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先前的
金馬短評裡有把片場風暴和台灣號稱燒腦電影的《罪後真相》放在一起比較。
對我來說,號稱燒腦推理的罪後是一部拿來炫技的作品,當中的人性是被刻意拿來做為某種樣板。
但片場風暴沒有,他一個又一個的劇情疑點都是作為劇情驅動使用,他的目標不是要挑戰觀眾的推理腦,而是在那些環節、謊言、圈套裡彰顯出創作者想要告訴觀眾的,比起那些燒腦情節更令人悚然的人性。
我記得先前讀過一篇詩評,當中的一句話最近成為我寫作時的主要宗旨:「
人總是在想著要「做些什麼」的時候做出最下流的事。身為創作者如果將創作變成唯一在思考的東西,自我會變得極為匱乏,我看見許多創作者因為這點而徒剩軀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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