這樣卻更有可能格格不入,畢竟雲上島已經有主事祭司了呀……不是說羽族會排斥他,我反而覺得會非常歡迎,只是後續如何共處是一個要細膩和花點時間的問題。
III-7之前流越常常跟主角團跑來跑去,
還有到處吃吃,比較沒這種感覺,但來到浮空島這段就不一樣了。
我只是…有點抓不準他在羽族是在一個什麼樣的位子。某種程度上是領導者?
流越也跟式青一樣擔負了族群的責任嗎?還是說比較像被
被供奉起來不問世只出手的長老?
這個領導者的位子讓我很在意。雖然不影響劇情啦,任一方向要說也都可以通,我就只是在意而已。
喔,而且孤島三人組如何面對PTSD然後在現世活下去又是另一個議題
孤島組PTSD。
:你們不回種族了嗎?
:嗯,把雷槍送到雷妖精神殿後我還是想待在這邊,畢竟這裡很多孩子是我們找出來的。
:而且……我們的心生病了,待在原族時,總有種說不出的痛苦與恐慌,只有在雲海島上才能得到平靜。我們的戰爭還未結束,直到瑟菲雅格島的所有紛爭告一段落後,或許時間就會撫平這難以平息的悲慟。
我看著他們,覺得可能是類似創傷症候群吧,他們在孤島看著同伴一個個死去,又日復一日惶惶不安地守著倖存者,現在讓他們離開這些倖存者與雲海島後代,他們的壓力應該會比我們想像的還要大。
就連好像已經收拾好自己心情的流越都發生過類似的狀況。
流越真的有收拾好自己的心情嗎?儘管沒有明說,但我覺得可能還沒…雖然大祭司守護的責任讓他必須平穩堅定地向前,從那八百年到如今皆是。
羽族的祭司權杖很強,後來流越使用時經常呈現一種開掛的狀態。他越開掛我越心疼…看看孤島撤退那時,還有慘烈的雪野家副本。不要仗著自己有權杖可以靠就硬撐著亂來啦

對了,權杖也是有關「身份」讓我疑惑的部分…這麼重要的物品,就給了流越使用嗎?
迎接米納斯的心臟。
:開始吧。
流越取出祭司權杖,在地面上敲了兩下,元素波動隨著動作漣漪圈般地展開,所有人腳下出現不同的各式陣法,一一相連後密集成網,完全覆蓋這一帶的地面原色。
:剛剛靈魂連結時,因為你是原石的寄宿主,所以無意識貢獻了一部分力量,讓魂體共振更加順利。
流越手指在我腦袋上畫個圓,那種很茫的感覺瞬間退了許多。大祭司收回手繼續說道,
:只是沒想到原來你平常沒有對寄宿靈體們設置力量上限,任由他們取用,方才差點被吸乾,同時又被塞入一堆寄宿力量,造成一時負荷傾斜,差點來不及調節。
米納斯是水族。
我再度放出米納斯與魔龍,順便把那架水色小飛碟也揪出來放在手心上翻來翻去把玩一下,第六號飛碟身上的水紋真的與米納斯的原石有點相似。
:妳是正統水族的一員吧。
流越邊收起祭司權杖,邊接過我手上的小飛碟,點了幾道術法下去,小飛碟變得更加純淨了。
:最初看見幻武兵器屬性就猜到一二,精純的水力量與王族印記,這不似水系妖精或混血,應是高階水精靈族或真正的水族才會有如此強大的底蘊,以及極高的自主意識。而妳的心臟更加確認了這點,散發出的全是純淨水之力與正氣,不是尋常種族成員能達到的境界,必定是貴族或王族以上。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把心臟藏進時間之流(?)
:在這之前,先找個地方存放心臟吧。
流越提出眼前更重要的事,
:心臟曾與異靈長時間共處,攜帶並不安全,其他異靈很容易會尋隙闖入。
:時間之流呢。
:時間之流是個不錯的藏匿地。
流越竟然認同了。
:確實,隨意觸碰會引起水滴風暴,即使是異靈也很難長時間逗留。
出現求救信號。
從天空卻能隱隱發現有個不同於藍天、很淡的煙灰弧形色澤。
:我們最好也去看看。
銀絡蹙起眉,神情有些擔憂,尤其轉向流越時更加凝重,
:是高階獨角獸的求救警告。
:我們連結好標記點,正打算派人過去救援。
銀色獨角獸朝流越與銀絡點了下頭,語帶擔憂地轉回頭盯著煙灰色法陣,
:還未歸來的高階獨角獸只有那幾個,數百年來除了謁摩那次,已經很久沒有誰使用過這麼危急的求救警告了。
黑色獨角獸的去向。
:謁摩發生什麼事了?
先發出詢問的是流越,他這麼一問我才想起會有點耳熟是聽他提過,但當時他算是自言自語,並沒有詳細說是哪位。
大祭司想了想,繼續說道,
:來到雲海島後我還沒見過謁摩,他一直在外尋找永凍者嗎?
:式青沒告訴您嗎?謁摩許久沒有回到雲海島了,我們最後一次見到他是數百年前吧,他破譯古錄後發現可能有永凍者的下落便離開雲海島調查,但某一日突然發出求救警示,我們到達時並沒有看見任何人,也無留下任何指引,此後就沒再見過謁摩。幻獸們遊走在自由世界時常會打探謁摩的下落,至今未果。
:這事情稍後再談吧,我們先出行救援。
:我去。
流越直接承接下救援。
實力又強足以自保,又不佔島上原有護衛人力,流越真是最適合這種危險的救援了
出發救援。
:你們如果想一起來,就跟好。
流越回頭望向我們幾人,最後朝向同樣蠢蠢欲動的水妖精三人,
:不先回水妖精族去嗎?
伊多搖搖頭,微笑道,
:事態緊急,我們也可貢獻微薄的力量。
雲海島幻獸們的總體實力不能說強,不少甚至還有些弱,小幻獸們一直以來幾乎都是由羽族、獨角獸和飛狼盡力守護,成群結黨出行還要避開心懷不軌想要捉捕他們的種族,水妖精們應該是顧慮到這一點,於是二話不說提供戰力。
:嗯,走吧。
流越沒多說廢話,揮揮手要焦急的幻獸們不用進入,只讓銀絡等人加強對浮空島的戒備,隨後便一腳踩進煙灰色陣法。
簡短的確認和交代有一種貼心但是又很罩的感覺。就跟好——他完全有把握護住同行者的安危。
陣地結界再次發威。
流越在即將到達瞬間揮出祭司權杖,咚咚兩聲立時展開陣地大結界,煙灰色陣法散開同時,以我們為中心點的保護術法圖紋飛速交織完成,第一時間隔開外面劇烈燃燒的火焰及蔓延的紫黑色毒素。一連串乒乒乓乓在結界出現那刻於術法壁上響了一圈,震起不友善的漣漪,宣告我們必須立刻進入備戰狀態。:鬼族!羽族大祭司撒出第二層防禦壁,急速朝外擴張的術法圈把撞過來的巨大物體推出好一大段距離,陣地結界與防禦壁之間倏地形成中空,把毒素與火全都反向抽出去。別人的結界是架好防止敵人進來,流越的結界是架的時候把敵人丟出去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槓上黑術師!
黑術師斜了眼地上被燒成一坨坨還在不斷扭動的食魂死靈,冷嗤了聲。
:既然你們殺不了我……
:為什麼你們都覺得殺不了是好事呢?
流越突然打斷對方的話,有點疑惑地開口詢問,
:像你這種不入流到被拋來飼養食魂死靈的黑術師,可處理的辦法太多了吧。
因為流越的話出現異常的攻擊性,所以我們不約而同往他看了眼,而黑術師整張臉猙獰扭曲,似乎對於被說「不入流」這件事情感到憤怒。
該不會還真的被戳中痛處吧?
:竊取時間的永生嗎?雖然難以死去,但還是會痛到寧願去死,不是嗎。
除了句點流越還學會嘴對手了!
從地獄爬出來的大祭司用很簡單的話語,平淡無波地說出他的想法,
:你想死幾次呢?一千次、一萬次足夠嗎?或者我可以用光系術法將你骯髒的意識體拖出來、卡在時空亂流裡,令你在無人的縫隙用最淒慘的死法永永遠遠重複死亡與再生。又或者,在死個上千萬次之後,你竊來的時間就正好這麼消耗殆盡呢?
略思考了半秒,沒有注意黑術師鐵青的臉色,流越歪了歪頭,
:畢竟,對付同樣不死的大魔族與異靈時我也有許多辦法,他們即使不畏死亡、不斷重生,還是會覺得很疼呢,有魔將軍消耗到最後甚至都寧願進入沉眠了。
好單純又好嗆,這裡真的帥,比III-1斷後還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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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動手撕黑術師。
黑術師才剛吐出一個字,巨大的黑色翅膀猛然在他面前展開。
我們都沒預料到向來主防禦的流越竟然會秒衝出去,一把抓住黑術師的脖子,戴著手套的手指深深掐入對方頸子,金色光芒大量灌入皮下,從他染黑的五官迸炸爆出,幾枚亮到刺眼的圖印轉出來,又對著對方蓋上去,把黑術師可能發出的哀號直接燒燬。
流越手臂一橫,看似輕鬆簡單但畫面非常驚悚地將黑術師的頭整顆連皮帶肉拔下來,瞬間讓人以為這不是生物,僅僅只是個黏土玩具;遭到突如其來重擊的黑術師還來不及再生,大祭司另一手勾動權杖拉開一道黑色縫口,把腦袋塞進去,隨後那具失去腦部的軀體也被大卸八塊一併塞入。
我看著羽族大祭司單方面開啟碾壓,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流越張開翅膀!那個黑術師可以看到也是有點幸運
學長講解流越做了什麼。
:用你可以理解的講,流越剛剛將他的軀體綁死了他的時間環,所以他會在時間亂流一直被沖刷,直到有人幫他逃走。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打完帥氣回來。
:那麼喜歡永生不死,便深深地感受永生不死的滋味吧。流越很不以為然地回到陣地結界內,收起翅膀,甩掉手上髒污的黑手套,戴了一個新的上去,遮住短時間露出、帶有舊傷的手。總覺得流越針對黑術師時隱隱有點怒氣,不知道是否因為那所謂永生環的關係,但他上回遇見其他黑術師時並沒有這麼主動。捏過黑術師的手套不能戴了,脫掉手套比遮住傷口重要(?)……不過流越連手上都有傷,真的有點心疼
然後突然的攻擊性也讓我有點擔心他是不是不太好
打完被關心&西瑞出現。
:還好嗎?
伊多關心地走過來,
:只是先……收利息?
羽族大祭司收斂起剛剛的冷厲感,很認真地告訴水妖精,
:我是聽人這麼講的,不是外界的流行嗎。
又是誰教他亂七八糟的東西?
總覺得流越重新和外界接觸之後逐漸學會一些怪怪的言行舉止。
欸等等,為什麼他要先收利息?
這個問題在火焰與毒素完全散開之後得到解答。
灰燼的盡頭那端趴著灰頭土臉的巨獸。 人形應該是七彩顏色那頭。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短短一段可以思考的也太多了XD
1. 伊多真的是好哥哥,很會照顧人。就算對象是強大的羽族祭司。
2. 流越宅了四千年(不是)之後努力跟上時代,學了很多外面的東西
漾漾擔心他長歪,但如果外面本來就歪,那他其實長得滿好的(等等
3. 我確實看第一遍就在想流越為什麼這麼氣?有什麼孤島相關的事情在其中嗎?
但最後幾句的意思難道是、流越為了西瑞收利息?所以他在漾漾之前先發現了西瑞受傷?並且他認可西瑞是朋友,甚至為了討公道主動去幹掉一個黑術師?他們有這麼好嗎(迷惑
還是說流越已經發現式青了?然後漾漾沒發現他的發現
以式青的定位來說這種反應好像比較合理…
突然發現如果流越真的是因為式青受傷暴怒,那不就表示漾漾眼裡只有西瑞沒有色馬啊

腦補漾漾的思路:流越要收什麼利息 » 啊西瑞受傷了 » 原來是幫西瑞收利息啊
你都不覺得西瑞只是請大祭司吃過洋芋片,這個反應不太合理嗎?
治療西瑞。
我把哈維恩準備的藥物掏出來遞給對方,配合流越和伊多幾個人幫忙使用治療術法,生命力強韌的獸王族很快就回血個七七八八了。
幸好流越檢視後他並沒有被毒素侵染,傳說級凶獸果然很耐揍。
站在一旁的流越在袍子裡翻一翻,突然抽出一袋東西遞給西瑞。
我默默認出來好像是採購時買給他的小零食之一。
:啊謝了!大爺快餓死了!
西瑞也沒在客氣,直接把零食往嘴巴裡面倒。
等待殺手補充能量的同時,流越讓學長和夏碎學長淨化這附近的毒素,他本人把食魂死靈的殘骸完全處理掉,避免碎屑復甦又跳起來作祟的可能。
食物療法
大祭司願意分食物也好可愛
式青的消息。
:啊,那個是求援喔。
:你遇見幻獸了?
流越問道。
:有啊,之前那傢伙,應該和臭老大在一起,受傷滿嚴重。
西瑞在自己身上比劃了幾下表示對方受傷的位置,有好幾處都是致命傷。
如果流越事先不知道西瑞有遇到幻獸,那上面推測的因式青暴怒又不太對…
還是可以解讀成「確定有幻獸遭到黑術師毒手,只是不知道西瑞有碰到」?他們是根據求救座標找到這裡,好像也算合理
不確定獨角獸是誰就出手,該不會大祭司來的路上就打算殺一波幫幻獸收利息吧
難怪沒讓羽族其他人一起來,不然形象崩壞(不是
前往找式青。
處理好周圍環境,西瑞帶我們離開這片焦土,跟隨放有暗號的路線一路西去。
流越邊走邊和學長他們修復這些術法,很快地連起了一大片後,我才發現是這一帶的守護術。
邊走邊修術法是不是一個走路時隨手撿垃圾的概念
找到大哥和異靈。
首先是一身傷的獨角獸趴在左側,接著是身穿俐落黑色大衣的大哥,他背對我們,渾身散發恐怖的戾氣,而在他面前、正對我們的,只有一具石像。如果不是因為我認得它的臉,還真看不出來這是一個異靈──之前屠戮狩人部族,被二十七爆小道具又陸續遭公會打個半死的異靈琵瑞莎。流越見狀立刻一個箭步上前,幾十層術法圈瞬間囚禁還在瘋狂顫動的異靈石雕,一邊的學長們和伊多三兄弟都上前去輔助幫忙,大哥則是趁這空隙往後退開,單手按住雙眼。大哥好威
圍攻異靈和治療。
治療獨角獸的同時,圍攻異靈的那邊似乎也暫時告一段落,石化的異靈又被凝結成冰,密密麻麻的術紋內幾百層、外幾百層地覆蓋兼束縛,眾人各自往後稍微退開,被裹成繭的異靈終於不再動彈,連氣息也被收拾得乾乾淨淨。
流越走過來,在地上畫出幾個陣法圈,除了淨化還加速治療獨角獸。
:你們兩個也過去。
他轉向大哥和西瑞,指指治療圈,完全無視大哥的霸總氣場。
大哥把罵罵咧咧的西瑞推進去,自己也站進術法當中,很鎮定地接受幫助。
討論殺異靈。
:那玩意真的殺不死嗎?
學長沉默了幾秒,才緩緩點頭,
:說不定可以,等流越和羅耶伊亞族長。
言下之意應該是可以殺,但是要力量強大的殺,應該沒理解錯吧。
:異靈如果沒有一口氣消除,會在瀕死時招來同伴,屆時大概很高機率直接團滅。
學長彈了幾個術法出去,再度固定又開始震動的異靈繭。
:不過我們現在人多,或許沒太大問題……吧……褚你腦子閉緊一點。
學長喊流越是名字,但喊大哥是喊族長耶。
流越玩小飛碟。
水色小飛碟朝我飛來,頂著股濕潤的淡淡草香味。
我抓下來左右翻看,大概是剛剛在治療時有沾到外敷的藥物,現在已經弄掉了,整台光滑晶瑩,手感還冰冰涼涼帶點Q彈很不錯,有點像紓壓小玩具。
一隻手突然朝我伸過來。
默默地轉過去,果然是不知什麼時候在旁邊側頭盯著小飛碟的流越,他現在也越來越不客氣了,看到好奇的東西就直接朝我們攤手掌。
把水色小飛碟交給大祭司後,我看見大哥和西瑞走過來,兩人精神變好許多,色馬則是原地昏迷。
:式青氣力用罄,只是撐著一口氣,需要休息恢復。
流越把小飛碟捏了一輪才緩緩還給我,順便解釋色馬的狀況。
直接伸手是懶得傳音嗎?
突然覺得可以給流越買紓壓方塊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檢查輔助陣法。
流越去檢查大家畫好的輔助陣法,有點訝異地發出疑問,
:我沒想到原來你們會,雖然只是簡化陣形,但畫得十分正確……難道神魔陣在現今的世界其實已經爛大街了嗎?
不不,我猜應該沒有爛大街,畢竟魔龍剛剛還頗驚訝,而且其他人並不會,全體都拿了圖解看。
:我們不會呦。
夏碎學長露出友善的微笑。
:我前不久在師父那邊學了一段時間。
流越真的很認真在跟上時代耶,用語和術法認知都是。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預備神魔陣。
:神魔陣是最初世界被入侵時,起源八種族的術師代表們一起研究出來、針對界外魔神異族與其麾下的獵殺陣法,其實有好幾種……你們繪製的這個與我所知的有些差異,不過簡化陣通常會視現場實行人員調整,構造核心主陣多半相同……卸去一半力量的支撐者……嗯……伊沐洛或者末闕都可以擔綱……
流越握著法杖開始繞著異靈走,杖底隨著他的動作,在陣法中心拉出銀色的光,光絲跟隨移動形成圖紋。
:妖師作為剝離者,實行成功率很高。
流越走動了好一會兒,底下的主陣法也越來越繁雜,銀色的光陣疊上青色的法陣,再向上疊了金色的術陣,然後又一層血色殺陣,最後是黑色的咒陣。
:好了,大家來分配任務吧。
流越對大哥的稱呼從「獸王族那孩子」變成「末闕」了
任務內容。
熟練古代陣法的高強術師越來越少,啟用的門檻便更加飆速直升。
到了流越那一輩,這類高端的古代原始陣法,已變成大祭司或高階術師這樣具有無盡學習心的人才會主動去完整了解的存在。
我們一行人比較幸運的是有學過這些陣法的流越和學長在,且兩人實力驚人,所以驅陣的起步點算高,加上大哥本源力量可怕,夏碎學長和伊多都是可以提供術法輔助的好手,要處理一個結繭又被毆過好幾次的異靈似乎真的不算太難。
唯一的問題在我身上。
:你必須呼喚這隻異靈的真名,盡量抓住它碎散在外面的分體。我們會開始剝除異靈的力量,直到它本體能量與生命力最低點時進行滅殺,在那之前你能夠招來多少就多少,否則留下太多它很可能會把靈魂核心轉去分體寄宿在他人身上,將對方扭曲為異靈或妖魔。
學長畫的這個是五角陣圖,也就是原本的八種族拔掉三個,比較適合我們這群人,五個點分別是學長、西瑞、夏碎學長、伊多和我,核心陣點是流越,副陣點落在學長那邊,而大哥站在異靈的面前主控異靈動靜。雅多與雷多則是和西穆德一樣在陣外護衛,避免鬼族或其他異靈發現動靜撲進來。
還好有三多一起來…他們雖然後半退場,但這裡戰績還是很不錯啦
漾漾買一送一。
:你拉到和異靈連結的東西了。
流越話語傳來,大祭司似乎只單獨對我說話,其他人毫無反應。
:不過異靈散出的部分倒是捕捉到很多,就第一次來說很厲害。
這就比較尷尬了。所以贈品是?
:額外抓到的是深淵魔神意識。
……靠杯。
:幸好只是非常少的連繫,還在可處理的範圍內。
流越抬起手,輕點一下權杖上的力量石,空氣隨之震出環環向外擴散的漣漪,一隻小黑蝶從漣漪中心飛出,在眼睛上盤旋飛舞了片刻,巨大的黑色術法張開。
感覺他們在大哥家談話時交換了很多東西。
大家幫漾漾擋刀(不是刀
瞬間幫擋的人是學長,所以他爆血最嚴重,然後重擊經由神魔陣的引導分攤給其他人,依序是大哥、西瑞、流越、伊多、夏碎學長。
流越解釋這個順序是按照抗揍程度排列,學長本來是排在西瑞後面,但也幸好學長第一時間發現不對越過大家直接出手,否則我有很大可能會瞬間被秒打成智障,然後才開始分攤。
異靈消亡。
雖然其他人沒說,但我知道這個異靈是真的被「銷毀」了,世界不再有它的存在,它殘留下來的那些沒被招回的零星力量很快會被世界軌跡輾磨,徹底排除。
:忍耐一下,接下來要切斷各位與陣法的連結。
流越的公頻道淡淡傳來,開始進行收尾。
集體回血中。
大哥下陣後就一直閉著眼睛和流越靠坐在另一根石柱邊,再過去是昏迷的獨角獸,無聲替大家治療的巨大陣法中心是提供力量的祭司權杖,正源源不絕地把溫暖的治癒術導進每個人的身體撫慰內外傷。
等腦子緩和許多、身體重創感大幅度削減後我睜開眼睛,其他人休歇也差不多告一段落,這時距離我們絞殺異靈約莫已過兩小時,流越正在檢查好像還半死不活的色馬狀況,後者……
:啊啊啊流越小美人的懷抱~~~
式青正常發揮。
我站起來,把流越拉到一邊,然後狠狠地給垃圾獨角獸一腳,臭馬倏地彈跳起來,對我露出殺父仇人一樣的目光。
流越雖然不知道我們在吵什麼,不過還是從中間把快打起來的我們隔開了。
:先說說為什麼三位會在這裡吧?
討論異靈的年紀。
欸不是,為什麼要這麼認真討論異靈可能的年紀啊喂!
:比我和式青還老。
流越竟然還跟上討論,並且補了全天下的異靈一刀。
話說回來,孤島被切割後時間流速不同,雖然外界過了四千多年,但島內的流越其實才長了八百多歲,實際年齡說不定比西穆德還少一點,在場真正老的是那隻為老不尊的垃圾馬啊!
流越真的很認真跟上討論XD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搜索神廟。
為了屠掉異靈,流越在製作大結界時已將星神廟遺跡徹底用術法搜索過一輪,可知這座廢棄舊神殿裡並沒有任何寶物或含有力量的遺留物,地上地下皆同,剩沒多少的牆面與石柱雕文大多已經模糊,殘餘的隻字片語看不出所以然,頂多有一些星神廟相關的缺殘神話與記錄。
休息差不多的人自發開始搜索廢棄神廟,流越讓我們幾個繼續在陣法裡回狀態條,不過我還是把米納斯和魔龍放出去,米納斯可以用水滲透建築物,不用拆牆壁應該也可以發現某些事物。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請吃臺灣小吃(?)
:……回去我請你吃好吃的。我上次回家看附近開了很好吃的鹹酥雞和夾心雞蛋糕店,請你吃到飽。
:說定了喔,沒請的剁小指!
:那是什麼?
聽到吃的,流越也湊過來了。
:是一些小吃,下次來我家玩帶你去吃。
突然想到流越可能也會喜歡各種小攤販美食,以後搞不好可以多帶他去那邊的夜市。
流越歪頭,立刻現學現賣,
:約定了,沒有就剁小指。
這就有點可怕了。前面那個可能講講幹話而已,後面這個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機率會執行啊靠!
大祭司太認真了啦(笑倒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解讀發現的碎石。
學長和流越把碎片全都固定好之後開始複製然後用術法建模出虛影,放大映射在半空中讓大家方便觀看。
:妖魔那邊的文字。
:嗯。
流越點點頭。
:竟然想和本尊搶東西?
:看來您並不是第一位將廢石再加工的使用者。
流越轉動幻影建模,接著把上頭的圖文分離了一份出來,攤平在旁側。
假石被製造來復甦異靈。
:啊,等等,所以地下假神殿的異靈……
已知當時的北七製作者有打算用生命之石弄醒異靈,按照這個新訊息來看,其實異靈也可以用假石衝擊甦醒?
這樣就很靠杯了。
:不無這個可能,如果他們如希克斯那樣有辦法能夠轉化。
流越頓了頓,繼續說道,
:可惜這點已經無法求證。
:您知道還有誰會這種轉化方法嗎?
流越看向魔龍。
:除了殊那律恩閣下。
:本尊不太清楚,本尊當年也是閒著琢磨,那時練手的是真正的生命之石,不過轉化裡面能量的方法差不多,上次看到就試了,正好可以。搞這東西雖然不難,但至少要有本尊或是墮神族、小鬼王的能耐,以及不是白色傢伙,否則包準反噬。
線索指向白楊鎮。
:這邊去白楊鎮會很遠嗎……如果那裡還存在?或是被重新改造成新城鎮之類?
因為這個是從羅耶伊亞家看來的調查報告,所以我還是詢問大哥。雖然報告裡提到的是全毀,但也可能像以前湖之鎮那樣已被重建。
:有座標,依然是廢土。
大哥如此回答,然後將座標交給流越。
:看起來有點距離,不過附近可以捕捉到公會的傳送點。
運算了地標位置後,流越很快給出結論。
大祭司是術法擔當和司機擔當(?)
鹿族出事。
流越等人設置時很確定短時間內不會被外面發現神魔陣與異靈掛掉的事,所以這個地動顯然不是針對我們這邊,經過陣法層層過濾還能讓隔離結界內有感,可見外頭事態有一定的嚴重度。
我們互看了一眼,立刻進入最高警戒狀態,接著流越收回法杖,讓包裹著星神廟的陣法透明化,很快地就看見地搖來自北邊。
:鹿族。
大哥聲音一沉,身邊浮出戾氣。
:走!
流越動作很快,所有人各自取出兵器之際,整個陣地術法一轉,直接變成大型移送陣。
抵達鹿族戰場。
大祭司並沒有把目的地設在案發的地面,而是較為側邊的高空,好幾朵蘑菇雲近在眼前,整片大地已經化為焦土,燃燒著黑色的熊熊烈火,毒霧環繞,無法看清地面狀況,只能在燃燒的巨響裡聽見各種淒厲哀號。
還沒下命令給這些鬼族,流越突然抬手擋住其他人,好幾個銀色術法瞬間圈在我們周圍,層層疊疊包上來,霎時某種巨大的東西直衝我們而來,半秒後撞上大陣法,轟然一個聲響伴隨劇烈的震動,爆裂開的黑火焰瘋狂衝撞陣地術法,高溫熾烈到我們待在裡面都感覺得到。
流越朝那塊空地扔下另個陣地法術,立即蓋出第二個保護大陣,附近一些從火海裡脫身的獸王族一見有安全點,立刻拖著其他重傷的族人往陣法裡鑽,水妖精們也適時地打退後方想追上來的鬼族。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黑術師的目標是脈絡。
:他們想竊取這縷脈絡力量作為鑰匙,突破生命樹的防護結界。
流越的聲音傳來,隨即是戰鬥告一段落的天空逐漸恢復清澈,一隻術法構成的白鳥展翅劃開那些黑壓壓的雲煙,緩慢地清掃起毒素與污染,幾個人隨著上空陣法降往我們這一帶,最後兩個陣地結界彼此融合成一個更大的。
把石化的黑術師塞進和上一隻同樣的時空亂流,流越帶著學長幾人肢解食魂死靈。他們沒有提剛剛空中失敗那幾個傢伙的下場,但我覺得可能、大概也去了不死的樂園盡頭團聚吧,過陣子裂川王八蛋和百塵應該會去把他那些手下從無限王水處刑地弄回來。
這個組合太強,一下就搞定了
殺異靈的後果。
:我們把異靈弄死,會不會像上次搞龍神和邪神那樣被做記號?
感覺這三種東西是差不多的存在,讓人很不安心。
:有的,死亡時爆發了一次黑暗能量溢潰,形成死亡詛咒與標記,大部分在羅耶伊亞族長身上,畢竟他直面異靈進行牽制,恨意幾乎針對他。
流越說著,轉向後面跟著大家走、但仍一直閉著眼睛的大哥。
西瑞小聲地跟我說因為壓制異靈花了很長的時間和精力,臭老大的本源力量還沒完全消散,盯著人久了有可能會隨機把友方石化掉。
卷之獸孵化。
我趕到圖書館時,那顆蛋開始出現第一道裂縫。
不知道為什麼跟來的學長和夏碎學長外加西瑞、流越環成了一圈看戲。
:沒想到你竟然到現在還沒孵出來。
:……一切都是天意您信嗎。
:幸好只是因為元素能量不足,在正常情形下,若是這麼久都無法出生,就必須小心成為墮獸的可能。
流越蹲在一旁的分枝看有點在抖的蛋,抬手捻來一絲書籍氣息置入蛋內。
:墮獸生長完全會形成魔獸。
大祭司真的很會順手照顧生物耶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卷之獸認親。
:啾……唧唧……ㄇ……涼……
麵條突然轉來轉去,好像在找什麼,
:不在喔。
流越突然出聲。
麵條再重複了一次剛剛的張望動作,聲音有點委屈,
:……啾啾……媽媽……黑色……媽媽……
我突然搞懂這條東西是在找誰了。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可能為了要公平,麵條很快對著夏碎學長和流越發出新的聲音,
:啾啾~姊姊~
接著轉向西瑞,音調陡然一變,配合死魚眼,
:嬸嬸。
:輩分來說至少應該叫爺爺。
流越捏出一團發亮的黑光往麵條的小嘴巴塞進去。
:哥哥~啾啾~
麵條三兩下吞掉黑光,小眼睛閃閃發亮地盯著流越,纖細的身軀還搖擺了兩下,顯露諂媚。
流越是在瑟菲雅格顧過很多新生幻獸嗎,翻譯和餵食都滿行的啊XDDD
是說這裡是第一次側面寫到流越的性別 (饒富興味
流越有目的。
:接下來白楊鎮嗎?
走在學校的花園長廊,流越先提起相關話題,
:有座標隨時可走。
:呃,如果您有其他事情其實不用一直照顧我們。
雖然有流越在真的讓人很安心,但我也知道他有很多事,例如雲海島、例如黑色獨角獸,還有跟著消息跑掉的式青,以及接下來進入孤島前的準備。
流越揹著手悠悠哉哉地沐浴在學院的月光下,略微回首說道,
:我有我的目的,並非毫無計畫跟著你們遊蕩,終點必定皆有所獲,你不用擔心。
:那麼準備好,就可以出發了。
流越抬起手,放飛手上的小黑蝶。
白楊鎮廢墟。
我們到達時,剛好趕上周邊一帶各種入侵者、包含鬼族在內的驅逐告一段落,半焦黑的土地上處處冒著黑紫色的煙,放眼望去可見大大小小陣法運轉,還有斷肢殘骸被疊得像座小山丘。
流越走過去與那些術師們討論了一會兒後,協助架構幾個大陣法,加速淨化各種環境造成的威脅。
流越真的好罩…
逮到鬼族拷問。
接下來鬼族就不再回答問題了,精神連結也捕捉不到藏在深處的答案,流越過來看了看,表示比較核心的真相都被設置了禁制術法,如果鬼族真的說出口或繼續加大力道強硬解析精神和腦袋,大概會直接在我們面前變成肉醬。
挖到封印物。
我很快看見挖掘出來的目標物──層層覆蓋奇異陣法的不明物體。
所以當時妖精們挖到的是邪惡石油?
雖然這麼想,不過在這個世界就算是污漬都不能輕視,這個肯定不是什麼好東西,否則不會被三族聯合下葬。
幾分鐘後,流越和其他術師趕過來,那位紫袍隊長緊跟在後,情報班們把主要空間讓給術師們處理這塊污漬。
產季過了🍐
2 years ago @Edit 2 years ago
發現內鬼。
陣地結界裡應該很安全,但我一直覺得附近縈繞某種奇異氣氛,雞皮疙瘩都開始冒出來了。
西瑞突然推了我,
:有鬼?
被我暗指的紫袍隊長這時正在與情報班副隊長說話,兩人似乎在談論很重要的機密,稍微避開了人群。
下秒紫袍隊長臉色一變,猛地側身,險險躲過西瑞的爪子。
:你們做什麼!
情報班副隊長大概也被變故嚇到,反應同樣慢了一拍,回過神取出兵器要上前支援,閃身而出的大哥攔在他面前,微微泛著紅光的雙眼滲出驚人戾氣,石化預警。
學長和夏碎學長甩出各自的武器擋在西瑞前方,不讓情報班們介入。
莫名的術師們被流越設術擋住。
我截這段只是想說流越也有反應過來幫忙
除了內鬼還有。
不太對,那種不安感並沒有隨著「紫袍」被看出真面目而安心,反倒變得更加強烈,後腦完全緊繃起來,似乎馬上就會發生更嚴重的事。 剛剛那個方向除了紫袍以外……猛地回頭,我看見流越旁的那灘東西,術師們並沒有因為變故而被吸引注意,流越確認學長等人足以應付意外後,依舊和幾名術師把重心放在不明物體上。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地面剎那整個被撞開,於此之前毫無預兆,甚至連震動都沒有,土層就這樣無聲無息地碎裂。大祭司沒被變故調虎離山,一百分
黑術師搶封印物。
那團污漬也被物理性擊飛,不過沒有落入襲擊者手裡,四濺的水花快了一步裹住污漬和術法圈,直接拉到我旁邊。
流越眨眼出現在我面前,黑色的面紗與我正對,然後重重揮出法杖,把我身後的東西擊飛出去,幾個陣法落在我四周,畫出防禦空間。
這傢伙的目標顯然是我身邊這塊污漬,但他不想被子彈打到,一時半刻也破不了流越的保護層,只能凶狠地瞪著我們,並甩出更多破壞術法。
裂開的天空掉下各種虎視眈眈的魔獸將我們包圍,流越選擇固守在我身邊,只偶爾朝周圍下方甩出一些術法遠程救助。
:滾開,羽族。
百塵鎖對流越發出沙啞的警告聲,
:否則撕爛你那對翅膀。
:喔。
流越句點了對話。
流越和百塵拚結界。
無恥的黑術師撕開空間,闖進我們的保護結界裡。
預判黑術師會來這麼一手,非常有戰鬥經驗的流越提早設下時空相關的保護層,把鑽出空間的百塵鎖夾在結界層裡,爭取到更多反應時間。
:保護好那塊東西。
流越在污漬上點了下,那些術法緊緊包裹住內容物,周遭環繞出一層白殼,整個變成實體的正方形。
百塵鎖很快就掙脫夾層,穿過空間來到流越面前。不論如何,這個妖師叛徒畢竟是更久遠以前的存在,走過許多黑暗時期與戰場,真正實力不比流越弱、還很可能比他高,但流越手上有法器加持,兩人當下竟就這樣再度僵持。
水流捲著我退開更遠一段距離,流越沒有回頭,幾個保護陣被甩到我身邊,再度把我層層保護起來。
第一次看到有人結界能跟流越對拚,但大祭司還是應付得夠漂亮

那四個字「沒有回頭」讓我想到先祖那段。
這是不是強者——或者說經歷過殘酷現實的人——會有的覺悟?
流越送走漾漾。
:你只要拿好那塊東西,不要嘗試攻擊也不要去其他地方,全力保衛自己的性命,我把你送回公會。
流越的話語傳來,打斷我想啟用恐怖力量騷擾黑術師的動作。
我停下擺好的攻擊架式,轉而利用黑色力量在我身邊設下幾個防護性言咒。
很快地,移送陣法出現在我腳下,開得並沒有很大,主要是防止百塵一族的其他黑術師通過空間術法追上。
:走!
大祭司把黑術師踹飛出去,啟動術法。
漾漾許願(?)
想起最後看見的物事及那個破碎的移動陣法,想到那些辣薩咪亞的陰人手法竟然進化到直接用空間術法在移動中劫殺,我就覺得應該要建議流越以後多學一點比他們更卑鄙的手段,劫對方殺之後再反劫殺。
我不知為何覺得,流越不用人說下次就會自己進化成這樣(???
羽族先祖的事蹟。
:說到魄力還是羽族有魄力,他們上個月捨棄一座浮空城市直接與魔王對撞,引爆的能量當場絞死妖靈界來的整支魔王軍團,街上吟遊詩人都在傳唱這件事。:不愧是風與天空的子民,決斷起來就像發怒的天空一樣狠絕。:人家敢拿城市就義,一些地面的傢伙受到保護還嫌他們城市爆炸差點波及附近冒險者,我覺得應該把那些垃圾冒險團砸死,廢話才不會那麼多。:老子雖然覺得那些有翅膀的住太高不好接近,但就這種決斷,老子真心佩服他們!:羽族祭司也很厲害,上一輪天空戰場傳來捷報時,好像是以一位阿蘭斯大祭司為首,帶著羽族打退魔神使役,關掉侵略通道。羽族如此剛烈,難怪當初流越會想死守孤島
白楊鎮的後續。
所有人都在尋找帶著魔神生命核失蹤的我,大多是怕我捲款逃逸,只有小部分人真的擔心我人生結束。最快發現異狀的是流越,接著感應到詭異波動而來的重柳族,順著時空震盪的殘餘路線一查──我被捲進不明異時空裡,下落不明。
前面的流越太少,只能挖別人提到他的 (托腮
孤島收復狀態。
孤島被以公會為首的聯盟勢力重新開啟後,陸續修復了眾多外圍術法圖與各種連結,目前已收復了整片海域與沿海地區,大型守護陣在羽族與精靈等各族高階術師合作下重新建立,多數如幻獸等殘留的魂體也都被妥善安置,只待魂靈修復安撫完,便能送進安息之地,整體呈現較為樂觀的進攻趨勢。
如果羽族是科技宅術法是程式那每次修術法就是修前人的 code 被改壞的 bug 吧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流越會負責處理魔神生命核。
:封印物由羽族大祭司處理。不要踰矩。
:哈~公會和一堆狗屁種族都已經簽署同意,以流越為首帶高階術師們處置封印物後續,你們這些路邊阿公阿伯是出場費太多還是呷霸太閒?
現代也沒多少人有能力處理了…
是說西瑞中間那句有點正常,感覺怪怪的,雖然我一時也想不到這話要怎麼西瑞式地說(?)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狄美洛索特當年的處境。
:似乎直到四、五千多年前還有存活的羽族祭司在消滅那些啃食過魔神血肉的魔物,但這位最後的祭司已經遇害。
我喃喃說著情報,心底有點不是滋味。不同地方卻有相同的事情發生,流越那時跟我們出來了,留在這裡的羽族祭司卻沒有撐到救援,無聲無息地在這個虛空中殞落,外界甚至不知道他們的存在與名字。
想到孤島和天空島的相似之處,以及 III-1 大祭司還想獨自斷後就覺得後怕…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友好標記發揮作用。
我們原本還在想該怎麼進去逛逛、尋找線索,沒想到在大門口下鷹沒多久,圖書館大門陣法突然開了一小條足夠我們進入的道路。
:可能是流越的因素。
學長看著開啟的門扉,沒多加猶豫,直接帶頭進入。
我們這票人都經過流越的各種術法洗禮,身上多少帶著羽族的友誼印記。
:流越給的印記有效,祭司法杖也有效,加上精靈術法,應該可以進到駐地。
學長面前三、四個術法圖相接在一起,組成一個類似門般的輪廓,正在緩緩開啟。
沒想到標記不是在現存的羽族中用上,而是在這種失落的島嶼派上用場。
不知道大祭司一開始安排有沒有想到這點?
你們好像很容易掉到奇怪的地方,我們羽族剛好也有很多失落之島,還是標一下好了。
變成一團(?)
其實流越也不矮,但他常常做出會變成一團的事,偶爾會忘記他的實際身高。
等等他除了去漾漾房間睡覺還有什麼時候變成一團…?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殺手家族的戰場。
我看著在地面繞轉的巨大封印術法,是很熟悉的紋路,十之八九是流越與其他高階術師的手筆。
再感嘆一次流越牌現成 components打包術法真的很齊全。
漾漾進孤島。
:聯絡式青或流越,說我們要進島。
果然不到幾分鐘,流越就藉由公會的人轉送消息過來,已經安排好進入。
:流越大祭司的座標。
資深袍級給了我們一些訊息,大致上就是幾個公會點的位置,裡面有我們認識的流越幾人、妖師一族目前所在的位置,以及流越特地吩咐的殺手家族所在區域。
不曉得流越先前囑咐過這位袍級什麼,但對方明顯沒有要帶我們去任何一個營地或隊伍報到,而是讓我們自由行動,這就很方便我們秒衝大哥所在的位置。
不得不說大祭司很貼心耶,不知道是不是猜到什麼?
異靈夏姆特追來找漾漾。
:原本,我想要的是小流越,因為他陪伴我好長的時間,我不希望殺死他了,而是將他煉製、保留下來當成寵物餵養,一同觀看這個世界吞嚥掉最後一口氣。
……這麼會自欺欺人喔,當初不是因為永恆術法才沒殺他的嗎。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被吞噬的靈魂還活著。
:我吞食了很多,一直捨不得消化,想要帶回去給至高無上的那位,但小流越與永恆術法造成了不少麻煩,害我一點一滴地快吃完了。
恐怕她吞噬的那些人並沒有立即消失,而是在封閉孤島中的這段漫長時間裡緩慢被消化掉,而攻擊力強悍的流越也是造成她加速「消化」的原因之一。
該怎麼告訴流越及其他倖存者這件事?
無法開口。
雖然知道這段是要虐流越,但我感覺他其實不會那麼受到太多打擊…八百年屍山血海想必有練出一定的心理承受能力。
看看他如何平淡提起 III-6 那堆活屍。
不過夏姆特最後一句……
流越登場。
就在大家紛紛陷入沉默,集思廣益、想方設法要怎麼用最溫和的方式告知流越時,營地外展開了大大的術法圈,持著法杖的黑衣大祭司踏入陣地結界。
:你們還好嗎?我聽說出現兩名異靈。
有點懷念的公頻道在大家腦袋裡響起,大祭司都還沒走到帳篷就先傳來關懷的話語,
:我來為大家重新製作保護術法……
真的是…終於 嗚嗚我等你等好久
重新製作術法其實就是來修 bug 吧 (濫用程式碼比喻
小幻獸術法課。
:潮舞、樂樂,這裡。黃金樹下,收斂著黑色羽翅的男孩對少女揮揮手。:謝啦!少女跳過幾隻小兔子幻獸,一屁股坐到男孩身邊的空位,抬起手讓肩上的小幻獸順著手臂跳到自己屈起的膝蓋上。:小流越午安。:樂樂午安。男孩彎起乾淨的笑容。我有點不習慣流越還不是大祭司的時候……不過
乾淨的笑容 好難得
上課前分餅乾。
男孩收下禮物,小心翼翼地從黑色的袖袍裡取出兩個小袋子遞給友人們。
:父親給我的,很好吃。
:好多精靈小餅乾!
不是兩片也不是三片,裡面整整有十片!而且旁邊還有很大一塊精靈糕點,聞起來都甜甜香香!
男孩幫開開心心的小幻獸將餅乾塞入儲物術法裡,倒是沒有對青年的作為有特別評價。生活在幻獸島,大家都知道青年奇怪的惡趣味,老喜歡耍玩小動物。
流越的好心這時候就有了…
不知道這是不是流越和小零食相識的起源。
流越的祭司典禮。
潮舞的手伸進樹洞,將沉睡的小幻獸戳起來,順勢揪揪柔軟的大尾巴。
:小流越要晉升正式祭司啦,我們去參加他的典禮。
樂樂在樹洞口看著潮舞一年又一年地練習,妖精們慶祝過四次新年祭典後,潮舞就成為她最想擔當的護衛,得到了菁英武士的頭銜,跟隨蜃光大祭司離島。
這時候,流越已經是大祭司儲備候選人之一。
從正式祭司到變成大祭司候選只花四年…?如果真的是這樣,以羽族爆炸長的生命來說他真的沒有少要求自己欸。
轉交小餅乾。
潮舞不在的這段時間,黑袍祭司每隔幾天就會出現在樹洞口,搖醒酣眠的小幻獸,將羽族武士捎回的小餅乾交給她。
自由戰場很大,見聞很多,潮舞每到一個地方,遇到不同種族時,都記得與對方交易小餅乾,並不限於精靈族,然後透過術法或同族傳回幻獸島,經過黑袍祭司的手,輾轉送到小小爪子上。
流越和樂樂。
有時流越會帶來一些消息,羽族武士在戰場上大顯神威,驅逐了很多邪惡勢力,跟隨著大祭司救下一座又一座脆弱的村莊,樂樂則是用力拍著自己的小爪子,滿眼崇拜。
黑袍祭司也會教她拗爪子。
樂樂苦惱地在監督下努力地掰爪爪。
想像流越那個認真的個性用在教學和監督,莫名可愛
流越升任大祭司。
在神殿屋頂上和其他小幻獸們擠在一起,看著黑袍祭司接下大祭司法杖,正式成為浮空島大祭司之一。樂樂記得潮舞說過,他們是月亮的羽族,所以流越之後也會變成月亮羽族的大祭司,開始教更多小幻獸拗爪子。樂樂的認知裡大祭司的責任只是教小幻獸掰爪爪
樂樂 PTSD。
樂樂有很多天沒有閉上眼睛了,每次閉眼都感到害怕,直到有一天黑袍大祭司嘆息地將她放回樹洞裡,在她額頭點了入睡的小術法,她才渾渾噩噩地回到夢裡。
流越的嘆息QQ
他沒辦法改變整個世道,只能用術法幫她入睡了…
幻獸島沉淪和逃亡。
哪裡安全?她不知道哪裡安全。恍惚之際,黑色的大翅膀在她身前張開,大祭司擊退一隻撲來的高階妖魔,少年白皙的面孔微微轉向她,冷肅地說,:海上長廊,走!銀色保護術法落在幻獸們身上,還能跑動的小幻獸們叼著虛弱的同伴拖出一條血路,死命地朝海上長廊狂奔。這個時候流越明明還
只是個少年,潮舞和式青都叫他小流越…
怎麼會要扛起這麼多悲劇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流越救走樂樂。
樂樂手腳用力抱著光球,大大的眼睛望著慢慢往她們方向走過來的邪惡祭司。
黑色的衣襬遮住她的視線,像是要將她們與那些可怕的事物隔離開來,大張的黑色羽翅引動了微風,銀青色的術法陣包裹住小幻獸與她始終沒有鬆手的光球,慢慢帶著她們往天空的方向飄浮。
她看見黑袍大祭司與邪惡祭司打在一起,周圍的空氣發出悲鳴,對撞的術法衝擊將附近的魔獸鬼族炸成碎片。
重回故地。
:流越大祭司?經過無數歲月,幻獸島再度被開啟,焦黑的土地又一次迎回故人的足跡。:小流越?式青看著停下腳步的羽族。持著法杖的黑衣大祭司靜靜看著倒在一邊的漆黑巨木,早已被污染扭曲的焦木看不出原本的模樣與品種,斷成好幾截半嵌在地面,隱隱露出一個不知道是什麼生物曾居住過的小樹洞。或許過去的他知道?他不記得了,可是他還記得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久遠的殘破記憶。
:……在這裡製作一個陣地點吧。
流越以法杖輕輕敲扣地面,轉出偌大的法陣。
流越從支離破碎的記憶殘片中,隱約好似看見了不同小幻獸們在某個午後排排坐的畫面,大大小小的身影並不一致,坐得相當零散不整齊,卻有奇妙的和諧感。
:大樹下……
流越有些茫然,好像有這樣的事情,又好像沒有。
式青抬了抬手,有點想摸摸對方的頭,但又放下手,只是微微一笑。
:總有一天,會再出現的。
:嗯。
大哥和流越默契出手。
遭到巨大打擊的異靈暫時失去行動力,像個破爛人形面天仰躺,背脊後猛地轉出巨大法陣圈,不知何時抵達的羽族大祭司張開羽翼,懸停在她上空,轉動出更多精密銜接的術法輪,急速牽引各式元素能量捲入。
高空與地面的兩人沒有任何對話,極具默契的流越與大哥牢牢扣住夏姆特,更多符文不斷沉入異靈的血肉骨骼裡,連隙縫都不放過。很快地,他們從一堆污穢骯髒中挖出數顆殘存的微弱光點。
流越還沒有治傷。
流越自高空俯瞰著被暴力壓制的異靈,術法旋繞引動的風微微掀動他的黑色面紗,隱約露出一小片滿是傷痕的下頷。或許因長年不見光及身體損傷,布料遮掩的肌膚近乎死白,這也讓縱橫交錯的傷疤更為怵目驚心。
自離開孤島重回現世,時至今日,其實他有無數機會可以治癒傷痕,多得是願意提供修復資源的各勢力或是個人,包括式青、黎沚在內,抱持著期待勸說好多次,但他依舊沒有選擇治好數百年累積的創傷,直至現在,連原本的聲音都還無法好好發出。
在大祭司的內心裡,這些傷痕究竟是作為某種悼念,或者具有什麼無法磨滅的意義、原因,沒人知道。
原本想說他一直戴面紗搞不好沒人知道他已經治好的妄想破滅了
流越知道了異靈體內還有殘存的靈魂。
原本眾人還在頭痛要怎麼用傷害最小的方式溫和地向流越解釋靈魂持續被垃圾東西當口糧吞噬,結果現在都省了,異靈根本沒給我們這個緩衝機會,正面衝過來直往人心狠狠戳一刀,按照大祭司和我不同的智商,他光是這樣聽兩句,應該已瞬間搞清楚發生什麼事。
高空補充完幾個術法陣,流越在一片死寂靜默與戰戰兢兢的氣氛中下降高度,被氣流拱著來到大哥身邊,一如往常收起泛著術法流光的黑色羽翅,這才看向九瀾手上填滿靈魂的水晶。
上一集 Flag 立那麼高,這集直接爆出來不奇怪…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流越接受現實的過程。
這一刻,整個陣地結界裡裡外外、不分種族,默契地超級無敵安靜,連棚內其他重傷患都大氣不敢多喘兩下。
若要問為什麼,大概就是這片區域的空氣冰凍到了頂點,連路過的螞蟻都能感受到大祭司身周擴散出來的實質痛苦與情緒──真的是實體,周遭氣溫降到極低,飄浮在空氣裡的污穢雜質被凝聚成一顆顆大大小小的碎塊,嘩啦啦地掉在地上,很快便是滿地細細碎碎的小顆粒,另外好像還隱隱聽見某種類似靜電的聲響,一絲一絲到處迸發劈啪音效。
充當木頭人之一的我開始出神思考接著會不會元素暴動,畢竟四周各種不穩定,沒想到流越收拾情緒的速度非常之快,並且在短短幾十秒內釐清前因後果,根本開掛直接跳到我們所知的情報點,還繼續發展劇情。
原來情緒暴走會變成低溫空氣清淨機啊 漾漾你學學人家情緒激動還有附帶功能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流越跟夏姆特對話。
:……果然嗎。重新直起身,流越偏開頭,似乎將視線從那些靈魂光點上轉開,法杖底端敲叩地面,隨處鋪滿的細碎雜質塊倏地全面粉碎。他看向被捆得連一根頭髮都無法動彈的異靈,發出理性的電波。:是這樣啊……一直以來,妳果真只是在玩耍。異靈微微瞇起眼睛,對於大祭司的話做出很開心的反應。前面沒寫他彎身幹嘛…難道是難過到縮起來了嗎
夏姆特病態發言。
:這個世界太無聊了,所有的事物,都很快消失,無趣無用且不怎麼吸引人。
:太讓人失望。
:小流越是第一個陪我那麼久,不管怎樣都沒有放棄殺我的人,好想殺掉你,好想留著你。
:想讓舍斯弭大人見見,這和他說的小朋友很相似。
我對夏姆特沒興趣,只是想記流越八百年來從未放棄殺她。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羽族的犧牲意志。
:……妳好像誤解了一些事。羽族大祭司高舉起法杖,散發毛骨悚然感的符文能量在異靈臉上凝聚,杖底形成尖銳的錐狀體,隨時都可貫穿那張還在笑著的面孔。與致命洶湧的術法感不同,面紗下傳來的情緒與話語極度平淡。:我們從未後悔,即使時光倒流逆轉,知曉生靈猶存,我等依舊不會為此退卻。因為這是瑟菲雅格全體的希望;無論付出什麼代價,勢必誅盡邪惡、換取生者們的未來。既然是我們留下,便做好魂飛魄散的準備,哪怕親自揮刀斬往昔日同伴也在所不惜。從
上一集就覺得他不會後悔,果然
流越忘記夏姆特。
:以及,我的記憶區塊殘破,許多地方皆有不可逆的損傷,將比任何人更快遺忘妳──就如同,現在的我早已忘卻大多關於妳的事。
異靈猛地瞠大眼,似乎聽見什麼不可思議的話,突然一反剛才悠哉的模樣,開始劇烈掙扎,看來流越話中有讓她不悅的敘述。
:異靈夏姆特,永別了。
流越收攏起所有在周圍擴張流動的符文與氣流,將外溢力量一絲不漏地全灌注到尖錐。
不爽什麼…他會忘記就是你們打的啊(?)
夏姆特拿情報交換條件。
夏姆特緩緩露出笑容,快被術法燒灼的眼睛眨也不眨地越過空氣波動看向上方的流越,如蛇般向人們吐出誘惑,
:你們真的不想知道,星瀑在這裡藏匿了什麼?機會只有這麼一次唷,小流越~
握著法杖的流越似乎在沉思,暫時沒有做出反應。
異靈的眼珠微微轉動,詭異地瞥了我一眼,故意悠哉緩慢地開口,透露出讓我們意想不到的名字,揭開屬於她的鬼牌一角。
:這可是,會讓所有人大吃一驚的事呢,關於千眾忘月。
異靈有千眾的情報。
魔龍曾說過,星瀑長老與千眾忘月是好友,在當時的環境與歷史背景,知道這關係的人恐怕不會太多,眼下異靈拿出這兩個名字,可信度不會太低。
即使如此,我還是做了另個選擇。
:殺掉異靈。
無論怎樣,都不能讓異靈拿妖師的事情來脅迫流越,甚至整個聯合進攻隊伍。夏姆特必須死在這邊,而星瀑的舊事──現在公會許多菁英都在這裡,若是島上真的另有祕密,只要日後細心查找,必定可以找到殘存的線索。
又是 Flag 插滿的走向,這種滿滿不想換的感覺最後就一定會換。
而且漾漾你怎麼會覺得自己選要殺會有人聽,果然中二
流越停手。
:……你們好無情啊。
聽見我的話,夏姆特露出消沉可憐的模樣,幾秒後很快又打起精神,繼續向流越蠱惑,
:殺掉我,你就永遠不知道星瀑當初做了什麼,消失的千眾託付給月守眾的遺留物,真的不重要嗎?
流越沉默了片刻,最終在我強烈不贊成的目光下,一點一點慢慢移開法杖,猛烈的擊殺術法原地散開。
見狀,周邊的公會等人加強了對異靈的牽制,按住她想起身的動作。
:條件?
羽族大祭司冷冷地問。
異靈的變態要求。
:你的記憶,永遠都得保留我的位置、記得我,就像我在你身上留下很多很多痕跡一樣。
夏姆特無視周遭幾乎實質化想把她大卸八塊的視線,帶著彷彿無害又柔美的笑容繼續說,
:你必須記得我拔掉你眼珠的感覺,也要記住我割破你喉嚨的感覺,還有折斷你手腳……很多很多次,不同時期的記憶與感觸,你一個都不能忘掉,直到舍斯弭大人甦醒了,見過你身上所有刻印。
我滿困惑在流越已經忘記的狀態下要怎麼實踐…而且渣一點說話不算話感覺也不會怎樣啊
流越接受條件。
:說吧,關於千眾的事。
流越的聲音沒起任何波瀾,平靜默許了夏姆特的條件。
我選擇放棄千眾的事抹殺異靈,而羽族大祭司選擇以自己來作為交換。
他堅守大局,我只希望他不要再受傷。
然而選擇權不在我手上,於是我唯有旁觀他們交換條件,難以在這場交易插足。
漾漾你終於發現你不能選了嗎
異靈感嘆流越不知道當年的狀況。
:小流越當時太年輕了呀。
夏姆特露出了異樣的溫柔笑容,面目跟著扭曲出一絲詭異的慈愛,彷彿真的像個為小輩考慮的羽族長輩,語氣和藹地說道,
:還不到完全繼承所有事物的時間,所以很多月守眾的事得再等一些時日,直到小小的祭司成熟了,才可以依序慢慢告訴你。
這時大陣外傳來波動與聲響,異靈分神看了眼不遠處趕來的式青,很快失去興趣,再度將視線放到身邊的羽族大祭司身上。
夏姆特講不明語言。
不曉得是否圍觀群眾變多,夏姆特突然語氣一改,冒出了我沒聽過、翻譯器也無法解析的語言,站在一邊的流越不為所動,看來依舊完全聽得懂。
好想知道到底講了什麼…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流越下手擊殺異靈。
看似打算暫時先留異靈半條命的流越突然有了動作,尖厲的叫聲從羽族權杖下傳來,持杖的大祭司沒有給異靈更多掙扎的機會,重新凝聚的殺戮術法狠狠穿透那顆唯一完好的頭顱。
突如其來的行動讓其他協助陣法運作的公會成員一驚,但依然輔助大祭司的動作,對異靈灌入破壞性咒法。
即使她真的握有再多情報,流越必定不可能縱虎歸山,無論外面的魔怪們衝撞結界多狠多急,羽族大祭司握著法杖的手都不為所動,堅定地一點一點持續下壓,幾乎把異靈的腦殼壓迫到爆,被抵在術法圈的後腦慢慢被陣法磨成灰粉,又被淨化之力燒融成無。
還好殺了…不然按照這段的 Flag 總覺得要出什麼事
然嘗試阻止流越下手沒成功。
帶領妖師隊伍的首領微微看了我一眼,便把視線放到大祭司身上,
:這個異靈……
:不須要存在。
流越打斷白陵然剛起頭的話,非常淡漠且堅定地再次強調,
:異靈,不須要存在。
我猜然很可能也接收到異靈傳去的某些垃圾話,就類似我剛剛聽見的那些,否則他不會這麼貿然出聲,在被流越秒拒後,他倒也沒有繼續說什麼,很識時務地爽快退開,讓大祭司和周邊的公會袍級們將夏姆特徹底了結。
首先好奇是然幹嘛阻止、沒阻止會怎樣,接著隱約有種違和感——既然這麼堅定要殺,那他前面交換條件停什麼停啊啊啊!
倖存者的哀悼。
…把空間留給此座孤島僅剩的大祭司及倖存者們。
式青向前兩步抓住流越的手臂。
接著是雷妖精、綠妖精……重回孤島的倖存者與後代們包圍在兩人身邊,各式各樣悲傷、喜悅,或者哀悼等等的情緒縈繞,他們早先一步得到公會刻意傳遞的消息後,便從四處戰區趕來親眼見證異靈毀滅。
或許一個異靈的死亡不能對他們的傷痛帶來什麼彌補,但可以給他們一個小小的「結果」。
這段感慨很哀傷而且真實…會有這種想法表示漾漾也確實成長了。
滅殺異靈的原因。
醫療班與袍級們正在商議如何製作更有效的隔離結界與守護術法,隱約其中有幾句修正了我的猜測,他們提到大哥擅自掠取及流越動手滅殺的主要原因:異靈被戳爆前趁著混亂呼喚魔神。
…所以是本來想留著拷問情報,接著發現不妙可能會全體賠命,才趕快殺掉嗎?
那殺都殺了,流越還有需要記住他嗎 (很在意 ((拜託多想一些零食也好啊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舍斯珥登場。
流越與千冬歲不知何時張開守護結界……
唯二倖存的流越和千冬歲同時設置的結界上發出被巨力按壓的聲音,下方是剛碾碎完異靈後依然在運作的神魔陣,以及部分聯盟軍成員。
流越的結界果然品質有保障(?)
魔神謎樣發言。
:……夏姆特想帶走之物嗎?
:……算了,你們必定會來。
:屆時,帶著他回來。
:帶回來,還給我。
所以他是指被夏姆特看上的「流越」最後會去找他?然後他到時候再把流越帶走的意思嗎?
按照順序句意像是流越終究會去找舍斯珥,然後還要帶夏姆特一起去?
魔神離開後去看大哥。
我們依序進入治療帳篷時,流越和式青也走過來了。
流越周邊環繞的元素群很穩定,看不出情緒浮動,反而是式青比較焦躁。
畢竟流越也是才剛震驚完,而且身處朝不保夕的險境多年,收斂情緒很快吧…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奪取異靈記憶的後果。
:太危險了。
羽族大祭司發出嘆息,對於大哥奪取異靈記憶的行為不怎麼支持。
:雖說情況緊迫,但我們能夠先阻斷,或者以不傷害到任何人的方式……
:我不害怕,羅耶伊亞家族從不懼戰。
大祭司八成同樣瞬間想起獸王族某些不受控制的天性與行為,沒繼續在這個話題糾結。
好戰程度說是為了增加揍異靈的機會故意出手也不奇怪
回顧複製記憶的當下。
來不及複製全部記憶,主要原因是異靈釋出劇毒後瞬間被流越擊開,迫使斷開連結。
那時我們的注意力放在外頭妖師一族來臨,所以沒注意到轉瞬變化,隨即而來便是流越直接滅殺異靈的動作,以及舍斯弭在異靈死前的呼喚下現影。
好像電腦中毒
異靈有關羽族的記憶。
我猜大哥應該還有得到一些攸關羽族內部的記憶,但這些他就沒說了,畢竟與我們無關,十之八九事後會私下與流越溝通。
我也好想知道(?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拜訪 (夏碎炸過的) 遺跡。
:可以直接過去。
流越身上還保有連接那一帶的術法,
:啊,要通知千冬歲嗎?
說到紅龍王,乘載龍子力量的千冬歲說不定更方便處理該地,或者預防我們被殘留的氣息誤傷。
:暫時不用,我曾複製過他與夏碎身上的龍神境力量,只是一道氣息不會有影響。
流越抬起手,一個棒球大的氣流圈轉出來,蘊含著龍王的淡淡力量感。
見狀,大家紛紛起身。
大哥不能跟隊。
床邊蠢蠢欲動的大哥下秒被大祭司通知沒有參與權。
眼睛無法視物的霸總默默轉向大祭司,發出無言的抗議,然而被無視。
:嗯,十分鐘後出發吧。
流越說完便提杖往外走,不給反駁。
好像沒看過流越這樣拒絕人一起出行,畢竟他很罩人又好(?),難道是什麼報復心理?
看到大哥搶的記憶內容,我再度糾結起夏姆特這樣說來根本沒把事情講完吧…沒拿到記憶就連座標都沒了欸?
那這樣流越也不需要記住他啊 (重點
前往遺跡。
流越很認真地重新製作與連結被轟炸的天空島路徑。
陣法結構發出一點怪異的聲響,魔龍說是因為外面有東西試圖撕開轉移術法,有點類似我之前在草地鎮被打飛那樣。
當然最後沒有被入侵,流越非常穩地將所有人送抵目的地,我們直達一片還冒著絲絲火苗的灼熱焦土。
腳一踏到地面,不用多講,每個人即刻有所行動。
流越就地展開大結界,式青輔助大祭司散出淨化術法,西瑞、哈維恩與西穆德第一時間衝出去,迎面將最快衝來外圍的魔物擊斃。
我就知道流越會改良被劫殺的術法XD
打鬧捆綁式青。
:……幾位在幹什麼呢?
搜索告一段落的流越回首,疑惑地面對這令人滿頭問號的混亂一幕。
:他們很閒,隨便運動打發時間。
獨角獸撕開術法,飛速衝到大祭司旁邊,很委屈地貼上大祭司的肩膀準備討拍。
一腳踢在馬屁股上,把居心險惡的獨角獸踹得往前走好幾步,我卡到流越旁側空位,避免不要臉的傢伙又來偷吃豆腐。
所以說式青只是陪玩吧,真的想掙脫會掙開…
解開封印。
:找到了嗎?
:嗯。
流越點點頭,沒反應過來獨角獸剛剛的動作,很認真地從空中的術法圈拉下幾枚發光符文,帶著某種奇妙感覺的術法中有道扭曲空氣,約莫三十公分左右,呈現出漣漪的波紋。
:幸虧星瀑長老設置了血脈連繫,可以跳過一些繁瑣封印。
身為星瀑後代子孫的流越食指點上波紋的中心點,血珠從指尖滲出,沒入無形無影的封印裡,圍繞在周邊的發光術法變得更亮,數秒後果真開始隱約透出一縷黑色種族的氣息。
血脈解碼就有種生物特徵辨識的感覺…
複製氣息不就盜人家指紋
盒子內容物。
流越解開封鎖盒子的術法,輕輕打開蓋頂。
大祭司用手指捏開一個翠綠色的葉子包裹,露出裡面一顆顆細小的黑色物體。
:……種子?
:絕種的古代植物?
:或許是。
流越辨識了一會兒,發現這些種子他竟然幾乎都不認得,旁側的哈維恩等人看了一會後也紛紛搖頭。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無法確定的魔龍難得猶豫地報出幾個種子名,但流越皆搖頭,魔龍提供的那些他在圖鑑上看過,並不是這些植物。
:帶回去找人鑑定吧。
流越點點頭,把盒子與封印蓋回去收好,接著帶大家前往第二個封印處。
博學多聞的大祭司 (雀躍 ((雖然這裡是在說他不認得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找情報班鑑定種子。
:唔……雖說我們這次駐紮的隊伍沒有植物大師,但一個都不認識也很奇怪。可以請問種子是從哪裡得到的嗎?瑟菲雅格島?
:暫時不便告知。
流越代表回答。
:我只能告知幾位,這些未知種子無法吸收世界元素,甚至是自然本源,它們與現今大多數白色植物不同,但也非黑暗向植物。
:瑟菲雅格島的黑色植物很少,只有四、五種,藥用。
式青支著下巴,歪頭思考。
:是嗎?
記憶混亂的大祭司更不清楚孤島曾經有哪些植物了。
欸不是,前面好像你記很清楚真的沒看過,這邊怎麼就不確定了啊?
研究卷軸。
流越探查過卷軸,除了防止外人破壞的保護術法,卷軸本身被用特殊顏料覆蓋,難以判斷遭遮蔽的內容。
:你們需要更隱蔽的地方嗎?
小隊長看我們各自發呆,好心地將眾人帶進專屬的封閉營帳,並施放各種遮掩術法加固。
:我滾?
:不,需要你的幫忙。
流越將黑卷軸遞給對方。
:這不是魔法卷軸,上面的物質軌跡也被破壞了,或許情報班具備還原污染物品的方法。
:當然有,我可是復原過許多殘破又可憐的古代重要文件。
擅長術法的流越與哈維恩應小隊長要求,在旁邊輔助他拆卸卷軸上的漆黑。
釐清一下事情發生的順序:
1. 流越工作,漾漾等人發呆(?)
2. 小隊長帶大家進營帳
3. 流越找小隊長幫忙,加上哈維恩總共三人就繼續工作
…漾漾真的很沒功能欸XD
漾漾買零食回來。
:你們沒事嗎。
我把袋子交給對方,小聲地詢問。
沒事嗎?
在見到夏姆特與魔神之後?
式青笑了聲,聽出我的言外之意。
:再怎麼樣,小流越已經適應了八百多年,而我……
整整數千年。
人形的獨角獸對著我微笑,眼裡並沒有悲傷,只有經過悠久時間沉澱下來的無奈與平靜。
式青露出本性(?)
:嘛,再過兩年你可能也會是大美人喔。
……瞬間全身雞皮疙瘩。
超噁。
:滾滾滾滾滾!
:臭妖師。
式青提著我的特產跑了,直接跑去流越旁邊借花獻佛。
流越有分到就好了 (滿意 ((?
情報班小隊長修復卷軸。
小隊長開始尋找卷軸殘存的細小痕跡,慢慢地一點一點修復琢磨。
確實得花時間。
:過於細微的痕跡,使用術法掃描很容易有疏漏,或是破壞。
流越接過式青遞給他的糕餅,放到面紗下。
:專業人才啊。
收復孤島的進展。
:反撲嗎?
流越走過來,沿路加強了能見的所有結界與術法。
:嗯,我們去過天空城,那附近的毒素濃度很高,當時周邊的魔將軍或接近魔將軍等級的存在並不少。
我投出一團黑色物質,小團的黑暗在地面滾一圈,蹦成長翅膀的松鼠,展翅往外面飛走。
:是的,根據這些年我的記錄,確實還有幾位實力比較強大的妖魔,他們並不會輕易出來。
已經把這些妖魔所在位置和勢力都告知公會,流越用手指在空中畫出發光線條,簡易的地圖閃爍著小光點,表示還沒被清剿的魔物群。
:不過按照公會目前派遣的部隊,應該不算是大問題了。
星瀑的遺物是治療紀錄。
:這是……
:治療記錄?
流越和哈維恩一前一後辨認出黑色種族文字,後面靠過來的西穆德也點點頭。
記錄與種子事關重大。
流越取走一部分樣本,複製了治療記錄,打算之後交由羽族聯合醫療班總部研究解碼方式,大概還會聯繫一直不怎麼出面的水族。
星瀑留藏物的事後來是以流越向公會簡單呈報作結。
我後知後覺意識到主角團不知道連族長當年的安排 畢竟漾漾太遲鈍了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漾漾出島的規劃。
現在只差最後進攻,大部分高階妖魔也清除得差不多,菁英集結與後續支援跟上,各地陣法結界設立,又有白陵然為首帶領的妖師一族作為黑暗代表鎮守,暫時不怎麼缺我這零星戰力,因此打算先離開孤島,略提前走一趟重柳族。
流越等人也知道這件事,大約三天前就已經開始催促我準備離開,現在他們身邊有很多人,讓我可以不必牽掛這邊。
:有什麼地方需要幫忙嗎?
我在反駁某殺手幹話時,羽族大祭司從帳外走進來,後頭跟著的是馬形的獨角獸。
前幾日與流越商議好要離開孤島前往重柳族時,大祭司就預約好公會的人來接應,並抽時間幫我們製作一批術法水晶,加上這段時間在孤島領的或是交換到的各種物品,我們還真的花了些許時間打包。
流越有夠貼心。
產季過了🍐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收復孤島的消息。
四大結界的製作方式與結構都還留在流越腦中,他在島外平常沒事時也常常會整理這些,並與現今更加進步的術法結合規劃,讓整個大陣更為進化,如果真能順利完全恢復整座島的護島陣,在所有白色勢力資源傾囊幫助下,只會比以前更強、更容易清除剩餘的災害。
持續困惑…所以流越的失憶是非知識型(?)的嗎?不然怎麼會術法結界通通記得?還是他有優先保護這塊,因為這些沒了會死更快?
流越的法陣結界之好用。
我們身上都配有流越給的術法水晶,裡面就有好幾顆可供給淨化的陣地結界,流越在孤島裡的幾百年不是待假的,他在排除污染的術法上,造詣可是一等一,想要進污染區並不是難事。
因為我們有在傳送法陣中被狙的經驗,先前在流越等人的指導下,現在法陣都會多加兩層隱匿和防止攻擊的守護陣,雖然略麻煩,不過安全性提升很多。
:陣地結界能抵銷一些折射的傷害。
瞥了眼底下運轉的法陣,他忍不住再次敬佩起製作這些術法的羽族大祭司。顯然在孤島數百年裡,身經百戰的大祭司其戰鬥經驗全體現在他製作的術法當中,連此類抵禦鏡像的防護都預先置入了,幾乎全面防護。
流越的 (?) 變異陣地結界
突然察覺結界壁上的顏色出乎意料地很彩,至少比我們下去地底前彩很多,色彩繽紛輕快,有點夢幻愉悅感,好像是吸收外來攻擊後變異了。
剛剛在外頭沒注意,仔細一看,一圈又一圈的術法圖紋透出莫名起伏韻律的快樂彩光,加個音樂就可以原地開趴。
不知道流越是在什麼精神狀態下製作這個陣地結界,明明離開前的模樣和先前幾次用的都沒啥差別,怎麼一受到強力攻擊就開始癲狂了?
撇開彩色不說,結界狀態改變 (不管是快掛了還是要爆炸),跟著提示使用者滿合理也滿貼心的。至於彩色…可能不是每個技術宅都美感滿分吧
BTW 我腦中浮現的是吹出來的泡泡那樣會流動的顏色
結界外再度傳來劇烈震盪,顯然那四張臉不耐煩慢慢破解防禦,直接在高空給我們一發大的,整個結界彩色內壁倏地出現好幾條裂縫,歡樂的色彩變得更多采多姿,都不知道該緊張還是該跟著嗨。
所以彩色程度是代表創傷程度的指標嗎
大祭司後勤補給。
一根黑色羽毛輕飄飄地落在他的掌心上。
:流越大祭司的傳信。
不是在封閉的孤島裡面嗎,怎麼傳的信?
:米納斯閣下的那個尋找術法波動觸動他設置在外的禁制,然後藉由公會在外人員的管道傳進島內。
哈維恩稍微解釋了兩句我的疑問,繼續道,
:流越遞來了一些物品,希望能夠幫得上忙。
又要打前鋒又要做後勤真的很忙欸…應該是有開多螢幕吧 (不是
補給品內容。
西瑞把那個超大大大箱拖走,裝滿食物的沉重箱子直接把地面犁出一整條禿。
接下來幾個盒子就都很正常了,大多是術法載具,如水晶、符紙等等用品,有些是大祭司親製,有些是聯繫了外界的羽族緊急調用,分量多到嚇人,還有一些各人的備用武具,看上面的徽記刻印,來自於不同處的羽族浮空島。
畢竟孤島還在收尾戰,流越竟然能撥空準備這些東西,真的非常有心。
所以是進重柳聖地前漾漾跟流越都發現術法有反應,接著主角團去打道館 (不是),與此同時流越準備物資,等他們打完出來剛好收到?
大祭司連大哥給西瑞的食物一起送來,不就是明示他們是一夥的嗎!漾漾你怎麼現在還沒發現!
混亂場域留座標。
學長站在另一端放飛銀色小水晶,小東西飄浮起來後立即轉出相應的小小時空術法,然後吸附在岩石區,如果之後我們迷失了,可以沿著銀色小水晶的接龍指引回到入口。
這東西還有另個用處,如果流越出關,按照他的能力可以直接在這邊闢條康莊大道,之後要進來會方便許多。
哈維恩聯絡黑王。
哈維恩站在走廊盡頭的陽台外,抬起的手指上停著微微張開華麗紋路翅膀的小黑蝶,清晨的陽光灑落在他們身上,形成有些微光的輪廓,畫面構圖有點溫馨。
……是說應該不是我錯覺,小蝴蝶的花紋越來越多采多姿了。
就說了他們是一夥的,漾漾還是沒發現
開個腦洞:彩色版結界和蝴蝶會不會代表它們承載了多方共同的力量?陣地結界 pro max 的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