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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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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講一些突然想到的和跟妖討論的和超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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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1. 名字

名字代表己身與他人之間的聯繫,同時也是認識一個人的第一步。首先是來自壇之浦的五百友魚,為了替因直視草薙劍而喪命的父親和失明的自己復仇,而踏上前往京都的道路。

「為什麼我的丈夫喪命,孩子失明?是誰?為何?告訴我?」-母
「為我,為我們復仇,你的手腳是為此而生的。」-父

友魚在這裡除了是家族的象徵,更意味著仇恨。而這個名字也是他和父親之間的連結,「你改名我就找不到你了,我只能看懂你的名字」,先不論他爸是不是只能讀懂Tomona的漢字,既然是一段關係的象徵,那改掉了就等於截斷這段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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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友一,成為覺一的當道座其下的琵琶法師,從友魚變成友一,雖然在和犬王自我介紹的時候猶豫了,不確定是哪邊,但最後還是選擇了友一,代表他選擇放下「來自壇之浦的友魚」。

「你沒有名字我找不到你。」友一對犬王說。
「我其實已經決定好了。」

犬王自己為自己取名,明顯和「被父母命名/賦予意義」的友魚,以及「被冠以座名/成為當中一分子」的友一不一樣。犬王的自我身份認同是源自於己,因為沒有人會喊他的名字,他存在的意義只能由他自己找出,而友一到目前的身份認同都是源於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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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友有,在結束《鯨》後,當犬王說出平家亡靈只是想讓別人知道這裡有「他們的故事」,友一被觸動,進而決定自己要成為「友有」,他要唱關於「我們」的故事,也就是把犬王和他(更多的是犬王)的故事講予諸國。這裡的友有終於截斷自己和友一的連結,從當道座下脫離,他不再只是講述「平家物語」的琵琶法師友一,他找到自己的故事,自己的歌,他對自己的身份認同有所轉變,並且確定自己要是「這樣的存在」,他開始為自己賦予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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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最後友有遭處死,在那之前一直堅持自己是友有,不肯捨棄「有」,因為這是他好不容易、走了好長的路後才擁有的,是他們的歌和故事。死前他想起自己的「本名」,他從一開始被賦予的意義,他說出自己是壇之浦的友魚,拾起對「當權/足利義滿」的恨意。

「他奪取父親的生命,使母親絕望,可恨的足利。」
「如今又奪去我的光明。」
(非原句翻譯)

他因為天叢雲劍失去父親,成了盲人,世界變成漆黑,後來遇到犬王,得到屬於他們兩人的故事,但因當權者為鞏固政權而下了禁令,失去自己的歌(他不知道的是犬王也不能再和他有所聯繫),再一次失去光明/歌/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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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電影中不斷強調「名字」的重要性,因為它象徵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和連結,換了名字就找不到了,沒有名字也找不到。後面《龍中將》道:「回想起自己是誰,平家的中將」,這裡不僅僅是表面提及的中將,暗地裡更有在對應到友有的部分,要他不要忘記自己的名字,如若忘記自己是誰,別人也找不到他了,就像從他從友魚變成友一後,便沒再見過他父親的靈魂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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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電影的最後,友有在故事唱完後一臉茫然地低喃著不知道自己已經在這多少年了,後來犬王找到了他,笑著說你又改回友魚了啊,我找你好久了,找了600年。改回名字變好難找。
也就是說,電影最開始唱著故事的人就是友有的怨靈/執念,他把這個故事唱了出來,將自己當作「旁觀/只作為說書人的琵琶法師」,到後面大喊「我是壇之浦的五百友魚/故事角色之一」。銜接到前面,友有首先喊出他是友有,他就是友有,之後才輕笑一聲(充滿輕蔑的),說出自己是友魚。

「你不是幫自己取了名字嗎,友有!」

後面兩人重新彈起琵琶和跳舞,犬王不斷喊著友有,友有也以犬王回應,他們正在提醒彼此自己是誰,身份回歸到「他們所想成為的自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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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2. 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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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看不到的友魚第一次見到犬王,看到的是他的靈魂,因為友魚看不到所謂「表象」,自然對異形的犬王毫無畏懼。

「我看不到,抱歉啊。」
「咦?那不就從一開始就沒有意義了嗎!」
「是啊,從一開始⋯⋯」

表面/表象在這裡沒有意義,就像犬王取回除了臉以外的部位後,在貴族問及面具底下是俊美還是醜陋時,說一切只是虛構那樣,妖也說貴族堅持要知道到底是哪一邊,意即他們所見只有表象。而「猿樂/能樂」從一開始就是戴著面具表演的,就連藤若也是因其俊美才被義滿允許不戴面具表演,眾人所見只有表面,但友魚第一眼看見的只有靈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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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想到犬王在被義滿要求放棄自己的平家故事時,露出了盛怒的表情,那是他的真實,在義滿說出「琵琶法師的首級落地也沒關係嗎」,一瞬間的錯愕,隨即又是憤怒,卻是經過忍耐的,但也是他真實的情緒,結果最後大笑說自己很樂意把過去的故事付之流水,這裡就變成了面具。在那之後,面具一直戴在他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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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犬王為保友有而捨棄他們的故事,原著裡寫到對友一來說,犬王是獨一無二的朋友,對犬王而言又何嘗不是如此。友是第一個不畏懼他的容貌,直視著「最真實」的自己的人,他們是彼此的靈魂伴侶(偷渡概念)
在放棄幾個故事與放棄自己重要的朋友之間,基本上都會選擇前者吧,雖然友有最後還是為自己的堅持而死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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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犬王在將軍要求他不要再唱他的平家時,旁邊的武士甚至手握著刀,要是犬王不同意就要直接斬殺他一樣,對應到前面義滿下屬去找犬王他爸,要犬王為他們表演,提及若讓懷孕的將軍夫人見到不祥之物,就算他再怎麼出名,也隨時都會被斬首,這全憑當權者的意願,對此他們根本無能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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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3. 櫻花

櫻花目前能想到的就是代表友有和犬王。宴席時,友有身旁的櫻樹有一根枝葉明顯被剪斷,電影後面義滿威脅犬王,一旁被挖根的櫻樹/被強迫解散的友有座,甚至說「此處終於有除了你們以外的花盛開了」,京都是花之都城,但他根本容不下第二朵花啊⋯⋯為了鞏固政權,平家的故事只能由覺一校訂的正本流傳,其餘的都被禁止,包含過於灑脫的犬王的平家,義滿要/能接受的花只有他喜歡的花。這裡的「義滿的花」也可以理解為能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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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原著裡友有是被將軍召見至花之御所的,那是以花聞名的庭園,但盲眼的友有連一朵都沒看見,一朵都沒有,屬於他和犬王的「花」並沒有出現在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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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如果櫻花可以直接認為是代表犬王和友有的話,那麼最後犬王在漫天櫻瓣底下,沒有任何音樂,面無表情的跳舞,是不是意味著他們,以及死亡和哀悼?櫻花瓣會一起掉落,友有失去生命,犬王失去自己的故事和好友,三者的凋零在這裡形同一場盛大的葬禮。櫻花在日本是死亡的象徵啊⋯⋯他們一個是肉體之死,一個是靈魂之死⋯⋯整部電影畫面歌舞多熱鬧,他們的故事就多荒涼(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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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4. 龍宮

從一開始琵琶法師谷一唱到平家與源氏那場壇之浦之戰後,平家即將覆滅,平時子帶著八歲的安德天皇與天叢雲劍,以海下亦有都城跳海自盡,谷一不斷唱著他們抵達龍宮城了嗎、真的有龍宮城存在嗎,到《龍中將》中犬王和友有合唱,同樣唱著存在啊、一定存在啊、一定抵達了啊,回應最前面的平家故事,並表達了歌會一直傳唱下去,唯有歌聲能傳進海裡,故事自然就連深海也能抵達,精神亦會永遠留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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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雖然整個故事都顯得非常悲傷,他們有那麼多遺憾和恨意,但最後沒有一個人選擇復仇,而是在歷經漫長的600年後,兩人的執念消散成周遭的光點,然後消失在夜晚裡。即便「友魚」被賦予的意義是復仇,但在他選擇「友一」時,等同於放下父母親的仇恨,也隱晦的帶出實際上他是沒辦法向足利復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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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壇之浦的螃蟹都帶著怒容,但在海裡牠們會拿東西遮掩,離開海面才表露出來,來自京都的武士說這是平家的詛咒,友魚爸則說「所有詛咒都是離開海面發生的」,個人對這段話的解讀是,即便平家在壇之浦滅亡,眾多平家武士在此喪命,就連天皇亦跳海自盡,但祂們在海底載浮載沉數十年,很多悔恨其實已經煙消雲散了,而現在的足利家的人之所以說那是平家的詛咒,是他們自行加諸於螃蟹身上的,就連怒容在這裡不過也只是個表象。這是第一層次。

「面帶怒容的螃蟹,這裡多得是。」

既然怒容不過是個表面,那麼是美是醜有什麼意義。既然表面等於虛構,表面不等於真實,因為人的眼睛會欺騙大腦,我們會輕易的將所見視為真實,但那真的就是「真的」嗎?這是第二層次(妖使我醍醐灌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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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由目盲的琵琶法師來講述故事,他們完全是站在旁觀者的角度去唱,因為他們看不到,不會被雙眼欺騙、蒙蔽,自然也無法介入到「故事」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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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你都沒有變啊。」
「當然。」

600年後的重逢,犬王和友魚都變回第一次相遇時的模樣,友魚彈起琵琶,犬王也繼續跳著他最一開始所跳的舞蹈,不是為了講述平家故事、經過修飾的舞蹈。
犬王這一句你都沒有變語氣當中隱約有幾分惆悵,他因為受將軍監視,被逼迫捨棄自己的故事,終身只能跳義滿要他跳的舞,那些被認為更「雅正」的舞蹈,直至臨終都戴著「面具」,將他的豁達開朗全隱藏在面具底下。
相反的,友有堅持反抗,不輕易接受義滿要求的「命運」,即便被處刑,靈魂因執念而徘徊在橋上600年,但他手裡仍舊是那把被犬王說像百年獨角仙的琵琶。

「你還拿著這把琵琶啊。還能彈嗎?」
「當然。」
「你都沒有變啊。」
「當然!我要繼續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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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歌曲的安排真的太好看,從《腕塚》、《鯨》到《龍中將》,前兩首之中的恨意滔天,到《龍中將》卻變得充滿慰藉一樣,夢境與真實,回憶與現實,無論是哪一個,就像平家故事一樣,屬於犬王和友有的故事,以及其他每一個人的故事都會一直流傳下去,因為歌聲能傳進海底。前面有多恨,這一首出現在這就有溫柔。
肉體會消亡,但歌曲會一直流傳下去,靈魂同樣不滅,那他們的死就不是沒有意義的,同理,友有為「有」而死,那也是有意義的。

拋棄忠度而逃的百騎,右臂和頭都被砍下的平忠度,沒能及時救到忠度的平家武士,為逃上船而緊抓船身、最後也只剩手臂還掛在船上的小兵,在壇之浦戰敗的平宗盛,被千尾拋棄的平家。
我們終於抵達了龍宮城,當初千言萬語也無法說盡的恨,到最後也就這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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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友魚跟谷一遊歷返京多年,他還教了友魚怎麼彈琵琶,對這個孩子勢必有一定程度的瞭解。在覺一給了友魚「一」字,友魚說為什麼不行(和爸說話),谷一說友魚你在跟誰說話,代表谷一知道/猜測友魚是/聽得到某些東西的。
友魚的琵琶上刻著流魚,可以想成那是谷一給他的吧🥹,特意挑選有「魚」的花紋,是不是一部分也在暗示/提醒友魚不要忘記自己的名字,即便「友魚」被賦予的存在是復仇,但成為了「友一」,也不要忘記自己曾是「友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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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在友一開始唱起犬王故事,蓄長髮、作遊女的打扮,同座的其他琵琶法師議論他,鏡頭帶到谷一的表情,他只是什麼都沒說,面露擔憂(龍中將表演時也一樣,跟其他琵琶法師反差超大),因為他知道足利的勢力遲早會徹底滲入京都,屆時友一的處境就會很艱難。曾經是他帶著長大的孩子,在谷一心裡其實友一也有一部分能算是他的孩子吧(超譯)
在友有座被強迫解散,友有跌跌撞撞地跑進當道座,大喊著定一大人,坐在門對面的谷一一下子就直起身子。在武士動粗、定一懇求友有說自己是友一時,我曾想著谷一到底會不會發聲說出友魚這個名字,但想想那是不可能的,谷一知道友想成為友有,所以才會脫離「一」,他不可能再喊那個名字,所以只是默默的在武士舉刀時替友有擋刀⋯⋯他在友有大喊自己就是「友有」時,露出了哀傷的表情,是不是已經預想到之後的友有會被怎麼對待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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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友從一開始就是個滿活潑的孩子,很喜歡笑的樣子,失明後變得安靜很多,瀏海遮住眼睛,露出了耳朵,跟著谷一後變得更加安靜,幾乎聽不到他說話,但他在抵達京都後,聽著街道上的市井聲響露出很淺的微笑。在這個場景裡,他隔了好久才笑。
後來遇到還帶著葫蘆面具的犬王,他拿著琵琶露出很驕傲的笑容,而在犬王離開時,他臉上的笑容看上去非常燦爛而興奮,這跟第二次遇見犬王時的表情一模一樣。在他們知道沒能升天的平家武士的亡靈遍地都是,而犬王決定要唱出祂們的故事,友一也露出了非常興奮的笑容,甚至雙手握拳(好可愛)
《龍中將》的最後一幕,犬王拿下面具,恢復原本的容貌,一旁彈著琵琶的友有一邊大哭,唱到最後幾句還哽咽到差點唱不下去🥹可惜原聲帶沒有,只有電影裡聽得到嗚嗚,他太為犬王感到開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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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在友一和犬王二次重逢,他想起自己身邊也有個幽靈(因為換了名字,他爸找不到他,所以也很久沒有出現了),從變小、即將消失的父親口中得知在壇之浦的母親死了,毫無怨念的升天了,那瞬間友一露出了很錯愕緊接著落寞的神情。
他是因為母親的怨念和父親的仇恨而離家,「是誰,為何,告訴我」,母親的怨恨形成詛咒的泥沼,不斷地束縛著友魚,每當父親的靈魂說出你是壇之浦的友魚時便會出現。結果,使他離家的母親死了,毫無遺憾的(當初發瘋的想要答案,卻還是無遺憾的走了),父親的靈魂也即將消失,「友魚」一下子失去了被賦予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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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櫻花在犬王還沒拿回自己的腳前時出現,一片櫻花瓣落在他的面具上,接下來的場景是家人出殯的畫面,可想而知,整部電影的櫻花其實非常簡單,就是死亡。剪斷的櫻花枝、連根拔起的櫻樹、無聲場景與滿天飛舞的櫻花瓣,這些都是在表達死亡,友有的肉體之死、被連根拔起的友有座、犬王的靈魂之死、甚至是谷一的死亡⋯⋯最後一幕,犬王和友有重新演奏屬於他們的音樂,身旁飄散著櫻花,我自己覺得那說的還是死亡,因為那時的他們都已經是靈體了,而靈體的死亡便是「升天」。
忽然想到在《龍中將》表演前,犬王說不是祂們(平家亡靈)升天,就是自己人頭落地,而友有說就讓除了我們以外的人升天吧,最後的場景似乎隱約有呼應到友有所說,過去的人升天了,時隔600年,現在換他們升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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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關於海的部分有想到幾個東西:
1. 海底並沒有平家武士的靈魂,只有陸地上無法升天的亡靈遍地都是。
2. 「我非常樂意將過往的故事全都付之流水。」→惟有歌聲能傳進海底,歌會永存。
3. 犬王說出「這裡有我們的故事對吧,友有」,原本是怨靈模樣的友有身體突然鼓起好幾塊,然後像是泡泡消失在水裡一樣不見了。
4. 五百一族以撿拾壇之浦的平家遺物維生,友魚很擅長潛水→友潛進犬王的故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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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友有在600年後,變回與犬王相遇時的模樣,他睜開眼睛,裡面是有顏色和光采的,代表他看見了⋯⋯他看見了犬王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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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覺得整個電影/故事想表達的重點是自我意義,包含自我完成與自我實現,這從平家大將接連跳海、二位尼亦帶安德天皇投入海裡便可以看出,他們跳海為的是「守住」平家,同樣守住他們自己的尊嚴/意義,生是平家人,死是平家鬼。
友有一生追求、探索的也就是自我意義,他要成為誰,他應該成為誰,他選擇成為誰,從友魚、友一到友有,三種身份具備了什麼意義以及三者之間又有什麼樣的衝突。
而犬王探求的則是自我完成和實現,「犬王」是他賦予自己的意義,即便白話翻譯就是犬中之王,帶出他從小與犬隻同食的悲慘童年,但那也是他自我認同的身份,所以他追求的不是找尋自己的意義,而是完成他的理想/目標——讓「犬王」這個名字轟動比叡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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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敷的犬王能量已達飽和,應該把自己想講的都講完了,忘記的就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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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https://images.plurk.com/7oOjJSEUtMlydT76nb0Fvc.jpg

看到這個我大跌倒兼呼困,我是心悸寶貝⋯⋯他說他一直都很漂亮⋯⋯他說犬王的靈魂很漂亮⋯⋯靈魂漂亮的人無論怎樣都漂亮⋯⋯還說犬王是他的光⋯⋯太尊了吧我痛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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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一邊loop ost一邊想起《龍中將》,業子對義滿說犬王人氣之高,無論是平民或是貴族都有他的支持者,提醒義滿要把他留在身邊,而不是只看著藤若。一開始以為業子在說的是好好看看犬王的演出,那是截然不同的表演,後來越想越不對,既然這樣的話,後面緊接著肅清友有座的舉動就顯得有些突然了(但沒有不合理),才發現那其實也是一種暗喻⋯⋯因為犬王在平民貴族間擁有高人氣與眾多支持者,如果義滿善待他,在一定程度上也會得到好名聲與人望,所以犬王被「以義滿期望的方式」留在他身邊,但因為演出被禁止的故事,為鞏固幕府政權、民心以及自身的權威,所以需要一個殺雞儆猴的對象,也就是友有座⋯⋯割去盲人耳朵真的好殘酷,原著裡寫到甚至有人雙耳都被割下T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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