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沒,通常都是讓曜陪牠玩到累了,自己進球休息……」他一邊拿了些膏藥塗抹自己下頷的輕微紅腫,一邊聳肩回應,「來硬的牠只會更拗,來軟的會被爬到頭上,真不知道怎麼拿捏啊……」
這種等級的不受控制,在研究所內通常都是大人們自己處理了,所以他實際上並沒有多少類似的照顧經驗,或是等他接手的時候,多半都已經馴服到某種程度。
雖然也有想過要求助,但總覺得不靠自己找到方法,就沒有訓練自己踏出舒適圈的意義了,因此還是一個人有些跌跌撞撞地嘗試著。

「牠是會跟我打鬧沒錯,但感覺也不是真的要攻擊我,就……」有些困惑地偏偏頭,「實在摸不透牠是不是討厭我還怎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