ㄌ@狐狸專業戶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關於我和鬼變成家人的那件事
#翰毛

一些零散的段落
有原作/ABO/哨嚮/也包含其他宇宙拉郎(???)
latest #22
ㄌ@狐狸專業戶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01.車

「明翰你的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啊。」
「什麼東西?沒有啊。」
「就是不乾淨的東西啊!」

『怎麼說我不乾淨,真失禮。』毛邦羽撇撇嘴,雖然說鬼不需要洗澡,但至少身為一個愛乾淨的男鬼,每天吸精油保持自己身上的香氣是必須的好不好。

正港分局裡面流傳一個關於吳明翰的副駕駛座的傳說,好像只要坐在副駕駛座上面的人都會遭遇奇怪的事。林子晴坐過一次,張永康坐過一次,小胖也坐過一次。

第一次的時候,林子晴無故被吼,覺得吳明翰莫名其妙。第二次張永康坐在副駕駛座渾身發冷,還問他是不是冷氣開的太強。第三次小胖的豆乾憑空消失,哭著說學長是不是偷吃掉了。
ㄌ@狐狸專業戶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真的不是我吃的。』吳明翰沒有接話,他瞄一眼後坐拎著豆乾惡作劇成功很開心的毛邦羽,總不能告訴小胖是被鬼吃掉的。

這樣一來一往下來,久而久之再也沒人敢坐吳明翰副駕駛座的位置了。毛邦羽對於現況覺得滿意,吳明翰無所謂,反正他老公開心就行了。

但毛邦羽越想越覺得,吳明翰說只有老婆能坐這個位置,而他就坐在這個位置上,那這不是等於他是吳明翰老婆嗎。

毛邦羽看一眼吳明翰,雞皮疙瘩掉一地,誰要當他老婆。
02.ABO

「這樣可以嗎?」

『砰咚、砰咚、砰咚。』夜店五彩的燈光在臉上變換,昏暗的環境讓他們看不清彼此的表情。兩個人的距離突然靠得很近,吳明翰幾乎是貼在他的眼前,讓毛邦羽心跳差點漏拍——雖然他沒有心跳。

吳明翰把毛邦羽淪陷著迷的樣子盡收眼底。他似乎是無意識的在釋放自己的信息素,空氣裡瀰漫的威士忌味道很嗆,燒得毛邦羽腦袋發昏,腳軟到快要站不住。

「可以⋯⋯」明明已經死掉了,明明應該不再受到本能制約的。

就算在吳明翰離去後毛邦羽也鎮定不下來,深信自己也只是一時被迷惑的Omega不甘心的咬唇——都是這個討人厭、亂我心神的ALPHA的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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ㄌ@狐狸專業戶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03.哨嚮
「怎麼了?」
毛邦羽半睡半醒間突然感知到精神海起了波動,他爬起床,熟練的給吳明翰做精神疏導,讓他緊繃的神經放鬆下來,毛邦羽一邊問:「做惡夢了?」

「嗯。」吳明翰揉揉太陽穴,「好像⋯⋯很真實的夢。」他又看了一眼身邊嚮導的臉:「我夢到你出車禍,撞死你的犯人一直沒找到,好像有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想不起來了。」

「⋯⋯夢裡的我不是哨兵,你也不是嚮導,我們在你死後才相遇。」

毛邦羽眨眨眼睛:「我也做夢了,我夢到剛配對的時候你說死都不跟男嚮導結合,然後隔天整個塔都知道了,每個人都跑來笑你什麼年代還歧視男嚮導。」

「⋯⋯靠。」吳明翰噎住,黑歷史不堪回首。
可能之後還會掉落其他的
睡醒突然看不懂自己在寫神ㄇ 想死
ㅎ ㅎ
1 years ago
林季子的侵略性好強!特別喜歡最後一段關於怪物的對話
兩個怪物的組合真是天造地設(?)
ㅎ ㅎ
1 years ago
竟然能看到哨響設定的翰毛!!
感謝噗主

但翰毛兩人夢境內容的差異也太大了XD
本來看到吳明翰的夢時心裡跟著一揪,結果看到毛邦羽的夢,吳明翰就算在哨響的世界還是會做一樣的事,好好笑(rofl)
Augustisao: 看罪夢者之前就知道他是反派 但昨天看完就覺得真的沒想到林季子瘋成這樣 好喜拿來跟郭明亮配一對剛剛好(不是)
各種捏造還有點擔心沒表現出他們的瘋寫的不好 謝謝旅人喜歡
我覺得翰毛很適合哨嚮 完全一個哨兵一個嚮導
修完兩個瘋子(?)回頭看翰毛突然覺得翰毛笨蛋情侶
而且寫一寫腦袋裡突然有毛毛尖叫說這個長得跟我同一張臉的恐怖情人是誰啊!!!!!!
毛邦羽:我覺得吳明翰還有救 至少他不會看AV看一看跟去女生家裡(吳明翰:幹 拎北他媽是警察
今天白情我怎麼在這裡寫兩個瘋子(⋯)
噗主有把他們兩個的瘋寫出來
超喜歡
超好笑突然想到我昨天看完林季子出來的感想是吳明翰真的很台 台死 (為什麼
emily_yao_8589: 謝謝喜歡
白情是不是該寫一點甜甜
但我只能想到
毛毛:吳明翰我也要吃巧克力
明翰:幹 巧克力燒給你他就融化了啦
這種爛梗
明翰:還是你要紙紮巧克力
毛毛:浪費地球資源
『從始至終都是愛哭鬼啊,毛邦羽。』

人彌留前腦袋裡都在想什麼呢?吳明翰從來沒有思考過這麼哲學性的問題。他一向都是單細胞生物,一根筋通到底,不喜歡去想那些彎彎繞繞的。

毛邦羽趴在擔架旁邊,哭著說不准去找他,吳明翰扯扯嘴角想要跟往常一樣嗆他但沒有力氣;他覺得毛邦羽的聲音好像近在耳邊,但又好像距離他很遠。

他想起那時候他們因為毛邦羽說他自私從頭到尾只顧自己大吵一架,記得他講出這句話時毛邦羽受傷的表情,記得毛邦羽暗自握緊的拳頭。如果時間可以重來,吳明翰不會講出這句話。

如果時間可以重來,雖然有點彆扭,但這次他想要認認真真的告訴毛邦羽:可以遇見你是我的幸運,很值得。
「啊⋯⋯很痛耶吳明翰!!不要咬⋯⋯唔⋯⋯」

毛邦羽不只一次在做愛的時候懷疑吳明翰是不是數狗。吳明翰總是喜歡咬他,雖然在鬼魂身上也留不下痕跡,但吳明翰仍然對這種行為感到樂此不疲。

「你管我,我老公欸,我咬怎麼了。」
「好好,那老公不要弄痛我⋯⋯」

吳明翰致力於在他身上留下根本不會存在的痕跡。就像野生動物總是喜歡標記自己的領地一樣,好像透過這種行為就能讓他得到毛邦羽在他身邊的安全感。

「老公⋯⋯」
「怎樣?」

毛邦羽隱隱約約好像知道吳明翰那種動物本能一樣的行為是怎麼養成的。就像他身為GAY怕自己最後愛上直男的那種不安全感,吳明翰也不想再體會到毛邦羽隨時有可能離開的恐懼。吳明翰低喘,他貼在毛邦羽耳邊,鼻息撒在頸窩弄得毛邦羽發癢,毛邦羽瞇起眼睛,把吳明翰拉過來接吻,他的腳繞在吳明翰的腰上:「去床上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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