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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andard vie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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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限定交流|白鯨記
「或許黑暗便是人類本質的存在方式吧⋯所以你不閉上眼便永遠會有一種虛假的感覺
。
」
任務二-3
|
for_a_night
latest #60
. .
1 years ago
她緊握著手機,怔愣的看著漆黑的夜色。
夜裡無星。
那輪皎月依舊高掛著,冰冷的光彷彿白色抹香鯨般潛伏,在海裡冷冷注視著被脖子上可笑的項圈囚禁著的眾人。
隨著新任務的簡訊到來,人群中的反應已經開始變得如同任務內容般荒唐—他們體內的人性彷彿正消逝著,失控的情緒和無處安放的怒火在她的眼前彷彿成了一座汪洋—而自己和那些人又有何不同?
她和皮庫德號上的人一樣無力反抗。
紗織看向自己那依舊完好無損的身體,有些無力的順勢坐在了小木屋的階梯前。
愛麗絲
1 years ago
一切都是那麼令人迷惘吧。
穿著隨意的有栖靜靜看著已經被纏繞繃帶的左手臂,意外的平靜,過去的他對於痛覺是相當恐懼的,即使是自願的依舊會感到害怕,然而這次在經由自己之手、劃下的傷疤卻毫無知覺。
明明是被逼的,為什麼一點都不痛呢?你不是最討厭被人要求做不想做的事情嗎?
這樣的問題浮現在他腦海裡,而有栖在那小木屋前止步了,看向同樣平靜的她,同樣沉默的夜晚,彷彿暴風雨前的寧靜,即使此等風雨已經將他的心智淹沒。
「宮代同學?」
他率先開口,露出友善的表情看向對方,似乎是希望對方能從混亂的思緒中脫離。
. .
1 years ago
她抬頭的瞬間,視線便撞進那雙溫柔的眼眸⋯
靠岸,下錨!
她的耳裡彷彿聽見亞哈船長正喊著,彷彿那場海上一人生還的血魘從未發生,彷彿承載她和眾人命運的船隻早已脫離風暴—
—因為那透亮的眼神在這風雨欲來的夜裡顯得尤其不可思議。
她記得這位眼裡有光的少年。
他們也許有著殊相的傷,但肯定享有著共相的悲⋯所以她始終不明白為何他仍舊能展露出如此和煦的善意—只因她的前方早已晦暗不明、但他的眼裡卻仍舊熠熠生輝。
「⋯有栖同學。」她點了點頭,有些疲憊的站起身子,「你是⋯要去哪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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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麗絲
1 years ago
對方也是背負了許多才能活到現在吧、不,不是活而是
苟活
。
那是有栖看到宮代紗織的第一個想法,直到現在依然如此,她的人生裡沒有火光、也沒有等待黎明的那絲期待,陪伴對方的只有夜晚與映照無月之夜的海面。那些只會出現在國語課本裡面的詞彙彷彿在腦海裡浮現。
「沒有要去哪裡呢,只是出來走走。」
他來到了對方面前,並不是站在她面前擋住對方的視訊,而是把身子靠在階梯旁的欄杆,似乎已經做好與對方消磨時間的打算了。
「這麼晚還出來閒晃,很怪對吧,嘿嘿。」他靦腆的笑一笑,毫無防備與心機,而那左手臂的繃帶也完全顯露在對方面前。
. .
1 years ago
潮濕老舊的木製欄杆發出的吱呀聲將她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對方左手臂包紮過的傷口。
沒有滲出血、對方的臉色也沒有絲毫不對勁、看起來似乎不太嚴重⋯但她仍舊覺得那個看不見的傷口十分的怵目驚心。
「你⋯」紗織眉頭微蹙,看向繃帶上打的死結。
「怎麼⋯又受傷了⋯?」她艱難的發話著。
愛麗絲
1 years ago
「你說這個嗎?」
他這才低頭看了看手上被包紮起來的地方,想到剛才在房間裡的一陣動亂,只覺得荒謬。
有栖是膽小的人。
他曾經不是這樣,但曾幾何時只要覺得,能逃避的事情就盡量逃避,沒能逃避的事情就迴避過程就好了,直接說了就是不去面對任何自己所害怕的事,然而手上被劃過的傷口彷彿正在鮮明的告訴他,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即使那傷口很淺,滲出的血水也早已凝結,但這也是他試圖生存的證明。
「宮代同學做完
任務
了嗎?」
有栖溫柔的問著,他趴在欄杆上看向對方。
. .
1 years ago
「⋯還沒。」聽到任務,她的目光斂起,神色再度變得緊繃。
任務一詞一出,她多半也知道那個傷口是怎麼回事⋯可這真是必要的嗎?
「為什麼⋯挑這個任務做呢?」
冬夜的寒風颯颯的吹動了一旁樹葉,樹影搖晃,她看向有栖的眼正流轉著。
那雙漆黑的眼中映滿了夜色,裏頭盛著的、由骨頭所支撐的靈魂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更加模糊不清。
「⋯不痛嗎?」
她不忍去看。
愛麗絲
1 years ago
「不痛喔。」
有栖淡淡笑著,只要是出自於自我意志的選擇,對他而言即使對自己有所傷害,都還是會欣然接受的。
明明同樣都是深色的雙眸,他的眼裡帶著的還是有早晨的景色,相較於對方的永夜之時。而他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塊用眼鏡布包覆起來的小型物品,小心翼翼的交到對方手上,
「雖然我不是用這個,但我想宮代同學有可能會用到,就交給妳吧。」
而打開來看,是一塊陶瓷碎片。白色的眼鏡布柔軟的包覆著有稜有角的物體,讓其原本會傷害他人的尖銳變得柔順而得以塞入口袋裡,也不會傷到人。是否要用來傷害自己、他人或安靜地保存著,都看在持有者上。
——我現在將這選擇權交在你手上,宮代紗織。
. .
1 years ago
可能會用到?
看著對方與這殘酷獵場豪不相干的溫柔神情,她雙眼有些發黑,只覺得荒唐。
「⋯這樣很危險。」她閉上眼,輕輕的做了次深呼吸後才緩慢的開口,「你明明、明明知道—」
在紗織有些激動的吐息間,屬於冬夜冷冽的空氣大口大口的被她吸入。
她下意識的摸了摸項圈,確認它並沒有被收緊⋯空氣在氣管裡流動著,她卻覺得有些呼吸困難。
「⋯」她看著有栖,原本想說的話就這樣停在了嘴邊。
那抹笑意在她眼裡比起利器更加的刺眼—可她不確定是不是太過溫暖的緣故。
愛麗絲
1 years ago
「宮代同學?」
有栖的笑意在對方急促地深呼吸的同時轉為擔憂,而他手上拿著的利具也默默的裹在眼鏡布裡,握在自己手心。他不怕自己被拒絕,只擔心對方會發生什麼事。
「……。」
「還是我來……幫助妳呢?」
他小心翼翼的詢問對方,幫助這個詞在
夢想渡假村
變成
惡夢
後是不存在的,不過有栖是單純的人、單純得令人擔心,他的善意在此刻都還是很溫柔的,只怕這份善意哪天會轉化成成為傷害他人的刀刃,比純粹的邪惡還要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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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你要怎麼幫助我?」她皺著眉輕輕的開口,蒼白的月光照的她翕動的睫毛閃閃發亮,「用你手上那個碎片?」
可如同光總伴隨著影,那道宛若恩賜的光亮卻讓她的黑色瞳孔在陰影下更加的混濁不清。
你永遠不能從人類殘忍的本性掙脫。
她看著繃帶上隱隱滲出的血漬。
「我們這樣,」她露出了不合時宜的笑,可通紅的雙眼卻出賣了她並非因為能完成任務感到解脫。
「不會得救的,有栖同學。」紗織輕輕的搖了搖頭,「不會的。」
愛麗絲
1 years ago
「……宮代同學……。」
有栖有些退縮了,即使她的話語殘酷,但正因為他知道對方說的是對的,所以才會顯得有幾分無力。
說到底,有栖根本沒辦法幫助對方,無論是在校園還是現在這個舞台,他們都會成為擦身而過卻又殊途同歸的角色,但對彼此的處境無能為力,這便是屬於他們
這種人
的悲歌。
即使如此,他還是想著,要是能稍微、那麼一點點,幫助到對方就好了。
——至少他有努力過了。
突然,有栖將自己手上的繃帶拆了,露出裡面的傷疤,即使不再滲血但依舊清晰可見,而他仍然將碎片放在對方身邊。
「那麼,就對我這樣吧。」
把我當作墊腳石也無妨。
. .
1 years ago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對方將自己的脆弱悉數展露,眼神裡盡是困惑及悲傷。
「你沒有聽明白嗎?」她的聲音隨著激動的情緒也跟著逐漸高漲,「我說—」
聲音越響亮,靈魂卻越是畏懼,不是嗎?
似乎是意識到自己過於反常的情緒,她頓了頓,試著平靜下來。
空氣彷彿也在這陣沈默中隨著偶爾呼嘯而過的冷風凝結。
她看著繃帶下的傷口。
那並不嚇人,但那道淺淺的傷揭示的太多—她費盡心力的躲避的殘酷和恐懼隨著繃帶的解開也被攤在冰冷的月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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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不要騙我了⋯這一定很痛。」直到她的話音落下,這才讓冰冷的空氣開始流動。
「為什麼很痛卻不說呢?」
她輕輕的撫上對方的手腕,宛如勸慰般一下下的輕輕拍著—可她也不確定自己在安慰的究竟是誰。
過了許久,她才稍微擰開皺著的眉頭慢慢的開口。
「你很想幫我嗎?」猶豫再三,雖然十分不樂意,她仍舊主動開口提及任務。
愛麗絲
1 years ago
「我說了,這並不痛。」
她的情緒在話語中起伏,他卻始終如一。
有栖沒說出口的是,這小小的傷口對他而言並非什麼大事。受過的傷在他身上、在他的記憶裡深深烙印著,那些被迫害的各種方式映照在他身上,相較於自願受傷的這一絲傷口,似乎沒有那麼痛了。
痛苦是比較出來的,那麼有栖比較出來的結果便是——這一點也不痛。
不過他知道,說出口的話就顯得太做作了,痛苦是比較出來的,但是若將兩人的痛放在自己的天秤較量,那實在太不公平了。
「至少我希望,這樣能幫助到妳。」
「沒關係,我真的不怕痛的。」
他露出了與此時氣氛不盡相同的笑容,彷彿一切都很正常、彷彿他們此時並非是在生死交鋒的關頭裡、彷彿他們不是陷入明天就可能會看不到彼此的困境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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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對方再三的肯定讓紗織安心了許多。
或許真的可以—
,她僵硬的肩膀慢慢的放鬆,靠近陶瓷碎片的手也有些猶豫的覆上。
「⋯真的沒問題嗎?」她深吸了一口氣,「你沒有理由做這些的。」
她並非故意一而再再而三的質疑對方的好意,只因這樣發著光的良善應該為更好的對象發亮⋯她自認不是一個適合對方如此餽贈之人。
愛麗絲
1 years ago
「……不一定什麼事情都需要理由的。」
如果真要說的話,就當作他希望宮代紗織能對自己抱有那麼一絲「他是善良的」這種期望吧,或許只要一個、一個人就好,也能讓對方在這裡得到慰藉吧。
有栖坐到她身邊,與對方平行坐著,毫不保留地將自己的手腕擺在對方面前,像是將他的脆弱展露給她看一樣。
這種行為在別人看來或許是愚蠢吧。他自嘲地想著,但若不是宮代紗織,他又何以放心?兩個同為受過各種傷的人,至少有栖的心裡對她還是有一定的信任感。
「想怎麼做都可以喔。」
你會好好的使用它,我相信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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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在對方肯定的、鼓勵般的眼神指引下,她沈默地拿起了瓷器碎片,小心翼翼的將尖端抵在對方白皙的手臂上。
她仍舊是猶豫的,只不過若是在自己和他人承受苦痛間做選擇,她仍舊只能懦弱的、自私的去選擇後者—因為她渴望活著。
懦弱、愚蠢、貪婪⋯這就是人的宿命。
興許所有人的命運都有著如此共通的悲劇性—至少在這艘名為絕望的船隻上,她與渡假村的學生們同舟共濟。
在浪濤猛烈的海上,沒有人會責怪想活下來的以實瑪利。
她想活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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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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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她微微的用力,集中在指尖的注意力彷彿能感受到碎片突破著肌膚表層的動靜。
她正在想辦法活下來。
這沒有錯。
愛麗絲
1 years ago
講到底,有栖還是懦弱的人,感受到尖刺抵在自己的手臂上時,他還是忍不住緊閉上眼,全身緊繃,而人在緊張時感知更為敏感,他只能告訴自己,這就像打針一樣、很快的。
但有那麼一瞬間,他從宮代紗織眼裡看到的,是她的動搖。
她也是用各種方式說服自己是對的吧?心裡忐忑不安,只能一直告訴內心這麼做是對方,這樣才不會產生罪惡感吧。
——宮代紗織,妳的本質還是良善的人,對吧?
在此刻,我們共享著懦弱,感受彼此的寂寞與不安,正因為我們心中的這份被他人所輕視的脆弱,才會對於做出傷害他人之事感到恐懼——對吧?
至少,我想相信妳還是有良知的,懦弱也無妨。
緊閉著的雙眼不去直視,只是低頭等待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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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隨著力道的加大,白皙的肌膚也順勢染上了腥紅。
血順著她劃開的破口汩汩流出,一陣一陣的,像極了啜泣的淚珠—她突然想起自己已經很久沒有流淚了。
她的生命中不乏悲傷的時刻,可在那些悲劇般的瞬間到來時,她總是一滴眼淚也沒有掉⋯而似乎從某刻起,每當她試圖排解如枷鎖般如影隨形的憂傷時,她便會試著閉上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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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黑暗裡的感受是最真實的。
她能在無光的寂靜中聽見血液簌簌地流動、感受心臟有力的收縮—她能用所有感官證明自己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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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所以她想,或許黑暗才是人們的本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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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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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她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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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這沒有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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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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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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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這沒有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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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她猛地睜開眼,這才發現她不知何時早已將雙眼閉上—沁出的血珠、漫出的陣陣殷紅、被劃開的肌膚——沒有一樣是實際存在的⋯真實的只有她那雙依舊顫抖的手、有栖那雙緊閉著,但明顯寫著不安的雙眼、雜亂如麻的心緒和如猛浪般瘋狂跳動的心臟——
——只有他們是真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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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黑暗裡的感受是真的、恐懼是真的、但一切都是虛假的——她的不堪和懦弱才是月夜的映襯下最真實的存在。
「有栖、同學⋯」
她自認如同那些勇往直前的水手們般義無反顧、自認那些道貌岸然的自我勸慰便是能傷害他人的正當理由、自認這裡便是那座風雨交加的汪洋—可這所有都只不過是她閉上眼的幻想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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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我做不到。」緊握著碎片的手無力的鬆開,她低下頭,不敢直面對方,「真的做不到。」
愛麗絲
1 years ago
感受不到任何一絲疼痛。
有栖原本還緊繃的心情直到對方呼喊了自己的名字時才稍微緩解,而他慢慢睜開眼,正當暗自慶幸並沒有感到任何痛楚時,他只見自己手臂上仍然只有一條傷口。
那陶瓷碎片只是在宮代紗織微微顫抖的手裡,並沒有刺進自己的皮膚裡,也沒有任何落下的血。
愛麗絲
1 years ago
「宮代同學……?」
他原本還很困惑的,但對方卻虛弱地放下雙手,覆在自己的手臂上,不停訴說著自己的無力。
愛麗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宮代紗織,這就是你的選擇嗎?
有栖低頭看著對方,那麼一瞬間,似乎也看透了對方。
她想要做、她試圖做了、她也認為應該做得到,但在最後仍然不敵內心的猶豫,或許對方也嘗試過告訴自己要動手,結果卻動彈不得吧。
人的恐懼是雙面刃。
它可以是驅使人類生存前進的一大動力,人們對於死亡的恐懼總是覆蓋其他喜怒哀樂,這也是為什麼我們可以存活至今。然而一旦恐懼來到某一程度,將理智給淹沒,那後果則不堪設想——孕育出來的瘋狂令人難以想像。
愛麗絲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對方想要生存,但或許是被有所牽制,才不讓那份恐懼往傷害人的方向發展吧。
妳還是善良的人,但為什麼就在這裡受折磨呢?
有栖的雙手微微收緊,像是輕輕擁住對方一樣,平時的他並不會這樣對待女性,但他看出了宮代紗織的本質時,他卻只覺得於心不忍。
愛麗絲
1 years ago
「……沒關係的,宮代同學。」
「做不到也沒關係,是我逼迫妳了。」
有栖的聲音溫潤,輕聲安撫對方,手拍撫著對方的背。
我們都是一樣的啊,宮代紗織。
這樣的我們,都會在這裡受折磨的,只要抱持著猶豫與善意,我們就會不停受傷害。
我不想要這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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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突然來的包覆讓她躁動不安的脈搏瞬間收緊,隨之而來的是從那股千瘡百孔的心湧上的酸澀。
她靜靜地待在那個溫暖的懷抱裡。
伴隨著淡淡的柔軟精香氣,針織外套帶來的刺撓感讓她十分安心⋯這份安心感甚至讓她有股想要張開雙臂收緊那份溫柔的衝動—但她知道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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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她無所不用其極、千方百計的想要活下來,某個瞬間她甚至都聽見了這座罪惡汪洋裡的賽壬正蠱惑著她傷害對方—她厭惡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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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但她知道他並不這樣想。
即使在她無數次的聲聲質疑下,他的眼裡始終如一,依舊是那個『沒關係』—明明他們是一樣的人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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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輕撫在背上的力道讓她鼻頭酸澀不已。
這不是任何的悲劇瞬間—隕石沒有撞擊地球、世界沒有毀滅、沒有人死去、也沒有人受傷⋯—她是知道的。
可這個瞬間、這個在昏黃燈光下、在老舊木製台階上的瞬間,卻讓她久違的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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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她想哭,可若是要掉淚,她就必須閉上眼睛擠出淚水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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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有栖同學。」
她的聲音悶悶的,彷彿蒙上了一層水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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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也許梅爾維爾錯了⋯不閉上眼睛也能感受真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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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謝謝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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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因為此時此刻,她連一點陷入黑暗的渴望都沒有⋯但她確信這股暖流真實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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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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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製造出五公分以上的傷口,不限他人或自己。」—未達成任務需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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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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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靠啊謝謝
謝謝有栖中跟我交流⋯⋯還願意等我實在太爽ㄌ⋯好賺好賺還得到一個熊熊擁抱⋯⋯
愛麗絲
1 years ago
幹我才是爽到居然讓熊熊抱孫女 熊熊你給我滾開窩來抱就好
(超殘暴
玄琉
1 years ago
看你們的交流我真ㄉ...一種從心底感到抱歉的感覺 我 我 我很抱歉
久持泛
1 years ago
我的天啊⋯⋯⋯我一個晚上可以這麼幸福嗎⋯⋯真的好好看⋯⋯你們好完美
鶴川 知良
1 years ago
好喜歡…ㄋ們兩個人ㄉ文字都好好好看…噗首的圖超級美麗
…真的要瘋了紗織的想像看起來真的超痛我ㄉ心ㄅ行ㄌ...
【FK】初瀨 由希
1 years ago
好好看但我好痛苦😭
MI |丁譚宰
1 years ago
我一邊喘氣一邊看兩個人的曠世鉅作……真的好喜歡紗織中的文字,我每次都看的尖叫連連(只會尖叫),怎麼能夠充滿著壓抑但又混合著救贖的氛圍,好想把兩個寶包帶走,讓他們無憂無慮的生活,我看到快哭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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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WhiteLion22
: 謝謝老師們讓我有這個機會發揮⋯老實說自己在對的時候也有點難過
⋯很少去揣摩這種人物的心理狀態在控的時候也是需要蠻長時間去進入狀況ㄉ⋯⋯效果好就太好了
⋯
XX_10
:
泛中嘴巴太甜了!!發完交流可以看到泛醬美顏跟圖片才是我的榮幸⋯謝謝尼願意看也好感謝有栖中願意陪我一起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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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Rokuonji
:
你⋯你再這樣說話⋯我只能叫你跟我結婚了⋯! 誇太多了!!
好努力的在試著感受那股疼痛但是共情真的好難
⋯效果有出來就好了⋯
Yuki_cuteforever
: 不寶貝別痛苦
我們一起快樂⋯他們一定會平安出去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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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g1lasses
: 救命救命颯中太會誇了
⋯血腥暴力遊戲裡的人性光輝真的是經典不敗我也好喜歡
⋯有栖真的很溫柔很好⋯真的也好想去抱抱他們希望他們可以平安出去
⋯颯也要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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