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不和諧音|Ch.2】
全都是腦補的ooc,原作是 tangerines[鄰座的爸爸同學]
好想要很會寫黑道喔開始哭

好讀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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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進到車內,趙火旺身上那若有似無的清爽甜香就更濃了,趙武雄不自覺本能地蹙起眉頭,看向後照鏡裡的對方。
面對這詢問的視線,趙火旺倒是坦然,晃了晃自己胸口的香精又放回口袋,敲了隻菸點燃,乳白的菸氣一下霧了趙武雄的視線,也引發駕駛座的張向哲不滿。
「你嘛幫幫忙,抽菸好歹開個窗戶。」 張向哲隨手碎念了句,放下後座車窗後才踩油門,視線在確認完信號燈的同時掃過副駕駛座的趙武雄。 「話說這是怎樣?」 「林叔聽說阿龍的手斷了,說賠一個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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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又沒斷。」吳金龍轉了轉肩膀,上手臂的繃帶還隱約透著血色:「就是小傷。」
趙火旺抬眼,從後照鏡看了一眼趙武雄,又吸了一口菸,才從胸前拿出菸盒敲掉菸灰:「大概是誰誤傳吧。」
「是喔……」張向哲含糊地應聲,將方向盤轉到底打了個彎,才又瞟了眼趙武雄開口:「你要留?」
對於張向哲的詢問,趙火旺沒有回應,只是低低笑了幾聲,勾勾手讓對方將車窗搖下,便抱胸閉上眼睛休息。
見狀,也知道對方沒有打算回應,張向哲提了速,將車開進了停車場裡,領著趙武雄進了小會議室,才跟著李信宏與吳金龍敲響趙火旺辦公室的門。
「進來。」
趙火旺靠在沙發椅上把玩著墨鏡,過了幾秒才看向欲言又止的張向哲:「怎麼了?」
「雖然是松姐先挑釁,但直接去找林叔,梁爺那不會有動作嗎?」
「你以為我沒有先去找老爺子嗎?」趙火旺勾著嘴角偏頭,又點了隻菸,不緊不慢地吸了一口:「這次的事,跟梁爺還有老爺子都說好了。」
一件不大的爭執卻鬧到上面的人都知道,李信宏先反應過來:「梁爺要放棄那塊地盤了?」
「他不想給也得給,林叔這次行徑太猖狂,梁爺也保不了他。」
「林叔?不是松姐嗎?」
傷口滲著血,吳金龍叼著紗布換藥,口齒有些不清,李信宏看不下去,拉著人坐到一邊的沙發包紮,趙火旺沒說什麼,只是看了眼沙發,讓張向哲也跟著坐到沙發上。
「你以為我有閒到為了那個瘋女人特地上門嗎?」趙火旺嗤笑了聲,轉動著指節上的扳指,直到無名指上的婚戒落入視線,眼神才溫和了些許,半晌,才拿著茶則往壺裡倒茶。
剛熱好的水透著蒸氣,將趙火旺的眼神模糊得有些難以辨認,卻隱約可看出怒意:「最近有些毒流進店裡了。」
聞言,常下現場的張向哲嚇了一跳,還沒想好要說些什麼,喃喃說了句:「怎麼會……?」
趙火旺的店在酒店街算是福利數一數二,同時也管得嚴,除了每個公主的外貌個性都有挑選過,個性上也多少有把控過,尤其是毒,沒有幾個人會傻得去碰,尤其在趙火旺自己都沒有經營這塊事業的情況底下。
資金充裕的當下,他沒有必要去幹些見不得光的勾當,早早洗白上岸才是明智之舉,更何況是毒這種最沾不得的勾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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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火旺的眉頭皺了下,聲音也啞了些許:「前幾天經理回報說幾個小姐一起住院,藥物反應都是陽性,消息先壓下去了。」
茶葉剛剛在壺內舒展開來,趙火旺撇了一眼冷氣,往壺上又淋了些熱水繼續往下說:「我本來想說要是小姐自己不自愛就算了,頂多結清工資趕出去,一調監視器才發現是林叔在搞鬼。」
各家酒店都有自己的經營風格,趙火旺投資的禮服店專走高檔路線,每一位公主都是Ω,又經過專業訓練,外貌與談吐都格外出挑,可Ω本就稀少,要找到願意下海的也不容易,於是趙火旺劍走偏鋒,竟是規定所有小姐都不准帶出場。
照理而言,這樣全店都是做金的小姐,生意不會太好,可一字排開都是Ω的店也是罕見,意外地吸引到不少客群,加上隱私性做得好,就是跟趙火旺不大對盤的人都喜歡來這裡談生意。
從震驚下回神過來的張向哲這才像是想起什麼一般:「說起來,之前就有林叔瞞著梁爺賣毒的風聲……」
「我之前就聽過,但那終歸是別人的問題,但既然動到我的店就當然不能輕饒。」
「不過林叔是怎麼對店裡的小姐……」
「你去過店裡嗎?」
「去過啊。」
「雖是說不能造次,誰不會藉著酒醉揩油?」趙火旺抬眼看了下張向哲,將溫杯的水倒進水方,這才斟杯茶抿了口,「小姐能跟你生氣嗎?當然就是握著你的手跟你說話,然後把你的手從腿上拉起來。」
芬芳的茶香盈滿辦公室,混著趙火旺身上的氣味,微妙的舒緩了緊繃的空氣,卻又在趙火旺開口時被拉回情緒中:「他們的藥就是針對Ω下的,沾在手上的味道不大,小姐又都噴著香水,回過神來就被誘發發情,這時找個α標記下去……」
被標記Ω無法忤逆α,要是轉進可以做S的店,以天生的姿色就可以吸引不少餓狼,而持續性地將藥販售給小姐,就可以將對方持續綁在店裡。
幾人瞬間就想到了結局,臉色明顯難看的不少,最為耿直的吳金龍更是因為情緒激動,傷口都因為過度用力而再次染紅了繃帶。
幾秒後,還是張向哲白著臉開口:「這件事梁爺怎麼說?」
「怎麼說?當然是先生氣啊,可氣完又不能怎麼樣,林組長跟了他那麼久,為了他還背了兩條罪,要是懲戒的太重給人不道義的感覺,可要是毫無做為,他這個大仔也不用做了。」
「梁爺也是頭痛,何況他的道義也不是裝的,他是真的重情,之前小瑞殺人的事,跟組上的行動沒有關係,他也是真的拖關係把人至少處理到避開死刑。」
「我就跟梁爺談交換條件,林叔這邊我幫他清掉,他把三段那家歌舞廳給我。」
茶水在談話中漸漸沒了蒸氣,趙火旺扯了扯嘴角,聲音不大:「反正三隊的劉隊長最近不是剛生日嗎?算送給他當績效。」
趙火旺剛剛將壺裡的茶葉到進垃圾桶,幾人剛剛離開的辦公室就被幾個刑警踹開了門,雖然沒有得到搜索票,但在趙火旺的透漏下,先逮捕了一個藥頭,身上還剛好帶著磅秤跟分裝袋,依法連帶搜索了整間辦公室,清出了幾公斤的藥與非法槍械,更是找到了幾個小搶案的疑犯。
直到被按倒在翻倒的便當盒中,松晴跟林義旭才意識到趙火旺特地來辦公室不是來談事情的,而是將幾個條子混在帶來的手下中,讓把風的人連通報都來不及就被一網打盡。
手機螢幕亮起又暗下,趙火旺只是瞟了眼回報,就將沖洗好的茶壺倒扣,看著沙發上的幾人:「外頭那個,翻看看通聯記錄,讓他把一個叫黑狗的叫回來,隊長說少一個人。」
本以為多於的保全手段派上用場,趙武雄原先待的組被清剿得一乾二淨,就連新聞版面都佔了半版。
趙火旺甚至都忘了趙武雄這人的存在,讓張向哲給對方跑路費與一輛AB車,就再也沒過問,直到下週上班時,看見站在辦公室門外望著自己的趙武雄,才意識到自己或許找到了一個不好打發的人。
「你在這幹嘛?跑路費不夠?」
「您當初說的不是這樣。」
「我說了什麼?」
「您說我為您賣命的話,您會給我一個待的地方。」
趙火旺有些想笑,點了隻菸叼在嘴角,低笑幾聲後抬腳掃過趙武雄的腳踝,看著摔倒在地的對方吐了口煙。
「你想為我賣命我就要讓你賣啊?就連出來賣的都要挑身材,為什麼我要讓你待在我身邊?」
「……我需要證明什麼?」
一旁的張向哲看得出了一身冷汗,要放平常,趙火旺大概會讓身邊的人將趙武雄直接架開,看是要往哪丟都行,只要不會再出現。
可大概是難得心情好,趙火旺倒是沒有動怒,抬腳踹了趙武雄十來下,才抬手抹去對方嘴角的血,嘻笑地開口:「不擋嗎?我可是都踢內臟,說不定會死。」
「因為、您沒有說可以擋……」
「哦?這就是你想要證明的?你想證明你很耐打嗎?」
「不是。」
趙武雄跪直了身體,從口袋裡掏出條勉強撐得上乾淨的手帕,將趙火旺指尖的血跡擦掉:「我很聽話,社長要我做一我不敢說二。」
「聽話人人都會說,聽話的人我這裡太多了。」
「您聽到組長說的了,我是棄嬰,我沒有地方可以去,很多時候都很方便。」
趙火旺沒有應聲,看著自己染著些許血色的指甲縫突然覺得有些荒唐,忽地大笑出聲,轉身看著張向哲開口:「你不是說缺人,這個送你了,不錯吧?」
不精明◆火烤竹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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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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