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一個這麼火鳳凰的身體:台獨義士詹益樺的故事今天看侯友宜的新聞記者會,我忍不住一直想到之前為宣傳鄭南榕基金會講座寫的這篇詹益樺的故事。
要談詹益樺,幾乎無法跳過鄭南榕,也同樣地無法跳過鄭南榕的自焚。當時,聲稱自己是「基層員警」的帶隊人,正是如今的新北市長侯友宜。
去查了鄭南榕的自焚,才發現那其實也是疑點重重。
無論如何,當被問到當時為什麼決定攻堅時,侯友宜是這樣說的『依照當時的時空背景,現在再發一次拘票,我在當基層員警,還是要去執行。」他作了什麼樣的準備呢?依據現場記者邱萬興的說法,「當時親眼所見民權東路巷子兩邊佈滿鎮暴部隊,並無救護車、消防隊,何來救援一說?」侯友宜「希望把傷害降到最低」的準備,似乎不太充分啊。』
更諷刺的或許是,我想他到底當時是什麼樣的基層,去查了一下,發現他在擔任中山分局刑事組長前,是台北市刑事局的除暴組組長。侯說,他從除暴組時代開始學習談判。但顯然這份待遇是只給殺人犯的。十大槍擊要犯劉煥榮可以獲得關心,但鄭南榕此等「叛亂份子」呢,就是使命必達。
刑事組長是「基層」嗎?放在今天的新北市與台北市,好像是的。這就是為什麼當過市議員的黃珊珊會阻止議會質詢科長,儘管他自己當議員時可從也沒對這些「基層官員」手軟過。所謂時窮節乃見,不到重要關頭,很難看出一個人身上的威權陰影,到底可以拉的多深。
侯友宜說,如果當時鄭南榕的事情再來一次,他還是會照做。如今我毫不懷疑。我想,假如恩恩的事情再重演一次,侯友宜大概仍然會堅稱自己的流程沒有問題,力保明明就很有事的新北市衛生局。話說回來,這倒也不難推斷--錄音檔曝光的現在,侯友宜仍死不道歉、更加碼以提告威脅吹哨者。這一切的一切,難道不都是一種微妙的威權心態嗎?我是市長,我不可能做錯。但世界上唯一不會有錯的人是皇帝,而他不會有錯的原因,是因為他的錯都可以由別人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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