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會亂打人,只要不是碰到我的底線。」平時的溫和與動怒的狂暴或許是成正比的,「恭麻君不是那種人,所以不用擔心。」

「說是習慣,該怎麼說呢⋯⋯」他放下瓶子,視線抬起望向天花板的角落,組織著自己要說的話,「我無法原諒對我來說是『惡』的事情,像是小混混隨便打人、欺負別人取樂的傢伙、殺死老師並威迫我們的國王,這些正常人會感到討厭的惡我都不能接受,但是只用話語無法讓那些混蛋改邪歸正,那就用他們的方法讓他們醒悟,我是這種人而已。」說到這裡,視線又落回二人身上。

「但我沒有覺得自己動用暴力是完全正確的,這麼做理所當然我也要承擔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