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蒼猛然轉頭,掛在臉上的幾滴淚水反射著皎潔月光,襯出一雙微微發紅的眼瞳。
「……觀、」出口的話哽在喉嚨,少年張了張嘴,接著立刻撇過頭,抬起袖子用力擦起臉。
男孩淺色的雙眼透出不解,歪著頭開口問道:「蒼怎麼了?」
少年動作一頓,遲遲沒有開口回應,壓抑的抽泣卻也沒有停歇。柳觀生疑惑地看著人,這才緩緩走近少年──他伸出雙手,一把撲進了對方懷裡蹭了蹭。
「乖乖。」孩童的聲音含糊地開口道,笨拙模仿著大人哄孩子時的動作,搭在少年胸口的小手輕拍著對方,而少年則微微睜大眼,雙手僵硬地舉著,懷中柔軟溫暖的存在讓他感到無措,卻也漸漸地撫平了本來空洞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