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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orship the S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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旭日當空,白金之靈降下祝福。
latest #44
每年到了這個時節,維持傳統的納卡利斯卡會回到山靈之山,一方面為年幼的孩子向神靈祈福,一方面由祖宗輩傳承記憶與信仰。

「艾登瓦!禮服還沒穿好啊、快回來!」
弗蘭.納卡利斯卡手中還捧著禮服的配件,對著早已向著山裡奔走的孩子大吼著,卻怎樣都無力把人召喚回來。

她不明白自己明明無論是身高、腿長還是長相(包括年齡)都比那孩子來的精明超前許多,為何卻繞了好幾圈屋子了都抓不到那孩子。
「嘛、畢竟一年也才見幾次面,又是比較嚴肅的儀式,那孩子不適應這種場合也不是辦法。」
「過一會祖母回來她應該就會安分一點了。」

李奧.巴修查看著狼狽的弗蘭苦笑說道,卻被對方瞪了一眼。

「沒有幫忙的人就不要在那邊說風涼話。」弗蘭碎念著,本來還想替特製的禮服做最後修飾的計劃現在全泡湯了,她可最受不了這種大廠和自己的作品達不到她的完美。
「妳太緊張了,弗蘭。」「更何況,那孩子不知道甚麼時候偷學了藏蹤術,就算有魔力感知也找不到她。」
李奧露出無可奈何的表情,兩手一攤「還不如問問生她的約瑟,姊夫肯定知道那小鬼喜歡往哪跑。」

「不是因為你的魔法除了帶迷路的登山客下山以外沒什麼實用性嗎?」弗蘭冷不及房地回嘴讓李奧像是被戳中甚麼痛處,不平地比出他代價消失的無名指以替他打抱不平。

「......我去把艾登瓦找回來。」
坐在餐桌還在享用山下帶上來的速食早餐的約瑟,見著吵得有些鬧騰的姊弟倆,實在不想突然被迫混入戰場的他選擇相對簡單些的任務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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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喜歡那樣莊重的傳統。
大人們總是做出遵循什麼的樣子。對山靈的敬仰也好、對傳統的重視也罷,雖然說不上討厭,卻也沒有喜歡。

他想,他大概是個討厭被束縛的人。

所以他逃了出來,從今天特別待不住的家裡。

穿過樹叢,越過融雪的小川,推開遮蔽的乾草,寬闊的天空便會映入眼簾。

僅有他、草原與一棵老樹與一方無名墓的崖邱上,可以眺望到山腳下的城鎮與湖泊。
「早安!」
來到樹下的艾登瓦,像是一種慣例的發出問候後,便自發地在老樹旁坐了下來,胡亂地將偷帶出來的麵包塞進嘴中。

盡管正值夏季中期,高山上依然看的見雪白的積雪,甚至天色才算是剛亮而已,山邊吹拂起清涼至有些冰冷的微風,卻也讓艾登瓦再習慣不過,他慵懶的躺倒在矮草上,看著高空快速游過的浮雲,以及在之中列隊盤旋的雁鳥。

如果可以不用面對麻煩的儀式,或與當隻雁鳥也不錯。
艾登瓦一邊坐著飛行的白日夢,直到朝陽悄悄地在他閉上的眼皮點上紅暈,並聽見身後傳來父親走來並發出的叫喚聲,才百般不願地從地上坐起,準備面對枯燥的祈福儀式。

「——?」

就在準備回頭時,他注意到本該不會在這種時間出現動靜的山腳城鎮,一個外觀與自己年齡相仿的孩子從湖邊教堂走了出來,搖搖晃晃的走在簡易碼頭上。
突然間,艾登瓦感受到右眼傳來一陣刺痛,瞬間的痛楚讓他忍不住閉上眼睛,發出有些難過的嗚咽聲。

那是甚麼?

突發的痛覺沒有持續多久,就像砂石被風吹進眼裡般,留下幾滴淚水便消停無蹤,艾登瓦愣愣地揉著眼睛,本想回頭再看一眼的,卻被踏入自己自己的地盤的父親轉移注意。
「全部的人都在等你,該回去了。」
本想率先對來者出言不遜,卻因為眼睛還沒完全回復過來而慢了一步的艾登瓦嘟著嘴,把不情願全寫滿臉上。

「你是怎麼找到這裡的?」
「好歹我也比你多在這活了二十來年。」

滿臉鬍子的男性看著對他發起熊類威嚇的艾登瓦只哼了一聲,隨後像是觀察到甚麼一般,眉頭挑了一下。
「比起這個,」「你的眼睛怎麼了?」
男性比了自己的右眼,艾登瓦這才意會過來,觸碰著自己的眼睛。


「——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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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是指出了孩子身上的異常,但尷尬的是兩人都對此一竅不通。

回頭路上一路沉默,一向堅強的孩子沒多做解釋、對於魔法異象沒多少研究的男人也沒多問,就這樣往山雪交界處的老屋而去。

屋外一個人都沒有,也沒有跟他們一樣正趕著回來的人們,顯得異常安靜,還沒走進庭院的兩人便發覺氣氛有些奇怪,忍不住又相望了一眼。
像是做了壞事,仍在屋外的兩人不言而合,男人偷偷的打開一點大門縫隙,而孩子也靜悄悄地偷溜進去——

只顯然屋內的人們像是早就在等著兩人回來一般,迎來頗有壓力的凝視。

只見在祭祀爐火前的老祖母似乎正與神父穿著的人結束了對話,慈藹的面容並沒有多少改變,只是朝著艾登瓦招招手,要他上前。而一旁的神父像是沒自己的事的,直接離開現場。
「人都到齊了,那我們開始儀式吧。」

「......?」
沒能搞清楚狀況,見著原本凝重的場合在神父離開後恢復吵雜,就連早上還興沖沖追著自己跑得弗蘭,也是一臉擔憂地看向自己,艾登瓦只能帶著不解乖巧地走到祖母前,準備接受每年慣例的洗禮。

———

始之初,命運之線與世界之輪紡織為生靈譜出世界概念。

白金的原初之靈,是晝。
暗紫的原初之靈,是夜。

旭日當空,白金之靈降下祝福。

孕育深藍之靈,上為天,下為水。
左分出地,右流為海。

地海誕下蒼綠之靈。蒼為靈,綠為木。

最後,烈燃之紅降於空之上,地之下。
做天體、做雷擊、做脈動、做地流。

夜月長眠,暗紫之靈織詠眠曲。

晶銀之靈穿梭時間、聽解命運。

虛紫之靈安撫眾靈、解消災厄。

——便是孕育吾等之世界概念,
吾等一族將世代傳唱此軌跡之歌。

在此,願眾靈與地之母為吾等新生降予祝福,
庇佑孩子、在外旅者成長平安。

———
長長的詠唱聲在白百合水輕點上愛的瓦的額頭後告一個段落,他睜開眼睛,順著祖母的輕拂從單膝跪地的姿勢起身,但與之前不同的是,儀式並沒有就此結束。

「艾登瓦。」老者慈藹渾厚的嗓音帶了幾分嚴肅,與儀式開始到現在、無論是被替換成白百合的雪絨花,都令他忍不住跟著嚴肅,並建構起得面臨什麼重大改變的心理準備。

「從今以後,你叫做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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納卡利斯卡的孩子總有一些人會遇到這種必須更改名字或姓氏的時候,而通常,都是會在成年禮、也就是十歲時才會需要做出抉擇。

「但是那時候他才七歲耶!就算是大姊也沒有這麼早過。」
弗蘭一邊回憶一邊將製作好的衣服放入準備一起帶去威斯特大陸的行李箱中,為的就是幾日後的日祭儀式。

雖然艾登瓦——那里離開他們的發源地後照規定已經不需要再進行繁複的傳詠,但畢竟是一年一度莊重的盛會,弗蘭還是相當熱衷地為唯一的外甥女準備衣物。

「但事情就是來的那麼突然。何況那是來自 " 教會 " 的指令。」
一旁的李奧手拿著靈木皮和樹碧玉製成的儀式面具,不算安慰地回應弗蘭。
而這道理弗蘭當然知道。
「只是為甚麼偏偏是艾登瓦,還有那綠色的異兆也未免......」
「太巧合了。」
將行李整理的差不多的弗蘭對見解有著合拍的李奧相視了下。

雖然多少聽過有關教會的傳聞,但一直都沒有甚麼深入研究的他們總是忽視那般存在。
畢竟任誰都明白,被詔告成為"聖火"以及深入探究教會根本的人們,最終只是往深淵投身而去。

「就當作是所謂的命運吧。」
「又或者,說是某項存在的願望也說不定。」
而隨後下樓的老者說道。兩人隨即朝老人站了起來。

「過於強力的願望,既是祝福、也可能是一種詛咒。」
老者將手中的雪絨花製作而成的護肩交給了弗蘭。

「但無論如何,或許都是為了改變些甚麼,才會在我們面前降臨。」

「不過這樣的話,絕對別和那孩子說啊。」

老者順勢將兩個曾經的孩子環進懷中,如此近乎一年才能團聚一次的日子,在雁鳥離巢後變得更加可貴。
也差不多是要離開的時候了。

「替我和約瑟向那里打聲招呼。」「還有弗亞迪亞各。」

「我會的,母親!」揮別家鄉與親人的弗蘭,在家人的目送下踏上前往威斯特的道路,準備結束她短暫的回鄉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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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將火焰賜予生靈。
給予生靈火焰的神明被眾神審判,拘束在巨石之上,終日受鳥獸啃食臟腑。

授火而得以延續的生靈,更加壯大的發展了起來。

知識、文明、藝術、戰爭……,部分的他們漸漸淡忘神明給與的祝福,將世界染滿詛咒。

連同那份祝福也不例外。

在第七日後,金目神明別開了眼。
紫瞳神靈產生怒火。

慾火不息,

吞嚥著萬物,

憎火燎原,

灼血沖刷大地,
罪火蔓延,

萬物叫喚著悲鳴。

祝福伴隨詛咒,詛咒吞噬祝福。
半醒的先知明白,這樣延燒下去是不行的。

他們得找來一個耐得住火的容器,將詛咒封存。


若問那些火焰究竟是甚麼,會得到甚麼答案?


黑色的他知道燦爛的金色自天際灑落時,有慣例去做的事。
          必須趁著被灼燒致無法前行之前。

自有判讀能力以來,這是屬於他的傳統。
      他理所當然早已做足準備。

於是他安靜地帶著百合,不告訴任何人的前往那本該應約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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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祭是威斯特大陸每年兩大祭之一。

​春夏有日祭,秋冬有月祭。

​已有千年歷史的傳統慶典,雖然根據時代變遷已經取捨一些傳統禮俗,但不變的是大陸居民對慶典的熱情。

​​對金日妖精虔誠的祈禱,希望能求得庇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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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終於從裝扮狂魔弗蘭阿姨逃脫的那里,東張西望的在歡騰的宴會與市集中,尋找一人的身影。

她穿過會場、人群、市集、商圈,最後在通往郊外出口的街道處找到她想找到的人。

「啊!奈樂!這裡這裡!」
「終於找到你了!我以為你今天不會出來!」

那里看著奈樂的裝扮,偏了下頭,隨後像是想到什麼一般,將自己身上的披風拆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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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這樣就可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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潔白的布料被披蓋到穿著單薄的少年身上,順勢戴上的帽子取代了拆除的眼罩的功能,即使是太陽灌頂的日子,在披風的庇護下也沒有帶來悶熱。

將披風重新固定好後,那里滿意的點了點頭。

「對了,奈樂這是要去哪邊嗎?」後知後覺的那里張望了一下人煙稀少的街口,像是不理解奈樂為何要在這裡遊蕩一樣「有的話讓我一起去吧!」
「……」「……沒有。」停頓了一下的奈樂只是拉著身上的披風,讓帽子戴的更確實些。

「這樣啊!那陪陪我!拜託了!我剛剛看到一家店——」確認奈樂沒有其他行程的那里滔滔的說著,一邊牽起奈樂的手,往商店街的方向領去。

怔怔地,奈樂只是微微撇了一眼往城外的小路,隨後任由那里拉回到熱鬧的祭典中。


他想,若是因此遭到懲罰,他肯定無所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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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陽西斜,稀疏乾楬的蒼蔭下,灰白的斷石建物包覆熔曲過後的金屬,矗立在此。它們被重重芒草包圍,映照著些許水體的波盪。

光芒平等的照耀在此等殘破之上,穿透磚瓦間的縫隙,照耀,使陰影獲得溫暖。

坐立於祭台上的黑衣少女鮮少盪起想法,也就是很熱這個事實。
就連後不透光的黑罩也能竄入辨明時間的光,少女在確認些許光色與溫度之後,確定了依照慣例要等的人大概不會出現的事項。

孤伶在此的少女沒有收到其他指示,也無法擅自行動。
她只靜靜地坐在原處。

她還有要等待的人。
聲音總比光來得清亮。

暖黃的光色傾落成一地長毯,飛舞的光塵在其中歡騰閃耀,沉默而欣悅地迎接闖入者的到來,準備諦聽他方捎來的諭示。

「人沒來哪?」

輕巧的嗓聲詢問著顯而易見的事實,她的鞋跟在毀棄的石板路上發出清脆的聲響,在廣闊的空間中迴盪得異常宏亮,恍如時針走動時悠揚的唱。

橄欖金的髮絲如貓尾般甩動,身著白衣裝披肩禮服的婀娜身姿,沿著光毯湊到了矇眼的女子跟前,一雙琥珀色的眸子瞅著那保守黑布下包裹的優美線條,嘴角常駐的笑意也不禁高揚,垂首於那頰上落下一吻,如此自然無礙,像是慣常的招呼。

「日日想跳支舞嗎?」
注意到有人走來,坐在損毀祭台上的蒙眼少女也沒有反應,藉由扣摟的跫音與步調辨別來者應是她所等的人,所以直至來者走近並出聲,空殼般的少女只是任著對方的擺弄,對於原本目標的問題,只是緩緩地搖搖頭。

「是H大人想要的就好。」
彷彿面對主人,少女制式的回應來者的邀約,不帶猶豫。
「哎呀、我很想要日日的這件事被看透了?」

附在耳際的話語恍如蛇信纏綿著曖昧,又在下一秒捲起了沉滯的臂膀,以不容質疑卻又顯得隨意的力道將人整個拉下了平台,途中還可見混凝土簌簌剝落的塵灰飛揚。

眼見蒙起的雙眼無法確認落點,導致那身軀如跌撞的幼獸般踉蹌幾回,那人主動展臂勾過少女的肩頭,將其輕輕攬在懷中止住跌前的腳步,隨後雙手交握環起雙臂,就這麼摟著讓黑紗包覆的腦袋,向後步下台階,腳步不帶一絲拖沓。

「說到三拍子的舞碼,日日會想到什麼呀?」

輕盈的嗓聲沁出歡意,她垂首吻著那柔軟的髮旋,已不容質疑的力道勾著人在廳堂上旋轉起來,腳下仍踩動頗具音律的步音,好似唱和了萬物無聲的和諧。

而橄欖金色的纖長髮束,與翻飛的漆黑頭紗相互追逐,於原處劃成無數同心圓,有如波紋緩緩盪開光色的合韻。
「不知道。」「很抱歉。」
被稱作日日的黑色少女微歉著頭,跟隨著女性的拉攏與旋轉,雖是被遮蔽住的目光不知為何像是對著那女性一般,恍如隔著障礙的凝視。

黑布底下的墨黑只愣愣地看著由那燦爛餘暉打出的模糊輪廓。

直到圈數周轉至十,黑色少女略顯透出離心力導致的暈眩,踉蹌了幾步,險些摔落。
「為什麼要道歉?」

敏銳地察覺了重心的變化,她沒打算使力將那搖搖欲墜的軀體給拉回,卻也沒放手的跡象,任由重力直接把兩人粗暴地扯向地面。依循著善使的體技,女子在觸地前朝下拍出了反制的力道,仍止不住衝擊的作用力,索性抱著人在地上滾了兩圈。

米白的西裝與漆黑的蕾絲沾染上塵埃,此刻彷彿彼此交染了黑與白的灰色,而嬌嫩的唇瓣在日落的斜陽下就此交疊繾綣,分離後的琥珀金凝視著身下的姣好臉龐,彷彿能看進黑布壟罩的迷霧中。

「做錯事的可是失約的小鬼呢?真該好好懲罰一回哪。」

說著,她垂眸再度吻上那漆黑的布幔,在眼窩留下了深刻的觸感,隨後起身以古怪的力度,將躺倒的身軀順勢拉起。

「走囉?」
順著雙雙跌落、翻滾,黑色的少女下意識緊緊挨著女性,直到滾動的動作停了下來,鬆散的倘倒在地面上,任由那淺吻纏捲。

「不......、」
直到一連貫的話語動作稍停,倘倒在地上的黑色少女先是些微的反駁出聲,雖然道歉是針對自己學識不多之上,但對方似乎並沒有因此介懷的樣子,黑色的少女便也沒再多想。

她沒有回應女性的決定與發話,畢竟她無權否定或認同這件事情。
但若是這件事情有著重要的話,教會不可能沒有相應的處裡。

所以她只在親吻再度落下後眨了眨眼,順著拉起的力度重回站立。

「好的。」

最終,黑衣少女順著橄欖金色的帶領一同消失在這燦金之光完全埋沒的傍晚中,徒留最原始的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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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謝謝烏茲中來友誼客串!!但我現在太暈了明天再來打感言<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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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個兩人的服裝設定。

簡言之就是不斷在裏線和日常反覆橫跳(?),本來想在8/8或是當周就把這裡搞定的,沒想到因為工作和身體狀況拖到月底才弄完,說來慚愧,其實我最主要只是想發圖XD<幹

不過看起來也快結企了,後面幾場官方任務都沒跟到,也只能事後來補,最主要的大概還是會把那里的過去補完,再看看有沒有二期或其他適合的企劃參吧,大概就這樣ㄌ!<太佛系了吧
是說標題是寫worship the Sun而不是官方給的Sunfestival,是因為這裡對於這兩人的觀念和體系來說並不是慶祝的慶典,而是一個更加隆重的祭祀

雖然奈樂的話更偏向sacrificial ceremony就是了<幹
而那里的本名艾登瓦,是Edelweiss(高山火絨草)的直翻<對
納卡利斯卡家的設定也被我增加的稍微與角色設定樓給的情報不太一樣,所以來在這裡詳細解釋一次好了。

納卡利斯卡能夠分成兩到三個派系——

一就是納卡利斯卡機械師。他們擁有製作上的才能和能力,不管是後天訓練還是與生俱來的天資,他們多半是普通人,也有少部分的人會繼承魔法。

二是巴修查(Beschützer),意思是守護者。也是由納卡利斯卡挑選出來,但他們不一樣的是,只要一但決定並成為巴修查,那他們醫生都只能跟山林同進同退,一生只能待在山林裡。

文中的祖母跟李奧就屬於巴修查體系,所以最後只有弗蘭來到威斯特大陸就是這個回事。

第三......就是被教會收去當職員(?)的人,他們一樣是納卡利斯卡家的人,但又屬於教會,除非他們失去對教會的價值才有可能脫離教會。
順帶一提,那里的生母也是被收去教會的魔法使。<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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