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eahahaha
1 years ago
看完謝升竑2022《草原上,我們開始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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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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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演與片中的六雨一起參與映後。

遶境後逐漸認識,發現沒有錢也可以號召到更多人,因此拿起攝影機繼續拍下去,拿鏡頭挑戰他們拍紀錄片,逐漸延伸成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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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觀眾問:怎麼選擇角色與剪輯?
導演:拍的時候已經選定了一些,開始是五位,後來是很大的轉向,開始思考到底要選擇哪些東西。莊奕凡主辦,所以會拍;平底鍋認識莊亦凡之後,造型愈來愈與莊奕凡很像,再後來逐漸改變轉化,這過程跟我自己很像;六雨受到精神吸引而來;兇手有訪問,但覺得不特別,是草原容易看到的人物,自己想找一些其他地方看不到更純粹的藝術家,就覺得不再追蹤他。不過當初訪問的畫面也有用到。
leahahaha
1 years ago
六雨:台藝大寒假,受到草原上什麼也沒有而來。搭樹屋的時候導演過來,答應拍攝,沒想到大哥拍了很久,就逐漸認識變成朋友。直到今年初導演通知初剪好了,才突然意識到欸不對它是一支片子欸,比較嚴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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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觀眾:怎麼看待這些參與草原上的人?
導演:我的看法在電影裡了。
六雨:老實說,這些人原先家庭社會經濟不會太糟。報導者有過報導過一篇,莊奕凡跟平底鍋是少數徹底住在這裡的人,其他很多人是下班後過來玩。離開了這裡大家其他人是什麼樣子,就不太一樣,比較是大家願意花時間去體驗非日常生活的一個場合,但時間多久不太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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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觀眾:事件發生後,導演怎麼(打字當下沒有理解他的問題);另一個問題,六雨怎麼看陳伯謙?

導演:被帶去警車那段是其他人拍的。後來決定不特別註明那段不是我自己拍的,因為覺得掌鏡的那個拍攝狀態跟我很像,所以不特別註明。
拍的時候很純粹,去記錄草原怎麼聚集起來,然後又怎麼人群離開,草原的眼睛;但後來因為事件發生,而無法用當初的念頭繼續,有一段時間迷茫,對外回答會繼續拍,但真的不知怎麼拍,我的想法好像跟草民一樣轉變,過了兩年後好像大家比較有做其他事情,當然這中間我有拍其他片,後來一年多後拍到平底鍋剪頭髮有很大轉變,才決得好像可以後製剪輯。

六雨:後來兇手是影片裡看起來最正常的人。當天FB群組在傳的時候,難以相信,太抽離沒有真實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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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續上一噗)事件爆發當下早上的報導聚焦在命案,不過到了下午所有矛頭聚集在野青眾上,但我當時不會特別把草山巖跟其他草民分開,後來是看了這部電影,回去看他,才覺得他的氣質的確跟其他草民不太一樣。他當時自己在遠遠的地方蓋房子,沒有跟其他草民太多往來,我跟另外一位是比較稍微有跟他接觸的人。那現在情緒是比較一般,接受他就是兇手,這四年知道的細節愈來愈多。事件發生後我跟其他人討論「什麼人是壞人」或口頭上說著「沒有絕對的好人絕對的壞人」,這句話平常大家會這麼說,但實際上到底是什麼意思,當時跟其他人討論說出口的時候,還是可以感覺到意義跟平常很不一樣。

(30分鐘的映後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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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啊還好有來國影中心看沒有偷懶(但看完的心情複雜,難以自主加班)⋯⋯

原來這塊地原先預計為司法園區,地主似乎是司法院⋯⋯今天搭公車去北車的時候提早在行政院站下車,經過華山大草原的東側。

台北市都更處的補助案半年(但後來查應該時間是三個月,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電影吸收旁白字幕錯誤)只給七十五萬,活動提前結束的強制拆除費用是四十五還是五十五萬,而這些費用都是活動申請人莊奕凡來承擔。

空污法、噪音管制法、廢棄物清理法、刑法第271條⋯⋯

印象中本案刑事某一審級的判決我在資料庫裡點開過,但沒法看完⋯⋯剛剛查到 民事第一審判決 ,寫得很仔細,不一定推薦大家去讀。

有留意到導演與六雨好像都沒有直呼陳伯謙本名,而是稱為兇手或草山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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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一些片段想法:

1. 自治
這個活動的主軸,片中有點看不太出來,參與者好像每天都住在木屋裡等待晚上聊天演奏跳舞開派對的樣子,一種脫離賺錢的生活方式,邊看邊擔心不知道他們的錢哪裡來、電源從哪裡來,多少讓我聯想到嬉皮的模樣。

片中看不太出活動強調「自治」這個概念的樣子;放在地上的白色木板上寫了五六個以上的形容詞當作宣言理念,看的時候沒有特別記下來,或許有「自治」這幾個字。
正是主張自治的活動,發生了需要國家法律司法體制介入的殺人案,很難不解讀為行動挫敗與理想幻滅,多少帶有諷刺意味⋯⋯

但是看完心情卻是哽咽的。彷彿也歷經了一場挫敗。

而這樣無大台的運作方式,在華山草原以戛然而止告終,在香港抗爭則起了很大的作用。拿著兩者來對比可能沒什麼可相提並論性,但也想知道「無大台」的活動還有什麼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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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2. 性別
導演最後選擇以參與草原計畫的三位男性成員為影片中心,由他們對著畫面訴說表達自己的想法,而這個安排在時序進入開啟殺人案偵查程序的影片後半後,更加明顯。

不得不讓我覺得,這部片是不是沒有女性的實際聲音呢?
女性在這樣的事件,其一是各個參與活動但沒有向觀眾開口的角色,其二是參與活動的某位比較有認識莊奕凡講著手機的的女性(但她開口也是在一樓問電話裡的莊奕凡是否到了都更處而已),其三是以新聞報導間接提到的被害者(其實不知道導演有沒有拍到她本人的片段影片)身分出現,其四是片中的被害者母親,再來則是新聞提到的陳伯謙的妻子。
細數下來,真的有開口發聲講自己的想法的人,就是要求行為人應該獲得死刑的被害人母親。但這樣的安排怎麼評價呢?我還不確定,可能導演鎖定的參與活動的有趣的人,剛好都是男性這樣。
leahahaha
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3. 空間
片中應該是平底鍋提到,草原上蓋好一個木屋大約七八百就好,外面的房子卻要一千萬,為什麼人沒有自己蓋屋子生活的自由?
觀影當下是戚戚焉,但同時也知道是不可能的,土地就是有所有權制度,就是存在著所有人與建商等相關人士。(另外一千萬在華山草原附近應該買不到可以放鬆居住的坪數)

4. 回復、恢復
驚訝於當日莊奕凡面對媒體的成熟,一再表示預計當日拆除讓草原恢復原狀。但參與過或是曾經想參與過的人,真的能在數年後的現在恢復起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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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遁逸的結界──他們為什麼湧向華山草原? - 報導者 The Reporter2018/7/19
文字 林雨佑
攝影 林雨佑、曾原信、余志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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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Edit 1 years ago
剪輯高鳴晟的 剪輯整理清單

這部各團體音樂很多,卻不雜亂,到最後工作人員名單突然發現, 這部的配樂應該做得很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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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years ago
華山原本建築物的意義,可參 步行城市 Walkablecity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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