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年問起,萬祺睿盯著草沫愣愣地默算了下,半晌才磕巴道:「哦、算一算也待了半個月有⋯⋯?」
看青年熟練的以細布包紮,萬祺睿目光滑過其左手指間的繭,明顯極常使弓、不是醫者,身上聞著也未有草藥氣息、不常待醫館,那最大的可能便是有許多好動的弟妹。「這麼說公子是本地人,該怎麼稱呼才好?」雖然不知日後是不是還會碰上,但回去遇到友人或許能提個一嘴。被某黑兔公子射傷?講了橫豎被揶揄是編的。
「這、這怎麼好意思那不才便收下了⋯⋯」是沒想到對方直接贈與膏藥,萬祺睿笑著客套了幾字、一面快速地將東西揣進衣兜裡,左右今天受傷的是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