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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我有時候會這樣想,因為痛苦住在我們身體裡面,不會留下任何證據,所以我們更難以和別人解釋我們的痛苦。我有時候會覺得解釋是沒有用的。」--潘柏霖

在臺東處理了很多家內性侵、師對生性霸凌的案例,我曾經陷入很大的PTSD,然後再緩緩地爬了出來。但我的同事專任輔導教師就沒那麼幸運了。
我們總是陪伴學生一起經歷過創傷,再陪著他們面對、和療傷,
在教學與輔導之間,短促的時間只允許我們在自己的心口貼上OK繃敷衍一下。

也許到現在我的傷口仍舊還沒有好,因為在這間新學校,其他老師不時對學生的吼叫,仍會讓我有些崩潰。
掰噗~
1 years ago
真讓人傷心 (brokenhe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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