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 任務五 with l_IToTI_l


被詛咒纏身的你我,是多麼面目可憎。

latest #45
愛麗絲
1 years ago

那是太陽正高照的下午,陽光還是殘忍地照亮每天的早晨與午後,卻從未低頭看向這片土地上的
愛麗絲
1 years ago
手上的菜刀映照出來的臉,顯得相當憔悴,有栖曾經以為自己能夠維持信念的,至少他是這麼相信的。然而現實卻在不斷侵蝕他的信仰,讓他指向錯誤的決定,最後到了這種地步。

恐懼混亂與害怕失去。
這些情緒緊緊糾纏他不放,沒想到在不到一週的時間,他就覺得自己已經快受不了了——也是啊,像他這麼脆弱的人,不適合。

但是他在紛亂的思緒裡,瞥見那抹鮮豔的粉色。

「春見學姊?」

他的聲音終於有那麼點期待,期待對方能夠回應自己,期待對方的話語能夠讓他擺脫那些自卑的心理。

一夜未眠忍住不去看夢湖畔上月光轉換成日照,春見的憂愁沒有獲得良方,師長也無從造訪於夜夢。於是他找了時鐘作為庸醫,把自己當作指針走動於樹林小徑間,等待夜風在失溫邊緣吹乾水珠,試圖與樹葉互相摩擦的聲音探討著等不到人回答的問題,如果他聽得到、如果他還聽得到。

而當四周逐漸明亮後,物資與工具收進行囊仍然覺得冰冷萬分,只有拉緊紅色背帶才能將失重的自我留在體內。持續扮演指針來讓他刮疼骨骼、細切經絡,步伐蹣跚的怪異樣子讓春見看起來像他一開始要其他人小心的那種存在。

滴答、滴——滴答、滴——,早該意識那和水滴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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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見打開屏幕前看著眼睛的血絲、臉頰的腫脹,經過梳洗仍看起來狼狽的自己,傷悲阻止不了慣例性確認任務,也因不能理解摯友的做法,至少得活下來獲得夠多時間才有機會釐清,即便現在依然覺得難以呼吸。



此時後方的那聲叫喚稍微隔開鬱悶,他沒有遮掩疲憊、春見轉過身沒有馬上應答而是好好正視一陣才勉強擠出微笑,……對方看起來也與平常不同,這是最壞也最為正常的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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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安,有栖桑。」嗓音略帶沙啞用著在校內習慣的招呼,只不過遺漏了時間的落點。
愛麗絲
1 years ago
愛麗絲遇到了自己的同伴。
一個失去信念,一個失去靈魂。

「春見學姊一個人嗎?」

有栖踩著對方曾踏過的樹葉,試著更靠近對方,但他是不會理解對方此刻的悲傷的。熟悉的學姊並沒有露出熟悉的微笑以待,而是那陌生的倦怠。對方臉上的異常他也很清楚的看見了,而他輕輕觸碰了對方到肩膀。

「妳看起來很累……還好嗎?」
告訴我你還好,告訴我你還是一樣的,告訴我一切都沒變好嗎?
愛麗絲
1 years ago


——他是這麼渴求著,單純的渴望一切都不會改變,都還能回到原本的樣子,我們還是能像過去一樣對吧?


也缺少了什麼,你望過來的視線這麼說著。

春見佇立原地沒有半步遲疑,只有握著背帶的手縮得更緊。

「嗯,這裡只有我。」在環顧四周確認才開口,氣息不穩的語調時刻出賣他的狀態,或許是暫且的安然讓他遮蔽視線,春見並沒留意到有栖側邊的一絲反光。

就連手伸過來關心他也沒有眨眼,直至指尖觸碰到右肩頭

「……、…。」
關心舉動讓春見反射性地緊緊握著有栖的左手腕,甚至立刻掛上他最不想在對方面前露出的驚恐。

為什麼要惶恐?……這不是、這不是自己想做的,春見無意糟蹋便盡可能收斂起表情。

「對不起,……、最近太有壓力沒什麼睡比較敏感了些。」
沒有說謊也沒有選擇馬上放開,倒是雙手包覆拍著手背道歉著,帶著責任的有意無意避談痛苦的午夜。

『不要說出來、還不能夠說出來』

「倒是有栖桑看起來更需要關心唷,看起來沒什麼精神。」無奈的笑容又堆在那張面容。

愛麗絲
1 years ago

「……春見學姊?」

對方突然地反應也令他有些愣住,兩人對望一瞬間,對方眼裡滿是驚恐,就像是自己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一樣,而他只能不解的望著對方——如果這時候問妳的話,妳會說出口嗎?

菜刀被他收在手邊的織布袋裡,但刀刃的部分仍然露出一小節,受到反光折射而看來相當顯眼,但那袋子裡似乎還有其他物品。

「我能理解春見學姊。」

有栖突然說出這句話,若有所思地望向對方,眼神裡的疲倦與無奈跟對方眼中的同一道光,但此時的他還不知道,對方所忌諱的是什麼。

「……在這種地方待久了,我不太確定我現在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誰來告訴我呢?
愛麗絲
1 years ago

「……這裡只有我們兩個,感覺好奇怪呀。」

不過下個瞬間,他則是看著周遭詭異的翠綠與延伸不斷的草地,直到湖畔與建築物的交界處,這裡是個巨大的牢籠,關押著他們這些無罪的犯人。

「學姊,我可以問一個問題嗎……?」

本來與有栖的談話能讓心神獲得足夠休憩喘口氣的空間,春見對自己舉止造成原就稀缺的氧氣被壓縮感到遺憾,他儘平穩的吸吐,消去更深層的、尚未理清的。

因此現在春見也沒有力氣去皺起眉頭遲疑。

理解,如果理解二字真能夠在脫口而出獲得完全體會,恐怕他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疑問了。

到底發生什麼事「很多同學都這樣認為。」甚至於等不到回應的人,他偏頭。「我也不例外。」

風聲呼呼作響在園區做著輕巧的隔絕巡禮,盤旋穿梭嘲諷看著這些學生無人尋覓。連同大自然的聲響都刺耳不堪。

在應允前困惑與身體被白雲同時遮擋住,違和感也被逐步挖開、提醒著他。


「有栖遇到什麼問題都可以說說看、朋友……,看我有什麼能幫上忙的。」朋友會互相解決困難,他感覺到一字字的刮著喉腔。

一切都無法回溯如初,至少春見能像一如往常對學弟有問必答——娃娃機爪子的甩動、電子場步槍的握法——,他仍緊握那些回憶避免園區的事情侵擾。
愛麗絲
1 years ago



https://images.plurk.com/58CrzZEXqMGZ1ofSUkghT6.png 「……春見學姊、」


愛麗絲
1 years ago

有栖幽黑的雙眸直視著對方,彷彿像是能刺穿人的身體一般,柔和的水也會變成鋒利的劍,成為傷害他人的利器。

他想到的是三人放學時,掛在書包上鮮豔繽紛的吊飾、刷過電車車站的西瓜卡、擁擠的車廂、人群穿梭的新宿大街、有各種高中制服徘徊的電玩街、可愛的主題咖啡廳、以及從來都不用避諱的話語。

那些曾經屬於三個人的回憶,不、那不是回憶,至少有栖覺得那叫做還沒恢復的日常,而他並沒有盼到那另一個人。

你會知道他在哪裡的對吧?
在做任務嗎?找別人聊天?還是去兌換物資了?
愛麗絲
1 years ago




「清牙學長呢?」 https://images.plurk.com/6p4AHnyDjgcHQW8OhAVoYi.png




周圍的蟲鳴鳥叫風吹草動在一瞬陷入寧靜,一陣噪音干擾隨即取代其覆上耳膜,顱內的聲響沒有遮擋有栖的短問句,反倒放大合音至拉高聲調喊在全身骨肉上。

春見沒有掙扎與吃痛的叫喊,初次體會到情緒影響神經傳導能多麼張狂,只能停在原地盯望向那雙深沉,讓這份感覺熟悉得將他拉進泥濘,再次感受腹痛與潮溼。

答 案 其 實 都 很 簡 單

時間被切得極慢,被逼迫試圖辨認那段聲音。

很 容 易 回 答 的 問 題

喉頭梗著字詞吃力的往前挪動腳步,不留猶豫的張開雙手環抱住有栖,心中矛盾交集在一塊。

這 答 案 你 一 定 曉 得

在緊擁下吸附掉不乾淨的雜訊,他才聽清楚那是水流沖下的聲音。




「我很抱歉,有栖桑。有些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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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放在 心裡 比 較好。」



是 自 己 選 擇 干 涉 其 中 的

這是危急時下意識反射拉著救命稻草,嚴實俐落的擁抱,看不到表情但明確感受到隔著衣物的溫度、連同覆著人依靠才變得輕微的顫抖。

所 以 得 要 負 責 面 對 一 切

春見貼於耳旁緩慢細語著破碎、一手輕拍有栖後背,安撫與幫助自己領起唇齒開合,儘管字詞從喉頭硬生生挖出,也盡可能用溫柔潤飾。

問 題 這 次 沒 能 獲 得 答 案

他的胸口已經卡著細小碎片無法清除慢慢流血,卻不割捨酸澀讓它留在裡面,不那麼快讓這份難受直接浸潤到有栖是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到 底 還 要 有 多 少 自 白 去 堆 積 屍 袋
愛麗絲
1 years ago

那你為什麼不回答呢?

為什麼?為什麼不回答我?一切不是都很正常嗎?為什麼你不能一如往常的,像是過去一樣的回應我?

有栖心裡甚至有些埋怨,焦躁不安的感受大過於對未知問題的恐懼,原本以為這問題很簡單的,然而在對方伸手擁抱住自己時,他感受到那陌生的溫度——不對,是他所知道的溫度,但這不叫做問題的解答,而是延長作答時間的請求,或是根本不打算作答。

為什麼要道歉呢?

單純的腦袋還在運轉,但對方僅僅只是抱著,就已經讓他無法開口。

……不是不知道。

而是不能說。
愛麗絲
1 years ago



「……。」

「對不起,春見學姊。」


愛麗絲
1 years ago

有栖也伸手回抱住了對方。

在意識到這點時,他似乎將原本的問題吞了回去,如果是連永遠有問必答的對方都迴避,那他也只能這樣用擁抱來作為回應了。

對不起,我問了這個問題。
對不起,我剛剛在心裡埋怨了春見學姊。
對不起,即使我不知道為什麼春見學姊現在這麼悲傷,但我還是為此感到遺憾。

而他緩緩闔上雙眼,感受對方的溫度,那是一種安定感,在這種地方不該有的。

……對不起,我居然會因為此刻你給予我的擁抱而感到安心。

不瞭解傷口在何處的靈魂被互相納入臂彎,有栖體諒而不再追問的應對,讓春見曾幾度窒息的意識在牢牢擁覆的慰藉下得以呼吸,也同時清楚他們之間沒人適合這場遊戲,這雙手玩不起。

他明白有些事情不能靠道歉來挽回,儘管本不必懺悔
接受不算回答的安慰也僅是暫時性,儘管心已受蹂躪

在對方背後米白色衣料上特別顯眼、跟著手腕紅繩滑落的是一柄小巧黑色塑膠盒,指尖鮮豔色彩不單提醒著他凌晨發生的一切,還有緊追不捨的指令簡訊。

『不能再失去更多。』

真正的答案,或許離開過後就能好好說出口。一切的前提性在於存活,近距離明瞭有栖的狀況和自己同樣一蹋糊塗後,他更篤定該如何決定下一步。

當恐懼曾佔據品性,理性將主導新的危機處理,春見選擇握緊電擊棒不存在質疑

確信相同的事情不會再一次釀造悲劇,是自我意志權衡下做出的選擇,誰都知道如何避免掉懲罰的方法,這份果斷進一步抑止顫抖與聲音迴響,寧靜至僅感受到自己的吸吐。

同樣毫不猶豫,他往下抵住有栖後腰間、熟悉溫度間將陌生電流導入,默數著秒數才放開按鈕。

已經不想遺漏誰的脈動,做出選擇後春見讓有栖的身體倒向自己,幸虧先行穩住步伐才沒因突然的重量後仰跌,轉換姿勢將雙手往肩膀放,便往木屋踉蹌得揹拖過去,他期望路上不要有任何人出現。

直至拉上木梯,慶幸室友還沒回屋之餘才有時間把友人背上的木屑樹葉、鞋尖泥土去除,隨後安置於床褥。

雙方達成保底是他的最終目標,或許、消除顧慮後,或許就能睡得著了,春見在更可怕的感覺找上前雙手緊握友人的手。
愛麗絲
1 years ago



啊。


愛麗絲
1 years ago

感受到腰間一股前所未有的刺痛,隨後轉為一股麻痺的無力感,他連喊一聲痛都來不及,在失去意識的瞬間,有栖看見了對方翠綠的雙眸。

平靜如水。

……。
學姊……原來是這樣嗎?

在那瞬間,他似乎也能聽到某隻手機裡傳來的簡訊聲響。

在朦朧的意識裡,有栖以為自己終於理解一切了,終於理解對方為何悲傷的理由,或許是因為熟悉的誰已經不會回來的那種傷,但實際上他根本什麼都不知道——無知的孩子,得不到問題的解答。

「為什麼學姊要做出這種事?」
他並沒有問出口。
愛麗絲
1 years ago

等到他再次睜開眼,已經出現在柔軟的床上。

「……。」

他的意識很快回到原來的斷點,並不如深層睡眠一般迷迷糊糊的,而是很快就甦醒過來的狀態,有栖左右顧盼,只見對方坐在自己的床邊,一臉擔憂的看著他,這也是有栖從未看過的學姊。

他與之對視,眼神裡終於有了一絲光,那是一種憐憫,因為他好像能稍微理解對方的情緒了。

……沒關係的,我不會怪你的。

有栖伸手,正當對方以為自己要做什麼時,他只是輕輕地、緩緩地,將對方帶入他溫暖的懷抱。

「對不起,春見學姊。」
「我不會再多問什麼了。」

一直以來都是學姊回答我的問題,替我解惑,現在心裡也或許很困惑吧?若是這樣的話,那就什麼都不要問吧——什麼都不要回答吧

看著那張彷彿釋然的面容,曾以為確認友人們的存活是為自己理智鋪路,結果從頭到尾其實一個都不能夠失去。

口頭承諾暫時入不了耳,實際行動能說服他放下心,一己私慾促使他意圖將後輩留在這個空間。

失了分寸越過那線,對春見而言未經詢問的執行任務就是最能牽制住對方的行動,更有理由讓有栖開出補償條件,失控的冷靜似乎複雜了思緒,卻掩蓋不住春見的本質有多單純。

期望的氣憤並沒有出現,甚至原本做好了接下拳頭的打算,反倒被過分良善加疊起來的歉意再度包覆五感,連讓他當一次壞人的機會都沒有,甚至不禁地想如果當初有更多的擁抱,是不是就不會走到這個地步。


你們都太狡猾了,狡猾到很難去抓緊疼惜這份溫柔,是連別人的任性都改變不了的溫柔。

他壓低聲音來忍住哽咽,「謝謝、明明你沒有做錯事情……。」卻掩不住正依靠對方的事實,春見稍稍拉開距離正視著有栖。

「這次的任務,很擔心……不、害怕有栖桑會消失。」就好像是下一秒就會不見一樣的緊緊盯著,「我知道這是不太好的直覺、也對這個猜測有所顧慮。」


「所以至少,讓我為你完成指令。」此刻不只擔憂還流露著堅定,而視線外的小圓桌擺放著對方的織布袋,逼迫的好意與薄弱的防範存在著矛盾。

「或許這樣我就能睡著了。」一陣苦笑結尾、惦念那張紙條上寫的。
愛麗絲
1 years ago

「……。」
「學姊,我在這裡。」

「我真真實實的在這裡,不會消失的。」

那雙手緩緩收緊,像是要把自己的溫度烙在對方身上一樣,那是他存在過的證明,現在不會消失的——就算這只是個謊,那也請讓我現在當個成功的騙子吧。

春見學姊、清牙學長,那些名字都鎖在他的記憶裡,如果此時能夠幫助到對方,那就是最好的了。而他也清楚,或許春見已經看見了那織布袋裡,還放有鋒利的刀刃以外的東西。

白色的、圓形的、能夠帶人進入美好夢鄉的好東西。
愛麗絲
1 years ago


「我其實……也很害怕春見學姊會離開我。」
不要消失、拜託你了。

「春見學姊也需要休息吧。」
所以不要離開我,拜託你,不要消失!

愛麗絲
1 years ago

有栖起身,方才被電到的部位還在隱隱作痛,但他並沒有展現出來,而是將那一顆強力安眠藥從袋子裡拿出來,還為對方從寶特瓶中倒出一小杯水。

「這個……會讓學姊睡到明天,請不用擔心,我會帶你回去的。」

他將水和藥丸遞到對方身邊,而有栖跪坐在對方的面前,似乎是讓人能放心的躺在自己身邊一樣,他露出淡淡的微笑,令人安心的微笑。

就算沒有那份力道也能刻下有栖每個身影,他並不反感附加而來的痛覺、只是點著頭確信,再一次試圖去相信。對方秉持相同的擔憂、讓直覺更添加幾筆,一些發生在有栖上、可能和他同樣說不出口的事情。

瓶口流出的水聲打斷思考,在入耳時音量又再次被放大數倍,直到鎖上瓶蓋才止停,不知道這種情況還會持續多久。

忽略異常,他同樣回以微笑地接過,有栖字字句句覆蓋他對藥物的遲疑。

「就像變成小孩子,還需要被照顧。」因睡眠不足發脹的腦袋試圖緩和氣氛。

因此忖量不到片刻,春見便飲下水吞沒藥丸,接著抱著膝蓋縮在學弟一旁等待著藥效,甚至於毫不囉嗦的枕上去接受這份好意。
愛麗絲
1 years ago

春見學姊,你一定也是自己承受了很多吧,每次都笑著回應我的一切,但現在的你或許沒辦法和以前一樣吧?那這次,就由被你們所保護的我來幫助你吧。

即使我的力量很薄弱,若是能賜予你所想要的,那我也會感到幸福的。

這樣的我,這樣弱小的我常常帶給你們困擾吧?

對不起,我會努力的,今天也請讓我實現「我會好好的活下去」的這個謊言。

有栖輕撫著對方捲翹的頭髮,就和母親在安撫孩子一般,讓對方躺在自己的大腿上,他低頭望著過去一直面帶笑容的對方,此刻閉上眼睛的面容,而再多的話語最後都匯集成一句話。
愛麗絲
1 years ago



「おやすみ,エリナ。」




闔起眼嘗試面對黑暗,直至所有的不安被逐漸順平。

真真實實的在這裡,不會消失。

有栖的話迴盪在黑暗, 已經不用再往隻身的恐懼行。



「あん君、おやすみ。」

愛麗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愛麗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可是我的自卑勝過了一切愛我的,於是我把愛人們都殺死了

——可是你的傷悲勝過了一切愛你的,於是你把我給殺死了
愛麗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有栖 安、春見 映理奈。
雙雙達成任務
愛麗絲
1 years ago


愛麗絲
1 years ago
磨ㄌ兩周 謝謝大家 終於搞定ㄌ 春見中出來領獎
❥Fĸㅤ春見同學ㅤ❣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好你摸我 謝謝同心協力
大家都睡了 大家昏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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