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重點：
1. 去成賢齊家走一趟。
2. 小命差一點沒有掉。
3. 四十歲的老年癡呆。
4. 梗有點多，我努力。

===
細節設定：
1. 霄盈雖然對宥辰很友善，但也不代表什麼都會透露。

===
以臨

1.
被宥辰偷渡進成賢齊的房子。

2.
紋身狀態下無法感知到非預設條件的其他事情。

===
韓宥賢

1.
逛成賢齊家的宥辰也會想起弟弟家的擺設。

2.
沒想到吧，
你哥根本來不及毀第11號契約。

3.
宥辰聽到過了半小時，就馬上發了個訊息給宥賢。

===
成賢齊

1.
「這是公會長在公會的私人宅邸。你有攜帶什麼可追蹤的物品嗎？」
「嗯，沒有。」
「不只有物品，還有精靈。」

2.
「真到要進去的時候，反而就猶豫了起來。抗恐懼還是C級，昨天又遭受重創，這是很正常的反應。甚至心情也很糟。坦白說，我看不到任何前途光明的可能性。」

【略】
「我提這個是因為我覺得或許能在不直接找成賢齊的情況下也能得到協助，但她的表情顯然是真的毫不知情。總之，看來江霄盈只知道國內跟地城爆發的事情。雖然有探過口風，但似乎沒有問香港事件的細節。以為成賢齊是真的來幫忙救我出來。我別無選擇，只能跟成賢齊見面了。深吸了口氣，江霄盈有些擔憂地看著嘆了口氣的我。」
「如果不舒服的話，明天再來怎麼樣？」
「我也很想這麼做，但因為事態緊急。我必須盡快跟他見上一面。」
「我真希望我昨晚就請他幫忙處理了，但我太累了，辦不到。我也不想和那個該死的傢伙在一起太久。為了昨天的我，今天的我受苦了。我腦中浮現了想就這樣推遲，讓明天的我受這個苦的念頭。」

「原來如此。嗯。實際上，會長並沒有同意讓韓宥辰來訪。」
「……什麼？妳其實沒有得到許可嗎？」
「沒錯！確切來說，我們根本沒有聯繫上！」
「江霄盈爽快地回答。這都什麼跟什麼。」
「他不接電話，我也挺怕直接進去的。所以我問了一輪附近的人，得到了直接讓你進去的答覆，所以就是這樣了。」
「不是，那個……不是不能隨便讓外人進出嗎？」

【註：上一章霄盈才說這裡除了當事人外，禁止外人進入。然後把宥賢擋外面，只放宥辰進來。】

「沒事的！我也跟警衛組組長及其他人談過了！」
「……歲星，這樣做真的沒問題嗎？誠然，我的能力值才F級，而我的對手是S級獵人中的佼佼者。即使成賢齊毫無防備地睡著了，我也無法對他造成任何傷害，所以不用擔心安全。」
「雖然看起來心情不好，但也不會把人吃掉，不到真的進不去的地步吧。」
「一般公司員工不也不想因為工作以外的事情去老闆家吧？」

「原來如此。甚至因為我的私事，而給公會成員添麻煩也挺失禮的。雖然沒能聯繫上成賢齊，但能讓我進到這裡來，已經是很感謝了。我微微向江霄盈低下了頭。」
「謝謝你關心我。」
「別客氣。如果可以的話，請讓會長的心情好一點吧。記得告訴我您是怎麼辦到的。」
「難道就是為了這個目的所以才把我送進來的嗎？」

3.
關於成賢齊家的描述：

a.
有門鈴可按。

b.
房子很寬敞。大約是房子中央的部分弄得像是飯店大廳，整個打空。看上去有2～3層樓高。

c.
中間有個小花園，附近有類似裝飾品的長椅可坐。

d.
花園上方有個自天花板垂下的圓柱形透明魚缸，透明到彷彿是一塊圓柱形的水體在那。裡面有華麗的魚在悠遊。
水缸與地板透明的房間相連接，該房間的天花板也是玻璃製，可以看到外面雨滴落在上面。

4.
「你住在這樣大到讓人不爽的房子裡。甚至還單身。該結婚了。」
「不過這樣好像對女方過意不去，還是自己一個人住好了。要和那個人抗衡，至少要到里埃特那樣才行，但這樣就會變成身邊的人很可憐了。破壞性極高的夫妻，想想就讓人毛骨悚然。」

5.
「你不可能沒察覺到我來了，跟我打個招呼，直接告訴我你人在哪吧。」
「告訴我你在幾樓吧！順便把方位也說了。」
「已經疲憊不堪的F級難道還得在大豪宅裡到處亂轉嗎？然而他依然沒有回應。沒辦法了，只能從1樓開始仔細翻找了。才剛站起身要去找人，花園的草叢裡就有什麼東西窸窸窣窣地移動。」
「難道這人也在院子裡養怪物的嗎？」

【註：宥賢在自己家養了來自地城的和平跟會攻擊人的植物。】

「一個像蛇一樣的東西出現在我面前，我下意識倒退幾步。是金色的鎖鏈。太好了，不用像個無頭蒼蠅到處，」
「哧溜──」
「探索者的鎖鏈將我捆了起來，往前一拉。接著，在我摔倒在地後開始拖著我移動。」
「真的是個瘋，呃，喂！成賢齊！」

「樓梯，該死的，樓梯！看來要撞得頭破血流了。我兩條腿都好好的，只要給個指引就好了，幹嘛弄得這麼惹人厭？在我以為經過漫長的樓梯就結束時，卻不想上了樓後還有長長的走廊在等著。真的是，嘴巴忍不住吐出一堆髒話。難道是要用我的身體打掃房子嗎？明明就乾淨得連顆灰塵都看不到。就這樣一路被拖到了一個寬敞房間，地板可以俯瞰到下方的中央水族箱。雨絲劈劈啪啪地敲打著玻璃天花板。就算不抬頭看，也有一種酥酥麻麻的刺痛感在提醒著我這裡有可怕的人在。雖然緊張到發抖，但該說的話還是要說。」

「混帳東西，我有腳。」
「喃喃的抱怨沒有得到回應。我以為會得到『總是貼身帶著所以忘了』的回應，但一切都很安靜。就連捆著身體的鎖鏈也沒有動靜。不放開我嗎？」

【註：應該是在說宥辰被當道具的時候不知道被成賢齊抓著移動多少次。或著說，宥辰被當道具用時幾乎都是被對方帶著移動。】

「雞皮疙瘩遲來地在我的背部瘋狂冒出。我在滿腦子都是『完蛋了』的情況下抬起了頭。成賢齊站在房間中央。地板薄而透明，幾乎看不見玻璃，像是踏在水面上。他微歪著脖子，俯瞰我的雙眼比往常深邃。」
「……說點什麼吧。」
「韓宥辰。」

【註：這裡是最生疏的喊法，沒有加上任何情分的稱謂詞甚至先生，僅只是連名帶姓三個字的叫法。】

「鍊子又動了起來。朝成賢齊的方向拖去，身體來到了水缸上方。深水近在眼前。隱隱約約可以看到下方花園的風景，有些可怕。玻璃真的好薄。真的有玻璃嗎？」
「垓埏少爺的哥哥。」
「成賢齊像是在回憶似地喃喃自語。口氣聽上去好像是想不起來了一樣。」
「才這把年紀就已經患上老年癡呆了嗎？」
「這次這人也沒有回答。相對地，我的身體底下突然一空。」

「什麼，嘿！」
「伴隨著撲通一聲，身體像是被吞沒似地落了水裡。被鎖鏈捆著，整個人動彈不得，瞬間就被拉到了水缸底部。在我慌亂地抬頭往上看時，那瘋子竟然還站在水面上。該死，果然不是普通的一層薄玻璃。我呼吸不過來。含在口中的一點點空氣也隨著一顆顆氣泡浮現在眼前，往上飄去。」
「溺水的話，傷害無效化也不會起作用。」

「我直到現在才知道這個事情。而且第十一號契約在現在這種情況下也無法破壞。以臨處在紋身狀態下的話，除了某些預先訂好的條件外，他是無法看或聽見其他東西的。沒有技能可用，耳環的防護罩也沒有效果。雖然我不認為成賢齊真的會讓我死掉。一條黃藍相間的魚從我逐漸看不清的眼前游過。你個混帳東西，好歹告訴我為什麼啊。想到這裡，我的意識也就中斷了。」
【略】
「其中，玄關處被監視器拍到的那張臉顯得十分陌生。不，好像在哪裡見過。那個看起來二十多歲出頭的年輕人用鑰匙打開門，走了進來。」

【註：成賢齊角度就是宥辰有他家鑰匙。另外，成賢齊說過自己沒邀請人來家裡過，宥辰的出現無疑是顛覆他的認知。】

「成賢齊，在嗎？」
「他四處張望地走到了花園處。抬起頭看了水缸片刻，開始抱怨。」
「你住在這樣大到讓人不爽的房子裡。甚至還單身。該結婚了。」
「什麼情況？接著傳來的『告訴我你在幾樓吧！』的叫聲更讓人意外。成賢齊派出了探索者的鎖鏈。被鎖鏈捆住的青年雖然有些疑惑，但沒有感到很意外。相反地，他開始罵起了髒話。這是熟悉探索者的鎖鏈的態度。當被拉到自己的面前時，即使在S級覺醒者的威懾下而有些畏手畏腳的他依然開了口。」
「混帳東西，我有腳。」

「因為總是貼身帶著，所以忘了。成賢齊吞下了差點脫口而出的答案。竟然是貼身帶著。對象還是個人。在因為源源不絕的困惑而沒有回應時，青年抬起了頭。在非透過螢幕，而是直接見到本人的情況下，想起了某個人。韓宥賢，那麼理所當然地。」
「韓宥辰。」
「移動鎖鏈把人又拉近了些。大概是因為眼睛下方晃動的水體太嚇人了，韓宥辰微微發抖。垓埏公會會長的親哥哥。未覺醒。記憶中的資訊是這樣的，但眼前的韓宥辰卻是個覺醒者。綁得也不是特別緊，卻被束縛在鎖鏈中動彈不得，可見能力值低下。還有那副紅色耳環。」
「為什麼韓宥辰有這個？」

「雖然看似常見，但因為這是成賢齊本人得到的獎勵。增加精神的基礎數值沒什麼用處，但就附帶的B級防護罩技能來說，是副具有一定價值的耳環。從來沒有贈送、或是出售給他人過。在無法理解的混亂中，韓宥辰又一次開口嘲諷。意外的是，這並沒有感到不快。然而，為了能更舒服的交流，有必要稍微壓一壓銳氣。成賢齊打開了包裹著水體的特殊道具的一部分。恰恰就是韓宥辰身體所在的那部分。韓宥辰被鎖鏈扯著沉入水底。一張慌亂的臉抬頭看了過來。即使沒有逃出去的本領，面臨死亡，卻連掙扎也不掙扎。只顧著眨眼睛，好像是在問為什麼要這樣做。」

「認為我不會傷害自己……」
「信任的表情。但也只是暫時的，因為能力值太低，無法堅持太久就失去了意識。就這樣放著的話，會完全窒息的。雖然也覺得不壞。」
「嘩──」
「成賢齊動了動鎖鏈，把韓宥辰從水裡拉了出來。」

「……真的是瘋子。」
「我忍住咒罵，睜開了眼。想起了掉進水裡前發生的事情。帶著淡淡好奇心的視線，像是在搜尋記憶的喃喃自語。」
「真的是癡呆了嗎？」
「沒有道理，而且好像是對我的記憶方面出了問題。或許是回歸前的記憶產生了影響。」

6.
敏感的準四十歲。

a.
「這是一種不愉快的格格不入感。在產生了『有什麼不對勁』的念頭後，成賢齊立刻確定了日期。」

b.
沒有印象霄盈的科梅特。

c.
因為累積太多不對勁，導致不爽而把自己關屋裡。

「成賢齊感到久違的憤怒。但因為無法在地城之外宣洩這種情緒，所以他回到了自己的住宅裡。」

d.
「正當他在整理複雜的大腦時，一通電話打了過來。『我的道具』。這是一個不得不讓人歪頭的名字。出於好奇，很想按下通話鍵，但因為這是一個明確會產生更多格格不入感的聯絡，所以忍住了。」

e.
語氣又有變化。
宥辰推測是回歸前的記憶佔了上風，現在的記憶反而幾乎消失了。

「雖然兩人是同一個人，但成賢齊卻對我沒有任何記憶。」

7.
在屋內裝有各種監控裝置，還跟自己的手機連著。

8.
宥辰醒來的時候是躺在成賢齊對面的沙發上，
雖然頭髮還是濕的，但他的衣服已經被換成乾的了。

9.
「除了名字和外貌，還記得什麼我的事情嗎？」
「我的道具。」
「說了去掉所有格。」
「果然是你。」
「好像不是想起來，而是猜對的。」

【略】
「我們是什麼關係？」
「彼此承認對方是有用的，並相互同意在對方允許的情況下適度使用。」
「除此之外。」
「導遊和不滿意的旅客。啊，你是導遊。」
「……什麼？」
「我也在撫養你家的孩子。被龍抓走的時候，你有來救過我，還碰巧跳了一支舞。成賢齊將一隻眼睛跟一隻手賭在我身上。我們參加了拍賣會。那時候，你是客人，我是拍賣品。還有，蛋要半熟。」
「胡言亂語嗎？」

「說的是百分之百的純事實。哦，還有，我們一起抓了2隻SS級怪物。」
「成賢齊瞪大了眼睛，然後無聲地笑了。是因為心情的關係而顯得年輕嗎？看起來比平時更年輕了。」
「我有跟你說過我愛上你了嗎？」
「還有，我收到了玫瑰。」
「什麼時候？」
「新協會大樓倒塌的時候。當時成賢齊先生不在場。我都邀請人過來看看，結果卻被拒絕了。」
「那是我的錯。」
「這次他放聲大笑出來。我很高興你看起來很開心。」

【註：全都是宥辰跟成賢齊的回憶。

1. 導遊旅客：湖畔城堡之旅起。
2. 撫養你家孩子：讓宥辰培育可麥特，趁機搶走宋室長發言權，帶著宥辰參觀培育所。
3. 拯救被龍抓住的宥辰：大黑龍里埃特抓宥辰上高塔，成賢齊喊著公主我來救你的時候正好看到里埃特撕人衣服。

4. 賭上眼睛和手臂：毀掉孝子迪爾瑪的契約。
5. 參加拍賣行：成賢齊一早闖入宥辰在香港酒店的房間。後面還有拍賣會上的演出。
6. 蛋要半熟：水洗酒店後在香港別墅的早晨，宥辰讓成賢齊煎了個半熟的荷包蛋。
7. 2隻SS級：應該是蟾蜍跟龍人。海怪算宥賢的。

8. 「我有跟你說過我愛上你了嗎？」：說了不只一次。

a. 故意讓宋室長無法介紹那次，宥辰趕走成賢齊時，成賢齊走前提到「先愛上的就輸了」。
b. 打龍人的時候有說過。「我想我被你迷住了。」「聽說你已經被愛上我了。」「也有可能會再次墜入愛河。」
c. 宥辰在香港同意成賢齊的蜜罐計畫時，成賢齊又想表達愛意，但被宥辰打斷，要求實質報酬。

9. 送花：成賢齊送過很多次花。

a. 宥辰去獵人協會商議特殊覺醒中心，成賢齊跑來垓埏當保鏢那次有送花束，但應該不只一個品種。
b. 帶著聲稱是霄盈準備要送宥辰慶祝藍藍成長的花籃，實質來找宥辰談談諾亞債務的那次，花籃是以康乃馨為中心布置。
c. 這邊提到的讓里埃特毀協會新大樓那次，手下送玫瑰。但被宥賢放火燒了。】

【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