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個綜合了艾爾登法環的死眠少女設定與風花雪月背景的混合式AU。
沒玩過法環的人也看得懂,不過有玩過(特別是解完死眠少女支線)的人大概會更有共鳴感。
因為寫完了大綱設定後覺得這整個故事要詳細寫出來可能要花不少字數跟時間,所以先扔個設定出來給大家嚐嚐。
然後就不用寫了,耶
約三百年前,隨著最後的法嘉斯王在塔爾丁平原倒下,阿德剌斯特亞皇帝完成了統一芙朵拉的霸業。皇帝在戰後封印了傳承自古老神祇的紋章之力、燒毀了教會與迷信,就此為芙朵拉開創了「人的時代」,締造了前所未見的繁榮。
然而歷史始終在不斷輪迴。在皇帝逝世後,各方派系分裂,時局漸趨混亂。其中,當年在統一戰爭中為皇帝出力的阿加爾塔人是歷史中蟄伏於暗影的一族,他們在戰後遭到皇帝的清算。少數倖存下來的阿加爾塔人仍保有上古時代流傳下來的神秘知識,他們小心地躲藏起來,謀劃著實現先祖願景、重奪世界的機會。
貝雷絲是失去了雙親的孤兒,因覺醒了紋章之力被趕出故鄉。阿加爾塔人的祭司謬森看中了她的能力而收養她、培育她成為「死眠少女」:與活人的身體接觸、獲取生命的力量,再與死者同寢,便能讓生命重回於屍體。這些遭到貝雷絲復活的死誕者們再經受阿加爾塔人施展的祕法來控制,便能成為阿加爾塔將來收復霸權的強大兵器。
某一日,阿加爾塔人找到了最後的法嘉斯王的墳墓。最後的法嘉斯王別名「風暴之王」,強大的紋章使他成為戰場上最兇猛的存在。不知為何,漫長的時光中其屍身並未腐化,他仍維持著死去時的面貌,像是右眼以及身上的傷疤。謬森認為這是因為法嘉斯王身上仍留有紋章之力的保護,皇帝才會將他的墓地藏起來且在棺木上施加無數的封印避免為他人所用。
謬森命令貝雷絲將法嘉斯王做為死誕者復活。對貝雷絲而言,這跟她以往要做的事沒什麼不同。但她卻發現事情並不順利,無論試了多少次,法嘉斯王都沒有做為死誕者復活,依然只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不願放棄使命的貝雷絲繼續嘗試著死誕儀式,對外則以妓女的身份生活,以便向上門的客人獲取生命之力。直到某一天,一位與法嘉斯王長得十分相似的少年出現在她面前,而這位少年的名字「帝彌托利」也跟死去的法嘉斯王一樣。
「你的名字......是因為跟過去那位風暴之王長得很像的緣故嗎?」
「......似乎是這樣而取名的。不過我並沒有繼承他的紋章之力......要是繼承的話,可就麻煩了,幸好來到芙朵拉的這段時間都沒被發覺我們之間的關聯。已經三百年了吧?人類始終還是健忘的。」
帝彌托利不是芙朵拉人。很少人知道他是法嘉斯王室秘密留下的後代子嗣。在祖先逃出芙朵拉後一直定居於國外,並告誡子孫保持平凡的生活就好、不要踏上故國的土地。然而他總覺得在芙朵拉似乎仍留著他想要探尋的事物,忍不住打破了這個規定前來。當來到這個鎮上無處可居時,旁人告訴他郊外住著一位來者不拒的妓女,或許會收留他借宿一晚。
帝彌托利前來詢問貝雷絲是否能給他一個小角落過夜休息就好,但貝雷絲反問帝彌托利為何不跟她在床上休息就好了。見帝彌托利表現得十分抗拒,貝雷絲便說:「無論外界的眼光如何,與人擁抱能給予我生命的力量,也讓我感到溫暖......你也不齒於這種行為嗎?但是,養育我的族人說過,這是具有神聖意義的作法。」經不起貝雷絲的請求,帝彌托利答應了──不過,就只是「擁抱」而已。擁抱著彼此互相入眠,除此之外不做其他的事。貝雷絲覺得他是位奇怪的人,但並沒有拒絕的理由,便同意了他的條件。
那一晚的擁抱,在貝雷絲溫柔地說著:「你好溫暖啊......」的聲音中,帝彌托利久違地有了舒適的好眠。也不知道是因為這樣單純的理由、或是貝雷絲特別的氣質吸引了他,在這之後,帝彌托利仍時常找機會回來拜訪貝雷絲並與之擁抱入眠。相識的程度加深後,貝雷絲也漸漸向他坦白了自己做為死眠少女的能力與目的,他才了解到自己能夠舒眠是因為這份能力的恩澤,以她的話來說是:「在死眠少女的懷抱中,無論是誰都能得到平靜安穩。」
另一方面,與帝彌托利接觸後,貝雷絲發現原本毫無進展的死誕儀式發生了變化:與死去的法嘉斯王同寢時,她開始在夢境中看見法嘉斯王生前的記憶。過去,她與死者同寢時不曾發生這樣的事,是因為如今她獲取生命之力的對象中也包含了死者的血脈嗎?一次次的記憶之夢,讓她逐步發覺真實的法嘉斯王似乎並不是那個無所畏懼、敢於與皇帝對抗到底的敗戰英雄,只是一個深陷於兒時悲劇的記憶中無法走出、一心求死的人。是因為渴望著死亡,所以才遲遲不回應她給予的生命嗎?她想要釐清這些問題找到答案。
持續下去的互動為帝彌托利跟貝雷絲的關係帶來變化。帝彌托利開始在意貝雷絲想要復活的那位死者是誰,貝雷絲也開始覺得跟法嘉斯王同寢時那種冰冷的觸感跟帝彌托利的溫暖形成了強烈的對比。一日,繆森前來詢問貝雷絲的進展,貝雷絲將近期發生的變化如實回報。繆森稱讚她做得很好,透過帝彌托利的幫助遲早能解開謎團、將法嘉斯王化為死誕者。
「讓那位王做為死誕者復活後......會怎麼樣呢?跟其他死誕者一樣,做為阿加爾塔的戰士嗎?」
「他當然會是優秀的戰士,畢竟他身上還留著紋章的力量,除了妳之外,可是這個時代唯一的一人了。不過呢,他生前留下的英雄事蹟不少,以他為屏障的話能聚集到不少人馬吧......如此一來,我們也能躲在安全的地方確保事態順利。所以說,這是妳做為死眠少女最重要的一次任務也說不一定。為了實現我們一族長久以來的願望,一定要成功啊。」
明明這些問答跟往常沒什麼不同,此時她心底卻有了一絲疑慮跟反抗:她不想讓法嘉斯王做為受到操控的死誕者而活。記憶之夢讓她變得太深入那個人的內心、共感了他的經歷,知道他如何飽受命運的折磨。她不願意再讓他做為孤獨的王再次重生、再次受到命運的操控,卻又不曉得自己這樣受到忌諱的能力,除了順應死眠少女的使命之外還能為他做什麼。
隨著時日,帝彌托利也看出她的迷惘。雖然不願逼迫她坦白一切,卻又忍不住向她告白:「我知道......妳最重視的是死眠少女的使命。但我還是心想......如果有一天,妳不再視復活亡者為最重要的生存意義,能不能給予我一個機會,跟我一起活下去?」帝彌托利請她好好考慮自己的提議,約定了下次的見面之日來聽取她的答覆。
貝雷絲繼續在法嘉斯王的記憶中尋求自己的答案,最終她得到了一個結論:法嘉斯王的屍體之所以沒有腐壞,並不是因為紋章的保護,而是因為靈魂仍在體內徘徊。然而她做為死眠少女的力量與靈魂無關──正因為是沒有靈魂的屍體,所以成為死誕者後要藉由阿加爾塔的祕法操控起來也格外容易。死去的生命不會復活,所以死誕者終究只是她在阿加爾塔的刻意培養下,扭曲了神的權柄所塑造出來的畸形生命。
她不希望這位王成為悲哀的死誕者,卻又希望能拯救他的靈魂:「孤獨的王啊......渴望著死亡的你仍駐留於此是為了什麼呢?如果這是你我的緣分,能不能給予我一個機會,跟我一起活下去?將我所知曉的......關於生存的美好與溫暖,通通都給予你──」夢中的王對她流下眼淚,輕聲問她:「......我可以嗎?」她擁抱他的冰冷軀體婉娩道來:「在死眠少女的懷抱中,無論是誰都能得到平靜安穩。」
當帝彌托利依約前來時,只見到躺在床上的貝雷絲抱著宛如骨灰般的碎塊與粉末。搖醒她後,貝雷絲對於見到他似乎非常高興,緊緊抱住了他。他有些困惑,但選擇緊緊回抱她:「妳的身體不舒服嗎?如果需要生命之力......就盡量從我身上索取吧。」她微笑道:「不是的,我只是非常喜歡......你身上的溫暖。」
而後帝彌托利帶著貝雷絲離開此地躲避阿加爾塔的追蹤。貝雷絲的睡眠時間變得越來越長且頻繁,帝彌托利為此感到不安,擔心她終有一天會一覺不醒。她解釋說這可能是因為法嘉斯王的靈魂借宿在她身上,並交代了至今的來龍去脈,希望帝彌托利不要感到排斥。由於這是貝雷絲的心願,帝彌托利同意了,但他仍然害怕另一個靈魂將貝雷絲本身的生命力消耗殆盡。
「我很高興,你比誰都在乎我......那麼,能不能請你緊緊擁抱我呢?我非常喜歡你的溫暖,只要被你抱著,我便能感受到活下去的力量......」因為這番話,兩人才第一次在真正意義上同寢。事後醒來的貝雷絲發現自己並沒有在夢中看到任何過去的記憶,甚至沒有做任何的夢,只是單純地睡了一覺深眠,她似乎很久很久沒有這樣了。一旁的帝彌托利也在此時醒來,不知為何他流著淚、緊摀著自己的右眼,她關心他怎麼了,發覺他看著她的目光彷彿經歷了數百年的時光,用感慨萬千的語氣說:「謝謝妳......妳一直都......一直都是這麼溫暖的嗎?」她搖搖頭:「那是因為你先將溫暖分享給我的。」
帝彌托利知道自己已經找回了探尋的事物,於是帶著貝雷絲回到了國外的故鄉。貝雷絲的身體狀況已回歸正常,結局是兩人對尚未出世的腹中胎兒訴說著未來的願景。儘管不知道王的靈魂是否會依附在這個孩子身上,貝雷絲只能肯定一件事:「我想這孩子......肯定會繼承你的溫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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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行HE
...因為法環的世界已經夠衰毛了我不想再給這個故事一個BE了
話說因為這個故事的微妙設定,讓人不知道閱讀前警示到底該不該標上3P或是帝彌托利三明治之類的TAG......嚴格來說好像不符合定義啊
我覺得沒有3P的問題
拿自己補自己難怪沒被吸乾

(?)
感覺莫名浪漫
Layday: 因為我想幫法環那個支線結局解套...為了擠出一個HE只好讓他們合體了

兩個人合體一起抱老婆就不用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