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看這類型的紀錄片真的很不舒服...(但還硬要看
我覺得吸引我的部分是每位當事者經歷了那段時期,面對這些反社會人格者(或者說精神病患?),他們度過了那段數個月到數十年間看著世界的黑暗的時光,但還是竭盡所能地在面對自己的專業、身而為人的意義跟精神...
可能是很誇大的評論但我覺得(跟自己相比起來)這些訪談呈現了很多重要的故事
當我們面對社會中出現的新的惡意--那些可能帶著謊言或者某種精神狀態、多元社會下產生的特別的人,在避開所有人、甚至避開法律框架,奪走一般人的性命滿足自己
但真的可以這樣定義他們嗎?
該說這就是美國社會(在那個時期)帶出的民主社會法律修正過程嗎?
過程中一定充滿各種荒謬、很多在如今看來不可思議的部分,是最好的結果產生前經歷的痛苦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