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劇情/主線】

凝重的空氣帶著山林裡獨有的厚重水分,如濃密蛛絲般包裹身軀、匿蹤的白霧並未讓以一定速率步伐有所緩下,沁入傷口的冷涼在腦內啡的作用下麻痺不斷擾著行走的絲絲痛楚,為了護著抵禦匕首所致的衝擊而撞上粗硬樹幹、導致短暫氣絕的加州清光,深可見骨的口子使兩斷的龍身看來是如此怵目驚心。

深紫色綁帶緊緊壓迫著滲出過多血液而使不上力的左臂,以單純的揮刀而言,著實無法造成太大的阻礙。

但懷著相比自己還要重上不少傷勢的加州清光卻並非如此。
latest #48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掛在背後奄奄一息的打刀吐著略顯微弱的呼吸,一時半刻沒能恢復過來的暈眩感讓那人站也站不穩,然而現下的狀況卻不允許兩人在相同的地方停留過久,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在清除部分難纏敵人過後揚起的濃霧恰巧給予了隱蔽的間隙,讓兩人得以脫身。

危機還遠遠不到解除的那一刻,樹叢的婆娑與蟲鳴鳥叫提供的庇護之下,靜下心仔細聆聽,便能捕捉到不少非人之物的足跡細響,而足以讓兩人融入其中、相似的行進方向絕對並非單純的巧合。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哼。」

以紅鞘上的繩結隨意綑綁住的、兩人長度相去不遠的打刀隨著將背負之人稍稍滑下的身子重新矯正的震盪,敲出響徹獸徑的聲響,也連帶著讓河原之子吐出難受的嗚咽。

「……我們沒時間在這磨蹭。想吐直接吐。」
加州清光
1 years ago
視線從一片虛無到逐漸聚焦,透過那晃動於視野中的深色碎髮與膚色,至少知道了現在的位置跟姿勢大概是掛在夥伴的背上。

刀劍相互撞擊的鏗鏘聲連帶著更加劇烈的暈眩,理智斷線的前一刻,終究是把頭偏向一旁的草地,口中吐出的穢物混雜著血腥味,嗆咳了幾聲後又是天旋地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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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州清光
1 years ago
一頭輕碰上那背負著自己、重新踏穩步伐的寬闊背影,這麼輕的撞擊不會把自己撞暈的吧。

啊啊,不過真的好想暈過去算了。

聽不太清楚前方的打刀在說些什麼,腦袋浮現的是離開夥伴們以前隊長的那句吩咐。人是找到了,結果被拖回去的人是自己就是。
加州清光
1 years ago
或許是過重的瘴氣總是環繞在四周,讓人無法及時發現被包圍的事實,戰鬥從對己方完全不利的情勢開始。

乾涸的血液沾滿了襯衫與背心,噴濺出的不祥液體與暗紅色的破爛圍巾混雜在一起,渾身都很痛,還暈,肩膀上被砍出的傷和背部撞擊造成的撕裂仍然盡責地繼續執行將身上布料染上顏色的任務。

又是一股難以忍受的暈眩。
加州清光
1 years ago
「大俱利——。」要回去部隊那裡嗎?後面還有追兵吧?你身體可以嗎?
明明背著自己的人也是很痛的吧,那時候要不是他,自己大概就斷了。

口腔內都是血味,腦袋全是空白與片段的詞彙,無法思考亦沒辦法組織語言,到最後脫口而出的只像是本能似喚著那頭也沒回、加緊步伐躲避後方窮追不捨敵軍的打刀。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

不行嗎。

飽含了各種涵義的否定浮上心頭,對方的情況或許比起自己想像的還要嚴重不少,除卻那聲最為清晰的呼喚,再也無法從加州清光口中的音節拼湊出隻字片語,僅剩下代表痛苦意義的悶吟。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忍耐一下。」

沒有過剩的宣告,深知意識矇矓的打刀也無法理清此時略帶劇烈晃動的理由,艱澀地避開胸口兩把打刀禁縛的阻礙,最後一枚金色圓球滾落腐爛的落葉與泥濘構築的道路上,碰撞碎石而產生的缺口中,儲存的靈力受到驅動,轉眼一瞬,不足一個小隊的零散足輕手持投石,意圖阻擋追擊敵軍的去路。

就連是否順利拖緩逐漸逼近的瘴氣也無法知曉,於此同時,刀刃交鋒的鏗鏘讓加緊的步伐有了明確的方向,忍著過度活動而令傷口撕裂更深的椎心痛楚,一路向著濃霧的出口飛奔而去。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上一次遇著如此強大的時間溯行軍,已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了?
揮出的攻擊只能勉強擊中,可看起來也沒有對於敵方刀刃造成太大傷害,反倒是時間溯行軍那邊的攻擊明顯要比之前強大許多。
落下的砍擊每一下都又快又重,刀劍男士幾乎都沒有還手之力,只能勉強抵擋。只要稍微不留神都會被擊中,而且傷害也說不上小。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本該威風整齊的衣裝變得破破爛爛,身上被劃出的傷口滲出了鮮紅,混雜著汗水與塵土染紅了已經幾乎失去原型的衣物。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溯行軍會擁有如此威力?溯行軍那邊發生什麼事了?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
奮力將攻擊過來的時間溯行軍擋下、推開,可還是不慎被再次劃上了好幾刀。吃痛著後退了幾步,眼角就瞄到了一個在身邊飆過的影子——一把槍正高速衝向身後的同伴。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燭台切!!」
燭台切光忠
1 years ago
「什、」
燭台切光忠
1 years ago
還來不及轉過身確認那聲焦急的呼喊所指為何,右側肩頰剎那間傳來的劇痛卻是快了一步將此刻狀況回傳,看著穿透而過的槍尖釘在肩上,左手穩穩握住那險些因劇痛脫手的刀,自槍柄處斬斷而後趁其不備削去那大吼著的首級。黑灰噴撒如同泉湧鮮血,自斷頸處不停傾注好一陣子才帶著點點光芒散去了骨骸般的身影。
燭台切光忠
1 years ago
緊咬著牙,將那嵌在肩膀處的槍頭使勁拔離,剎那間過度的劇痛讓眼前晃過一瞬黑影。右側視線死角始終是自身難以擺脫的弱點,縱使有著肩甲防護著,但只消角度與位置稍偏一些還是能夠造成不小的傷勢。

「不要逞強,若是有機會就先找安全的地方撤離休整,這裡的敵人強度不是一時半刻就能解決的。」
燭台切光忠
1 years ago
深鎖著眉將撤離的話語大聲喚出,縱使此刻編成的隊伍幾乎都擁有更為強大的力量,但少了兩人還是讓面臨強悍敵軍的攻勢有著不小的困境。以左手馭刀勘勘擋下再度襲來的骨骸脇差,猙獰的面容帶著青白的臉色,就算早已看慣還是難以始終無法適應。
燭台切光忠
1 years ago
「真是、小伽羅下次再亂跑我真的要生氣了喔。」
燭台切光忠
1 years ago
叨念著抱怨話語試圖緩解此刻被逼至極限的沉重氣氛,但掛在臉上的凝重神色卻是絲毫不曾有過半刻鬆懈,緊盯著眼前戰況。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還有!燭台切先生!」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從高處一躍而下,藉著墜落的速度與體重的加成,刀尖正正好將那以刁鑽角度襲向伊達太刀的敵脇差的首級卸下,刀鋒劃開枯朽的表面後再向左一轉,和斑駁的短刀撞擊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響,敵短刀被這一下給逼退了數步的距離,幽魂似的漂浮在半空。自己則是稍作調整,原先利用自己是身輕靈巧脇差的優勢,捕捉敵人的每一個空隙一擊必殺,現下已經有同伴受傷,便果斷的站到夥伴身邊予以支援。現在的情況不容許仔細的檢查傷口,因此很快掃一眼確認燭台切光忠還有戰鬥能力後,移動到對方視線死角的位置,同時留下足夠的攻擊距離。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我的作戰方式可能和大俱利先生有些不同,燭台切先生可以儘管放手攻擊,我會看準每一個時機支援。」雖然並不能確定敵方能否透過唇語來讀取己方的消息,但還是稍微拉高了白色圍巾,將口鼻都遮掩在之後,「如果要撤離的話,我可以斷後。」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深色的出陣服實在很難透過血跡確認傷口究竟多大,從剛剛為止一直在避免正面的力氣對決的自己所保留下來的體力應該是足夠掩護到隊友離開的。人數較多的這一邊都打得這麼狼狽了⋯⋯分開去偵查的另外兩人現在又如何了呢?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快回來啊,加州、大俱利先生⋯⋯!」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即使心裡為狀況不明的夥伴焦急,眼下戰場似乎不太正常的情況下也只能專注於面前帶著濃厚血腥味的溯行軍,並希望敵人是被吸引到這邊來,別發現還有落單的刀劍男士了。
髭切
1 years ago
同伴們各個已達到中傷的程度,這樣的狀態甚至還在繼續向下減幅。焦灼的氣氛宛若在每個人心中壓上一塊大石,隨時間的流淌、同伴的失聯,一點一滴無情的向下施力。

鏘的一聲,刀刃相擊傳回的力道讓手腕有些發麻,遡行軍的刀如鐵砧般一動也不動,空洞的雙眼不停有黑色的瘴氣流竄其中,嘶嘶的吐著煙霧般的信子。修長的太刀定定的斜在身前呈防衛姿態,一股血痕從左前額劃過鼻樑連綿到右頰,血液與汗水一同濡濕了左眼,讓視力有些模糊。
髭切
1 years ago
冷銳的眼瞳瞥一眼紊亂橫生的戰場中央,見幾人陣型有變後當即捨棄了對敵,腳步迅速移動,用站位將山姥切國廣背後的死角填補起來。被落下的遡行軍沒有立刻追擊,而是游刃有餘的看了看相互背對的兩振刀,踩著太刀遺落的一串血珠搖搖晃晃的包夾過來。

「不要分心。」胸腔像是風箱一樣劇烈汲取氧氣,看著逐漸圍攏的敵員,不忘提醒心緒不寧的同伴,「聽到檯燈切的指示了嗎?做我們現在該做的,剩下的等結束了再去想。」
髭切
1 years ago
舉刀對砍,迎面而來的強大衝力讓腳跟不得不向後滑動才能卸除力量,強忍喉頭的血腥氣,咬牙將這振大太刀往頭頂一撐,在雙雙露出空隙的一剎那瞬間變力給了對方胸腔一刀,同時自己也被游離邊緣的敵軍偷襲得手,儘管如此仍舊沒有移開步伐讓出身後的空隙。

按照最初觀望的人數與強度,大俱利和加州那邊大概討不了好,但至少帶著戰鬥能力回來啊。飄忽的寄望了一下不見人影的兩振打刀,一邊踹開和蛇鼠一樣偷偷摸摸想故技重施的敵短刀,狠狠用鞋底將其踩進了土裡,本就只殘存些微體力的敵刀一陣嘶喊,便被刺入一刀永遠閉上了嘴。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啪沙雜響,肉身掠過樹叢嫩幼枝葉帶起的露珠與擾動令撲面而來的抑鬱空氣尤是清晰,自不成道的庇蔭角落突入戰場中央,僅憑白刃相接的碰撞聲並無可奈何,還得搭上感官相較敏銳的打刀兩柄份的縝密偵查。

所幸路途中巧遇結實累累的成熟甜柿樹,顧不上季節沒趕巧、該是生氣盡失的枯萎期卻異常蓬勃的果樹異相,如今就連敵方製造的瑣碎影響也不得不善加利用,順手摘取了顆便塞進那沿途反嘔不少胃酸入土的河原之子滿嘴,暗暗期盼能藉此多少舒緩對方的不適。

奏效與否尚未明察,趁著加州清光總算得以吐出判別更加容易的呢喃,取得方向上的共識,果不其然在激戰的殘跡中捕捉到同行的四刃熟悉的影子。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碾碎又一把魚骨短刃的太刀尚可自由活動、身上錯落若干損傷卻仍能支住重刃力道的打刀、慣用臂受挫而不得以左手使刀的太刀、與明顯在力不從心的支援下即將被撲擁而上的大太刀襲擊的脇差。

將氣息逐漸平復的傷員卸在粗壯地得以暫且藏身的樹幹旁,迅速轉動的思緒排定優先替換上位的順序,白刃自未能來得及拆解開的刀鞘拔出,作為無法貼身庇護的代償,摸索出懷中暗袋時時刻刻備存的強力護身符,拋入加州清光懷中。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邁步有如電光石火劃破凝滯的空氣,單執龍紋打刀也不顯勢弱,耐著繃緊肌肉導致傷口再度撕裂開的熱辣痛楚,滲出冷汗的左掌搭上脇差窄小的單肩,拉扯的力道眨眼間讓兩刃的位置產生劇變──不僅僅是中傷引起的踉蹌,亦有銀刃徑直沒入敵方大太刀結實肉身的猛勁。

與堀川國廣之間的差距在一蹴間顯得遙不可及。

金色的眸子帶去轉而護衛加州清光的信息,散在身前的黑灰被刃隨引力壓下的弱風吹散,甫才因吃疼而倒抽口氣,下一波敵人便接踵而至。
大倶利伽羅
1 years ago
「……放馬過來。」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壓下了被人用力拉扯、突如其來變化站位帶來的耳鳴和暈眩,生死一瞬的寒意還未消退,就先追隨著那道銳利目光看過去,立刻撤了本欲繼續攻擊的動作將這個位置讓出,提著本體刀往露出了熟悉布料一角的大樹奔去。紅黑打刀的模樣狼狽得讓自己不自覺倒抽一口冷氣,第一個反應是查看究竟還有沒有呼吸——幸好,雖然看起來狀況不妙,但是離最糟還有一段距離。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將金色御守塞進加州清光胸前的口袋中,以免因為動作而掉落後警戒四周。髭切與山姥切國廣雖然看起來也受了不少的傷,但是還有戰鬥的餘裕,大俱利伽羅的回歸看起來讓燭台切光忠輕鬆了些,有了另一個強悍戰友,揮刀禦敵的動作相較剛才要穩定得多,而自己和加州清光這邊位置隱蔽,又有善戰的四人引去主要的火力,算是全場最安全的地方,多留心有無漏網之魚便可。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臨時掏不出手帕,只能用圍巾的末端簡單地替對方拭去臉上的髒污,因為實在拿不準不該碰到哪裡,所以只是拍拍對方的肩頭,在他耳邊連聲呼喚:
堀川国広
1 years ago
「加州、加州?醒一醒,傷勢怎麼樣?能動嗎?」或許是太久沒有看到這個人這樣混身浴血的樣子了,不祥感覺不斷地敲響腦內的警鐘,聲音也愈發急促,「加州、加州清光!能說話嗎?還有意識嗎?」
加州清光
1 years ago
「⋯⋯我沒事。」
或許是多虧了大俱利在奔來戰場的一路上不僅盡力保持平穩,還順手塞了顆柿子,視線與意識相比先前已明顯清晰許多。
藍色眼眸中的擔憂在自己睜開眼與其對視後降低少許,越過堀川的視線向後看去,那四把刀仍然與溯行軍纏鬥著。縱使是精銳部隊,然而敵人的強度遠遠超乎他們的預期,若是先前追逐著自己和大俱利的敵人也加入戰鬥,以四把刀的戰力是絕對沒辦法安全撤退的。
加州清光
1 years ago
朝著堀川伸出了手,起身的動作縱使已經極為小心,拉扯之下肩膀連帶著背後的痛楚加劇,深鎖著的眉頭如同與自己的刀鞘綁在一起的結。那把不屬於自己的刀鞘仍然安於自己的腰間,主人則是在戰場上與敵人激烈交鋒著。

依照先前兩人遇襲的情況,大俱利的傷應該不比自己來得輕,另外四把刀看起來也已經戰鬥了一陣子,各自懷有傷勢之下,時間拖得越長對他們來說將會更加不利。
加州清光
1 years ago
那麼眼前的選項僅剩下一個。

「⋯⋯走吧,趕快把他們收拾,然後大家一起撤退。」
將屬於自己的打刀從刀鞘中拔出,而堀川的眼神在自己開口的瞬間明顯又加深了憂慮,「放心,我有御守,不會有事的。」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雖然說不上無事,不過分散去偵查的夥伴也都成功會合,瞬間就放下了心頭大石,可戰況仍是十分嚴峻、不容許絲毫鬆懈。
靈力消耗已經十分嚴重,可此地的時間溯行軍不但沒有要撤退的意思,那士氣更是越打越高昂。眼看刀劍男士陷入苦戰,因而使得他們更加亢奮了嗎?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腦袋因為靈力不足而開始眩暈,耳邊也開始有著幻覺似的雜音,咬著唇以痛楚勉強維持著意識,同時腦袋也在運轉著分析周邊所有資訊,試圖從重重包圍之下尋找出能夠成功撤退的方法。
可就在此時,一把苦無掠過了正在與時間溯行軍抗衡的自身側邊,直接往身後——往重傷的加州清光與在他身邊戒備著的堀川國廣衝上。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用力甩開眼前正在奮力格擋的時間溯行軍,轉身上前想要支援,可眼見這個距離根本不可能趕上。一手撫過大腿上的槍袋,熟練地解開上面的釦子後將裡面的手槍拔出,並將剩餘不多的靈力灌進去形成子彈。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好好瞄準——』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在充斥著雜音的耳邊,彷彿只有一道聲音特別響亮。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BAM!』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砰!
隨著火藥炸裂的聲響,眼前苦無被靈力子彈貫穿,那副軀體就那樣在亂戰之中掉落地上。同伴沒有了即時的危險而瞬間放心下來,可此時眼前的景色開始逐漸模糊,身體也逐漸無力支撐。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嗯?
為什麼,自己會帶著一把手槍出陣?
為什麼,自己會懂得使用手槍?
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如此的懷念?
為什麼,會突然覺得如此的悲傷?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那些,都是在失去意識前最後感到的疑惑。
山姥切国広
1 years ago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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