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要說我覺得很神準的顯著生產者,準在我對於學習的有效性與效率性的極致追求,還有展示作品的意圖有著高度的控制與偶爾不切實際的期待,(儘管比以前外顯攻擊性的表達比起來好很多了)挫敗感的部分一直都維持在某個水平之上吧,對於那個沒用且毫無進展的自己。
我是等待回應的類型,確實,獲得認同受邀進有著共同理念的團隊令人安心滿足,但這種機會若不主動做些什麼哪會向我伸出手,想到這個就覺得等待回應的自己可恥了起來。可是,這份可恥不正是家人社會與自己給自己施予的沉重義務與期待嗎?明明不是自己該施予自己的壓力…
變得主動就有了攻擊性,曾傷害過人,與人產生疙瘩。維持被動卻令人難受的想死。這樣感覺又復發的攻擊性是基於以往事故的警惕而產生的自欺幻覺還是事實真如此,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