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為了回應那對上的褐眸,多了幾分堅定的大眼,直勾的盯著對方,像是在說著她隨時都準備好、請放馬過來,她是如此相信眼前的人。

玻璃準備劃下皮膚時蹙著眉、緊閉著眼,像是這麼做就能減少一些疼痛似的。
然而,結理細心地把這一切化為最小值,用那連痛覺都還來不及趕上的速度,在偏白的皮膚上俐落地劃開一道血痕,在簡訊聲響起後又馬上進行止血的工作,當才要感覺到痛的時候,早已在被壓制在吸飽血液的紙巾中。

「結理,你真溫柔。」沒有直接回應,她只是現在最想說出這句話。
海亜眼神柔軟了許多,對著結理微微笑著,同時手掌覆上正在幫自己止血、且仍輕顫的手背上,像在安撫般的將掌心的暖熱傳遞給對方,透過這些舉動來表明自己一點事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