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布拉克前一秒好不容易才擠出點什麼,但鋒利的回問又再次令他陷入沉默。
他想起自己是如何在克雷孟特被逮捕時奔波求援,還有那份純粹的、為對方感到委屈的心情。無論是過去或是當下,他認為自己的老友並沒有錯,只是對自己所好奇的事有所追求豈可說是罪人?
接連的疑問壓得他喘不過氣,也無法思考。他只是直直地盯著正在添酒的老友,搖曳的火光照亮了對方琥珀色的瞳孔,那對眼眸就算飽經風霜仍一樣明亮清澈。
一時之間,布拉克似乎明白到,克雷孟特早已走向自己無法到達的彼方,並如同這根蠟燭一般燃燒自我,照亮了周遭的黑暗。
而自己無論如何努力,終究是無法再替對方擋下狂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