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紅色的披風在莫特拉街道上飄揚,在噴水池前的她,依靠月光的映照盯著中央的雕塑,她已經好幾百年沒有回到諾克薩斯了。
她踩在鵝卵石的街道上,周圍毫無生氣,彷彿連空氣都凝結般的死寂,但那又如何呢?她的腳步逐漸輕快,就像在月光下舞動一般,鮮血的氣息使她更加雀躍。
蝶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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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開厚重的大門,再經過精心照料的花園,冷風從未闔上的入口深處襲來,她跨越過門檻,一腳踩在地毯上;即便她的步伐沒有發出任何聲響,但就像早已有人知曉一樣,豪宅的門瞬間關上。
漫長的畫廊牆上,掛著無數的畫作,其中一幅肖像畫吸引了她的注意力,她在畫前停下腳步,那病態的「興趣」讓她不禁想發笑。
黑暗之中一道纖細的身影朝她走來,那人伸出手撩起她的頭髮,「……好久不見。」他的聲音如同絲綢。
她的身體向後傾倒,就這樣跌入對方的懷中。「親愛的,很久不見了吧?」她的嘴角勾起笑容,眼睛如同有星光般在那雙腥紅的雙眼裡閃爍。「是不是有誰來過?」
「啊……我想起了,畫家,我讓她成為了不朽。」對方的寶藍色眼眸一瞬間渲染了鮮紅。「菲莉安納,妳這陣子去了哪裡呢……不,我想妳不回答我也知道。」他的手指從菲莉安納的頭髮上拂去寒霜。
「弗拉迪米爾,我想你是不是感到特別孤獨。」她任由對方將自己抱起後走上階梯,不知何時原本身上的披風已掉落在畫作前。「不過別擔心……我暫時不會離開,或許能在你身邊停留一百年。」
蝶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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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拉迪米爾並沒有給予回應,他們僅僅是無聲無息地消失在紅光之中──幽暗的宅邸又再次陷入寂靜。
蝶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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