濕潤的嘴唇覆了上來,卻如蜻蜓點水般,渡完酒便撤了去,妳皺眉看向同事,抿唇沒說話,妳同事笑著輕聲說:
「那是因為,妳都不給我時間了解妳啊。」
不給她時間?一種莫名的憤怒湧了上來,還不是因為同事平時嘴太毒,誰會沒事找虐?
妳瞇著朦朧的眼,見同事嘴角還是噙著笑,可隱約間卻帶著絲苦。
「我就想,今天過後,妳要還是總躲著我,我就放棄了,我……」
妳同事的話斷在妳突然的動作下,妳倏地起身,一手拉過同事的脖頸,強勢地壓了上去,妳微一使勁,撬開了同事的唇,舌尖順著唇縫一路探入,尋著同事的柔軟,纏繞之,迫得她與妳共舞,攻城掠地,不曾停歇。
一記有看過沒施行過的法式深吻被妳應用得恰到好處,睜眼,妳見同事星眼迷醉,靜靜地看著妳,許久,她說——
同事說了什麼?